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难道她心事已了,准备撒手人寰?
难道这一吻,竟是死亡之吻?
千儿肝胆欲裂,顿时泪流满面,嘶声大哭道:「北风姊姊,你不要走!不要
丢下我!……呜呜呜……」此刻的他,感觉是如此无助。
她的樱唇又费力地翕动起来。千儿看着她那双重新变得无比暗淡的眼神,知
道她这是在说话,忙强抑悲伤,用自己的心灵,去感受她的心语。
北风缓缓说道:「千儿,我只是夫人的丫头,自知配不上你,不必为我悲伤,
好好活下去……我好累,好想休息,唯独就是放不下你。我一生杀人无数,自知
死后必下地狱,而你那么好,身后必升天堂,我俩以后将永无再见之日,我真的
……好不甘心……」
她眼中光彩完全敛去,樱唇的翕动也已停止,和千儿的心灵沟通到此完全终
止。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难道北风,也无法逃过这一魔咒?
千儿哀哀欲绝,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慕容紫烟没忍心告诉他,那一刀虽未刺中北风心脏,但失血过多,心脉严重
萎缩、堵塞,已生机全无,连她也束手无策,只因北风身经战、体魄强健,才
能熬到现在,此刻,也只能凭借顽强的求生意志强自支撑,但还能支撑几天,全
凭天意。
绿绒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只能看见北风樱唇翕动,却未发出声
音,由千儿所说的话,大致也能猜出她想表达的心意。看着这对恋人即将面临生
离死别,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身为女子,她很理解北风此刻的心情,不由心中自问:「当时我若不是守在
书房门外,而是待在雅厅之中,可有北风这样的胆魄,替他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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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的心跳时断时续,有时可以中断长达近半个时辰,身子冰冷、僵硬,跟
尸体没什么两样。说她死了吧,可每每千儿在她耳边呼唤得久了,又能恢复微弱
之极的心跳。
整整五天过去,她一直就处于这种状况,再也未苏醒过一次。她已被送飞
鹰阁北风楼之中,五天以来,千儿一直待在这间卧屋里,他怕自己哪怕离开一夜,
便再也唤不那一丝心跳,那唯一表明她尚活着的微弱心跳。
这些天他一直在飞鹰阁,慕容紫烟已将绿绒指派给他作贴身丫鬟,好随时为
他烹茶。绿绒看着他一天天越来越憔悴,心中很是担心,却又无从安慰,只好多
弄些他爱吃的东西,可他胃口似乎也越来越差……
周韵恢复正常了些,不再死觅活,闹得众人不得安宁。却突然变得沉默寡
言,可以整天不说一句话,时而神情恍惚,时而一付若有所思的模样,成天在暮
雨楼里神神道道,也不知在忙些啥。慕容紫烟心里暗自担忧,爱女莫要就此疯掉!
唯一令慕容紫烟安心的是,倒不用派专人成天守住她了。
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娘儿仨每天都会到飞鹰阁来,探望北风的伤势。对于北
风目前这种不死不活的状况,和大夫们一样,都困惑不解,别说见过,就连听都
从未听说过。面对千儿那悲伤无助的眼神,唯有温言抚慰,苦无良策。
慕容紫烟和千儿一起睡惯了,猛然间冷夜孤灯,午夜梦中醒来,摸摸身边空
空如也,心里也是空荡荡地,倍感寂寞,便再也睡不着。挨过一两天之后,想想
自己身边,除了手帕交烟霞,再无可说心里话之人,便要她和自己抵足而眠,夜
里也好有个人说说话。然而小津恋母之极,每晚都要撵脚,缠着母亲不让走。
烟霞仙子无奈,希望能带爱子过来同睡,慕容紫烟自然不愿。最后双方各让
一步,慕容紫烟同意她带小津过来,但只能睡在外间暖阁之中,免得千儿吃醋。
小津生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浑身上下如粉妆玉琢一般,恐怕除了千儿,再难
找出如此漂亮可爱的男孩,且为人温文有礼。相处久了,母性奇重、一向喜爱小
孩的慕容紫烟,渐渐对他颇有好感,偶尔闲暇时也带他在府中四处逛逛、逗他玩
耍取乐。
周氏龙已返苏州,大门上题有周府两个古篆的匾额,已被一块新的、
题有暮雨朝云居五个隶书的匾额取代。
为何取这样一个古怪的名字?连亲手书写这块匾额的千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来,诚如他大姊所说,静观暮雨朝云,笑傲沧海桑田,这句诗太过诡异,似
乎打娘胎里带来,自幼就会,有时他说梦话都会念。正因为古怪,所以他每当取
名,总是喜欢用这句诗里的词。也许潜意识中,他希望自己永远不要忘掉那句诗
吧?
虽然古怪,慕容紫烟倒也没反对。而这座大宅的二号子,大小姐周韵,不
仅没反对,反而很高兴的样子,时常跑到大门外欣赏这块匾额,一付陶醉的模样。
她倒是陶醉了,她那位远在苏州的老爹,却为这个宝贝女儿伤透了脑筋。苏家大
公子将休妻之事告诉老爹之后,这位扬州地头蛇大发雷霆,将儿子胖揍一顿不算,
还跑到苏州找周氏龙理论。
周氏龙又能怎样,让女婿把已休掉的韵儿再娶?别说这是个天大的笑话,
再说,也要韵儿同意才成啊?在济南,他可是见识够了女儿的烈性,再去逼她,
成心想出人命么?所以也只能好言相劝,嘴皮子都说破了,又在生意场上多给了
点好处,总算才把这位前亲家给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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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慕容紫烟一觉醒来,又睡不着了。见身边烟霞仍睡得象头死猪,
心中暗叹:「烟霞虽不善心机,有时甚至有些缺心眼儿,还真是有福之人啊!躺
倒就能睡着,除了**之事令她耿耿于怀,再无忧虑。平生荤素不忌,享尽艳福,
连我最疼的千儿都被她分走一杯羹……」
躺在床上,双眼瞪得老大,一时间心潮起伏:「千儿这种状况真是让人揪心
啊,何时才是个了局?可北风若真去了……唉!为了此事,千儿跟我也有了些隔
阂,似乎怪我护犊,不愿严惩韵儿。可那样做有用么?还可能逼得她更走极端。
何况我亏欠韵儿太多,怎么也不忍心下重手啊……」
胡思乱想半晌,更加睡不着,见烟霞酣睡如故,忍不住伸手在她肥臀上扭了
一把,大声喊道:「千儿想吃姊姊的奶,快起床!」
烟霞吃痛惊醒,睡眼朦胧地四顾道:「千儿想吃奶?人呢?」
慕容紫烟扑哧一笑:「在飞鹰阁北风楼,姊姊快去喂他吃早餐奶吧,格格~
瞧你那副骚样儿!」
烟霞方知被耍,嗔怒之下奋起反击,啐道:「我儿也想吃夫人的奶了,快出
去喂他!」按住慕容紫烟挠她痒痒。
慕容紫烟不甘示弱地道:「谁怕谁?喂就喂,就当是他奶娘了!」禄山之爪
也袭向烟霞肋下。两位绝世美妇在榻上翻滚打闹、纠缠撕扯作一堆,一时间钗横
鬓乱,偶尔敏感部位被对方偷袭得手,春心渐渐荡漾开来,屋里传来阵阵淫声浪
语,以及娇喘之声……
烟霞虽阴招损招尽出,毕竟力气比猿臂蜂腰的夫人差得太多,一时间被修理
得狼狈不堪,但依然不肯认输讨饶,夫人见她如此不堪一击,不禁呵呵直乐:
「跟我斗,你还嫩点~」
突然想起烟霞老蚌子一个,哪里嫩了?外间暖阁中那位才是个雏儿,不由皱
眉道:「姊姊,咱俩这样胡言乱语,莫让津儿在外面听见了,你赶紧认输停战吧,
反正怎么也打不过小妹!」
烟霞不以为意地道:「我儿**毛都还没长出来,让他听见又咋地?」
慕容紫烟道:「千儿还不是没长**毛,一样在床上干得姊姊哇哇叫,你见过
比他更厉害的男子么?」
烟霞想起和千儿上床的滋味,想想已旷了好几天,不由得长叹一声,一脸
憧憬之色地道:「象他这样的超级变态少年,天下哪里还能找出第二个!您以为
男孩个个都象他呀?不瞒您说,津儿比一般男孩发育得还要迟缓一些,至今尚未
进入青春期哩~」
慕容紫烟道:「姊姊怎么知道?男孩是否进入青春期,难道还有什么明显征
兆么?起码在千儿身上我就没发现过,似乎是一夜之间就长成了一个超级猛男!」
烟霞道:「那是夫人太粗心,没仔细观察过,要说作母亲,您还真是不格。
诸如长出喉结、嗓音变粗、下阴长出绒毛,和遗精等等,便是男孩子进入青春期
的明显征兆,而所有这些征兆,在津儿身上都未曾出现,依然小毛孩儿一个。都
这个年纪了,除了恋母,对异性一点儿兴趣也无,我真担心他变成一个离不开母
亲、老是长不大的孩子,以后连媳妇儿也不想娶。」
慕容紫烟奇道:「你咋知道津儿对女人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烟霞低声道:「云帆在他这个年纪跟着我睡时,早就在我身上毛手毛脚地乱
摸了,有天夜里撩拨得我熬不住,终做出母子**之事。可津儿睡觉老实得很,
在我决心禁绝母子**的不久之前,也曾在夜里挑逗过他,可那话儿一点儿反应
都没有,若非如此,最近我哪敢还带着他睡?若是对女人感兴趣,咋会这样?」
慕容紫烟想了想道:「这倒也未必尽然,孩子对母亲多少有些敬畏,就拿千
儿来说,明明已发育了,可我每天晚上挑逗他,也一样没有生理反应。可和花影
那贱人勾搭上之后,立马**一般,看得我生气!何况津儿为人斯文有礼、
尊老敬贤,没对姊姊胡来,只能说明他颇有廉耻之心,知道母子**之事不可为,
一旦遇上他心仪的其他女子,那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很可能就象千儿对待花影
一般。」
烟霞轻摇臻首道:「绝无此事!他经常跟着李淑贞或张露睡,她俩也说津儿
睡觉时规矩得象个小姑娘,洗澡都是脱光了一起洗,他似乎觉得很平常。而且
……而且李淑贞还说,津儿那根小**,至今还象根筷子一般,跟个七八岁的男
孩差不多,我……我还真有些担心,他莫无法长成一个正常的男人!」
其实她哪知道,李淑贞和张露对她如此说,不过是想掩盖和津儿偷情之事罢
了,哪能当真?
慕容紫烟笑道:「津儿性格的确象个女孩儿,最近在书房里召见门中男性部
属,津儿总是害羞得往晓虹身后直躲,和女人混在一起反倒自在得多。不过,姊
姊又怎么知道津儿尚未遗精?这等事儿,他怎会让你发现?」
烟霞道:「他的内裤都是李淑贞在洗,若是遗过精,她怎会不知?不过这样
也好,若他真按正常发育,夜里跟我睡时成天骚扰我,我也不敢肯定是否熬得住
哩,一步踏错,又将陷入千劫不复!只是可惜呀……」
慕容紫烟奇道:「可惜什么?」
烟霞吃吃淫笑道:「千儿最近因北风之事,悲伤过度、无心房事,夫人已多
日未尝肉味儿,我儿就睡在外间暖阁之中,可惜却不能人道,无法安慰夫人久旷
之身!」
慕容紫烟嗔道:「姊姊才是久旷之身,又想偷我的男人了吧?我掐死你这个
淫妇!」知道小津还是小毛孩儿一个,心中大为放心,便再次在烟霞身上肆虐起
来,两位美妇又打闹着一堆……
小津睡在外间暖阁中,被这阵喧闹声吵醒,忙起身走到卧室门外,轻推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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