淫妻被动进行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可惜说出答案之后大家反倒鬆了一口气,廖崴的手也感觉到里面的不知名美
女突然放鬆下来。他觉得不妙,转头看了看龙玉忠的神情,他知道自己猜错了,
可一时间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我则是在心里大呼侥倖,现在看来我出门前的劝阻是多么的英明啊!如果老
婆穿了件非常抢眼的衣服,或者脚上蹬着爱马仕、周仰杰的高档货,样式又那么
独一无二,肯定会洩露好多信息。再加上婉愔长期的锻炼让她的肌肉感比本人真
实年龄年轻个三五岁左右,所以最终让廖崴找错了方向,躲过一劫。
廖崴绞尽脑汁也想不到问题出在哪个环节,只好出声请求帮忙:「胖子,有
用的信息太少了,不好玩啊,你再给点其它资料吧,不用和身份直接有关的,要
一些外形方面的也行啊,比如说头髮是长髮还是短髮?直的还是捲的?胸部有多
大?这样的。」
「好啊!」胖子在里面倒是一口应承下来,原来老婆刚刚紧张的时候忘记继
续给他舔**了,现在他想戏弄她一下。
听见死胖子答应了,婉愔急忙摇头示意不要,面露恳求之色。看见平日里高
不可攀的女上司蹲在面前,面带慌乱的恳求自己,夏意很有成就感,觉得趁机多
佔些便宜,于是伸出手来打算摸妻子的头脸,她下意识的躲开了,可胖子嘴角一
拉,又指了指门外,她只好不动。
夏意的手在妻子的玉脸上乱摸,连耳朵和头髮也没放过,他像淘气的小孩子
一样,故意撩散她的头髮,将它弄乱,她只能默默的忍受。可当他想将手指伸入
她檀口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屈服,坚持紧闭着嘴不让他得逞。这种无声的抗拒让
夏意有些恼怒,他决定教训一下她:「她有着一头漂亮乌黑的长髮,拉直的。」
说完还得意的看着婉愔。
感觉到手里一震的廖崴知道夏意透露的是準确信息,兴奋的说:「好,长髮
不染色,看来我之前关于性格的猜测是对的,这下方向更明确了。胖子,快点,
她**有多大?」
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张,靠,这死胖子太不靠谱了吧,真的说啊,如果继
续说下去该如何是好呢?老婆也是的,你就给他玩一下嘛,都这样了,还保持着
那么多矜持干嘛!
随着廖崴的提问,胖子充满色慾的眼神投射到了妻子高挺的胸部上,他面带
淫笑,转移阵地,手顺着老婆光滑修长的脖子一路下移,钻进她的胸罩里搓捏起
来,还故意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妻子,等待她的反应。妻子是选择吞下这份羞辱忍
气吞声呢?还是……我心里也很矛盾,既不想妻子被廖崴猜到,可也不愿意她被
夏意这样趁火打劫的亵玩。
看出婉愔的犹豫,胖子心头大乐,「嘿嘿」的淫笑连连,一把将妻子左边的
**从胸罩里掏出,恣意的揉挤。我都快看不下去了,可又捨不得不看,**硬
得像钢筋一样。
正在这时,婉愔动了,她上身轻轻一扭,抖开夏意的鹹猪手,这让他脸色一
变,很不满意,正準备继续透露有用的细节给廖崴,可婉愔接下来的举动让他犹
豫了一下。她凑上前去卖力地给他舔着**,嘴巴努力地张成「o型」,给他来
了一个深喉,真不知道这一招她是从哪里学来的,不过看得出来她动作生涩,一
副没啥经验的样子。
胖子稍作犹豫后,还是决定说出真实数据。他想:哼,不让老子玩,看不起
老子,现在懂得动过来含卵了,真贱,可是没用!他心头充满报复的快感。
看见里面沉默了好一会,外面的廖崴有些不耐:「胖子,你搞什么?快点说
啊!」
胖子正準备张嘴快意恩仇,可当他低头一看之时,突然间浑身一紧。婉愔含
着**的同时沖他龇牙一笑,上下牙轻轻的扣住**的沟内侧,样子很搞笑,可
他就有点笑不出了。她一手托着他的两个蛋蛋,开始持续微微的加力,虽然还不
太痛,但威胁感顿时上升。再看着她目中的寒光,熟悉她性格的夏意知道要糟,
这是荣总在做决断下狠手收拾人的时候常露出的神情。
这让夏意不禁在心里打了个楞碜,眼前的可不是什么温顺的素食者,可是一
头肉食性动物啊!她龇牙是什么意思?难道会咬下去?依照她的性格会不会呢?
算了,搏不过,说了我也没有什么好处,但风险太大了。
夏意刚打定意,廖崴又催了:「你倒是说啊,别说一半留一半的,她身材
那么好,**应该不小吧?至少有c杯?」
夏意无奈道:「她浑身上下什么都很好,就是这点差些,平胸,只有a杯罩
而已。」
看见胖子那么识趣,于是婉愔也配地继续认真给他**,一面给他抛了个
媚眼,一面伸出小香舌细緻地给他舔着**,连冠状体下面的凹沟也舔到了,还
时不时的探几下马眼。哎,这是连我都没有得到过的待遇啊!死胖子自然是爽歪
歪咯!
「啊?a而已?!那会是谁呢?董婷?曾佳……还是唐静……」这使廖崴彻
底迷茫了,已知条件和谁都不大对得上啊!这纨裤子的耐性可不大好,一旦没
有头绪或者难度大点,他不愿玩了。
「算了!一点也不好玩!不猜了。我说靓女,你给哥点个头吧,老藏着掖着
算什么?看你的样子也不是什么圣女,要不也不会在男厕和这俩搞上,不要让老
子费心思猜来猜去的,快说吧!」
等了一会当然还是没有任何应,只听见「啾啾」的吃**的声音,这下可
刺激了廖崴,他有点恼羞成怒的说:「摸你个骚屄你也挺享受的呀!流了那么多
骚水。还是不肯说是吧?好,等会我让你爽到哭!」
接着他扭过头来,对着龙玉忠说道:「龙哥,当年你教的潮吹技巧,这几年
我可一直有练,在我手指上喷的女人没有一也有八十了,现在让你看看我怎么
样让这个女人哭爹喊娘的喷出来。」
这话说得刺激啊,可我暗自在心里呸了一口,就你这小样,我家婉愔的g点
**我可试摸过好几了,没有一成功的,我的技术虽然不敢说很好,但是也
抠喷过好几个女人的,包括张婷。而我老婆属于比较难搞定的那种,你小子肯定
也不行。
看样子龙玉忠也不大相信,无可无不可的答道:「好啊,随你。不过这个女
人是自制力比较好,还有点瞧不起男人的那种,就是不知道你搞不搞得定哦!」
「是吗?不见得吧?你看我随便摸了两下她就流了那么多。」
「哈哈,这要是我们之前的功劳,她被按摩棒磨了半个多钟呢,一直没有
得**,所以慾望积着呢!而且你也不是随便摸两下啊,这种手法,是个正常的
女人都会流水的好不好。」说到这里龙玉忠顿了一下:「嗯,搞不好你今天还真
有成功的希望啊,毕竟她之前被憋久了、逗狠了。」
看来他是考虑到了妻子今天的特殊情况,改口风了。他这样说,让我也有点
担心,确实,之前几次妻子的配度都不算高,她总觉得这种玩法怪怪的,不习
惯。而今天她的状态肯定非常有利于廖崴,难道平日里保守得很的老婆,今天真
的会被一个陌生男人指姦到潮吹?想想都叫我激动不已啊!
有这种担心的人不止我一个,婉愔虽然对这种事情反应慢点,可听到现在也
反应过来了,她当然担心自己出丑,也不愿被别的男人这样对待,于是打算起身
躲开,可刚刚站起来一点点马上又蹲了下来,同时还发出了一声「呀」痛呼。
原来廖崴早就防备着她会躲开,她屁股刚刚一抬,眼明手快的廖崴就用左手
扯住了老婆浓密的阴毛,这一下让她又羞耻又疼痛,估计被扯断了好几根呢,于
是终于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廖崴恶狠狠的说:「**,不肯让老子知道你是谁就算了,爷玩你一下居然
敢躲!让你嚐嚐爷的金手指,等会让你**个够!你要是再敢躲,我就拔光你的
屄毛,痛死你!」说罢,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滋溜一下钻进了婉愔的**里,毫
不客气在她的**里抽动起来。
还没从疼痛中恢复过来的婉愔,有心想赶快逃离魔掌,可还没来得及行动,
自己的**就被两根粗大的手指无耻地插入了。手指準确的找到了蜜壶上端粗糙
的半球体,看来手指的人在之前的探中已将构造摸熟。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酸
麻感,这种刺激不同于老公的**,也不同于按摩器,确切说不同于之前的任何
一种,这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让浑身都充满了酸软感。
居高临下的胖子看见高雅脱俗的婉愔被抠得很爽,却依然面现挣扎之色,彷
彿还是想挣脱指尖带给她的无上快感。欣赏这种无比纠结的媚态让夏意彷彿吃到
了人参果一样,同时也暗自咋舌:之前撩拨了她那么久,现在又有这种强度的刺
激,都不能让她屈从于**的感觉,看来老大说得不错,光靠肉慾的确难以摧毁
她的意志让她沉沦,估计要帮加一把力才行。
恰到好处的刺激带来的麻痒舒爽的确让人沉醉,婉愔也是靠着极度坚强的意
志力才咬着牙作出放弃享受的决定,可正当她痛下决心并且找到时机準备起身之
时,却被意外打断了。夏意适时出手,按住她的同时又将大**捅入她的口中,
生生打断了她的逃脱计划。
此时的妻子在酒精、疲劳和情慾的联作用下,脑子已经不复往日的清明,
只留下最后一丝微弱的意识在坚守着。可下体传来的快感是一浪接着一浪,让她
彷彿逆水行舟,随时有覆灭的危险。
不要啊!我在内心祈祷,老婆,你不可以在这几个野男人面前潮吹的!我可
是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成功过啊,你不能如此轻易地就让这些个坏男人得手的!你
可是冰霜玉洁的骄傲人妻,要有自己的坚守啊!
此时的妻子彷彿和我心有灵犀一样,也在心里吶喊着:荣婉愔啊荣婉愔,你
不可以这样子,不可以失控,不可以在他们面前失态丢丑的!同时极力使出最后
一点余力,控制着身体想要避开指尖的侵略,想要逃离慾望的侵袭。无奈事与愿
违,她努力地摆动着身体,以为已经作出了大幅度的调整,可在夏意和廖崴的联
手制约下,她所谓的大幅摆动仅仅是微微抬起屁股、绷紧双腿而已。
廖崴经过短暂的适应后,已经完全摸清楚门后女人**的情况,每次都能很
有把握的用指尖揉搓到女阴的g点。随着**分泌的**越来越多,肉壁也变得
越来越滑,他知道最后的冲刺时间开始到了,于是卯足了劲的加速。
玩过不少女人的夏意也敏锐地发觉了荣总身体的变化,只见她呼吸开始变得
急促起来,眼神也变得迷离了这是婉愔动情享受的标誌之一。更要命的是她
口含小的力度开始加大,身体开始轻摆。这让夏意暗笑,这女人不知道的是,
你越绷紧身体想抗拒,那**就会来得越强烈。不过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小抽出
来,免得等会她爽嗨的时候咬到就惨了。
随着廖崴的快速抽动,婉愔面色酡红,呼吸紊乱而急促,胸口起伏不已,她
努力地控制住自己,不发出羞人的声音,集中全身之力抵抗着下体内不住蔓延上
来的快感。可这种快感如涨潮时的海浪快速而兇猛的打来,浪推浪的连绵不断,
让她无从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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