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我和邱非很快定好时间,地点就安排在离我家很近的一家餐厅吃饭。
在我的劝说中,夭夭不情不愿的答应一起去相亲。临行前,她特地打扮得很
妖冶,挽着我的手一起走路过去。
席上,我对这个叫邱希的年轻人非常有好感,也许夭夭的终身可以托付给这
个年轻人了。
夭夭有些不冷不热的应付着,但再怎么没好脸色给邱希看,这个年轻人都能
笑脸应对,从容不迫。
觥筹交错间,我看到邱希能说会道,渐渐的把夭夭逗得开怀大笑。
我却不时宜的把酒瓶掉在地上,顿时场面一阵寂静。
「没事没事,我可能喝多了,你们继续,我先走一下。」我站起身,摇晃了
一下,夭夭赶紧来扶我,问我有没有事。
我极力的镇静,缓了缓身子,给邱非还有夭夭他们一个轻松的笑容,然后独
自走出餐厅大门。
心口越来越痛,我的病痛就这么突兀的出现了,如果刚才晕倒在夭夭面前,
那可如何是好,我一定要在死去之前安排好这一切,一定要让夭夭嫁个好男人。
我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过去,虽然家就在咫尺,但我却走得相当困难,胸口像
有一把大锤不住的击打着,头有些晕沉沉的,路边的行人有的急忙躲过,有的想
来扶我,却被我推开。
我药忘记带,本来是放在大衣口袋里的,但出来的时候,夭夭给我的却是另
外一件外套。
「药!药……」我嘴里不住的喊着,朦胧中触及一件衣服,我打开口袋,没
错,药就在这里。
当我清醒的时候,却发现衣服却是在大厅里,什么时候衣服长脚了?
头还是有些沉,我跌跌撞撞的推开厕所的门,舒服的尿了一把,一不小心把
还拿在手上的药瓶子弄掉在地上,弯腰去捡的时候,洗衣篮里好多不同颜色的东
西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夭夭累积下来没洗的丝袜和几件内裤。
如果在平时,我最多也就是看一眼就过去了,但是不知为什么,我竟鬼使神
差的拿了起来,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下,但我拿起的是女儿还没洗的贴身衣物!
一股原始的**在酒精的催化下,越来越烈。丝袜滑丝丝的,这是穿在夭夭
大腿上的丝袜裤,明明已经是换下很久的袜子,但我却仿佛能感受到它的余温,
还带着女儿身上的味道。而这件白色蕾丝的小内裤,薄薄的软软的,这是包裹着
女儿最神秘的那一面。
我的内心在颤抖,一种从来没有的情绪在牵动,我竟然抑制不住自己的双手,
把它们放在脸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脑袋「嗡」的一响,我竟然产生了强烈的冲动,没错,是冲动,一种**的
冲动。
我把女儿的内裤放在嘴上,情不自禁的用舌头去舔闻内裤尚存的骚气,**
坚硬如铁,顶在裤裆一阵难受。
掏出早已怒目圆睁的凶器,把肉色的丝袜套进**,一直顶到微微发黑发硬
的袜尖,然后快速的耸动。
「啊!啊!」带着禁忌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撞击着我深处的灵魂,罪恶的快
感如此的舒畅。
喘着粗气,脑海中一遍遍的忆着与夭夭的每一次亲密接触。她丰硕的**,
她雪白的屁股,她浑圆修长的大腿。她的味道,此刻如此贴近,她的气息此刻穿
透我的灵魂,「啊」「啊」!我要把我的女儿融入我的身体里,我要飞了,我真
的要飞了!
精液一股股的涌出,透过丝袜缝隙,滴落少许在地上,那有些发黄的液体顷
刻玷污了洁白的地。
羞愧、自责、失落、懊悔,心里好似打翻了五味瓶,琐碎杂乱的思绪统统的
涌了上来。
我把心中的女儿玷污了,我发现我对夭夭的爱已经超出了一个父亲应该的范
畴。父爱应该是无私的,纯粹的,不含有任何杂质的。也许我已经丧失做一个好
爸爸的资格了。
我把夭夭的全部衣物都倒进洗衣机里,按下开关,期许洗衣液和清水能洗去
我犯下的罪孽,涤净我心中不堪的恶念。
外面突然传来声音,我幡然醒悟过来,厕所门还没关,赶紧轻轻关上,然后
按下马桶,冲水的声音掩饰着我心中的不安。
捡起地上的药瓶,揣到口袋里。打开门,看见夭夭正在换拖鞋。还好,夭夭
刚进来,没有被发现。
「爸爸,你有没有事,要不要去看医生?」夭夭赶紧过来扶我,心急的问我
情况。
我不敢看她,手不着痕迹的甩掉她的手臂,说没事,只是太高兴了,就多喝
一点,睡一下就没有关系了。
去睡一觉吧,睡一觉就什么都忘了。
躺在床上,我带着不安与恐惧渐渐的抵不住酒精的作用睡了过去。
朦胧中,我看见厨房夭夭在做饭,有个老男人和她有说有笑,像一对情侣,
又像一对父女,我心中一阵嫉妒。
男人穿着一件暗蓝色的衬衣,那是夭夭在我生日的时候买给我的呀,怎么穿
到这个人的身上,我想看看这个男人的脸,却不知道为什么始终看不到。
夭夭身上围着一件防污裙,愉快的跟这个男人说着话,但我听不到他们在讲
什么。
男人拉着夭夭走出厨房,我这才发现夭夭下身只穿着一条雪白的内裤和一条
肉色的丝袜裤。
为什白色的内裤和肉色的丝袜这么眼熟呢?
那男人让夭夭蹲下,夭夭好像不敢反抗,有些不情愿的蹲了下去,穿着丝袜
的娇嫩膝盖碰触在木地上,以一副屈辱的姿势跪在男人的面前。
怎么会这样,夭夭,赶紧起来,你这是怎么啦?我想呼喊,但不知道为什么
却喊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中最宝贝的女儿跪在这个男人面前。
可怕的一幕出现了,那男人缓缓的解开裤裆,一条丑恶狰狞的**凶神恶煞
的出现在夭夭的面前。
夭夭惊慌失措的想躲开男人的凶器,但却被男人按住头。我看见夭夭有些惊
慌的呼喊着,口型好像是在说「不要」,又像是在叫「爸爸」。
男人终于把**蹭到夭夭的小嘴里,夭夭好像从未做过这种事,一双汪汪的
眼睛含着泪乞怜的望着男人。
但男人毫不怜惜的耸动自己的下体,把夭夭粉嫩的雪腮涨得鼓鼓的,口水不
住沿着小嘴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