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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由母成妻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肚子,我得去茅房一趟,两位兄台先坐一下。」

    站起来,穿过人群,不见了踪影。留下郭破虏和苗共容面面相觑。

    苗共容起身想走,但被郭破虏一把拉住。

    「既来之则安之,此地也不是什么洪荒猛兽,怎的让苗兄如此害怕?」

    「郭兄倒是心静如水!」

    「我知道此地为藏污纳垢之所,北朝名家有言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

    而不妖,我们既已到此,也就安心待下,只要心中除去欲念,何地不是清净安宁

    之所?」

    「郭兄言之有理,倒是不才着相了。」苗共容眼珠一转,坐了来。

    两人只好叫了几样小菜和一壶酒,边饮边酌等待胡青来。

    一阵舞乐声响起来,那木质高台上依次走上七八名身穿轻纱的女子,撩人起

    舞。这舞自然比平常之舞不堪,舞姿尽是挑逗和下流的动作。看的郭破虏面红耳

    赤。

    「唉,这种舞实在是有伤大雅,非礼勿视,来我们喝酒。」苗共容拉了拉郭

    破虏的衣袖。

    旁边那桌之人却是看的入迷,不时夸好。

    一位中年男子说道:「舞确实不错,可是跳舞之人姿色并非出众,否则更加

    。」

    「那是那是,李兄阅女无数,此等女子自然入不得李兄的法眼。」同桌人奉

    承道。竟好像小有名气的样子。

    「哪里哪里,只是大家抬爱罢了。」姓李之人满口谦让,但脸上的得意神情

    却怎么也掩盖不了。

    此人毫不知耻的和众人谈论起自己的淫行:「我那时上过的那个良家,那滋

    味,那身段……啧啧,下身紧窄不说,里面还会咬人呢。」

    说的同桌之人一阵的淫笑,几个妓女假装骂道:「要死了,讲这么羞人的东

    西。」脸上却一脸笑意。

    「可惜,我玩过这么多女子,竟没有遇上一个书上所说的名器。」李姓之人

    不停摇头,一脸惋惜之意。

    「李兄,到底什么是名器,可否与我等细说一番。」周围人一脸好奇。

    「只是在下早年无意间看见一本春闱要论,所有有此一说。」

    看见周围之人一阵急切,吊足了胃口,才脸上有光说道:「名器就是女子的

    阴穴异于常人,但交会使男子快感远胜普通女子阴穴。自然男子射精也是极为

    快速。名器无一不得天独厚,真可谓是年难得一遇啊!」

    「那到底有哪些名器呢?」周围人迫不及待追问道。

    「白虎穴,天生无毛,听说此种女子**极强,非一般男子所能消受,可能

    榨的你精尽人亡;馒头穴,**饱满隆起,粉嫩诱人;还有水帘穴、龙珠穴。最

    奇特的还是传闻中的九曲春,天下至尊宝穴。那书上说商的妲己和前朝的杨贵

    妃都是此种妙穴。但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李姓之人顿了顿接着说道:「九曲春宝穴,听说此种宝穴的阴穴口到凤宫

    并没有多长,但阴穴内曲折连绵异常,呈之字形,所以有九曲之说,插入此穴一

    次,就相当于插入普通女子阴穴好几次,何况里面紧窄、滑腻异常。」

    「普通或者阳根短小男子插入几次既射,所以说此种宝穴的女子很难得享受

    床第之乐,也不知该为她们感到高兴还是悲哀。天赋异禀者,如果能通过九曲,

    便会直接进入女子的凤宫。凤宫口被异物插入,敏感异常。」

    「会不断收缩、挤压,就好像一张小嘴紧紧箍着阳根,不停吮吸。而凤宫被

    堵住,女子阴精和淫液便宣泄不出。阳根如插在滑腻的水袋中,会有闷闷的水声

    在女子体内响起,端是奇妙无比啊。只是通过九曲到达凤宫,就如同从死生一

    般。」

    「有豁然开朗之感,仿佛进入了另一片天地;也好像万物经历了酷冬到达暖

    春,春风拂面,蕴含勃勃生机,如同自然之道,所以称作春。九曲春便由此

    而来,此种交,实在是人生至高享受。」李姓之人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一脸神

    往之色。」

    「不曾想,女子阴穴竟有如此妙闻,大饱耳福,大饱耳福啊!」同桌之人听

    闻奇人异事般啧啧称奇。

    「没想到,此人打扮的端庄行正,没想到竟是衣冠禽兽。如此毫无廉耻。」

    郭破虏心中暗骂头一看苗共容,发现他也看着自己。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听

    到了这般无耻的言语。两人脸上血红一片,都从对方眼中那抹不齿,竟同时相视

    一笑,两者好感又加一分。

    郭破虏又灌了几杯酒,还不见胡青来。

    顿时有点急躁,站起身就想去找他。

    苗共容一看他喝得多了,脚步不稳,也跟着他的后面。郭破虏也不知胡青身

    在何处,只是迷迷糊糊朝人声处走去。

    左右摇晃不时撞到人,惹来一阵阵怒骂声,苗共容在后面一脸赔笑,口中不

    停头对人说:「不好意思。」

    忽然感觉撞到一个人,苗共容头一看,原来是郭破虏,不知何故,他竟停

    下了脚步,站在原地发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他竟是盯着一个女子。

    郭破虏着了魔一动不动,眼中闪过柔情、痛苦、无奈和隐藏眼底的**。苗

    共容脸上闪过若有所思,问道:「难道是郭兄认识之人?」看到郭破虏摇头,又

    问:「还是郭兄认识之人和此人有几分相似?」郭破虏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好像

    默认了一般。

    郭破虏刚开始看到那个女子并没有在意,只是那女子对着别人侧脸一笑的时

    候,刚好被他无意看见。那一笑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让他恍惚、迷恋。这

    样笑的侧脸就好像那个女人对自己笑的情景一样。再仔细打量那个女子,感觉却

    是越来越像。最后脑海中那张脸孔和看到女子的面孔重叠在一起,再不分彼此。

    郭破虏看到隐藏在心底的人就在眼前,失了魂般向那个女子走去。

    老鸨正和一个在众多妓女中姿色上乘的小凤说话,感觉一个男子走到眼前。

    抬头一看,竟是之前说只要喝喝酒的男子。

    嘴角升起一丝鄙夷:「刚才说的好听,现在还不是忍不住了!我说天底下哪

    只猫儿不沾腥呢?」但嘴上不敢吐露出来。还是用以往的口气招呼道:「这位公

    子,有什么事吗?」

    「蓉儿,是你吗?」郭破虏混着酒意对着老鸨身边的女子说。

    「是,她就是蓉儿,没想到公子知道。」老鸨一看此时郭破虏的形态。把他

    认定为一个失意之人,而眼前的人明显把小凤当成了他口中的蓉儿。想来蓉儿就

    是他心上人了,但老鸨也不点破,巴不得又完成一笔生意。

    听到眼前女子真是叫蓉儿,郭破虏兴致更加高涨。

    一脸情深,眼中满含柔意,抓住了蓉儿的手,像是怕惊吓了她一般,轻缓说

    道:「蓉儿,我真的找到你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知道我想你想的有多苦

    吗?我每晚想的都是你,你的一颦一笑、音容笑貌已经深深印在我的脑中。你温

    柔的样子、你生气的样子,你笑的、愁的、皱眉的样子都是那么吸引人。」

    「每次你皱眉,我也难过;你笑,我就高兴。这一切,你知道吗?是的,你

    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你还是会装作不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但现在我又

    遇上了你,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来跟我走。」

    蓉儿被眼前男子惊呆了,她想不出一个素昧平生的人会对他倾吐这么多的心

    意。她知道眼前男子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但那又如何呢?想起自己现在一成

    不变的日子。

    每天在这里要应付那些虚伪的男人,还要强颜欢笑。那些人把她当做一件玩

    物。玩弄她的**之后,比任何人都无情。眼前男人那种情深不是装出来的,她

    那丝还尚存的善良被触动了出来。这个男人在她眼中比此地别的男人好上一万倍

    了。

    蓉儿眼眶泛红,轻嗯了一声,收起了那种对别人故作媚态的神情,她不想在

    此无情之处还玷污了难得的真情。于是端正面容跟着眼前男子上楼。她不再轻佻

    搂抱、淫声浮笑,就如一个新婚妻子一般被丈夫拉入洞房。脸上竟然升起一丝红

    晕,自然不造作。

    郭破虏拉着蓉儿上楼,没想到手拉着的女子没有反抗,而是一脸娇羞的跟着

    自己。脸上柔情更盛。两人就仿佛旁边再也无人,新婚夫妇般一脸幸福的走着。

    郭破虏沉醉在自己的梦中,而蓉儿也沉醉于自己的梦中。两个梦中人异路同梦。

    进了房间,郭破虏开始仔细端详着那朝思暮想之人。只看得黄蓉脸颊绯红,

    他蕴含着虔诚、幸福感叹道:「蓉儿,你真美。今晚你是我的妻子,我会好好疼

    爱你的。」说完轻轻低下头,吻住女子的唇,一双手替她宽衣解带。

    蓉儿没有以往那种动的勾引放浪,即使她历尽风尘,身子接纳了自己也数

    不清的男子。但现在就好像如女子的初夜般,羞答答的等待丈夫的宠爱。连她自

    己都难以置信,自己那颗破碎不堪的心一阵忐忑、期待、害怕。

    她以前也如平常女子那般,想好好找个夫家,不论贫贱,过着男耕女织,相

    夫教子,儿孙绕膝的平稳生活。但世事弄人竟让她竟沦为风尘女子。她以为自己

    对男子再也升不起任何好感,以前逢场作戏,虽然脸上在笑,但心早已麻木。现

    在让她已死的心好像又活了过来,在微微颤动着。

    郭破虏解开了黄蓉的腰带,一袭轻纱脱落在地,露出了里面的肚兜。被肚兜

    包裹的雪白胸部也露出一截,郭破虏一只手挤压着**,另一只手颤巍巍的往黄

    蓉的胯下伸去。

    「砰!」一声,房门被人踢开。郭破虏的手被人拽起。醉眼朦胧一看,原来

    是苗共容。

    「你干什么?」郭破虏恼怒道。

    「我真替你感到可惜,你明知道她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你为什么还沉浸于

    自己的梦中不愿醒来。」苗共容大声道。

    「是的,我知道。就是现实中我得不到她,所以我才要在梦中一尝夙愿。你

    为什么要生生的把我唤醒。」郭破虏怒吼,一把甩开他的手。

    他心底深处知道眼前之人不是他的娘亲。但只是不想去相信这个事实。他宁

    愿趁现在醉着的时候和她在一起。他知道,醒来后,两人只会是母子,再也到不

    了这种关系。何况蓉儿这个名字都不属于他,只属于她的丈夫他想恨却不能

    恨的人,那个叫郭靖身为他爹的人。所以他打定意晚上要她,把她变成自己的

    女人。「就让自己醉一吧!」他暗暗对自己说。

    「这个人不是她,只是你自己心中的一个替身罢了。就算你要了她,她也不

    是她,不是你心中的蓉儿。一切只是你自己的自欺欺人、一厢情愿。」

    「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一厢情愿!」

    「要了她,她也不是蓉儿!」

    这几句话就像魔咒般在郭破虏脑中响个不停。

    他像滩烂泥坐在地上,身子靠在花床上。嘴里只是不停得念叨:「她不是蓉

    儿,是我自欺欺人,是我一厢情愿……」

    「如果你还想要她的话,我不会再阻拦你,但愿你清醒的时候不会后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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