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提起过……」
无月兴奋地道:「看来当年的绥德惨案,真是绣衣阁一手策划的冤案了。此
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梅花接道:「不过,萧家倒是由外地迁来的大户,在绥德不过一代,你父亲
的底细娘也不是非常了然。因为萧氏一姓的来源有好几支,其中一支便是来自塞
外的蛮族,你父亲是否属于这一支,以及他和女真人有无关联,我就不知道了
……」
无月但觉头大无比,自己的身世怎么总是迷雾重重?「难道爷爷也未跟娘提
起过萧家的来历么?」
梅花凝神思半晌,忽地一拍大腿:「娘想起来啦!娘和你爹成亲那天,你
爷爷的确说起过此事,说萧家世居山西太原府,为当地世家大族,汉族,没错!」
无月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就对了嘛!娘咋这么糊涂啊,这么重要的事情,
若非我提醒,您都记不住,难怪在梅花谷也认不出孩儿,以至于……」
梅花吃吃地道:「怎么,难道母子交欢不舒服,后悔了么?哼~当初追娘的
时候死缠烂打,得手后就玩腻了么?不过你后悔也晚了,现在娘晚上不和你、你
那个,都睡、睡不好觉……」言罢含羞带媚地缠绕着他,眉梢眼角、浑身上下都
在诉说着她的需要……
无月深深地吻住她,深情无限地道:「我真是爱死您这个大美人,怎会玩腻?
今晚就弄一个通宵如何?」
梅花吃吃一笑:「只要你有那个能耐,妈妈随时张开腿让你**……唉、你爹
当年是大名鼎鼎的美男子,妈妈也算得上是个美人,生下你这么个容貌绝世的儿
子原在情理之中。可你既不象父亲,也不太象母亲,我真是觉得奇怪!」
棒儿被梅花胯间大裂谷磨蹭得又涨又硬,温泉不断由泉眼溢出,不少已抹到
蛋蛋上,感觉凉飕飕地,「幸好我的身世已经查明,否则听您这么一说,我又要
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您和父亲的儿子了……妈妈下面痒了么?流了好多水水哦~」
梅花难耐地扭动着腰肢,风骚入骨地道:「岂止是痒,简直痒得要命,妈妈
要亲儿子捅进来,**妈妈的骚屄……」美丽翘臀微微抬起,坐下,冲天钻已长驱
直入,重重地撞向花心!
无月哀叹道:「每次听您叫我儿子,我心里都有一种罪恶感,别这么叫行么?」
虽已被儿子大**捅进来无数次,那种涨满充实的感觉依然令她难耐之极!忽
然捅入引发的强烈快感,令她脑际一阵眩晕,坐在儿子身上一时不敢乱动,情不
自禁地娇吟起来:「哦~棒儿撞得妈妈花心好痒!儿子的嫩**好长好硬,亲儿子
**妈妈的骚屄咋这么舒服啊?幸好咱母子俩冲破了**禁忌的桎梏,抛掉了所有
心理障碍,不然人生不知要少了多少乐趣!」
即便她不动,可冲天钻却一刻也不肯停止工作,梅花脑际那阵阵眩晕感不仅
不见消褪,反而愈发严重起来。既然忍受不了,她也不愿克制,放开胸怀迎接那
一波接一波汹涌而来的快感浪潮。她开始缓缓地前后挺动起来,动作幅度渐渐加
大,力道也越来越大……
由于棒头先前已将花心口捅开,并在交媾过程中将其撑大。梅花挺动几次之
后,冲天钻已然钻入宫颈之中,相互厮磨的重点地带已转移到梅花最为敏感的花
宫下端狭长地带!
棒头无情的钻刺搅动,所带来的快感是如此剧烈,将梅花的所有感觉全都吸
引过来,她浑身肌肉绷紧,黛眉微蹙,双眸圆睁,似乎已将所有力量集中于那一
点之上,一系列生理反应接踵而至!
她忽地大声呻吟起来,一发而不可收拾,玉门、**和宫颈中那段狭长地带
开始张不已,从四面八方重榨夹吸着棒身和棒头,内壁娇嫩媚肉及肉褶表面变
得粗糙不堪,无数硬硬的细小肉钩如雨后春笋般凸挺而出,如同磨盘一般绞磨压
榨着**儿!
天啊!如此美妙的**洞儿,哪个男人受得了啊!无月心中一阵惊叹,猝不
及防之下,精关一松,棒头猛烈地一跳,竟射出一股精液,冲入母亲子宫之中!
梅花被儿子灼热的龙麝阳精一冲一烫,浑身都痒痒起来,似乎周身都有蚂蚁
在爬!「呕呕」连声之下,**洞中的要命蠕动愈发猛烈!
无月狼狈地呻唤起来:「嗷~妈妈的屄好骚哦!夹得儿子好……好爽~好想
射……在妈妈的骚屄里面射精~」惶急之中心慌慌地施展忍精术,想要强行忍住
那阵阵汹涌而来的射意。
怀春熟女已渐渐攀上**临界点,被那股要命的阳精刺激的性发如狂,猛地
搂紧儿子一阵疯狂的挺动,似乎希望棒头将宫颈口给捣烂,嘶声尖叫起来:「我
的亲儿子,射给妈妈,把精液全射进妈妈**里面,让妈妈怀孕~嗷嗷!」
他最受不了梅花如此骚浪变态的言语,忍精术徒劳无功,大吼一声:「好骚
的妈妈,受不了!哦~我射!」忍不住精关大开、一泄如注!
与此同时,梅花也已脱力一般,淋漓尽致地攀上了**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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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七十九)午夜凶宅、(八十)受困盘丝洞
作者:云岚
23年/月/日发表于第一
是否本站首发:是
字数:52
(七十九)午夜凶宅
和无月房中粗喘娇吟着的那般热闹不同,此刻夜深人静,在他无比熟悉的济
南暮云府后院中,和神州大地其他地方一样,到处一片黑暗,寂静无声,唯有秋
水轩大堂上一灯如豆,八个兵士和一个校官模样的人还在围桌喝酒,已有四个趴
在桌边呼呼大睡,似已醉得不醒人事。
桌子已不是原先那张精致名贵、边上留下他无数指甲印儿的深紫色金丝楠木
雕花八仙桌,椅子也不是他总嫌太硬的金丝楠木椅,昂贵的家具早被搬走,这些
似乎都是新近搬进来的,粗陋难看,和大厅高雅富贵的格调毫不相衬。
桌上的菜肴也不是他最不爱吃的水煮牛羊肉之类,有一盘已吃掉大半的花生
米,一碗土豆,几盘素菜,加一碗青菜豆腐汤,酒却喝掉不少,桌边已堆积十多
个空酒罐。
一个兵士晃晃悠悠地走出大厅,来到黑黢黢的天井边上,一阵狂风吹来,院
子里大树摇曳不止,影影绰绰如幢幢鬼影,枝叶哗哗作响,实在有些渗人!
他忙头看看厅门,里面的些许亮光让他心里稍稍踏实了些,赶紧抓紧时间
淅淅沥沥地撒尿。
身后倏地阵阵寒意袭来,似有何物在背上蹭来蹭去?
「别闹!」他腾出右手往身后推了一把,这些家伙成天就爱恶作剧,尤其是
喝了酒之后。
咦~手上咋黏乎乎地?抬手一看,手就像在酱油里面泡过一般,可酱油哪来
这么大的腥味儿?
他缓缓头,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一个不成人形的人竟凭空悬在他身后,头
皮仅剩半拉,右半边披头散发,左边露出碎裂凹陷的森森白骨,白色脑浆由裂缝
中缓缓溢出;面部血肉模糊,双眼鼓凸而出,仅靠筋络连着,耷拉在两个黑幽幽
血淋淋的眼洞之下,鼻子和嘴巴似遭何物重击后皮肉被整个掀掉,鼻梁碎裂,露
出一个骇人的孔洞,白森森的两排牙齿七零八落,如血盆大口一般大大张开,中
间掉出一根血淋淋的舌头,犹自往下滴着缕缕鲜血,简直就跟食人恶魔一般!
那两排牙齿张之间,竟冒出音调怪异的人话:「兄,带我~去~吧!
我不~要~待~在~这儿……」每个字的发音后面都跟着一串颤音。
「你、你是谁?」兵士颤声问道,目光往下一扫,天啊!这人的身子一片稀
烂,五颜六色都有!胸膛和肚子上的皮肉没了,心肝肺等内脏挤作一堆耷拉在肚
子下面,肠子更是散开来流了一地,鲜血淋漓地拖在地上;他的下身、下半身到
哪儿去啦?啊~孤零零地站在右侧五尺开外!
那人话音飘渺虚无地说道:「我是李把总的手下,见过你的,你不是王石头
么?我死得好惨啊,那些臭和尚说我尸身不全,无法超度,求求石头兄,把我
的下身安来,带我晋阳老家吧,我不要留在这儿作孤魂野鬼!」
「你、你是鬼?兄自己想法家吧,我帮不了你!」他亡魂大冒,裤子也
顾不得提,拔腿就想跑!
小西街和南街上收尸时他去看过热闹,那幅惨象!啧啧~好多被砸得稀烂,
听说是蓝孔雀干的,老和尚都无法超度!被冤魂记住名字可不是好事,若再被它
缠住可就糟啦!
那人一把抱住他,「我的魂魄被禁锢在这儿,没法自个儿去,带我去,
求求你!求~求~你~」声音到后面已显得有些狰狞。
「张校尉,救命啊!」王石头挣扎不脱,只好大声呼救!
里面仍在喝酒的张校尉听得外面传来凄厉之极的惨呼,心中一阵抽紧,忙招
呼那三个尚未醉倒的兄跑出大厅,刚好看见一个尸身残缺不全、上下身已分家
的恶鬼抱牢张石头,白森森的牙齿紧紧贴住他的脑门,脑门上隐隐有缕缕白气冒
出,呼哧呼哧之间全被恶鬼吸进肚里,还伸出长长的舌头啪嗒啪嗒地舔舐着飘散
开来的缕缕魂魄……
天啊~吸人魂魄的恶鬼!
三个小兵吓得呐喊一声,拔腿就跑,慌不择路之下未找正厅门,跑在前面的
一个砰地一声重重地撞在墙上,顿时眼前金星直冒,身后同伴冲向亮光,正待跨
进厅门,里面的烛光倏地熄灭,整个世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除了狂风在呼啸,大树枝叶仍在哗啦啦地狂笑,黑暗中再也听不见别的什么
声音,连脚步声也忽然停了下来。到处都一样黑暗,小兵已不知该逃往何处,唯
一的念头就是静静地待在原地,别发出任何声音,唯恐被恶鬼发现自己的停身之
处。
然而黑暗中,呼吸声却越来越急促,似乎怎么忍都压不住。
在刚才那恐怖的一刻,张校尉终究身经战,胆量比几个小兵大得多,勉强
站在原地没有跑路,他呛啷一声拔剑出鞘,颤声叫道:「、兄们别、别怕,
抄起家伙给我上!」
他当头一剑向记忆中恶鬼所在的位置砍去,「噗」地一声,锋利剑刃切开皮
肉,嵌进骨头缝里的手感正是如此,显然砍了个正着,然而却没有惨叫,除了刚
才噗地一声,什么声音都没有,连风吹树枝的哗哗声似乎也没了,如同黑夜忽然
被掐住了脖子!
这令他更加恐惧,呆愣半晌,身后却忽然传来「啊~」地一声惨叫,凄厉、
短促,就像人刚张口欲呼,却被何物猛地死死咬住了脖子!这不是恶鬼的惨叫,
这分明是他手下赵海的嗓音!
他猛地想起身上的火折子,忙掏出打燃,眼前一片光明,刺痛了他的双眼,
闭闭眼再睁开,瞥眼间,赵海已倒在他身后,蹲下身探探鼻息,已断了气,下场
跟王石头一模一样,被厉鬼吸走了魂魄!手下另外两个兄脸色发青,抖抖嗦嗦
地呆立当地,面无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