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也好舒服,来相信我。」
黄蓉好像想到了什么,媚眼一转,答应了他。
「来,用手扶着它,在坐下去。」
黄蓉媚眼传波,娇嗯一声,爬到郭靖胯部,背对着他,脸向房门,双手扶着
阳根。她慢慢坐了下去,弄到一半,她就娇喘不已,好像全身失去了力气。
郭靖看见黄蓉的娇媚模样,脑中又浮现着两个月前的那一晚,气血上涌,一
次次用力的把肉茎顶到深处。
虽然和妻子行过过多次房,郭靖不得不承认妻子牝户的紧致,每次插进退出
都要倒吸口气。
「蓉儿,我要射了。」
郭靖急速**了几下,阳根死死抵住黄蓉的**,不住的跳动,一股股火热
的男性精华冲击进黄蓉的**深处。黄蓉也静静的接纳丈夫的阳精,结束了这场
肉宴,黄蓉逐渐从刚才有点**之镜中清醒过来。
只是这时她分明瞧见一道身影在房门之外,她惊呼一声:「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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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那段借鉴了一下郭府内深藏的阴谋,赶了这一篇出来,好像有点不伦
不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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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黄蓉由母成妻记】第八回:窥淫难忍欲勃发 告别双亲离襄城
作者:love柳暗
24//6发表于:
是否首发:是
字数:7
第八 窥淫难忍欲勃发 告别双亲离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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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心给力点儿啊,感觉这种文章真的好难写。描写古文用类似古文体是最好
了,可是我写不出来。还有一些生活用语,称呼,服装什么的。每次看到惨淡的
红心和复,都没有多少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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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和郭靖恩爱之后,卧房里还弥留着一股醉人的气息。郭靖喘着粗气,搂
着黄蓉行房余韵后的身体,正想和她说些书上看来的房中趣事。却听妻子惊叫了
一声虏儿。
他爬起身,握住妻子的柔荑,满腔不解的问道:「蓉儿,发生何事?」
他疑惑妻子怎么会突然喊出儿子的名字。黄蓉听到这么一问,顿时从惊愕中
清醒过来,她总不能告诉丈夫,一个疑似儿子的人在门外窥测到了他们的床事。
她在发现那个人影时,也顾不得擦拭下体,就急忙拉过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娇
躯,门外那个人也好像被她那声惊叫给吓走了。
她缓了缓神,靠在郭靖怀中轻声细语道:「靖哥哥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一
些事。我们现在一家人和和美美,全无忧虑。但是现在宋蒙交战,虽说襄阳现在
还能挡住攻势。但你我明白,襄阳城破只是早晚的事。我们现在正当年,还能为
孩子遮风挡雨,但我们老了之后怎么样呢?他们自己能在这个混乱的时代无忧无
虑的生活吗?」
「我家的蓉儿永远不会老,永远是这么妩媚娇美。」旁边的郭靖听到她讲到
这里,不漏痕迹的顺承了一句。事实也确实如此,黄蓉年纪越大更添风韵。
「哎呀,靖哥哥,你就别安慰我了,哪有人能永葆青春!」
虽然这样说,但耳闻丈夫甜美的夸赞话语,黄蓉嘴角还是勾起了笑意。
「你看下我们家的那三个孩子,芙儿刁蛮任性、自尊自傲。襄儿秀气文静、
明白事理。芙儿和襄儿同为我们的女儿,我这个当娘的都不明白她们两个怎么差
别这么大!我其实最放心不下的是虏儿。他老实厚道、虽善言辞但在别人面前有
点唯唯诺诺,畏畏缩缩。这是我最担心的。」
听到妻子这么说,郭靖也沉默了下来,所谓知子莫若父,他自是非常了解自
己孩子的脾性,点头表明妻子所言非虚。
「那该如何是好呢?蓉儿你既已提了出来,想必应该有了打算了。」
「还是瞒不过靖哥哥。」
「当然了,我们夫妻连心嘛。」
郭靖摸着黄蓉的青丝,脸上闪过一丝鄙夷。
「你和过儿的事可是差点瞒过了我。」郭靖心恨的想到。
他不再言语,知道妻子既已提出,想必会给自己言明说清。果不其然,黄蓉
接着道:「温室里的花朵固然娇艳,但是一遇风雨就易凋谢。我们应该放他们自
己出去历练见识下世面,否则在我们的庇护下,他们永远会是雏鹰,不能自己翱
翔天际。」
她不知道方才这些言语,被她那声虏儿惊走的人影,去而复返将她的话一字
不漏的听在耳中。
「原来在爹和娘眼中,我竟是如此让他们担心。」门外的人影失神的想道。
他像丢了魂般,拖着自己沉重的脚步向自己房间走去。
听到他叫房间里的两个人爹娘,他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他就是黄蓉嘴中
的虏儿郭破虏。
他走进自己的房间,把头埋进大腿,眼泪不由自的流了出来。其实他也了
解自己,认同父母对自己的说道。
可是,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悲伤,眼泪流了出来。
为何他会在郭靖和黄蓉房门之外,还得从昨天说起。
*** *** *** ***
「关了两个月的禁闭,本姑娘终于可以出去好好玩耍一番了!」郭芙兴奋叫
道。
此行此景极像了一个被佛道困压多年的妖魔,破除界印狂呼大笑,颇有些癫
狂。
「来,襄儿,虏儿随姐姐一起出去吧。」
「可是我……我不想去。」郭破虏声音越说越低,他知道一个不慎就要面临
满腔火气。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就被郭芙揪着耳朵训道:「姐姐被禁两月,如今困
期已满,有此心情要出去游玩一番,不想你不肯陪我。这两个月来,我一个人禁
足闷死了,你们倒是不知其中何种滋味啊!」
「痛啊!」
郭破虏打掉揪着自己耳朵的手,「芙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老是揪
我耳朵。再说你可以和襄姐去或者一个人去啊,为什么非得拉着别人。」
「哎呦呦,郭公子一晚不见,也当刮目相看了。不曾想你有这般见识,开始
教化起小女子来了,啧啧啧。」郭芙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一般,围着郭破
虏打量个不停,倒把郭破虏看的汗毛倒立,后悔刚才说出那番言语。
「芙姐,我去还不行吗!」郭破虏实在忍受不了那如芒在背的目光,只得挂
起白布求降。
「谁敢劳你郭大公子的驾来陪我个小女子,不去了。想你们当初两小屁孩,
时刻跟在我身后,可现如今,让你们陪我出去玩一趟都不行,呜呜。」说着竟是
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好芙姐,我错了我错了,我陪你去还不成吗!」
郭破虏被郭芙说的羞愧不已,又看到她哭的哽咽,只能硬着头皮上去说。
「好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没有人逼你。」郭芙把头一仰,带着快意笑
容,一脸奸计得逞,哪里有半分哭的样子。
倒把郭破虏看的哭笑不得,忘记了三姐妹之中最大的反而是最会耍小手段的
人。
「好了别磨蹭,快走吧。」
三个人到前院牵了三匹马,向郭靖吱了声便出门而去。
一路上鸟语花香,林木葱郁,伴随着凉爽清风,也别有一番滋味。三人驾马
慢行,一路逶迤,来到城郊南山。
此时正值热夏,太阳也已当头,三人行来虽是以马代步,但是也细微出了些
汗。
「他们怎的不见人影?」
「芙姐,你还邀了他人?」
「正是如此,不然你这个小屁孩还有何好玩的!」郭芙理所当然答道。
「那你为何将我和襄姐叫来?」
「一路上有人说话解闷啊!况且是你自己要来的,没人逼迫于你。」
郭破虏哑口无言,一旁郭襄也是默不作声。
「那我先四处走走。」郭破虏不敢言说去,怕又招一顿怒火。
他驾马前行,想找个她们看不见之地,绕行折返归家。到时被问起,只说自
己在别处游玩,遍她两不着,就驾马府了。正自思量,迎面来了几匹快马,
几男几女,分列而驰,使本不宽的道路更加拥窄。
避无可避,只得一拍马臀,打算从迎面来人双马间隙中穿过。对面人想不到
这番情景,但两马相对疾奔,距离又近,想要停马已是来不及。
看到两马越来越近,就要相撞,对面人脸色煞白,把马头往旁一拉,疾奔中
的骏马一个甩身。驾马之人控制不住,从马上落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了
下来。
郭破虏穿过马队,头一看,顿时勒马停行,翻身下马。来到躺在地上人身
旁,问道:「这位公子,你没事吧?」
「哎呦痛死我了,哪里来的野种不看路。」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既然公子没事,那我就先走了。」郭破虏见他手脚无碍,只是身上脏乱,
也顾不得他言辞中的不敬,打算离开。
「谁说我没事,哎呦痛死我了。」
说话间,他几个男同伴也围了上来,胆气更壮。几个女的呆在一旁,似有兴
趣的看着这一幕。
「不看路的野种,撞伤了本少爷,就想一走了之吗!」
「嘴巴干净点,你想怎么样?」
「哎呦,撞了人还有理了,就赔我几两汤药费,再向本少爷磕三个响头说
野种错了,望大人大量不要计较,我就放你离去,否则。」脸上凶光一闪,朝同
伴一打眼,三四人把郭破虏围得更紧。
郭破虏怒极反笑,想不到这个泼皮无赖看到自己衣物不俗,要横敲一笔,更
让他气上心头的是对方口中的野种、野种不停。
他本想息事宁人,道歉就走,但对方实在不识好歹。嘴角升起了一丝冷笑:
「我想赔,就怕你受不起!」
「哎呦,还横起来了,兄们,打断他一条腿,让他家人出钱领人。」
一群人如同小孩子打架一样冲了上来,郭破虏几脚几拳,就将这些目中无人
的无赖放倒在地。
看来只是一群仗着家中权势的子,毫无章法。倒让郭破虏还未大展拳脚,
就留下一地呻吟。
「你在那里干什么?」
「不好,是姐姐来了,又要挨顿臭骂,反正自己有理,自己也不怕她。」郭
破虏就在原地不动。
郭芙和郭襄听见这边的人声,赶了过来,却见地上躺着三四个人,郭破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