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抓药。」
无月其实是在装病,他还得在老人家里待上一天,入夜之后才方便行动,然
而昨夜他明明说过急着要去探视姊姊,无缘无故地又不走了,岂非难以自圆其说?
此刻见老人家如此热心,竟要去为他抓药,很是过意不去,忙道:「老大爷,我
没事,用被子捂一捂就好了,您不用去抓药!」
「那怎么行?你们这些孩子啊,就是不注意身体,到了俺这年纪,你才知道
厉害。」言罢匆匆而去。
老太太获悉之后,连饭都顾不得吃完,赶紧到鸡窝里抓了一只老母鸡,掏了
三个鸡蛋,重新烧水煮了荷包蛋,端到无月床边一口一口地喂他吃下。
他未曾想到这一装病,竟害得两位老人家为他如此着急,侍候得如此热心,
看着老太太一头白发,眼中满是关切和慈爱,心中既内疚又感动!
可无论他怎么说,老太太还是坚持着杀掉了那只老母鸡,为他炖鸡汤滋补身
子。若是他知道,老太太养的这些鸡鸭,包括下的鸡蛋和鸭蛋,两位老人家从未
舍得吃,不知他又该做何感想?
待得中午老太太又一口一口地喂他喝鸡汤,吃鸡肉时,他眼泪都快下来了,
叫老太太自己也吃,她死活不肯,他便抢过筷子,将一大块鸡肉硬塞进老太太嘴
里,又握住碗硬喂她喝了几口,这才觉得心中稍安。
看着老太太离去时有些佝偻的背影,他不禁感慨万千,原来浓浓的亲情,竟
是隐藏在这些看似普通的人家。要说起来,关心他爱护他的人也不少,然而他知
道,那都是有原因的,要么出于功利,要么因为相爱,可他与两位老人素昧平生,
这样的关怀便显得更加难能可贵!
联想到三乡镇四居酒楼中市侩的掌柜、俗不可耐的老娘和那几个出卖他
们的奸诈地痞,不禁感叹世间态,什么样的人都有。
老头子直到下午才匆匆赶,山路不好走,他年纪又大了,不敢骑驴,怕摔
下山坡,这一个来可把他累得够呛,下地松土也耽误了。可看到老伴儿赞许的
目光,他觉得这一切都值了。
老太太喂他喝药时,药汁很苦,他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喝下去,不仅因为装病,
更因为他不能辜负这片好意,待得喝下一碗之后,味却很甜。
从两位老人相互对视时无比默契的眼神之中,他感受到一种相依相偎大半生
后深深的挚爱,虽不比痴情男女间的缠绵悱恻,却更加浓郁醇厚、醉人如酒,脑
际不禁闪过灵缇劳作时的身影。若干年以后,她是否也会变得如此唠唠叨叨,却
处处显现出对老伴儿和孩子的热爱?她看着孙子的眼神,是否就像现在老太太看
他那般和蔼可亲?
灵缇的形象越来越清晰,有种想和她亲近的冲动。他试着将她的一头青丝换
成银发,给她脸上添上老太太那满脸的皱纹,亭亭玉立的身材变成挺不直的腰身
……老太太和灵缇的形象在脑海里象皮影戏一般交替出现,然而灵缇还是灵缇,
老太太还是老太太。
然而无论多年后她变成何种模样,他都喜欢跟她在一起那种宁静祥和的感觉,
就像这对恩爱的老人一样。晓虹说的话在脑中放,可是他和灵缇都不怎么熟悉,
怎会这样呢?
这些年在府中,日子一直过得热热闹闹,他很少静下心来想些事情,对身边
的人和事,无论对他好还是坏,都感觉那是天经地义的。
或许距离产生美吧?他试着想了想最亲近的人,成天笑眯眯的赛伯伯和莉香
阿姨冒了出来,那是多好的爹娘啊!好出头为他打抱不平的大姊,整日沉默寡言
地牵着他玩耍的北风姊姊,都待他如掌上明珠,还有比她俩更好的姊姊么?娇憨
纯洁的丽儿,多可爱的小妹妹啊!小津那付少年老成的模样很是滑稽,是最小的
。这是一个朦胧的家庭轮廓。
近十年的天池岁月,和大姊混得太久,亲近得令他闭上双眼,一时间几乎都
想不起她是何模样?头扎双辩儿的小女孩,成天蹦蹦跳跳的小姑娘,亭亭玉立稍
显腼腆的少女,身材渐渐成熟后又重新变得更加活泼的大姑娘,分不清哪个更像
大姊,又似乎哪个都不像?
她那丰富多彩的表情和各种肢体动作的含义,她背上那块青色胎记、肋下一
颗红痣,她用过的所有喜欢的或不喜欢的东西……所有这一切他都清楚得不能再
清楚、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以至于他觉得大姊没什么需要对他保密,他喜欢在她
的房间里乱翻东西,找到喜欢的便据为己有,这是大姊给他养成的习惯,她的就
是他的。
所以有一次当他从大姊被窝里出一条染有血迹的布带,好奇地问她这是什
么东西,竟被痛骂一顿时,他既莫明其妙又很委屈,不明白大姊为何会生气,为
何会那么伤心?现在他当然明白了,即便亲如姊,还是有些**的。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九十二)莉香阿姨
作者:云岚
23年/5月/日发表于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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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7546
(九十二)莉香阿姨
一年多之后,他和大姊已到府中,她连这点顾忌和**也没了,二人就像
小时候那般亲热,玩累了就挤在一起睡,时常被她翻身时甩上一肘或狠狠蹬上一
腿,把他打醒,只是她的身子有些地方越来越凸出也越来越软,耳鬓厮磨间开始
有些异样的感觉。
不知为何,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有时想想身上都会起一层鸡皮疙瘩,很是难
受!尤其大姊看着他时那种越来越异样的眼神,就像燃烧着一团火焰,是如此炽
烈,每看上一眼便会令他颤栗不已,更是令他惊惧不安。
特别是,有天夜里他梦见一个女人,二人缠在一起,涨得难受的小雀雀似乎
陷入一团软绵绵、热烘烘的物事之中,被狠命地夹吸几下,似有股热流破体而出
……清晨醒来,下面黏乎乎地湿了一大片,仔细忆梦境,女人面目模糊而陌生,
只能隐隐记得长相平庸、体态丰腴成熟,除此之外再无印象,怎么都想不起是谁。
后来即便啥也没梦见,仍会出现这种状况,小雀雀经常涨得慌,却撒不出尿,
把裤儿顶得凸起老高。为此他惊恐万分,不知发生何事?怀疑是否得了什么毛病?
他变得有些怕见人,尤其是女人,越是熟悉的女子越是如此!
原本他和莉香阿姨的亲密接触比谁都多,每年门他都黏在她和赛伯伯身边,
她毫无顾忌地开他的玩笑,在屋里换衣也不避他,光着白馥馥的身子在他面前找
适的衣裳穿,那对丰乳就像缺乏支撑一般挂在胸前,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二人
时常象母子一般脸贴脸地抱在一起,聊些母子间常聊的话题。
就像大姊一样,莉香阿姨对他也没有任何**可言。跑去她那儿遇上她洗澡,
她会唤他进去,脱光他一起洗,象母亲一般温柔细心地洗净他的身子,还时常捞
起小雀雀跟他开玩笑说:「月儿一定要把撒尿的嘘嘘保护好,今后娶了媳妇儿生
孩子还得靠它。」
他也会帮她揉洗飘散在水面的美丽长发,为她抱来衣裳。她那张挂着水珠的
脸庞就像出水芙蓉一般美丽,贴在脸上潮呼呼热烘烘地很舒适;那双红唇如玫瑰
般娇艳,他时常趁她不备,偷吃她的口红,逗得她咯咯直笑,骂他是登徒子,他
才不管,贴上去了就不肯松开,喜欢她脸上涌上一片潮红、气喘吁吁的样子,眼
中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儿来,呆呆地看着他。
每当这种时候,他总会夸莉香阿姨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在她脸上重重香上几
口。她做出一副很遗憾的模样逗他,「阿姨都快被你的甜言蜜语哄晕了,可惜这
没用,阿姨不能嫁给你做媳妇儿。」
他天真地问:「为什么不能呢?」她笑道:「因为阿姨已先嫁给你赛伯伯了
啊,女人应该从一而终的。」他问:「若是您尚未嫁人呢?」
莉香阿姨笑了,和他脸贴脸说,「若是那样,我的月儿这么可爱,阿姨当然
要嫁你啦!还要给你生一大堆孩子,月儿这么聪明好看,生下的孩子一定比丽儿
和艾米更加出色!」
说这话时她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异彩,神情煞是古怪。
若是玩到太晚,他就跟着莉香阿姨睡,赛伯伯在外,她睡里面,象宝贝般把
他夹在中间,她咋知道那么多故事啊?比大姊讲的故事激烈多了,听着听着
他就睡着了。有伯伯阿姨在身边他从不做噩梦,梦中一片温馨,他成了伯伯阿姨
的小天使,不用羡慕那些有父母的孩子。
有天夜里感觉一只胳膊拂过他脸上,迷迷糊糊中感觉她在拉躺在外面的赛伯
伯,隐隐听赛伯伯咕哝道:「莉香,孩子在咧!」
莉香阿姨的声音像极叫春的母猫,「好久没来,人家想了嘛!」
赛伯伯:「睡觉前你跟月儿一起洗澡,见你与他戏水逗他玩儿,你一向如此,
我已习以为常,可你后来一直呆呆地看着他的小**,好像翘起来一点,你是不
是动了春心?」
莉香阿姨啐道:「月儿那是憋尿啦,并非真的勃起,你都在想些啥啊?」
赛伯伯:「不错,你逗月儿玩了一会儿,他就说尿急,你让他出来对着马桶
撒尿,一直死盯着月儿下面,我顺你的目光看去,小**涨得通红、有些发硬,
不住点头,正是即将喷尿的前奏,随即哗啦啦地开始撒尿。你直说小鸡儿好可爱
呦!伸手拍拍小**冲我媚笑,夸他撒尿射得好远好有力!一直恋恋不舍地看着
他撒尿,我一直想跟你说:月儿射精总不如我射得远。」
莉香阿姨风情万种地笑笑:「过一两年他进入青春期就比你射得远了。我还
想生小孩,过一年如果还怀不上,我可就要找月儿配种咯?」
赛伯伯低声道:「所以我说你对月儿动了春心,可没冤枉你。」
「可不是嘛,刚才月儿又和我亲嘴,在我身上乱摸,弄得人家更难受……」
「既然是月儿把娘子撩拨得春心荡漾,你就该找月儿泻火才对啊,呵呵!」
莉香阿姨啐道:「月儿还这么小,又是咱俩的孩子,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真是枉为一派掌门之尊!」
「我瞧月儿也快开始发育了,其实我这样说也并非瞎说,在我们那个西方部
落里母亲本就有义务教会儿子男女之事,月儿自幼无父无母,你既然以他母亲自
居,就该教教他,让他尝尝女人的滋味也未尝不可。」
「我们那个女真部落以前也有这种习俗,不过早已废除,恐怕也只有你这种
蛮子的家乡还保留着这种野蛮的古老习俗,竟不以母子**为耻!难道,你小时
候也是你娘教会你怎样搞女人的么?」
「那是,嘿嘿!」
莉香阿姨吃吃笑道:「瞧你眼下在床上这熊样儿,莫非少年时力气都用到你
妈妈那个**洞儿里面去啦?咯咯!**妈妈的屄居然也不觉得难为情!」
「那有啥难为情的,部落习俗如此嘛,和中原完全不同。」
「你搞大过妈妈的肚子么?她为你生下过孩子没有?」
「搞大过,但不能生下来,部落习俗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