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盯着我看,恶心死了!」
李君怡笑道:「因为你是小美人啊,不看你看谁?我年纪一大把,身材已经
走样,小腹也已长出赘肉,难看死了!连燕郎都瞅着我就烦,也就你还把乾娘当
美人,眼光有问题!」
无月一脸童真,很认真地道:「我真的没乱说,您就是美嘛!不仅美,而且
端庄娴淑,涵养操守俱佳,自有大家风范,实乃天下最好最好的女人。我若早生
二十多年,一定要娶乾娘做媳妇儿!」
李君怡见他虽说得天真,却一片至诚,也颇为感动,看得出,他说的是真心
话,若晚生二十多年,她也一定要嫁给他。在母亲眼中,儿子才是最完美的,在
儿子眼中,母亲往往也是最美的,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母子间情意跟夫妻之情
不同,却更加深厚。
无月忽觉那位潇洒书生一直盯着自己,不禁眉头紧皱,宛若吞下一只蛆虫般
作呕,简直恨不得挖掉那双淫亵的眼珠子!
李君怡也注意到那位青衣书生,低声说道:「那位书生名叫花郎,外号玉峰,
乃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淫贼。他好像被你迷住了,多半要采你这朵鲜花。」
无月作呕道:「天!果然是淫贼啊,难怪眼神那么……恶心死了都,您还来
打趣我!」
不禁气鼓鼓地瞪着李君怡。
李君怡但觉逗他玩笑真是好开心!忍不住笑道:「我儿别怕,乾娘是你的护
花使者,有我在,他动不了你一根毫毛的!」
「您还说,真是坏乾娘,不理您了!」无月气鼓鼓地把碗一推,赌气不吃了。
李君怡宠溺地道:「乖儿别生气,乾娘不逗你了。我这就去收拾玉峰,替乖
儿出气如何?」
无月一向不爱惹是生非,何况是在这种非常时期,忙低声说道:「孩儿有案
底在身,咱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那也行,不过乖儿得好好吃饭!」她用筷子一粒一粒地夹起蚕豆吃,嚼得
嘎嘣嘎嘣直响。
无月喝着豆汁儿,不禁大皱其眉,见状将那碟炒蚕豆端开,把桂花莲子糕推
到她面前,「您干嘛老吃蚕豆啊?别把牙硌坏了!」
李君怡不满地道:「我真有那么老,啃不动硬东西了么?」
无月陪笑道:「乾娘既年轻又美丽,现在当然不老啦。可以后会慢慢变老的
呀,若现在不注意保护牙齿,老了之后会掉得很快,当心变成瘪嘴老太婆。再说
您嚼得如此之响,实在有损淑女形象!还是吃点软糕吧?唉~这豆汁儿好难喝啊!」
见乾儿这么关心孝敬自己,李君怡心下暗喜,嘴里却道:「我老太婆一个,
还要什么淑女形象?只要闭着嘴嚼,也不算违反女训哦?」
无月抬头四望,始终不见那些黑衣人出现,也不知潜伏在何处?那位李大人
和七个手下正好凑成一桌,和他只隔着一张桌子。
但见李大人起身向这边走来。无月心中禁不住又是一阵紧张,莫非他瞧出了
什么破绽?唉,君怡乾娘真是,本不该这么招摇的,安安生生地呆在屋里多好!
思忖之间,脚被人轻轻踢了一下,他微微抬头,李君怡正冲着他轻轻摇头,
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仿佛在告诉他,别紧张,有她在呢!
李大人过来和乾娘寒暄一番,为昨夜的鲁莽道歉,看似很诚恳的模样。
无月心道,李天秀,绣衣阁副统领?为追捕我,郑天恩这老贼真是不惜血本
啊!哼~我尚未去找他报杀父之仇,他倒屡屡找上门来!
李君怡应对之间从容不迫,他实在很佩服她这份镇定功夫,心中稍稍踏实了
些。
李天秀竟去过长鲨帮总舵,令李君怡颇为意外。当时局面复杂,她倾向于罗
刹门,所以在后院和摘月姑娘接触较多。燕郎则认为天门有朝廷撑腰,稍稍倾向
于天门一些,对于后来绣衣阁的介入,燕郎巴不得把水搅得越浑越好,好浑水摸
鱼,从中渔利,而她则持反对意见,认为江湖门派不该和朝廷搅得太深,以免助
纣为虐。朝廷这些年来苛捐杂税越来越重,姓苦不堪言,她很是有些不满。
然而令无月大感意外的是,李天秀竟委婉提亲,希望聘他为儿媳!这是哪儿
跟哪儿啊?好容易挨到他起身座,无月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双重折磨简直
压得他受不了!
见李天秀仍不时看向这边,他简直是如坐针毡,一路催促李君怡草草吃完,
四人匆匆离座而去。
到天字四号上房,李君怡遣退贞儿和洁儿,和无月对坐闲聊,房里没有外
人,没有过多顾忌,她嫣然一笑,「容儿,久闻李公子风流倜傥、气度不凡,你
若愿嫁过去,为娘一定为你做,呵呵!」
无月气急败坏地低声道:「别忘了女训!要笑不露齿!您这样简直不像淑女,
倒像艳帜高张的熟女啦!」
李君怡娇笑道:「淑女和熟女有别么?为娘四十多岁,本就是熟女啊。」
无月辩道:「当然有别了,淑女该淡雅矜持、温柔守礼,熟女才会乱开别
人的玩笑,您该是熟女中的淑女才对。」
李君怡凑向他的耳边,低声笑道:「你在绕口令啊?听人说,这可是女人中
的极品哦?可惜我已名花有,你是娶不到啦。」
心中暗恨自己早生了二十多年,如此知情识趣的少年是她的最爱,她当年咋
就没遇上呢?
无月反驳道:「可我记得极品女人应该是在外是淑女、床头像淫妇,俗话也
能乱改么?」
李君怡抿嘴一笑:「这一点么,以前不敢说,眼下乾娘自信也能做到,可惜
燕郎不解风情……」
无月挤到她的椅子上,揽住柔软腰肢偷袭她的口红,涎皮搭脸地笑道:「孩
儿可是最解风情了,让我验证一下可好?」
李君怡在他的帐篷上拍了一下,瞪眼道:「少来!若你能说出一个令乾娘完
全信服的理由,我就动脱光了任你为所欲为。」
无月想了半天,说出一大堆理由,却都不够理直气壮,被她一一否决,理屈
词穷之下只好退而求其次,「乾娘,我涨得好难受,能不能让它出来透透气?」
李君怡脸儿涨红,她没有儿子,从未见过小男孩的小**是啥样,昨夜隔壁
少年把媚夫人弄得欲仙欲死,燕郎当年也未能令她如此忘形,她对小男孩愈发
好奇,光是看看该不算啥吧?
她半晌无语,看似已经默认,他伸手下去把涨硬的**儿掏了出来。
她迅快地扫过一眼,又赶紧移开目光,一时间心如鹿撞,天啊,小男孩的鸡
鸡咋那么长啊?又白又嫩,好可爱好勾人哦,真是受不了!
心念未已,无月已急喘着吻了上来,她本能地送上红唇相就,顿时天雷勾动
地火,她彻底迷失了自己,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感觉手中热乎乎
地,凝神一看,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情不自禁地伸手捞住**儿!
她忙不迭地松开手!身上凉飕飕地,竟被小坏蛋脱得仅剩一条亵裤,**已
陷落,被他握住一只揉捏着,玩弄膨大的乳珠,嘴里叼着另一只狠命地啯吸着,
不时地轻咬几下,舌尖使劲儿地勾挑扫动着奶孔,哦~他吃奶的模样就像新生婴
儿一般,好可爱哦!**被吃得好涨好痒,真的好想再生一个!
快美难言之下她对此毫无反应,还有一只手在轻抚着她的脸颊、长发、耳垂
和颈项,是如此温柔而多情,向她传递着满腔爱意,就像和煦春风拂动着她的芳
心,令她难以支持。
那只手慢慢下移,抚摸她那丛长长的腋毛,继而移到略微隆起的小腹和臀部,
轻轻地揉捏着,痒酥酥地似难受又似**,胯间微微一疼,似在轻扯她的屄毛!
她猛然想起自己屄毛太多,亵裤根本就遮不住,可不能让他看见!
心念未已,他已扯下那块帕儿,拿到眼前又看又嗅,她睁眼看去,上面糊满
了蛋清状的白浆,已然湿透,不禁大羞,一把抢过藏起来!
无月在她耳边低声道:「乾娘的屄毛好多啊,水也多,好想摸一下……」
「摸什么?想摸乾娘的屄么?那可不行!」
「让我看看总可以吧?」
「你不是都已经看见了么?」
「有亵裤遮着,只看见阴毛,还没看见乾娘的老屄呢。」
她但觉下面涨涨地就像憋了一大泡尿,又流出一大股,裆部的羞人状可想而
知!她忙起身披上睡袍,说声你自个儿想法子解决吧,便急急冲出门返身关好,
跑进五号房闩好房门,躺在榻上双腿大张,终忍不住伸手下去……
她实不愿这样做,可若不这样,她会犯下更大的错误!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星眸迷离,娇吟着蠕动着,玉颊涌上潮红片片,倏地黛眉紧皱,自言自语,天啊,
我做这事儿该想着燕郎才对,干嘛偏偏尽想着无月?
那根长长的棒儿似在眼前晃动,手中灼热感也尚未褪去,她来使劲儿摇头,
始终挥之不去,性闭上双眼放开心灵,任由幻想的翅膀自由飞翔,想象着那个
可爱的男孩正在**她,那根嫩**把她的骚屄涨得满满,杆杆到底地使劲儿抽动着,
好舒服啊!
她不禁娇吟出声,我是淫妇,我是骚屄,骚屄!乖儿,**乾娘的骚屄,乾娘
想和男孩交配,老屄好痒哦,要夹嫩**,夹得小**在里面一跳一跳地射精,全
射进乾娘的老屄吧,让乾娘怀孕!乾娘不象媚夫人,才不怕……
然而两刻多钟过去,始终有种到喉不到肺之感,没法真个**,看看满手的
白浆,手指伸缩间拉起缕缕半透明长丝,她的神智渐渐恢复清醒,不愿再这样下
去,便起身净手,下身擦拭一番后重新垫上干净帕儿,把中间揉成一团塞进痒处
吸水,整理好睡袍,总算找到一条腰带系上。
她拿起铜镜照照,但见满脸潮红、眸含桃花,眼中血丝隐现,心中暗叹,老
天~完全是不折不扣的淫妇模样!她何时变成这样的?好奇怪,她阅人无数,什
么样的美少年没见过,咋会在无月面前如此狼狈?不过,这小鬼勾搭女人还真有
一套,连她都是如此,其他女子又将情何以堪?难怪罗刹仙子也会对他……
她深呼几口气,待心跳稍稍平复之后,才到四号房中。
无月依然原姿势坐在椅上,长枪已收裤裆,也不知好了没有?她无心纠缠
于此事,扯开话题和他闲聊起来。
她妙语如珠,玩笑间风情万种;无月热情好动,口才便给,也很是健谈。二
人脸贴着脸娓娓私话,谈笑风生,很是投缘,颇有相见恨晚之感,说到情动处每
每忍不住抱在一起亲热,她热衷于接吻,无月则似乎对成熟妇人的肥乳情有独钟,
时常伸手握住揉捏一番,玩弄她的**头……
她有些难捱,忍不住啐道:「乾娘已生过三个孩子,**变得又大颜色也深,
难看死了!远不如少女的那么娇嫩,有啥好玩的?」
无论她怎么说,仍屡屡遭袭胸,无月就是喜欢嘛,她也无可奈何,不过都还
能点到为止。
贞儿敲门进来,问午饭安排在何处。李君怡看看无月,诧异地道:「都到午
饭时间了么?咋这么快?」
已有很长时间未曾有人陪她如此促膝谈心,无月的话句句投其所好,哄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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