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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契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只是这样刻意不自然的举动,反倒凸显了女孩心中的异常。

    我故意叹了口气,做出叹息悲悯的样子,“你总是这样倔强,每次都是这样子啊。在我看到你的时候,故作坚强,一副清冷高傲的样子。可是你自己也知道你的身体有多么敏感,轻轻的触碰就能让你酥麻不已,到了最后,哪一次没有让你兴奋的奔向**呢。**的滋味很畅快不错吧!昨天那滚滚的浪水也绝无虚假。上天既然赐予你这样敏感淫荡的身体,就是有理由的,而是要留待有缘人来开发它。当然,毫无疑问,我就是那个命中注定之人。”

    面对这样武断的论断,梦樱猛地瞪大双眼,眼神里充满了光彩,或许因为躺卧太久,僵硬的肌肉让声线有些不自然的刻女孩激动的反驳我道:“不,不是这样的。每一次每一次你都是使用了非常卑劣的小手段。从最开始就使用了契灵压制住我的身体,一直都是这样,昨天也一样,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被那种弱小的妖怪所侵犯到。”

    从她那激烈愤慨的语气重,我微妙的听出了一丝动摇。

    我蹲下身,伸出手指点向女孩在狐狸面具上露出的鼻尖,摁了摁。“约定就是约定哦,既然你一开始就有了代替全藩的姓的赋税来当做我的一周玩偶,为什么现在又后悔了呢,我可是听说,真正的决定,是不会后悔,无论重来多少遍,都是指向那唯一的选择哦。”

    林梦樱听了我的话之后,沉默了半饷,我也没有催促,而是含着笑意和她对视。最终,少女摇了摇头,偏过头去用并不很大却坚决的声音说道:“不,我并不后悔,从来都不曾后悔过。如果赋税一直任由征税官、里正们那么毫不留情的征收的话,很多人都可能会熬不过去的。虽然被这样的对待,但是如果真的可以减免赋税救活人民的话,我不会反抗。”

    我托起女孩的脸颊,注视着那纯白色的狐狸面具,透过面具上唯一开洞的位置,深深的望向里面那双深邃的眼眸,“可贵的怜悯心。不过,明年呢?后年呢?粮食的产量有限,总有一天,怜悯心会被消耗殆尽的。我们藩内的赋税,比起其他的诸侯领地,并不繁重。你救不了所有人。”

    而且,你不会有明年的怜悯心了,我心里暗暗的说道。

    女孩本来就轻弱的声线变得更加微弱,但是里面蕴含的心意和之前一样坚决,“明年、后年,总会有明年、后年的人来承担。我改变不了过去,也决定不了未来,只能在现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很好的决心,你越是这样,越是符我的要求啊。镇压下这股抵抗的快意,想必会愈发显著啊。

    我唑唑逼人道:“那么我突然好奇起来,你这么做,得到了你家族的同意吗,如果他们知道了你这一周在府邸里为领的“驱邪祈福”是要祈到床上林间,不知道会不会很赞同呢?”说着,我轻轻的搭开了女孩的领口,伸手握向那团**。

    听闻此言,少女的眼神黯淡下去,平稳顺畅的呼吸变得紊乱起来,显然,女孩的善良和自我牺牲又和家族自幼灌输的价值观和当前因循守旧、以男子为尊的会公德相冲,多种不同的观念在心中矛盾的存在着,虽然在受到凌虐的时候,林梦樱可以用前期的苦痛来覆盖过内心的深思和纠虑,以及“自己是被逼无奈”、“这样做也是为了保全乡民”之类的宏大的理由来安慰自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

    但是自幼受到的教育也同样让她要以家族的利益和声誉为重,即便是扎根萨摩已年之久,但是中原遗留的严谨教育依旧始终缠绕着每一个林氏的族人。这从她们的和式的衣服上时常见到的中原小饰品和语句中时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别异于本地的中原词语、语法上清晰的了解到。

    而传闻中原教育的一个显著特色即是重视家族集体,以及对于会成员的道德要求较高。并且,经过异化的儒学在和之国生根发芽之后,演化成了更为严密,等级森严的制度,对于每一个人的行动、言行都有着相应的规范,有时候严格得甚至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皇族、贵族、武士、平民、化外的贱民,只能泾渭分明的做着自己分内的事务,言行举止也必须遵照着相应的章程,不可逾越半步。

    和之国号称八万神明,并非每一位神祇都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诚实的话,甚至可以这样来说,相当数量的被称为“神”的东西,都恐怕很难以善良来形容。而以始祖之神为例,传说中产下了诸神的伊邪那美,在诞下火神之后也化成了死神,在伊邪那岐的国度里每天杀死千人。之后的大蛇等神,也绝非是凡人所能够亲近的存在。

    而巫女,作为连接着神和人类的纽带,比起神明来反倒更让普通民众对她们充满了憧憬和期待。作为和神明妖鬼联系着的凡间之人,巫女们和凡人们同样诞生、生长在同一片土地,眼里仰望的是同一片天空。何况巫女的值守并非仅仅是空泛空明的祈祷颂赞,为着神明准备祭祀,替着人们保存好村里来年的种子,为大家酿造酒酿,甚至为孩子上课,这些世俗的行动也提醒着巫女们自己同样属于凡人的一员,却因为天赋和修为又脱俗超尘,必须承担着更多的职责。

    “走吧。”挑开缠绕在女孩肢体上的束缚,我强行拉起那双柔荑,牵起她向外走去。

    “什么?”女孩的纤手上传来一阵阵抗拒的力道,声音也变得惊惶起来,夹带着不可置信的惊疑不定,被我强拉着出来。

    天空明净如洗,室外的阳光没有受到一丝阻碍,全部的泼洒到庭院之中,给照耀下的事物染上了一层黄金色的光泽。

    我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被我强行拽着的少女的纤手僵硬起来,消瘦的身躯上也传来阵阵抗拒的反作用力,让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来压制住女孩无声的反驳。只是不知是出于对契灵力量的敬畏,还是我之前几天的调教已经消磨掉了女孩的大部分反抗的菱角,那股反抗的力道并不坚决,并没有使得林梦樱挣脱我的手,女孩亦步亦趋的被我牵引着走出去。

    “不要,这样子实在是太羞耻了。”即将走到庭院的门口,少女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躬下身子,一双俏手握住我那只强牵着她的手,以脸部朝上仰起的姿势颤抖的向我屈服起来,露出了坚硬冷漠的外壳下的属于女孩的柔软,“求求你,不要这么做,我会乖乖听话,所以所以不要这样子让我出去啊”

    为了避免不相干的人贸然撞破了我的好事,我严令普通的仆役不得擅入我所指定的位置,而和之国森严的等级制度,也让我很放心下级仆役的服从性。至于林梦樱,我倒并不担心,不说和我的约定,连系着我们两人的契灵也并不会让签约者无故而毁约的。

    但是对应的,一旦走出这个庭院的大门,就意味着到了没有下达禁令的域,而下午的时候,领府邸力进进出出的人员虽然不多,但也绝对没有到达可以让如此暴露的少女可以安心的阶段。

    对于女孩扭捏的请求,我则是报以邪魅的一笑:“那么,为什么不用术让凡人们看不到你的身体呢?我也看过了几本关于术法的记录,似乎很多阴阳师、僧侣们都可以施行奇特的“术”、结界之类的能力来蒙蔽凡人们那不太灵光的双目,遮蔽自己的身影,以行神秘之事吧。你作为本藩神重要的继承人,难道不知晓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年轻的巫女只说了一个字就忍不住哆嗦起来,我头望去,那副白皙的嫩脸已经染满了红晕,秋水般的双眸里凝结着雾气,像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这样一副少女娇羞图跟最初的冰冷骄傲的神情形成了及其鲜明的对比,让我的心里也为之一动。不过,我心里早有计划,并不为之所动,而是提高音量道:“会,还是不会?如果不会的话,也好让大家饱饱眼福,看看巫女大人的袒胸露乳的姿态了,平日里乡里都是很难得见到这么出色的女子的,想必会让大家印象深刻。”

    “如何?!听过汉地有过五弊三缺的说法,看你这么漂漂亮亮的样子,不会压根就不会那种术法吧。那也只能怪你学艺不精咯。”看到女孩还处在惊愕的状态不能话,我牵着柔荑的手以坚定不可抗拒的力量收缩,无视少女的意志将她逐渐的牵引出去。另一方面,在女孩视野之外的那只手轻探入口袋,握住盛放着年积尘的小瓶子尘影术这种用来迷惑没有灵力之人的幻影,在有充足施法材料的情况下,我还是施展得出来的。

    意识到我不是开玩笑的之后,林梦樱咬了咬牙,原本握住我的双手松开,腾出的那只手臂向上提去,女孩的樱唇随应张开,露出雪白的犬齿用力的将伸出的中指的指尖咬破,血珠很快从破开的伤口上滴出,林梦樱也不迟疑,笔直的展开那只被我拉住的手臂的内侧,以自身洁净的雪肤为宣纸,以自己纤细凝白的葱指为笔,以脉络中不断流淌的生命之血为墨汁,在平整的肌肤上快速的划动起来。

    很快,和先前净室里完全不一样的符咒铭现在女孩的手臂上,在最后一笔重重的划下,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弧形结尾后,整个符咒仿佛活了起来,如同中原典故中的那条墙壁上栩栩如生的墨龙,得到了最后的点睛一笔,从枯燥的死物,幻化成了有形之物,灵力在女孩的身上有序的运转,排斥掉一切窥视的眼光。即便我是亲眼看着林梦樱一指一指的画完这一切,在最后的符箓完成的瞬间,女孩的身躯也仿佛变得透明了不少,在我的双瞳里也只是勉强可见。

    “很好,跟我来。”看到少女完成了不知名的屏蔽术法后,我也大大方方的松开了手,向前带路走去。倒不是林梦樱那软若无骨的少女之手不够吸引我,纯粹是因为我很清楚:当术法在女孩的身上生效后,在无灵力感应的凡人的眼里,女孩所在的域就是一片透明的空气,而单手悬浮牵着空气的我,也会惹来不必要的注意。

    当然,我并不准备步行前往抵达目的地,那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在离开府邸之前,我特地从马厩里特地牵出马,接着,两人纵马驶去。

    “这是要去哪里?”由于刻意避开人多的平坦大道,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马背也相应的异常颠簸。林梦樱不得已只好贴近我的背面,紧抱着我避免被颠下去,同时不安的询问着自己的命运。

    “呵呵,随性而为罢了。”我并没有理会她的问题,眯着眼睛看了看远处的炊烟,辨了辨方向,扬鞭催马疾行。

    “哒哒哒”奔马疾驰的铁蹄在草地上扬起阵阵的轰鸣。

    “啊。”草地上,奉太郎望着远处扬起的灰尘,一道身影由远及近以极快的速度朝这里前进,很快就可以看到马背上的华服青年。这种服饰,奉太郎只是偶尔在入村的大武士们的身上看到过。这个人,想必是位尊贵的武士大人吧。男孩疑惑的退了几步,接着,他忆起了母亲自幼以来的教导,很快便跪了下去这是平民对于武士大人们应尽的礼仪,能够骑驾如此好的奔马的人士非富即贵,如果越礼了说不定会挨上一鞭子。对于鞭子、竹条抽打的恐惧让男孩一动不动。

    “嗯”我止住马,不仅仅是因为正前方的地方有若干牛群躺卧着阻隔了去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牛群旁边正好跪着一个瘦弱的少年,看样子也就8-9来岁吧,男孩似乎是这些牛群的放牧者,看上去面有菜色、面庞消瘦,正是这个收货匮乏、青黄不接时节的农人孩子的特征。此时此刻,纤瘦的男童正老老实实的跪着俯下头去,一点都不敢抬头和我直视。而在更远的几公里以外,正是炊烟密集升起的地方。想必就是男孩的村庄。

    我骑马缓步的饶了几圈,笑着对我的同路人说道,“嗯,听说林氏的神似乎就在这一带的样子,听说巫女们也需要时常下山来和村民们交换物资,找适的学徒之类的,猜猜看,他认不认得你啊。”

    无疑,马上的林梦樱也同样认识路途,至少要比起我这个留洋多年归来的“半舶来品”更熟悉环境,从刚才开始,少女就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什么,紧贴着我的肌肤剧烈的抖动着,一副不舒服的样子,却始终不肯开口说话。

    我又是冷笑一声,“又是像这样做着缩头乌龟的逃避吗,以为这种奇怪的痕迹还在手臂上,对方看不到你,也不说话就可以避免丢人么,前几天的教训似乎还没有让你有丝毫觉悟啊。”

    紧拥着我的少女犹豫了下,开口了,声音低低的,细如蚊呐,像是极怕被男孩听到,“你,究竟要干什么?不要别这样了,求你了,放过我吧。”前一句是对于我的问题,而后一句已经近乎于认命般的无奈。

    “这可不行啊。”我断然否决,说完后随后跨身下马,将巫女暂时的留在了马上。

    *************

    奉太郎努力的保持着母亲教导的跪姿大礼,虽然地面上的青草长势良好的笔挺挺的向上伸展,扎得朝下的脸颊、鼻子又痛又痒的,但是出自于对武士老爷们的敬畏,奉太郎还是动都不敢动一下,任由笔直竖立、长势良好的青草扎着自己的脸。

    平常的状况下,路过的武士大人们都会看都不看路边的小牧童一眼就那么纵马而过了,城里来的大人们也往往是在季末年关的时候才过来恶声恶气的向着父母们收税征役,压根不会注意到自己。

    踏过草地的“哧哧”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奉太郎更是紧张的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嗯,真是可爱的小东西呢。”踏步而来的武士终于开口道,在奉太郎尚未话之前,一条布带就罩上了奉太郎的眼部。

    “这是,什么?”男孩终于抬起头来,不知所措的问道。莫名其妙的就被蒙上了眼,眼前一片漆黑,在来到自己身边之后,脚步声就停歇了。那名给自己带上眼罩的男子明显还在身旁,男孩不敢取下布带,甚至不敢乱动,保持着令人难受趴着的僵硬姿势。

    “小子,你有福了。跟我过来。”答的声音出奇的年轻、轻佻,比起印象里严肃威严的武士老爷们完全不同啊。

    还来不及细想,奉太郎被一股大力拽了起来,对方那只陌生有力的手紧紧的抓住男孩的肩头,男孩瘦小的身子在这股力道下如同暴风中的浮萍,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奉太郎只能跌跌撞撞的被强壮的“武士老爷”拖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在草地上被动的摩擦,磨得疼痛难耐。

    很快,拖行就结束了,可是这并不是终结,奉太郎只觉得对方两只健壮的手臂抓住自己,向上一抛,在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后,自己被重重的甩到了宽厚的马背上,然后,对方也踏镫上马,一声马嘶鸣后,风在自己的身上急剧流动,头发散乱的向后散去。

    *******

    在顺手抓住了一个放牧的男孩之后,不理会他的连声哀求告饶,我将他随手扔到马背上,向着来时的方向离去。在奔行了好几公里之后,我下了马,顺便将俘来的男孩和林梦樱一起拉了下来。

    被骤然蒙上眼睛之后,又被粗暴的拖来拖去,男孩显得无比茫然失措,但还总算是保持了冷静,只是战战栗栗的问道:“你们,想要对我做什么?”

    我则是站到了男孩的身后,尽可能的用和蔼的声音笑眯眯的告诉了他一个故事,故事的内容并不长。只是简单的编造了下我和林梦樱的身份,告知男童,我是一个出外游历的武士,在路过一个村子的时候村民们告诉了我一件怪事,一个村里长者的可爱女儿被妖怪所诅咒,身体一天天的衰落下去,直到变得无法被肉眼所见,特别委托我进行帮助。而根据村里的法师们的说法,是要求本人策马奔驰,一直以一条直线的方法向着指定的方向前进,遇到的第一个年轻的童男,命运中必须借助他的力量来驱邪破恶。

    这是一个结了几个小小的民间传说捏造出来的拙劣故事,不过对象只是一个平凡的毫无灵力的少年,我并不担心被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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