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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丽儿娇憨地道:「我叫赛丽儿……」

    晓虹补充道:「丽儿是赛掌门夫妇的女儿,她下面还有个很可爱的艾米。」

    周韵知道,无月和赛西亭夫妇感情最是深厚,不禁点头说道:「那就难怪了,

    无月一直恨不得生在你们家呢,丽儿妹妹又如此可爱,自然很疼你了!」

    抬头见晓虹身边尚有些生面孔,尤其那位清丽绝俗的青衣丽人,令她颇为惊

    艳,不由得微微一怔。

    晓虹忙介绍道:「这位便是无月费尽心思请来的神医梅花仙子。这次我们真

    是不虚此行,无月不仅请来神医,而且母子重逢,说来没人相信,梅花仙子竟是

    无月的亲生母亲!」

    对无月和梅花的另一层关系她也隐约知道,如此场当然不好随便乱说。

    周韵忙恭恭敬敬地施礼道:「见过……梅花仙子,您一路辛苦了!」她差点

    冲口而出地叫出婆婆二字,可想想还是忍住了,毕竟还没和无月正式成亲呢。

    晓虹当即又把姬无双、吴玉雪姊妹俩做了介绍,周韵这点礼貌还是有的,相

    互间寒暄一阵。完了周韵头对贞雯笑道:「还好,我原想这次无月会带来两

    大马车哩……看来还是我做大房好,能镇得住他!」

    贞雯脸上涨得发红,她憋了一肚子的奉承话,可当着夫人的面哪敢说出口?

    看看夫人没什么表示,晓虹和绿绒不禁对视一眼,露出一付果然如此的神色!

    周韵将丽儿拉到一边,低声问道:「丽儿妹妹,如今无月失踪,你想不想他

    呀?」

    丽儿眼圈一红,哽咽着道:「当然想啦!当时我要留在历山陪大哥,他非不

    让!说好不管能否找到姊姊,天黑后他都要吟啸山庄的,可是他说话不算话

    ……呜呜呜……」说完忍不住饮泣不已。

    周韵忙替她擦干眼泪,安慰道:「无月吉人自有天相,别担心,迟早会找到

    他的。」

    可想想无月出行前她心中那种不祥的预感,她自己也没多少信心。

    好在都是花季少女,聊得一阵之后心情便渐渐舒缓过来,开始唠起家常,显

    得亲热无比。绿绒等人看得大跌眼镜,晓虹却似见怪不怪,似乎早知道必是如此

    结果。

    此间诸事已了,慕容紫烟一声令下,大军启程直奔沂南围场而去。

    周韵的马车掉在队伍的后面,丽儿也被她拉进她的车厢,二人不时地探头车

    窗外往后看,希望无月会奇迹般地忽然出现在来路上!

    ************

    (九十五)奶娘与仆妇

    暗夜中的溧阳小镇,前方丈开外那条白影在街巷之间如灵猫般窜高伏低,

    身形疾若飘风,那伙黑衣人提足轻功分头包抄、穷追不舍,那可是门必欲得之

    而甘心之人,绣衣阁答应的酬金也非常可观!

    当他们追进一条黝暗寂静的小巷时,前方那条白影忽然消失了!小巷两侧都

    是高墙,从巷口可看到巷尾,并无可供藏身之处,他跑哪儿去了?

    领头的黑衣人呆在当地,正犹豫间,对面又奔来几个黑衣人,凝神一看,却

    是自己的手下,他沉声问道:「你们从那边过来,看到那小子往哪个方向跑了么?」

    几个黑衣人急急收住狂奔之势,齐齐摇头,气喘嘘嘘地道:「没、没见啊,

    头儿,呼~呼~那小子真、真能跑,累死了!」

    那位李大人带着一群绣衣人急匆匆飞掠而来,皱眉问道:「甄兄,人呢?难

    道又追丢了么?」

    他虽未出言指责,但语气颇为不善,作为位高权重的绣衣阁副统领,他李天

    秀亲自出马之下,还从未如此窝囊过,带一大帮人围追堵截居然抓不住一个小毛

    孩儿!

    领头的黑衣人郁闷地道:「我们远远地见那小子在这附近晃了一晃,人就不

    见了,这几个包抄的兄从那边追过来也没见人,估计是逃进小巷两侧这两座大

    院儿了!」

    他在门中排行第五,姓甄,按门中规矩改名为甄五,为了保密,本门中没人

    使用真姓名。言罢带着手下便待攀过高墙,进入人。

    李天秀按住他的肩膀制止道:「且慢,甄兄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怎能公然闯

    入私宅大肆捕?」

    甄五猛省,不住点头。李天秀说道:「你带手下找地方换成普通姓装束,

    潜伏在这两座大院周围,但凡见到可疑人物,务必严加盘查。我是官方之人,

    人之事还是由我来办吧。」

    甄五带手下迅速离去,很快隐入夜色之中不见。

    李天秀挥挥手,一拨绣衣人飞身而起,攀住右侧高墙翻进去人去了。他则

    轻飘飘地跃入左侧高墙,站定之后目光左右一扫,身后十多个属下也纷纷跃下,

    点燃几支火把四散开来,细细勘查逃犯是否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作为大内密探,他这些属下在追踪捕疑犯方面都堪称高手,身手不亚于六

    扇门中的捕头。果然,待他刚把这座宽敞的后院布局打量清楚,判定这是一家客

    栈,数丈外一名属下已指着地上叫道:「李大人,您过来看一下。」

    他过去就着火把光亮一看,青石铺就的地面上有几个脚印,很浅但带着少许

    黑灰,尚能隐隐看出,那应该是鞋底在山庄废墟中粘上的灰烬。

    他忙提起右脚看看鞋底,问道:「能确定这些脚印不是我们的人留下的么?」

    那位属下摇头道:「肯定不是。大伙儿一向都是分域,这片域由我

    负责,我从左往右查看过来,也不会是我留下的。而且,由这几个脚印渐渐变浅

    的趋势,他应该是在此处停留过片刻,然后往南去了。」言罢看向那排长长的两

    层延楼。

    萧无月年纪轻轻,轻功之高连他也有些骇然,若非慌不择路地闯进来有些犹

    豫,曾停留片刻,或许连这点脚印儿也不会留下!

    他招招手,所有绣衣人跟在他身后向延楼走去,一楼房号以地字排头,他带

    人逐屋。

    一名属下踹开地字一号房门,衣裙散乱四处的榻上,睡着两位三四十岁的妇

    人,浑身一丝不挂,闻声惊醒后坐起身来,两坨肥奶在胸前乱晃,胯间楂着两只

    大毛屄,手忙脚乱地想找衣裳披上,可衣裳搅在被褥间裹成一团团,乱糟糟地一

    时找不到适的,一位随手扯出一条裙子披在肩上,一位抓起一件青衫捂在胸前,

    惊慌失措地看着这些不速之客,「你们是什么人?竟深夜擅闯私室!」

    言辞间倒有些气度,不比常村妇,看似大户人家的仆妇模样。稍稍定下神

    来,她俩才想到拉起被子遮住身子。被扯开的被窝里现出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眉

    目清秀,此刻仍兀自酣睡,这么大的动静尚未将他吵醒!

    李天秀亮出腰牌,「我们是绣衣阁的人,正捕一名逃犯,希望两位配一

    下。」

    不待他吩咐,两名属下已上前将少年拖下床来,竟也是一丝不挂,此刻终于

    惊醒,吓得直叫唤:「奶娘、张妈,快救救我啊!」

    那个身材苗条的妇人叫道:「他是咱家少爷,求求官爷,快放开他!」那位

    吊着两只白花花大奶、深色**硕大的丰腴妇人急叫:「别吓坏我的孩子!」

    李天秀掏出画像仔细比对一下,伸手在少年脸上揪了几下,转头看看属下,

    也都齐齐摇头,「不是。」

    李天秀叱道:「你还知道他是你的孩子,却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身为乳

    母,竟勾引人家少爷,你可知罪?还有你,也是一样!」狠狠地瞪了苗条妇人

    一眼。

    两位妇人连连磕头求饶,慌乱间被子滑下露出肥白羊一般身子,忙不迭地又

    赶紧拉上,简直乱七八糟!

    丰腴妇人哀声道:「官爷有所不知,乃是咱家少爷新近梦遗,惊慌失措,夫

    人特地命我指、指导少爷一下,让他了解妇人的身子,是孩子一时忍不住……」

    苗条妇人也求道:「我和邵嫂住在一处,少爷想要,我身为下人,怎好拒绝

    ……」

    李天秀对少年厉声道:「你又怎么说?」

    少年浑身颤抖如筛糠,「不是!是奶娘和张妈勾引我的!」

    李天秀颇为不耐地道:「无论怎样,你们三个统统有罪,来人啊,给我带走!」

    三人连连求饶。他脸色稍缓,扔下一张画像说道:「我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

    的机会,看清楚画中少年的容貌,若有发现,即刻通知我!」

    三人连连磕头答应。

    接下来又了几间客室,里面住的都是些贩夫走卒、丫鬟仆妇之流,闹得鸡

    飞狗跳,仍一无所获。他命属下继续逐屋查,一点蛛丝马迹也不容漏过,自己

    带着两人从延楼中间的楼梯上楼,分头行动。

    楼上乃是天字号上房,上楼往西第一间是天字六号,住着一对中年夫妇,睡

    袍衣着整齐,淡定从容,应答间从容不迫,询问一番之后却是附近一座山庄的庄

    ,还是他的本家,姓李,楼下那个浪荡子便是夫妇俩的独子。他把乳母的话复

    述一遍,向母对质。

    端庄秀丽的李氏夫人闻言,不禁大惊失色,皱眉道:「哪有此事!」奔入隔

    壁天字七号,哪有儿子的踪影?

    她咬牙切齿地道:「甄氏和张氏这两个淫妇,竟敢勾引我的孩子!」

    一阵楼梯声响,她急匆匆地奔下楼去。半晌之后,楼下传来她痛心疾首的责

    骂声,似乎还有拳打脚踢扯头发,那两位妇人的惨叫声和少年的讨饶声响成一片,

    吵得一塌糊涂!

    他心中隐隐有些快意,其实他并非一个喜欢多管闲事之人,只因他有个独子,

    夫妇俩宝贝得不得了,唯恐被府中下人带坏,对两位淫妇的所作所为自是憎恶万

    分!

    七号房已过,空无一人。八号房是一位满脸红光的大胖子,五十多岁年纪,

    这样的有钱人见多识广,该淡定从容才对,可他却吓得浑身颤抖,「李、李大人,

    俺可是正经生意人,一向遵纪守法的啊!大人……」

    李天秀心中起疑,怎么看这家伙都有些做贼心虚,我对他一点印象也无,他

    怎么认识我?当下细细盘问一番,胖子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老是东拉西

    扯,甚至将他拉到一边,暗地里掏出一锭金子想贿赂他。

    他恼怒之下,留下两人严刑逼供,一定要追查个水落石出。房中立时传出胖

    子杀猪般的惨叫,绣衣阁之人的逼供手段连酷吏都望尘莫及,岂是这位养尊处优

    的家伙承受得起的?

    原来他是个私盐贩子,这行当利润高,他富得流油,可千禧帝严令禁止,这

    可是违法的买卖。绣衣阁兼有查缉私盐之责,他这一行的老对绣衣阁很熟悉,

    他自然认得这个精明强干的李天秀,睡梦中醒来一眼看见他,怎不叫他心惊胆颤?

    他受刑不过,满心想招供,可对方要问的根本不是这事,什么白袍少年?

    他也但愿自己能知道!

    李天秀没功夫和胖子多啰嗦,继续往下去,在九号房门敲了三下,没人应,

    再敲三下也一样,属下忙将房门撞开,里面被褥凌乱却空无一人,窗户大大敞开!

    他心里一紧,掠向窗边,凄迷夜色下,但见一条淡淡黑影向院墙方向疾掠而

    去!他毫不迟疑地飞掠而出,向那条黑影追去,那人轻功极高,眨眼间已掠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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