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破坏神之毁灭

“对吧，哈迪叔叔，您最喜欢的，这可是蕾娜亲口对我说的。”艾卡莱伊一个字比一个字轻柔，却也一个字比一个字清晰。
“是……是啊，我超喜欢的，难得你那么有心。”不知道为何，岳父大人的笑容有些勉强，而且眉头还在不断抽搐，莫非是太开心的缘故？
在艾卡莱伊的催促下，岳父大人不大情愿的坐上了他的24k纯金龙椅，艾卡莱伊则是带着胜利笑容，示意我坐到岳父大人刚才坐着的凳子上。
看看对面的恐怖笑容，就好像我抢了他的宝座似的。
只能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了。
虽然相比岳父大人的金色龙椅，凳子依然矮了一大截，甚至比席地而坐的时候对比还要夸张，但不知为何，反而感觉坐在金色龙椅上的岳父大人，更像是……唱戏的。
好像不仅仅是我这么觉得，岳父大人的大屁股也在不安的挪来挪去，上面长刺了似的，看着让人不忍，有欺负老人的嫌疑，不过想想他刚才的恶行，我悄悄朝艾卡莱伊竖了一个大拇指。
“听好了，话我只说一遍，能不能学会就看你自己了。”
“请赐教。”正戏来了，我连忙坐直了腰，只是……先口头教导么？比起瓦尔特大叔的方式还差点意思，不够直接。
“首先，我得让你了解一些东西，对于我们巨龙而言是基础知识，对你们这些渺小的人类而言，却几乎无法触及的真理。”
“那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
“众所周知，上帝创造了世界，而世界的运作，则是由无数的法则在支持，天空，大地，海洋，空气，生命，这些都饱含着无数的法则在里面。”
“考虑到你智商太低，说的太复杂你可能理解不了，我们可以把世界当成是一栋屋子，法则是构成这个屋子的地基墙壁屋顶梁柱乃至家具等等所有材料，正因为有这么一间屋子能够为我们遮风避雨，我们才得以生存，大方面就是这么回事，怎么样，能听懂吧。”
我小鸡啄米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才是重点，这个世界，或者说这栋屋子，里面的东西也不是一蹴而就，哪怕是上帝，也并非全知全能，无法准确预料到未来千百万年的事情，所以屋子里很多小物件，是后面才添加上去的，有一个非常合适的例子，比如说你们所谓的七大职业和技能树体系，你了解多少？”
“大致上了解一些，相关的职业很早就有，但技能树体系一开始是没有的，需要自行领悟修炼，就拿巫师这个职业来说，虽然不知道何时诞生，却是由精灵族的圣法之贤夏洛特菲米娜经过一系列的简化，普及开来，一直到大概原罪之战以后才有新的变化，由菲米娜大人所创造的修炼方式，逐渐被更加简洁的，由法则直接赋予职业和技能的转职体系所取代，逐渐形成了如今的巫师群体。”
这么说完，我忽然明白岳父大人的意思了：“您是想说，我们现在的职业技能体系，就是由上帝后面添加上去的【小物件】，对吧。”
“正是这个意思，上帝无法预料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但完全可以在事情发生的时候进行修正，我认为你们的职业技能体系，就是最好的例子，原罪之战以后，教廷羸弱，大陆战乱不断，种族间隙不断扩大，需要更多的新鲜血液来补充，或者说代替旧的秩序，于是便有了新的法则，带来了全新的职业技能体系，让你们可以更加快速的成长，这种法则的补充和完善，在地狱入侵的时候达到了巅峰，使得你们扛住了地狱的攻势，旧的教廷统治被推翻，新的联盟领导成立，这或许意味着上帝的意志已经得到提体现。”
说到这里，哈迪大叔感慨一句：“不愧是伟大的存在，即便无法预知千百万年以后的事情，但这种数以万年的布局和掌控，已经完全当得上全能全知了。”
是……是么？上帝有那么伟大么？总感觉岳父大人好像完全迪化了，在我看来，那个只配扫厕所的家伙，单纯只是在亡羊补牢，技艺还不精，修修补补了数万年，说不定还参考了某异世界某款火爆游戏，疯狂抄袭，啊，终于总算将职业技能体系弄好了，变得有模有样了，暗黑大陆也能因此再苟多一会儿了。
累死我了，该摸了，这样子。
“这些到是不难理解，只是和我们接下来要学的新招式有什么关系？”
“婴儿床。”岳父大人并没有立刻回答我的疑问，而是冷不防蹦出一个让人摸不着脑袋的字眼。
婴儿床？现在准备还太早吧，那小母龙不是说了起码要孕育个一两百年么？生出来后还不知道是不是个蛋，或许还得继续孵着呢。
“上帝给你们量身定制的职业技能系统法则，在我看来，就好比是屋子里新添的一张婴儿床，可以保护你们，让你们更好的成长起来。”
哦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恶龙蕾娜一直在骗我，眼看就快要生了呢。
这怨不得我误会，谁让她这几天神神秘秘闹失踪，和岳父大人的话联想到一块，我能不想歪么。
“但是，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该离开婴儿床了。”
神它喵我已经成熟，该离开婴儿床了，感情在你眼里，包括我这个联盟第一强者在内所有的冒险者，都还躺在婴儿床上，叼着奶嘴嗷嗷待哺？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旁听的艾卡莱伊，来了记助攻。
“哈迪叔叔或许是想说，吴凡阁下是时候摆脱职业体系和技能体系的束缚了。”
咦，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我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摸了摸脑袋，仔细一梳理，好像确实是这么个意思。
但职业体系和技能体系可是法则所定，我哪有那个能力对抗法则力量，咦，不对又不对，我好像已经打破了一点束缚嚯，在技能方面，修炼了加仑老头传授的大统一理念，打破了技能加点模式，变成了经验积累模式，这应该算是打破了吧？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些什么，只是这法则……好像也不怎么靠谱的样子啊？被我这种四翼小菜鸡打破了？
上帝，你在干什么呀上帝，振作点！
这么看来，岳父大人想要教我新招，前提是要先让我打破职业技能体系的束缚了？我将加仑老头大统一理念，以及自己现在的技能状况告诉他，看能不能排水沟超车。
“哦，原来你已经踏出了第一步，仅凭人类极为有限的认知，能做到这一步，在千万年的虚无暗黑和茫然无知中摸索出正确的前进方向，哪怕是误打误撞，那个叫加仑的还算马马虎虎，在你们人类当中应该当得上出类拔萃，够资格让我记下名字。”
岳父大人捋着稀疏胡子，轻点了点头，表情严肃，仿佛在宣布一件隆重的事情，赐予莫大的恩惠，煞有其事的样子，让我想起了那晚那龙那月那第一。
果然是亲生的，您开心就好。





暗黑破坏神之毁灭 第三千七百六十二章 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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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根据你的描述，好像还打破的不够完全。”
“召唤技能产生了异变，如今的召唤物从历练开始就一直跟着我，已经有感情了，我怕打破束缚后会出现意外。”我一五一十的解释道。
“我指的不是这个，虽然随着你的实力提升，召唤技能迟早也会突破束缚，怎么解决而不会伤害到你的召唤物，只能靠你自己去慢慢摸索，就现在而言，帮助召唤技能摆脱法则束缚，并不会对你的实力立刻产生影响，无需在意。”
“那您指的是……”
“所谓的技能等级，不也是法则束缚的一种吗？你的那个老师，虽然有点想法和才华，但毕竟眼界有限，盲目摸索出来的野路子，也只能做到半吊子的程度而已。”
“也就是说，哈迪大叔您要传授给我正统的，打破法则束缚的办法了？”顺着这话一想，我顿时打起精神，忽然觉得岳父大人的形象不断拔高，变得高深莫测起来了。
“不，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年轻人别总是活在梦里，脚踏实地才是关键。”
“哈？”
“虽说我确实有能力帮你打破这层束缚，但首先，时间不允许，要在最短时间内尽可能提升你的战斗力，走这条路是行不通的，其次……”
“其次是什么？”
“我懒。”
“……”
既然你懒得教我，特地提起这茬让别人浮想翩翩做什么，直接进入正题呀混蛋！
“怎么，给你指明以后要走的正道，你还不乐意？”看着我闷闷不乐的吃瘪表情，这头老贼龙笑的肚皮都在打颤。
“不，哪里，我是在想，哈迪大叔你到底想教我什么样的强大招数，特地提起法则束缚这一点，总不能毫无关联对吧。”
“那当然了，必须要打破束缚才能做到，好在你现在已经做到了，虽然是半吊子的程度，但是也足够了，至于强大的招数……谁说要教你强大的招数了？我说了吗？”
“那……那到底是什么呢？”如果不是打不赢这老家伙，我非得扑上去上演一出吃瘪女婿痛打无良老岳父的戏码，即便是恶龙蕾娜在场，也会拍手叫好，两边轮流打气，恨不得我们两败俱伤，携手升天。
没办法，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那小母龙但凡屁股一撅，我就知道她要……算了，美少女美少女。
“技巧，一点小技巧罢了，重击技巧你已经修炼的炉火纯青了，不，倒不如说走火入魔更加恰当，虽说没什么成长性，就现阶段而言，对你的提升还算不错，换言之，在单纯的攻击力方面，就算是面对地狱那七只小蚱蜢，你也并不逊色多少。”
是……是么？能得到老岳父这样的评价我自然有点小窃喜，但是仔细一想，既然如此为什么我还会被瓦尔特大叔揍的那么惨？
仅仅只是经验差距吗？
仿佛看出了我所想，老岳父哂然一笑：“你大概是被瓦尔特那混小子揍晕了头吧。”
可不是么，说起来还是托了您老的福。
“别听那混小子说的天花乱坠，有的没的，说一千道一万，最简单的一个道理，那就是拳头得要大，你让它站着别动，挨你全力一拳试试？”
“那他肯定不乐意呀。”
“没错呀，但你再往深想一点，为什么他会不乐意，如果你的拳头对他来说只是蚊子叮咬的程度，以他的自大性格，怕是一百个乐意用这种方式来羞辱你，你觉得他不乐意，他的确也不会乐意，也就是说，你觉得你的攻击能威胁到他，也的确能威胁到他，就是这么简单。”
“好像是这个道理嚯。”我一拍手心，感觉有点大懂了，总感觉在其他的方面又更懵了。
“还有一点。”
还有呀，这是分析上瘾了？能别把简单的事情说的太绕么，口口你饶了我的智商吧。
“瓦尔特能躲开你的攻击，他为什么要站着不动呢？”
“是啊，换成我我也不乐意呀。”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你的攻击对他有威胁，但是打不中，对瓦尔特如此，对地狱那些小蚱蜢也差不了多少。”
“也就是说，对现在的我而言，要提升的不是攻击力，而是更容易命中敌人的技巧？”
“你可算是开窍了。”
“……”
您要是早说这句话，不拿瓦尔特大叔举例，我早开窍了。
当然，也不能否认，拿瓦尔特来举例的确是让我有更加直观的感受，岳父大人虽然爱分析，话啰嗦了点，但也不会无的放矢，说些无用的废话。
“所以，我该怎么做呢？”
“你应该提升的不是攻击力，而是……深度。”
它lei了它lei了，我的黄冈兵法在哪里？！
“我记得你们联盟冒险者有一个实力阶段，叫伪领域境界，对你们而言，是第一次接触到势这种东西，势，说白了就是意志的具现，灵魂的颜色，那么我问你，你的攻击，带上了属于你自己的颜色吗？”
等等，我报的是艺考？！
也是哦，以我的智商也只能这样了，说不定意外的有着艺术细胞？
所以我要这黄冈有何用！
更没想到，五大三粗肚子浑圆胡子稀疏的岳父大人，竟然还是个深藏不露的人民艺术家？
一旁静静聆听的艾卡莱伊，也看不过去了，轻咳一声，似在提醒我这肆意挥洒笔墨的艺术工作者老岳父。
说人话呢。
“哈迪大叔，你要我怎么做？我照做就是了。”
“都说的很明白了，你的攻击之所以没办法打中瓦尔特，不是速度不够快，而是缺少深度，少了一股势，少了一股意志，少了灵魂层次的力量，到了你现在的程度，已经不仅仅是计较攻击力的问题，而是应该考虑更多，精神，意志，乃至灵魂层次的交锋，体现在攻击力，就是我刚才说到的深度。”
“举个栗子。”岳父大人兴许是总算意识到，要教会我这种人，光靠嘴巴不行，得动手。
所以他一拳冲着我脸打了过来。
咬着牙才能施展出来的二狂六重焰拳，他坐在椅子上，腰也没扭一下，就轻轻松松的挥了出来，这就是巨龙一族御用厨师的境界吗？明明做菜那么难吃为什么能那么强？是为了变强而牺牲掉的才能么，这么说来我智商经常不在线也是因为……
算了，还是别胡思乱想下去了，仿佛能听到无数位面传来的“你只是单纯的智商低”这样的吐槽。
再来说说岳父大人这一拳，明明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招式，却被他打出了新鲜感，非要形容的话，眼中的世界仿佛被放入到了凸透镜当中，周围的空间在不断压缩，唯独位于中心的那个拳头，在不断扩大，此长彼消，明明速度不快，却依然给人一种躲无可躲的感觉。
说实话，我……并不觉得惊讶。
毕竟岳父大人说了那么多，要是这一拳再没点什么特别之处，那不显得他刚才一直在吹牛？
原来如此，这就是所谓的深度么？确实，如果能学会的话，能大大提高自己的命中率，我这么形容岳父大人或许会生气，说白点，这种技巧就相当于是在出拳之前，先往对方眼睛撒一把石灰粉……大概？
但是，我还有一个疑问。
“哈迪大叔，还是拿瓦尔特大叔举例，假如说我能将出招速度提升十倍，他还能躲开我的全力一拳吗？”
“那肯定不能啊。”明明应该是指引明路，辛勤园丁的岳父老大人，不知为何在我眼中却露出了反派式的无耻嘴脸。
“但是，你的出招速度能提升十倍么？短时间内。”
“那肯定不能啊。”
“所以还有疑问？”
“没了没了。”
果然比起锻炼肌肉，还是石灰粉来的更容易些，这一天，持续拯救了世界二十多年的我，终于悟了。
那么接下来的关键就是，我的石灰粉在哪里？
“这个问题问的好。”哈迪大叔一拍手心，恨不得给我竖上一记大拇指。
“……”
但是，我什么都还没问呀。
“所谓的深度，即是颜色，既可以是自己的颜色，也可以是被赋予的颜色。”
“那个……”
我什么都没说，我真的什么都还没问啊！
“举个例子，地狱那几只小蚱蜢，就是被赋予颜色的最好代表，它们的能力来自于十罪，十罪之力赋予了它们颜色，让它们变得更加强大，只可惜，毕竟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蚱蜢只能是蚱蜢，永远变不了蝗虫。”
“……”
谁能告诉我，我现在到底该纠结“面对岳父大人的滔滔不绝自己到底是否有发问过”这个问题，还是该纠结“蚱蜢和蝗虫到底有什么区别哪个更强”这个问题？
“但是，被赋予的颜色也不是完全没有优点，那就是更容易得来和掌握，所以，你现在懂我的意思了吗？”
面对岳父大人的期待目光，我很想点头，但一脸萌新的蒙圈表情骗不了人，我摇了摇头。
“智商是硬伤，无药可救。”
岳父大人低头惋惜，到底是在惋惜我，还是惋惜他的女儿，难说。
“我们巨龙一族，是创世种族，对吧。”
口口你，给我说句话的机会！
“独属于我们的龙威，就是三界最霸道的颜色！”
但是我觉得你的说话方式更霸道！
“所以说，你现在该懂了吧！”
“我懂了，我它喵的终于懂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憋了一肚子吐槽的我，智商爆发，拍桌而起，用或许是有生以来最强而有力的气势高举双手，一脸兴奋的做出抢答。
“原来你女儿就是石灰粉！”
吴凡，猝。
。。。




暗黑破坏神之毁灭 第三千七百六十三章 这就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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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起来，会不会还有别的办法，比如说依赖装备提升命中率，我记得冒险者的装备不是有类似的属性吗？”
在我快要被怒气冲冲的岳父大人墙角十割关灯杀的时候，艾卡莱伊的救命声音适时传来，成功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挽救了我一条狗命。
“没想到你对我们冒险者的装备到是挺了解的。”乘着岳父大人愣神的功夫，不管白龙小姐姐是真的不知道，或只是找个话题帮我开脱，我连忙接上话头，解释道。
“只是可惜，我们的装备里头是有增加命中率这样的属性，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意义已经不大了。”
确实，像增加命中率，甚至是增加光照这些属性，在冒险初期可以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比光是看起来的效果更好，说白了，就是可以让装备者的动态视力变得更强。
只是随着实力增强，境界提升，这样的提升变得越来越微弱，别说是已经达到四翼境界，在世界之力境界的时候，我就已经能感觉到这些属性的逐渐疲软。
甚至，不仅仅是这两样属性，其他的属性，哪怕是稀有属性，给我的感觉也在不断边缘化，透明化，暗金以下，装备以后几乎感觉不到任何提升。
“没错，联盟冒险者的那些装备，其实我也略有研究。”岳父大人爱显摆的毛病一冒头，我就知道我的狗命保住了。
“说白了，那些所谓的装备，其实也不过是【婴儿床】的一部分，同样是上帝为了保护弱小的暗黑种族，所创造出来的法则之物，既然现有的职业技能体系已经不适合这臭小子，那也说明装备同样不适用，除非是……神器。”
“原来如此，除非是……神器呢。”不知为何，艾卡莱伊两眼灼灼的瞅着岳父大人，瞅的岳父大人额头冒汗，下意识捂住了口袋。
“小艾卡莱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想都别想，要知道，这可是龙王的命令，龙王懂么，全村最强地位最高的那个，他说的话，没人敢不听。”
生怕白龙小姐姐不清楚似的，岳父大人伸出大拇指，比着指尖部位，看起来是想告诉我们王中王这个意思，不过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丝滑稽，让我忍不住联想到王中王的升级版——煌上煌。
“诶？哈迪叔叔也不行吗？”
“我……咳咳，我当然也不能不听，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厨子，对吧。”
“……”
都说了别问我这个一无所知的可怜外人啊混蛋！我管你是龙王的厨子还是龙王是你的厨子！
“那可真是奇怪了，龙王大人既然发话了不允许再给联盟援助，为什么哈迪叔叔能冒着大不敬，在龙王大人眼皮底下帮助吴凡阁下提升实力呢？”艾卡莱伊笑容越发灿烂，那双水盈盈的大眼睛细眯了起来。
“我怎么知道呢，这是龙王的意思，龙王的想法高深莫测，深谋远虑，不是你我可以揣测的，小艾卡莱伊哦，我劝你还是别追问下去了，小心惹恼了龙王。”
“这样的话就没办法了，哈迪叔叔继续吧，不打扰你们了。”
我夹在中间，左看看右瞧瞧，只觉得好像高手过招，无声无息，瞬间已经交手了千百次，再仔细一看，两人笑容满脸，和乐融融，仿佛是一对亲父女在闲聊家常，哪有一丝交手的火药味。
这，大概就是强者的世界吧。
“刚才说到哪里来着？对了，龙威，小子，你可以尝试着将龙威附着在你的攻击上面，相信我，只要是活物，哪怕是那些天使，在龙威面前也要受到影响，不仅如此，融合龙威，攻击力也能相应提升，一举两得，怎么样，我教的这一手不赖吧。”
“哈迪大叔出手，自然是独树一帜，与众不同。”我一边狂拍马屁，一边寻思，如果真能像岳父大人说的这样，同时提升命中率和攻击力，那么好用，那么易学，自然是不能错过。
但是，我该怎么从恶龙蕾娜身上借来龙威？
脑海中想象了一下。
“喂。”
“喂什么喂！”
“那个。”
“那什么个？你就不能好好叫人名字吗？”
“好吧，咳咳，那个……石灰粉，能借你一点蕾娜用用吗？”
“给我死一百次！”
“……”
不行啊，果然还是开不了口，之前还老是鄙视小母龙，自己怕不是找了一头假龙，你看看人家碧丝，再对比一下我，我要你这小母龙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