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由母成妻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男子见妇人问自己,点点头又摇摇头,脸都红了。
妇人脸上一抹酡红一闪而逝,附在男子耳边,轻启朱唇,带着一股魅惑人心
的话道「娘很舒服。」说完头马上缩了去,带着嗔怪说道「满意了吧。」
两人话语不像母子,更像是夫妇在说着春闺私语,其中柔情蜜意,直欲将铁
石心肠之人化为绕指之柔,忘返流连。
男子头如木鸟嗛树点个不停。
「我要做一头黄牛,天天耕犁娘这块沃田。」男子又开口道。
「我可只听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说完妇人可能自己也觉得
好笑,咯咯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那我就鞠躬精粹,死而……呜」原来话没说完,已被妇人伸出一根青葱玉
指堵在了嘴唇上,让他把剩下的话咽了肚子里。
「不许说死字。」妇人责怪了一声。
「对,我还要每天把娘伺候的舒舒服服,要把娘这块良田耕的多水又肥沃,
还要在良田里播种呢,我可舍不得死。」似是想到了什么,神游天外,整个人
「嘿嘿」傻笑起来,犹如失心疯魔一般。
「说什么胡话,什么良田,什么多水又肥沃,还要播什么种,难听死了。」
妇人脸一红,啐了一口。
「娘,你心如明镜一切知晓,何必浪费孩儿口舌。」男子不以为意。
「那你倒说说,小妇人看你的口中能瞎掰出什么经纬。」
「娘,我说了,那你可不能责怪孩儿,就是这样。」说完挺了一下下身。
「嗯……不要动,用嘴说,那根坏东西不许动」妇人嘴里发出一声腻人的颤
音,酥麻入骨,听的人整个人仿佛骨头都被抽走,没了一丝力气。
「这就是娘的良田,你看不是多水又肥沃吗!」男子边说边掀开了盖在两人
腿上的衣裙,下面,两人的性器赫然连在一起,男子口中称妇人为娘,为何又在
此行交媾之事,岂非乱了伦常?
男子指了指妇人的花穴,想必男子必有异常雄厚的本钱,两片肉唇被撑得极
开,更显肥厚红艳,成一个圈紧紧箍着男子的阳物。
「好羞人,叫你不要掀开,更不许看」妇人两手握住粉拳不停捶打男子的胸
膛,同时发出恶狠狠的警告。
男子发出哈哈大笑,似是极为开怀,他最是喜欢娘亲在床上的风情,时而稳
重的妇人,时而俏皮的少女,时而端庄的贵妇,时而贪欢的妖女,很难想象万般
风情如此融于她一身,现在这一切全是为他绽放,唯有有他能享受美妇床上的
妖娆姿态。
他想着一路走来,娘亲经受了多少磨难和苦楚,其中种种变故,才在他一心
下,慢慢接纳自己。
最后经过怎样的挣扎和苦闷放下娘亲的身份和他在一起,他不了解,但他知
道对于娘亲这等人而言,其中必定比她以前所见所闻都要荒诞不羁。
他打定意要好好珍惜她,不想让她再流泪、经受苦楚。
男子两只手托着妇人的臀瓣,用力的往自己身边挤,像是要把她整人揉进自
己的身体中,再不分彼此。
「娘,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真的是和你在一起吗?」男子喃喃说道,像是
自语又像是询问妇人。他怕这一切都如镜花水月,又如黄粱一梦,可见却不可触,
轻轻一碰,如伸手到烟里雾中,留不住任何东西。
似是察觉到男子的不安,妇人一只手搭在男子头上,轻轻的摩挲着,轻柔说
道「是的,你和娘在一起,娘这辈子都不会和你分开。」
妇人看着和自己连为一体的儿子,眼里柔意更甚。刚开始对他有着无何奈何
的抉择,有着令人烦心的**纠葛,最后演化成的是两情缱绻和极度愉悦的床笫
之乐。
自己敞开心扉之后,他每日都会要自己两三次,如果不是怕纵欲过度,累垮
他的身子,从而限制和他交媾次数,他可能会一直黏在自己身上,不肯起身。
想到两人交媾的场景,自己在床上一方顺着他的意,一方为取悦他,不知说
了多少羞人的话,还摆出一种种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姿势,任他在自己身
上发泄,自己也被他奇淫巧技弄得泄了一次又一次身子,浑身酥软,脉通畅,
说不出的愉悦,也不知他脑中怎么装着如此多污秽的念头。
自己也好像着了魔般,顺着他的意,两人变本加厉,从床上到木桌,从床沿
到门后、从浴池到灶间、还有更惊人的屋廊最后甚至树林里都有他们交欢的痕迹。
还有一种种难以启齿的手法,床上助兴的淫具。零零种种,走马观花般缭乱
了她的眼,这一切如果在以前的她看来,青楼淫妓都不会如此放浪形骸。
他确实不舍得为难自己,每次都会告知自己一声,如果自己不愿,眼前的小
男人必定会顺着自己的意,可是自己半推半就之下,偏偏每每自己都泄了又泄,
舒服的一根手指也不想动。直至最后,还隐隐渴求着下次他又有什么磨人的玩法。
想着想着,下身更是湿的一塌糊涂,尿意般的感觉袭来,她知道自己又快泄
了,自己的**经过自己也数不清的交媾,现在果然如儿子所说,多水而又敏感。
食髓知味般,很想和爱儿一起享受男欢女爱。
自己每次被他盯着下身,就会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下体流了出来,让她又羞又
恼,又暗暗埋怨自己贪欢好淫。
「娘,你在想什么想的出神?」
「啊……没有。」妇人脸上红色一涌,过神来。
「娘,你是不是又想到了那些事?」男子露出坏坏的笑容。
妇人羞赧的看了他一眼,却怎么开不了口,想到有次自己也是这般出神,被
儿子追问,她支吾就想搪塞过去,没想到儿子不依不饶,在那一晚足足要了自己
五次,期间自己更是泄了十几次之多,实在不堪挞伐,才红着脸说道自己想着什
么。
「哎,冤家」她轻叹了一声。
男子虽然和身下女体不知交媾了几番,但她的**依旧紧如处子,尤其她那
绝世容颜,泄身时的媚态,情动的呢喃,一切一切都让他深深着迷。
龟首拔出时被一层层绵密温润的细肉包裹,顶进去时被花房深处子宫口阵阵
吮吸,种种像是无数细小的手在轻轻抚摸那敏感的龟首下端。进出多次,像是负
荷不住的木柱,摇晃倾倒起来。
「娘,我快射了。」他喘着粗气说道。
「娘也快……泄了!泄了……啊啊~~~」**的**,强烈而温柔。妇人
花房大开,阴精泉涌,**蚀骨的快感像排山倒海般掩至。
听着悠长蚀骨的浪淫,男子仿佛忍耐到了极限,在做最后奋力**。
「射了,娘,虏儿射给你了。」
「射进来,射给娘。」
听着仙女般的人物说出如此淫秽的字眼,怕是圣人也要缴械,果然男子一声
大吼,龟首顶进了妇人的子宫,阳精如一只只水箭射在宫壁上,隐约有扑扑的声
音从腹中传来。
「啊……」妇人被阳精浇打,竟有隐隐作痛之感。臻首上扬,小嘴「咿咿呀
呀」的发出喜极而泣的呻吟,一双手死死搂住男子颈脖,玉足弓得笔直,莹白的
娇躯开始剧烈的颤抖,蛮腰更是高高挺起成一个拱型,下身用力贴向那根巨棒,
想把它全部吞进自己的身体,隔了几息整人才瘫软下来,那张被挤满的小嘴,却
再也无法阻挡春水蜜汁的汹涌,一条亮晶晶的水线硬是在毫无缝隙的交处迸发
出来,激淋在男子胯下,看来是来了一次决顶泄身。
两人脸上都有红色,在喘着气,如同奔驰了几丈远一般。
「娘,它们都进去了」男子指了指妇人的下身。
「好多好烫」男子肯定射了极多,把妇人小腹都灌的微微隆起,妇人用手盖
住微微胀痛的腹部,隔着肚皮,还能感受到男子射出之物温热。
「里面全被……灌满了!好羞人,避孕药丸已尽,这么多会怀上的」
妇人望着身前男子,眼眸流转,不甚明了她的心思。
她起身,阳物脱离了肉穴,发出啵的一声,没有巨物的阻挡,留在妇人体内
的体液终于顺着腿根流了出来。
「娘,你要做什么?」
「娘去洗洗身子,浑身湿腻腻的不舒服」想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妇人眉
梢微扬,靠在男子耳边轻语了一句,也不理一头雾水的男子,施施然下了床。
男子脑中响着妇人的话语「桃花丹已经吃完,这几日是娘的受孕期哦」突
然他眼睛一亮,望向妇人,妇人已到了门边,见到男子望向自己,舔了舔自己红
润的樱唇,一只手却是撩开了衣裙,分开湿哒哒的穴瓣。
「想要播种,恐怕这么点种子还不够哦?」说完自己脸上一红,却不避开男
子欲喷火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如此风骚淫媚,勾人夺魄,刚刚出完精的阳物如被人举起的长矛,立马朝天
坚挺起来。男子发出一声大吼,掩饰不住内心的欢愉,立马下床扑了过来,妇人
一个闪身,却是躲了开去,男子转身,看到妇人已到右侧,立马向前抓去,妇人
咯咯一笑,纵身到了桌子边缘。隔着桌子和布幔,妇人如一条滑腻的鱼儿,男子
就是抓不住,累的已经气喘,妇人还好,额头也有汗渍,脸色红润。
「虏儿,抓到娘,娘晚上就可以任你施为,甚至你日思夜想之事娘都可以应
允你。可是只限今晚。」
男子一听这话,似是恢复了全身力气,整个人又朝妇人扑了过去,他打定
意,就是一晚不睡,也要抓住她,两人左扑右闪,疼转挪移,不管他有何动作,
却连妇人衣角都没碰到。如此下去,别说一晚,纵使几载也是徒然。男子又一次
朝妇人扑去,妇人眼色一转,眼看这抓又要落空,天鉴其怜,妇人却似被桌子绊
倒,男子整人刚好压在妇人身上。
「娘,我抓到你了。」男子不肯起身。
「你真的应允孩儿了?」
「娘应允什么了?」
「娘,你又诓骗孩儿。」男子见妇人耍赖,顿时不满起来。
「你说过要和虏儿生孩子的。」
「哪有娘和自己的孩子生孩子的?」
「可是我们已有夫妻之实,就该行传宗接代之责」
「你自己都是孩子,还要让娘为你生孩子。」
「娘,我不小了,你看。」却是抓住妇人一只手放在自己阳物之上。
妇人手上一烫,一根泛热棍状物就握在了手上,似蛇蝎蛰手,妇人手一缩,
就想收,男子料到她会有此举动般,按住她的手不松开,妇人也就不再抽手,
握住这根给了她许多欢愉的巨物,轻慢套弄起来。
「是的,不仅不小反而巨大」妇人心中暗忖,多次交媾行欢自是知晓男子器
物的雄伟,自己第一次见,简直就像一根驴货,震住了她。
她自己都很惊异为何自己那般小的洞穴怎可吞纳如此巨物,不过一想孩子都
能从那里出生,倒也哂然。
「娘,你自己摔倒也要给孩儿抓到,可见你心里已经应允了。」男子心头明
亮,自是知道妇人不会真的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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