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究竟要怎么办?”完全被我的话吓住了,被尿意逼迫得无路可逃的美少女不由自的顺着话向着我问道。
“虽然很好笑,不过嘛,看来只能在这里尿了。好在我是这里的领,而你是持祭礼的巫女。只要做得隐蔽点,还是能蒙过去的。”说着,我将手从女孩的**上缩了来,从房屋不起眼的角落一角拿出了一个漏斗常贩卖油料的商家,用来计量油物的量斗。
接着,我指了指一边的香炉,戏谑的说道:“你的运气不错,这里的香炉也很大,足够放你的骚尿了。”
“可是”明知道不对的巫女嚅嗫着嘴唇,可是才吐出一两个字后,脸上又浮现出巨大的难受感,逼得美少女又垂下螓首,身体弓直的快要抽搐一般,玉手用力的按住肚腹,才好不容易的镇压下了那波汹涌的尿意。
无论向谁询问,上至天皇公卿,下至乡间姓,都知道公然在祭坛放尿都是毫无疑问、不折不扣的亵渎行为。
而谨守古礼,据称可以上达天听的修行巫女更加是看重这一点,而神明也会因为祭献者的虔诚和礼敬,而无微不至的看顾着对方。
虽然仅仅是乡间听来的传言,但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既然如此,这种链接,就让它在今天断裂吧。
强制压抑的尿意一股强过一股,绷紧的**不由自的颤颤巍巍。我很耐心的看着女孩脸上的挣扎、痛苦的神色不住的加深,一直到最后,像是放弃了一切,露出决然而又绝望的表情,女孩说话了:“但是,我不可能脱下祭服撒尿。外面很多人看着”
雪亮的利刃以直截了当的方式解决了女孩的疑问。刀刃干净利落的切开了祭服的下端,一口气将腹部到外阴的部位裸露在外。
然后,我递上了油斗。
女孩蹙了蹙眉,悲伤、反抗的神情一闪而过。而纤手则在心灵做出痛苦的纠结之时,鬼使神差的接过了漏斗。
下一刻,澎湃而出的黄浊尿液从濒临失控的尿道口喷涌而出,悲伤、纠结的表情瞬间被淋漓尽致的发泄的甘美神情所覆盖。好在,女孩及时的咬住了嘴唇,才没让那畅美的叫声响彻室内。
“悉悉”,尿液构成的水柱击打的漏斗的声音欢乐的传来,接着,我返身走出室内,临走前顺手解下厚重无用的大髦,扔在女孩旁边的地上。
“别急,不过还是中午,时间长着是。”在踏出室内之前,我轻声的说道,我知道,巫女她听得到。随后没再理会女孩的反应,挥开门上薄如无物的帘子,走了出来。
对于室外观礼、等候的众人而言,情况就莫名其妙多了。先是本应颂唱赞美的巫女奇怪的停住的歌声,接着过了一会儿,巫女和少领大人靠在一起,然后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少领大人突然跳起来在接下来,就是少领大人面色怪异,似笑非笑的走了出来。
“少领大人。里面这是?”面面相觑了一小会,最后在众人读空气的交流中,一个年龄最大、衣着华丽的老者领头站了出来拱了拱手,试探的招呼道。
我则是还没想好理由,只好做出极不耐烦的样子,以中午会餐的名义将庭院里的名宿给带到另外的院落。
至于林梦樱和祭坛方面,在清场完毕之后好,自然有安排好的内侍带去宽衣净身,而那香炉、漏斗自然会被顺应的处理掉
领主契约 第三夜-晚
第三夜-晚
室内轻烟持续的升起,一如清晨时的飘逸出尘。供桌上的神龛中供奉的神像也摆在白天的位置上,神情各异的盯着面前的方向,享用着面前点点微茫的香火。
但总归是有些地方会改变的,昏黄的夜色不可避免的降临了,给冉冉升腾的烟气和香火染上了一层灰暗的混沌色彩。在黄昏之后,白天聚集的人群领着祈福的灵符欢天喜地到家里,在餐桌上谈论着白天得到的有趣谈资。
而本该是神龛前虔诚静祷的巫女,此时却不雅的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和上次的绳缚调教一样,我这次精心的准备好了一个精致的狐狸面具套在女孩的脸上,以免少女独属于我的姣好容颜被不相干的男人看到。面具的眼眶部分封上了布条,让年轻的巫女在静默孤独的环境里好好反省深思。穿在巫女身上的已经并非白天的那身被切破的祭服,而是一件相对宽大的平民常见的布衣,唯一的问题在于,我只了布衣的上衣,虽然衣物相对于娇小的女体而言较为宽大,但是上衣的尺寸终究有限,布衣的下摆堪堪只罩住女孩的臀部。不过这也并非是什么大问题,在我的计划之中,本来就没有让女孩裸于人前的打算,我只是要稍微的惩戒一下女孩白天擅用术法的可恶行径,晚上的凉风会时刻的提醒着林梦樱一个事实:自己如此暴露的穿着甚至不如城中卖笑的妓女。
接着,我暂时离开了静室,放置着巫女一人在空无一人的室内独自面对着诸多见证着白天淫行的神像忏悔着,羞愧着。
一直到天空已经被漆黑的暮色所掩盖之后,接着被闪烁的大星隐隐的照亮之后,我才重新潜入房间,解开缠绕在女孩四肢的牛筋,随后翻出一条狗链般的皮革项圈,套在林梦樱的脖子上。
“你这是要做什么啊哎呀”在被紧紧束缚住难以移动的情况下枯卧了几个小时,想必是很难受的,被我松开手脚上的绷紧束缚之后,重获手足自由的林梦樱心里的恐惧不减反增,外露的情感溢于言表,拉扯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由于隔着一层面具,问话的声音带上了丝异样。
“不用担心,今晚我只是觉得有些烦闷,想找个人陪我出去散散步罢了。”我带着笑意的话语里没有丝毫的热度,而是毫不怜悯的操纵着系绳,林梦樱只觉得脖子上的项圈上的力道时松时紧,给予被面具遮住了视线的女孩指引着前行的方向。
在从自己的卧室旁的走廊里经过时,我临时住步,看了看巨大的石英钟表,时间也不过晚上9点钟,这个时段,已经过了常姓日常的日落而息的作息时间。
我的脚步没有停歇,在从事先逐退过仆从的通道里离开府邸,城池之内,除了值夜的士兵和巡夜更夫还在尽忠职守以外,城里的道路上毫无人烟,白天的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景象犹如幻象一样,在月光的覆盖下消失的无影无踪,这里不比京都、江户那样的大城,那样富庶的都城的商业的照明甚至能够通宵达旦。而这里只有尽头的虫鼠声还在宣告着清醒生命的存在。
“走吧。”我牵着女孩脖子上的绳子,带领着步履蹒跚的少女熟练的穿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小巷,一直移动到了一个巨大的鸟居边。
一个藩国的姓不可能仅仅只容纳一种信仰,统御藩国的领也不可能仅仅只拜祭一个神。在洛摩藩的城之中,若干座或大或小的神在城内外星点分布,为着国内的姓着信仰祈求的场所。
而城里最知名的,莫过于浅上家的稻荷神。神道教有着“万物皆有灵”的说法,顾名思义,纳入大和神道教诸神的范畴的稻荷神,自古以来就是农业与商业的神明。而作为国内有名的灵验场所,浅上神每年都有大量的香客前来拜祭,求取农作丰收、生意兴隆、交通安全。倘若是在节日时间前来,据说络绎不绝的信徒的队伍是能够从山麓一直排满到山脚下。
好在普通日子的黄昏之后,神的客人们要么投宿,要么急匆匆的家,而神官们也要么在大殿里进行晚课,或者和农人一样早睡早起了,不会有什么不相干的人来干扰。
浅上的神依山而建,不过说是山,其实也不过是个高度几米的丘陵。也不知道是否真有稻荷神保佑,上面一年四季草木郁郁葱葱,绿树成荫,倒是一个清凉的好去处。
穿过无人把守的造型简练的木质门型鸟居,在神道教的系统里,这是神界和人界的划分之门。意味着我们进入了神界。
神的神界,依旧存在于人间。
沿着石质的台阶步行而上,如果笔直向上的话,那么将会直达位居山麓上的神殿。在山脚下远远望过去,神殿里灯火通明,明显还有人在里头用功精进。
天空无云,月光笔直的落在地面上,沿着道路给石阶披上一层银色的光辉。
借着月光的照明,扯着女孩颈上项圈的绳,我在石阶的大道上的一侧穿行过去。这边通往神的后方的树林和祈愿池,本来没有特地开辟道路,不过在被神的神官和香客踩踏多了,也就形成了一条可见的小道。
神的后方树林里一片静谧,上了年头的乔木躯干高高的竖立,在半空中伸展开来的茂密枝叶连月光都彻底挡下。
就在一棵巨树的阴影下,我松开绳子随手把它栓在树枝的上头,宛如把林梦樱当成一条母狗。
“这里是哪里。”在察觉到我终于停下后,女孩怯生生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因为爬行而沾满了泥土的双手不安的升起挡在大开的y型领口上,如同幼女一样做出羞涩的遮挡,却远未想到视线居高临下,阻止春光外泄的行为毫无意义。
“哦,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我本以为作为巫女的林小姐,对于同行的气息会特别敏感呢来,跟我走。”说着无关紧要的话,我一边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瓶子。瓶口是纯粹的玻璃制品,在无光之夜里,玻璃瓶也显得黑漆漆的。另一只手用力的拽了拽系在林梦樱脖子上的绳子。
“糟糕不要不可以”对于林梦樱而言,感觉变得相当不好,从府邸出来之后,薄质的布衣完全没有起到任何的遮挡的作用,顺着粗线织就的缝隙,晚间凉爽的夜风直接吹拂在女孩敏感的肌肤上,将白天的暑意去除的同时,也让女孩羞愧的意识到自己目前近乎于全裸的事实。一路上牵着自己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只能听到皮靴踩踏在地面上传来的阵阵富有节奏的声音。孤寂感又进一步加深了女孩内心的遐想,哪怕是突兀的一声虫鸣或者远处的敲更声,也能吓得陷入羞耻状态的美少女心头一紧。而食髓知味的身体被动的顺着牵引跌跌撞撞的向前走着,胯下不住漏进的凉风让女孩不安的哆嗦着,持续的半裸步行也让本心高傲的巫女深感屈辱,在被面具遮蔽剥夺了视力的情况下,只能任由别人牵引着蹒跚的行走,不知道目标,也不知道过程,随波逐流,这股巨大的无力感让女孩不知不觉的徘徊在迷离的状态下。
以此同时,宽敞不身的大衣完全不挡风,让纯洁巫女感到全身很不自在,在夜风的吹袭下,女孩甚至感觉到麻质布衣顺势紧贴着全身上下,贴身的粗糙缝隙化成一张张的幼虫的小嘴,啃噬着触碰着的被调教多日,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女孩不由得咬了咬牙,才没让那声哼闷声传出来。
在进入树林之后,周围的景色昏暗阴森,枝杈伸展的树木在昏暗的行宫下犹如张牙舞爪的妖魔一般,在用自己的脚步声作为伴奏的舞台上唤起人类内心最深的恐惧。我皱了皱眉,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准备也即可启用,手指沾上少量的药液涂抹在眼帘处,我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口里低声吟念了句低语,一股莫名的战栗感袭上眼球。接着,我张开眼,昏暗的视野重新变得开阔起来,刚才只能勉强看到墨黑轮廓的景物也恢复了色彩。而在树杈上拴着的少女,全身每一分的细微处也在我的眼下一览无遗。
“灵猫之瞳”,这是我所掌握的不多的巫术,可以用来在黑夜里获得不亚于夜行生物的视觉,整个世界在我的眼里呈现出一圈圈清晰的光谱。号称能够窥视深渊的“猫眼”同样能够察觉喜欢在夜里游弋的孤游灵。虽然某些状况下是一种很有效的能力,但是如果随随便便就看到不属于人间的灵,给予施法者也会带来极大的困扰。
好在位于山门的鸟居作为神界和人界的“门”,在神秘学上也发挥着作用。神官们布满在神边缘的灵符构筑的结界有效地阻隔了一切未经邀请的游魂。环绕了圈四周没有发现异样,我满意的点点头。
周围清净如洗,在被称为“神明存在的居所”,我并没有急于行动,而是不紧不慢的掏出了另外一个肚大口小的银质容器。
银质的容器的口子是被一层锡纸封住,瓶口狭窄逼仄,圆胖中空的容器上刻绘着精美的天使浮雕,这颗小巧的工艺品在我的怀里揣了许久,手心中还泛着我残留的温度。
揭开锡纸,我俯身将容器倾倒放在如同母狗般跪坐的林梦樱的手心。随后警告道:“别乱动。”
突然而来的金属触感混杂着人类的体温,让女孩的纤手颤动了下,茫然的握住了这只奇怪的银器。
而“猫瞳”带来的夜视能力,让我轻易的看到接下来的进展,倾倒的瓶口里油质的液体顺着女孩白皙的手臂一路向下正常的流淌。
不正常的则是:在流过了美少女的下臂之后,液体并没有淌落下地面,而是无视重力的向上攀登,沿着上臂向着身体上涌去。
紧贴皮肤的触感让女孩瞬间就察觉到了异常,面具下的声音惊疑不定:“没有妖气异方的妖怪吗?”
“滋滋滋”没有咒语,也没有做出任何手势。在女孩的话语刚落,才刚刚攀上女孩如玉上肢的透明液体发出如同烛火遇水熄灭般的轻响,油质的流动液体冒出缕缕青烟凝固起来,化成颗颗破碎的细小碎屑滴滴滚落到地面上。
局势发展之速,我甚至还来不及阻拦,就眼睁睁的看到刚浇上去的液体如同急速遇冷的石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女孩的手臂上凝固剥落。反噬立即首当其冲的作用在了御的身上,如同被烛火燃烫的炙热感在我的身上烧灼起来,我痛苦的抖动着身体,不禁嘶声叫道,一把夺过女孩手中的容器,“快停下,不管你用的是什么法术快点停下”
命令在契灵的理解范围内即时生效了,油质液体凝固的趋势被停滞了,从瓶口流淌出来的新鲜液体漫过了死去破碎的屑子,附着在女孩的白肤上重复着之前的行动。
“这是什么东西?这次又是什么恶毒的新方法吗?”仿佛在摧毁沾染附着在身上的魔物时唤醒了身为巫女的自豪和尊严,虽然女孩的视觉依旧被面具剥夺,同时也被契灵强制终止了毁灭那些油性液体的举动。林梦樱并没有理会在自己身上攀登,并在肌肤上不断的留下恶心粘液的东西,而是站起身来,将头转向我这边的方向,向着罪魁祸首冷静的发问道。
痛觉的余韵还在身体上残留,我的声音也因为受伤而染上了森冷的不悦,“没错,一直都没有向你介绍过,这就是我的使魔了,在西方也就是被称作史莱姆的生物。”
史莱姆在光滑的肌肤上的移动速度并不缓慢,看着无定形态的液体蔓延过了女孩的上臂,消失在女孩的布衣之内后,我继续说下去:“我的这只史莱姆,说来很惭愧,和法师们其他的强力召唤生物不同,仅仅不过是从某位炼金术师的工房下水道里找到的变异种,毕竟是低等的多细胞生物,天资不足,虽然在吸收了日积月累的炼金渣滓之后获得了有别同类的一点点有趣的能力,不过和天生强悍的幻想生物还有有着质的差别。”
女孩笔直挺立的躯体微不可觉的颤了颤,不得不伸手扶住身边的树干做着支撑,紧咬的牙关恪守着最后的尊严。
内心的坚守并没有延续多久,自己的身体变成史莱姆移动的通道,这种弱小魔物水银泻地般的全方位的蔓延方式给年轻的驱魔巫女一种难耐的异样微妙触觉,倚靠着树干的那只柔荑很快翻转过来紧紧的按住那最后的依靠,白皙的手臂肌肤下略显青色的血管条条贲张,若隐若现的肉色酮体也难过的扭捏着,林梦樱从嘴里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不成内容的话,“软绵绵的湿湿的东西在全身上下爬来爬去哎呀究竟你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