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破坏神之毁灭

树荫下，少女轻轻开口。
“能和你相遇，真好。”
。。。





暗黑破坏神之毁灭 第三千九百一十四章 你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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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托莉雅……”嘴唇颤抖了几下，原本准备好的千言万语，似乎都在这样的她面前失去色彩。
明明包裹着身体的绝望漆黑，甚至蔓延到了脸颊，留下淡淡的，如同图腾一样妖异纹理，但是她的眼神却是发亮的，和以前一样，时刻充满着希冀和坚定，透露出来的意志，像是手中的胜利之剑一样锋利，无坚不摧。
要说变化也要，就是多了几分沧海桑田，比起以前那个略显稚嫩的王，看起来更加成熟，更加可靠了。
这样的变化不难理解，我只是惊讶，到底要在什么样的境地之下，被绝望的外壳包裹着，里面还能酝酿出如此璀璨夺目的希望之光。
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阿尔托莉雅的手心抚摸上了我的脸颊。
“因为，我知道，还有凡在我的身边。”
“……”
虽然被吾王撩拨的不要不要，但此时此刻，我还是想打上一个黑人问号先，啥？什么时候？我到底做了什么？
瞧着我一头雾水的可怜样子，阿尔托莉雅轻轻扯动了一下嘴角，虚弱的挣扎着，从怀里坐了起来——她的精神依旧枯萎，梦里所经历的艰难困苦，并非一个“我忽然想开了”就可以完全弥合。
虽然坐了起身，但是并没有完全离开我的怀抱，倚靠在里面，身材小巧的精灵女王陛下，仰着侧脸，翠绿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自下方窥视着我这张平平无奇的脸，瞧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只不过，我还是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任由她一直盯个够。
果然我这张脸也没什么好瞧的，充其量就是一两个小时大概吧，吾王长长吁出一口气，好像心满意足了，竟然蜷起身子，再次缩回到我的怀里。
我什么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是糟糕，这个爱粘人的黑呆，我好像真的没见过，有点把持不住。
“凡。”怀里，虚弱的吾王似梦呓一样，轻轻喊了一声。
“嗯，我在。”
“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样的梦？”不知不觉，我的手已经落在她那散落的金发上，轻轻抚摸。
“一个和现实一模一样的梦。”
“然后呢？”
“有一个，唯独和现实不一样的地方。”
“是什么？”
“梦里，没有你。”
“所以，那只是梦，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我也一直这样坚信着，所以咬咬牙，努力熬过去了。”
“这可不像咬咬牙就能熬过去的事情。”我怜惜的爱抚着怀中妻子的每一缕金色碎发。
“是啊，过的很辛苦，很辛苦，真的……”
睫毛剧烈颤抖着，隐约间变得湿润起来，仿佛被雨露打湿的含羞草，阿尔托莉雅飞快的擦了擦眼，在怀里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所以说，所以说，和你相遇，真的是太好了。”
我有些难为情的挠挠脸颊，转移话题：“说说你在梦里发生的事情吧。”
阿尔托莉雅沉默了一会儿，意志坚定如她，似乎也要花上一些时间才能去面对梦里那些让她痛苦不堪的回忆。
“那是……一个唯独没有凡在的，让人感觉就是现实的梦中世界。”
“一切一切，真的和现实没什么两样，除了凡没有出现以外。”
“梦里的我，没能遇见凡，没能与你走在一起，即便这样，最后还是和联盟结盟了……”
阿尔托莉雅的声线，似忽远忽近，悠扬而空旷，就如游戏人间的老练吟游诗人，在用让人身临其境的感人话语，朗诵着一本真实的史诗。
朗诵着一个没有我出现的，近乎真实的世界。
实话实说，作为当事人的我，听起来有些怪怪的，感觉就好像是……在倾听着暗黑大陆的另外一条平行世界线。
甚至乎，阿尔托莉雅所描绘的，真实到了极点的种种事件，让我产生了一种恍惚错觉。
好像她口述的梦境世界，才是暗黑大陆本应该经历的，所谓的“正史”，我的到来是一个意外，正因为这个意外，才改变了原本的世界。
仔细一想也没毛病，这不是穿越者或主动或被动必须背负起来的使命么，什么都不改变你穿越个毛线噢，要你何用？
久而久之，我经常会忘记自己是穿越者这重身份，偶尔被触动，才会恍然想起那么一会儿，嗷，老子竟然素当下最流行的异世界番主角哒！
或是主角的祖先，最近似乎也流行这种设定，让我有点忧伤。
言归正传，虽然我不至于谦虚到觉得这个世界有我没我没啥两样，作为穿越者，作为当代救世主，我感觉我还是为这个世界做了几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造成了一些有利影响的。
但是，也并没有自恋到认为暗黑大陆离开了我就不行，至少我不认为我的功劳会比阿卡拉大，鲁迅先生说过，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我真是一匹孤高的马，而不是生产队的驴。
以上大概就是我对自己的存在作用的一点小小认知，作用是有一些，甚至可以说有点大，但并非不可或缺，不可代替。
只是根据阿尔托莉雅的描述，我万万没想到，自己这只蝴蝶的翅膀扇动起来的风暴竟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得多。
在那个没有我的梦中世界，起先和我想象的一样，没有我，联盟和精灵照样结盟了。
大陆双子星依旧存在，不过换成了阿尔托莉雅和莎尔娜姐姐，理所当然的，文武双全的阿尔托莉雅代替我成为了联盟的救世主，莎尔娜姐姐则是一贯的孤傲独行的冰山女王。
两人往下，大师兄二师兄这两个堕落者联盟的二五仔，也在世界修正力的作用下回归联盟怀抱，成为联盟的明日之星。
这些都是预料之中的事情，转折点出现在第一次亚瑟王考验。
没有我参与，阿尔托莉雅没通过。
不是因为实力不够，能力不足，而是这坑爹的考验，你知道的，双人成行，某站老人和单身狗不得入内。
过不了第一次，自然也就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了，当然，以阿尔托莉雅的天赋，就算靠着自己的努力，未来的成就也不会比亚瑟王差到哪里去，本来没有地狱一族的威胁，她还真没打算去接受亚瑟王考验。
这样的天命之子，哪个不是自己开辟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问题是一步落后，步步落后，比起现实，梦中的阿尔托莉雅实力提升始终要慢上几拍，而后风暴继续扩大，地狱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还真玩起了杀鸡取卵的把戏，在贝利尔的阴谋下，竟然逐渐渗透到了第一第二世界。
因为没有我的出现，白银时代的禁锢未曾被打破，作为老牌选手的七巨头优势很大，和地狱一族的交战，实在一言难尽，可以说比千年前的塔拉夏之乱还要惨烈，死伤无数。
这样苦熬了一百多年，终于，吾王和莎尔娜姐姐成长起来了，高端战力勉强可以和七巨头抗衡一下。
但是放眼四望，十二骑士传承者几乎全灭，大师兄二师兄也都悲壮战死。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实力最弱小的黄段子侍女竟然是活的最久，虽然最后也挂了。
大决战放在了精灵王城，面对地狱一族的绝对兵力优势，四面楚歌之下，阿尔托莉雅献祭了整个精灵王城，包括里面所有的精灵，换取来的力量，终于击败了地狱一族，迎来了最后的和平。
阿尔托莉雅内心最大的心愿，正是打败地狱一族，换来世界的和平和安宁，而后振兴精灵族。
可是，地狱一族是打败了，和平也迎来了，入目的却是满目疮痍的精灵王城，以及千千万万因自己而死的精灵尸体。
饱受百年战争折磨的阿尔托莉雅，精神几近崩溃。
听到此处，已经不难想象，此时覆盖她全身的漆黑绝望，痛苦，愧疚，到底是从何而来。
可以说，已经具备了和亚瑟王争夺暗黑大陆最强比惨王的资格了，也难怪操纵着梦境，目睹了一切的兰黛组合以及贝拉骑士，提起阿尔托莉雅的时候，比人妻骑士她们更显钦佩，认可。
无论是才情或天赋，意志或梦想，甚至连比惨也毫不逊色，这可真真正正是一名各方面都不输给自家陛下的优秀继承人啊！
“我不明白，经历了这样的痛苦折磨，为什么你的眼睛还会如此明亮，充满了斗志和希望。”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柔软脸颊，一身漆黑而华丽的战甲，脸上淡淡的，犹如刺青一样的黑色纹理，不仅没有影响到丝毫美感，反而让阿尔托莉雅多了一份妖异之美。
但是，更耀眼的却是她那熠熠生辉的双翡翠色眼眸，自绝望土壤当中绽放的希望之花，独一无二，傲然于世，还能有比这更美丽的东西吗？
“身处梦境之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这是梦境，直到一切都结束了，完成了考验，才意识到这是一场梦，然而恍若真实的痛苦绝望，哪怕明知道是梦境，也没办法祛除分毫。”
阿尔托莉雅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瞧着我，似乎想让我用心注视着里面的光彩。
“所以，即便是完成考验，脱出了梦境，这份无法承受的痛苦依然在啃噬着我的心灵，让我逐渐崩溃。”
我点了点头，这应该就是之前阿尔托莉雅睡梦中诸多痛苦的表现了。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你。”
阿尔托莉雅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她的眼睛，里面让人心醉神迷的光芒，更加璀璨。
她轻轻开口。
“所以，凡，你就是我眼中的光芒啊。”
。。。




暗黑破坏神之毁灭 第三千九百一十五章 第四次考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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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托莉雅，你……”
我久久的凝视着吾王，忽然伸出手，在她的脸颊上捏了捏。
“你该不会是想把所有担子都甩给我，想着，啊，我已经在梦里努力过了，赢了，该歇了，现实部分就交给你吧，有这种打算吧？”
“凡。”
阿尔托莉雅那双熠熠生辉的翡翠眸子，总算是平静下来，就如同变成了光的大古，他熬成了……啊不，是变回了人间体。
她歪了歪头，看着我，也不在意我仍然捏在脸颊上的大手，让她此时本该严肃认真的模样，变得有些可爱。
“其实我一直都这么觉得，凡。”因为被捏脸，她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丝糯糯的鼻音。
“你害羞的方式，还有安慰别人，以及给别人打气的手段，都很特别。”
“别这样说，我会害羞的。”
“是么？”吾王眼眸低垂，视线落到了我的手上，我连忙松开，讪讪一笑。
好不甘心啊。
以前我一直觉得阿尔托莉雅和我最相配，或许也是唯一相配的地方，就是都很直。
对待某些事情，脑回路钢铁般的直。
没想到事到如今，我依旧是当年的那个放荡不羁的钢铁少年，但她已经学会撩人了，而且技能等级直接max。
瞧瞧，我是她的光？这像是吾王会说的话么？
我看你是口渴想喝汤了吧。
“不管怎么说。”我拍拍脸颊，半蹲起来，朝阿尔托莉雅伸出手。
“欢迎回来，我的女王陛下。”
“嗯，凡，我回来了。”阿尔托莉雅牵住我的手，彼此微微借力，一同站了起来。
“继续一起并肩作战吧，可别在梦里把努力用光了，要是没了阿尔托莉雅你，这场战争我可不知道该怎么打下去。”
“那么，我也是凡的光吗？”
盯着阿尔托莉雅面带笑容的脸，我稍稍挪开目光。
不妙，这哪像黑呆，拜托了，请保护好黑呆狂拽酷冷霸的属性可以么，你这是分明就是热情如火的红呆，混淆属性可是要被踢出高贵神秘的二次元圈的。
“咳咳，言归正传……”
“不，我们就是想听！”打断我的，是齐齐冒出来的兰黛组合，黄段子侍女，已经两眼闪闪发亮的小不点王。
何止是她俩眼闪闪发亮，其他人不也一样，冷不防的冒出来，跟舞台上忽然打了几盏聚光灯似的，将我和阿尔托莉雅牢牢锁定起来，眼睛除了八卦，还是八卦。
我明白，我都明白，这是她们渴望而不可得的东西，好奇也在所难免，只是黄段子侍女你……
你凑什么热闹啊混蛋！
有着外人围观，忽然get到了撩人max技能的吾王也有些不好意思，学会了收敛锋芒。
“我说啊，你这考验，扪心自问一下，如果是换成你自己，你觉得你能百分之百有把握过么？”心疼阿尔托莉雅的遭遇，我当头就是对着小亚瑟王一句心灵拷问。
“那得看看素以前还素现在哒。”
“有什么区别吗？”
“如果素以前的本昂，在现实中就已经实现了己身最大的愿望，还用得着在梦里重复一遍哒？”
“……”她说的很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如果是现在呢？”
“……”轮到小亚瑟王沉默了。
我也想到了，她现在最大的愿望估计是找到剑鞘，追寻理想乡，复活小伙伴，那么这种事情是能够在梦里实现的么？恐怕不能吧。
“恐怕，做不到哒。”出乎我的意料，小亚瑟王竟然老老实实承认了。
“对本昂来说，寻找真爱，恐怕素比统一大陆更难的事情哒。”
原来你最大的愿望是寻找真爱么？！
那真是太棒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个好康的网站，不用998，只需666，就能成为超威尔屁会员，一天可以同时和12位个性十足的成功男士畅聊，总有一位是你的真爱。
若是囊中羞涩也无关紧要，我这里还有一个免费的网站，里面个个都是魔法师，说话又好听，且守身如玉，月入一妹，人均小帅，就像一个温暖的大家庭。
就是时不时能听到奇怪的狗叫声。
“阿尔托，你做的很不错哒。”小不点王明显不想搭理我，她看向自己的继承人，眼神里满是欣赏和满意。
“都是托了亚瑟王大人的福。”
阿尔托莉雅被坑的那么惨，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涵养也是不一般，换成我，我早就把这可恶的小不点王扔到双子海去了。
因此，吾王可以原谅，但我不能放弃：“真是拜托你了，还有最后一个考验，可饶了阿尔托莉雅吧，能拿出一丝丝的人性也好。”
“你干脆直说了，最后一个考验的内容是什么，别告诉我又忘记了。”
“这到素没忘记哒。”面对我一连串的指责，小亚瑟王出奇冷静，竟然没有拔出牙签剑还击。
“其实，最后一次考验，已经开始了哒。”
“纳尼？”我震惊到忍不住蹦出一句古神低语，血压直接上飙，san值差点没守住。
你这是越玩越嗨，放飞自我了是吧？把阿尔托莉雅当成什么了？第三次好不容易结束了，结果你宣布第四次考验已经开始了？！
“自绝望中诞生的光，如同尸山血海生长绽放的纯真之花，灰白世界里唯一的色彩，漆黑当中的蜡烛，美丽夺目，然而，腐朽与罪恶，苍白的晦暗，在蜡烛无法照亮的地方彷徨迷失，沉重的外壳依然存在，哪怕无法侵蚀花朵，夺走色彩，吹灭蜡烛，却如影随形，背负一生。”
小亚瑟王仿佛换了个人似的，目光带着死一样的深沉，那让我毛骨悚然的杀气，再一次，若有若无的自她身上浮现，仿佛被囚禁在她身体里面的恶魔，要被释放出来。
她伸手指了指吾王，准确的说，是指着她身上的如墨裙甲。
“我的第四次考验，很简单，打破它，届时，最后的骑士们将会出现，指引你获得完整的传承。”
顿了顿，小亚瑟王的脸微微压低。
“这就是我对你最后的考验，也是我对你最大的期待，一旦完成，意味着你已经超越了我，精灵一族，必将在你你的统治下重现辉煌。”
神神叨叨的念完这一段恍如天命预言的话语之后，小亚瑟王变脸似的，一眨眼变回了那个手办王。
“明白了哒？明白了哒？本昂的第四次考验，已经开始了哒。”
然后下巴抬的老高，做出一副神气姿态，似乎在说，这环环相扣的绝妙设计，不是本昂没人能想出来，快点夸夸我吧。
夸不至于，我到是想打人。
“没有时限吧？”我想了想，找到一个自认为最关键的点。
“没有哒，什么时候完成都可以哒。”
“那到是还好。”我松了口气，这第四次考验听起来神神叨叨的，好像挺烧脑的样子，好歹危险性看着不高，也没设时限，更不需要面对生死考验，就是挺走心的，啥时候想开了，就完成了。
或许，这也饱含了亚瑟王对继承者的善意祝福吧，她就是因为无法背负如此沉重的罪孽，所以选择了功成身退，却希望阿尔托莉雅能超越她，打破绝望囚笼的束缚，自由自在的活下去。
听起来挺感人的，让人忍不住想给小手办洗白白，但仔细一想，你第三次考验不搞那么多破事，阿尔托莉雅何苦要去“超越”你？
又或者说，其实小不点王潜意识里，是希望当年的自己也能够打破囚笼，把没能做到的事情寄托到了继承人身上，希望她能够代替自己做到，以求得心灵的慰藉，老二刺螈剧情了。
江湖中，大家给这种迷惑行为取了一个好听又响亮的名字。
云通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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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破坏神之毁灭 第三千九百一十六章 亿点点的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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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问题。”我觉得有必要打击一下小亚瑟王的嚣张气焰，等什么时候被自己的继承人超越了，到底会露出什么表情呢，有点期待。
“如果阿尔托莉雅能打破绝望的束缚，是不是意味着，她能全方面的超越你了？”
我的严肃提问，却换来了小不点王怜悯的眼神和摸摸额头。
“奇怪哒，坐骑没有发烧，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胡话哒，难以理解哒。”她摊着双手，比划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动作。
就像在说，没有钱的本昂，只能骑这种明明不发烧也能说胡话的奇怪坐骑了哒。
那还真是抱歉委屈了您哈？要不您去找一找红龙女王的坟墓，把她挖出来继续整活？
“怎么就不行了？你看，你都承认阿尔托莉雅的天赋不比你低了，当年的装备也都继承给了阿尔托莉雅，对吧，就差一把剑鞘，但是阿尔托莉雅有我呀。”
我大言不惭，区区梦想成真的屑剑鞘而已，信则有不信则无，玄学玩意儿，比不得本歌神高歌一曲海阔天空。
“最重要的是。”我润润嗓子，重点来了：“如果阿尔托莉雅能打破绝望束缚，证明她的意志强过于你，三平一强，怎么就不能全方面超越你了？”
“凡，我是不可能超越亚瑟王大人的，不说其他，至少在实力方面，大概无论怎么努力也没办法超越。”
第一个拆台的不是别人，反而是阿尔托莉雅，吾王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的理想呢，你的求胜心呢？
“因为环境不允许。”兰黛组合也站出来说话，身为亚瑟王的侍女，我有理由怀疑她们的话会不会有所偏颇。
“陛下那个年代，可是强者环伺，有着充足的【养分】可以让陛下不断变强，现在嘛，根据小洁露卡的描述，也就小猫三四只而已，没有像样的敌人，缺乏成长的养分，一个人无论再怎么努力也是有极限的。”
“没错哒。”小亚瑟王点点头，老气横秋的做了总结：“这也素为什么一个人天赋再高，也不能将那个时代的顶尖强者拉下一大截，没有像样的对手，没有对比的对象，就没办法爬的更高哒，甚至有时候会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往上还素在往下爬哒。”
仔细琢磨一番，我也能理解几分她们的意思，当年的亚瑟王时代，万族林立，像七巨头这样的强者，遍地都是，灭一个族起码能遇到三两只，亚瑟王也不是一开始就天下无敌，正是因为不断遇到这样的强大对手，才能一步一步成长。
而到了我们这个时代，像样的对手也就只有七巨头了。
用游戏术语来形容，亚瑟王相当于是开荒，虽然艰辛，但满地都是未知的宝藏，等到阿尔托莉雅的时代，地图早让人探完了，宝箱早让人开完了，只能按部就班，一点一点积累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