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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河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块状的鱼塘,或大或小都养着肥美的淡水鱼,鱼塘坝上野生的芦苇一根根挺拔摇

    曳着。

    山谷去外面镇上或县城除了乘船沿红水河而下,也可以从红旗岭的那条盘着

    雷公山的山路走,这条山路有些坑洼布满牲畜蹄印和辗车轮印,偶尔也能见到

    拖拉机喘着黑烟爬上来。载着几个人和些许物件去路那头山那边的马水镇里面。

    这条路是虽然那么的不平但偶尔也能看到汽车,这些汽车大都是为绕过并行的省

    道公路的个收费站点,汽车从不往村子这边开过来,在分叉口就拖着黄土扬尘而

    去。

    长树和其汉家安在红旗岭村西口上,夜静时能远远听到那些汽车喇叭声。两

    家相邻中间隔着点菜园子,菜园是长树家的,在长树媳妇丽红的精心照料下也行

    行道道的种上了各种应季蔬菜。长树独子杨森正坐在菜园的梨树下的青石上,嘴

    里衔着一根不知名的草,听着树枝头鸟叫想心事。

    杨森听他娘讲其汉叔原来和爹很要好的,其汉叔刚成年时家里烧了一把火,

    把他爹烧死了。他娘捱了些年最后还是去雷公山上了个尼姑庵出了家。家里就

    剩了他一个,那时他才刚成年还不太会种地,家里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过得没

    个样子。困难时杨森家没少接济他,就连他接新媳妇的自行车都是杨森爹帮他担

    保借来的。

    娶了媳妇之后的其汉叔变勤快了,夫妻俩早出晚归在沿山脚下开出了一大片

    地,日子也慢慢过出来了,家里也早早买上了电视。这两年还当上了村长,但他

    当上村长之后不念旧情,对杨森家从来没照顾一点,上次分田时,杨森爹抓阄时

    抓到了三块旱田,就想同抓到都是好田的喜梅他们家换换,因为往年也是有过例

    子的,大家都是一个村里的谁也不想被人家指着背后说。但是这事刚赶上杨其汉

    刚当村长那会,这新官上来三把火,第一把就把这事给烧了。不行!他还说杨森

    爹是发小,一定要支持他的工作,服从分配。杨森娘一听就火了,说他还好意思

    提什么发小,狗屁工作不就是个有今天没明天的村长么。当年的那些粮食给狗吃

    了!

    这次修路也是杨其汉发起的,挨家凑钱没少挨村里人风言风语,杨森当时挺

    崇拜他其汉叔的,他觉得他还是属于好人那一类的,不至于黑乡亲们的血汗钱。

    他也看到其汉老婆云婶还是和往常一样对着一个咸菜吃中午饭。就觉得大家冤枉

    他了。彻底让杨森恨上其汉叔的就是这个修路的工种安排,这条从红旗岭通马水

    镇的路有五六里距离,其中有一大半都是绕着雷公山在转,新路要扩宽和缩短距

    离要炸掉沿途突出的山腰那些石头。村里多是世代庄稼人,对炸药这个东西都怕

    得要死,没人跟着其汉叔去放炮。其汉叔就拉杨森爹一起去,结果把他爹搭上了。

    那天杨森看着爹头上缠着满了纱布腰里裹着石膏从县里被其汉叔用牛车架

    来的时候,吓到了。但是他娘一句话不说,满脸铁青看不出悲喜。但是两条腿慢

    慢软下去,院门怎么倚都倚不住,一屁股跌坐在门槛石上,瞪杨其汉的眼珠子都

    快喷出火来。杨森从来没见过他娘这个表情,也坐在地上不敢动弹。之后的日子

    爹开始卧床,腰里裹着的石膏里包着固定钢。一动弹就出大气,额头都渗出汗

    来,却不喊痛。咧着嘴笑笑,娘总是一边给他擦身子一边和他说着话,说些什么

    杨森听不清,但都是他娘在说,他爹仰着包着纱布的头仅露出鼻孔在听,都不知

    道是不是睡着了。

    杨森想辍学家帮他娘干农活,娘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把鼻涕都打出来了。

    杨森啪啦啪啦的眼泪直掉却不敢哭出声来,娘双手撑在在灶台上定了会,头把

    杨森抱住,杨森倔强的歪着头不让鼻贴抹到了娘的肩上。娘抱得很紧,杨森感觉

    到胸口顶过来软软的东西在颤抖,眼泪热热的浸入他肩膀。

    娘开始变得少说话了,杨森很难再能看到娘那舒心的笑容。其汉叔心里有亏,

    没有打招呼把杨森家那块田给翻了。第二天杨森娘就带着杨森下田打杂草准备插

    秧,也没有道谢,仿佛理所当然。又一天傍晚杨其汉走进来和正在院子里吃饭的

    杨森说:「和你娘说声,牛我牵去了。」说完转身要走,临门口时又头说:

    「我拉县里去。」第二天,杨森家牛没了,剩下空空的牛架套挂在牛棚里。杨其

    汉来交给了杨森一包东西:用橡皮筋扎好的一叠钱和一些药。

    夏天农忙时杨其汉叔先把杨森家的稻子都收割了来,铺得两家两个院子满

    满的。李云挺着大肚子帮着杨森一起晒谷子赶麻雀。

    在杨森眼里觉得其汉叔是在赎罪,娘不原谅他,他也不会。直到杨森被那条

    黑底红花的蛇咬伤。那个秋末树木开始落叶,杨森砍到一截枯树拿来当柴火,往

    拖的时候枯树树洞里诡秘的潜出一条小蛇。杨森是感觉到小腿上被盯了一下才

    头看到这条筷子般细长的小蛇,黑底红花,杨森清楚记得是红色花点,不是红

    斑,一朵朵小红花在闪着光泽的黑色底子上绽放,漂亮极了。杨森都忘记了举起

    手中柴刀劈下去,这小东西高翘着三角状的红色蛇头,吞吐着黑色细长的幸子,

    很优美的离去。

    杨森再醒来时躺在一个秃头蛇医诊所那吊盐水,娘在,其汉叔也在,后来杨

    森知道是其汉叔背着他跑到蛇医这里的,娘在后面哭着跑掉一只鞋。蛇医说幸亏

    送得及时,要不然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了。

    蛇医见他醒过来就反复问杨森那条蛇模样,杨森也就像上面那样说了,但蛇

    医很严肃的说自己做蛇医几十年没有见过这样的蛇,说肯定没有这样的颜色,也

    没有红色头黑色幸子的蛇,也不可能像只有筷子那么细小,因为牙印很宽。杨森

    小腿不能动弹,便用双手撑起身子挣扎着弯腰去看牙印,可不是么,小腿肚子上

    赫然那么大的牙印像小狗咬的似的,这一看吓到了,小腿仿佛不是自己的,没有

    一点知觉,通红肿胀着比大腿还粗。

    经这事一折腾杨森和他娘对其汉叔就没有那么多怨气了,毕竟救了杨森的命,

    于是也不再这么着脸对其汉叔他们家,杨森在自己小房里躺了四五天后,小腿

    开始消退,但大腿开始肿起来,皮肤鼓鼓得像吹气球一样,杨森发低烧周身通红

    一直说着胡话。这让娘和云婶这两个女人看着急得眼泪汪汪。其汉叔又去接来了

    蛇医,蛇医也看不明白性不做声,在杨森大腿根部插上一排银针阻止毒性向上

    蔓延,又从杨森小腿结痂的牙印处放了一些污血做了个标本,带到县里去了。

    蛇医一去三天不见来。杨森却奇迹般自己好了起来,能咽下娘喂的白粥。

    第四天头上蛇医带了两个县城穿白大褂的医生来了,一进村来就问:「怎么样,

    那个杨长树家的孩子还在么?」问得村里人莫名其妙,杨森这时候大腿肿都退了

    都下床走路了,正在家里吃娘带他讨过来家米煮出保平安的家饭,一海碗都

    让他给吃下去了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听说那秃头蛇医来了,心里烦他,说什么

    也不给他看了,从家后门出去躲到了菜园子。

    大家见他活蹦乱跳的也就作罢了,其实只有杨森和他娘知道这伤还没好尽。

    那肿胀是没再漫过银针往上面蔓延,却都集结到两腿之间了。杨森十五岁的**

    肿得有玉米棒般大小,周身红的发紫。未经人事有些粉嫩的红色**都被硕大的

    鼓起,凸出的青筋像蛇一样的爬满了。杨森娘是在给昏睡中的杨森擦身子时先发

    现的,**晃荡的跳出来,入目凶狠霸道。杨森娘吓了一跳,当时到没往深处想,

    只是觉得儿子长大了,胜过他爹了,想着想着暗骂自己一句,怎么能那儿子那物

    件和长树的比了起来。杨森娘想起来里屋床上躺着的长树,对那物件呸了一声,

    抓着就往杨森裤档里塞,入手火热让杨森娘被烫着似的,低声「啊」了一下。好

    容易塞了进去,握了一会才不舍的抽出手退出房间。

    杨森是早上起来去茅房撒尿的时候发现的,尿完也不软,晃荡在那里。揉揉

    眼屎才看清,自己已经鸟枪换炮了。杨森一愁莫展和娘说时,娘笑笑安慰杨森说:

    没啥的,过几天也会好的,长大就这样。后来果真如娘说的那样好了不再那么肿

    胀了,但是每天早上都是像个棒槌似的鼎立着,那些青筋难看得像蛇一样的盘旋

    爬满。粗大的很吓人。更让杨森难受的是**粗胀时,他会异常兴奋,内心癫狂

    的想女人。娘大名叫刘丽红,杨森最近突然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默念着这个名

    字自己会很激动。因为这个名字只有他爹叫,村里人都叫她或长树家。有时晚上

    躺下时杨森下身**矗立着心里像火烧似的特别难受,便无师自通的开始用手弄,

    弄的时候想着云婶的花白的**。也会想娘浑圆的屁股,因为他娘身子修长浑身

    看来最醒目的就是圆屁股了。杨森会一边弄一边叫唤娘的名字。用很低的声音叫

    唤,每个字都很用力。**颤抖的倾泻出浓白的精液,射后**依然精神,猩红

    发亮。这些杨森都不敢和别人讲的,怕人家觉得自己是个怪物,尿尿都避开旁人。

    丽红小店

    红旗岭到国道的新路通了,从新路走红旗岭村到马水镇缩短了近一里地,新

    路更宽些,可以容货车开过了。开始绕路的汽车多了些,绕过那个国道收费站可

    以省过路费还不用排队堵车。但是这对新路来说也经不起这些大货车倾轧啊,村

    里就组织人们在路口也设下路障,重车不给过,其他放行的车辆收养路费,每天

    也能收上来一些,大家都很高兴这样下去不用多久就可以收这路的本钱了。

    杨其汉在村部大会上讲要在村收费点附近让杨长树搭个棚子卖些茶水香烟之

    类的,作为为这条路牺牲最大的长树家一点补偿,用他的话说这叫吃水不忘挖井

    人。长树家的牺牲大家也都看到的,大多数都同意。虽然也有人眼馋,但都没有

    站出来说反对的。

    杨森娘天生是个做生意的料子,让杨森在临近小店的路旁写了好几个小店指

    示的标语,让过路的车们知道这边开了个小店,可以停车加加水买点烟和喝点

    水什么的。杨森娘又在门口摆了个煤球炉子煮了些茶叶蛋,甜苞谷之类的东西,

    也给收费的老伯们烧点茶水解解渴。时间往后知道这边路好起来的司机多了,从

    这边绕道的车就慢慢多了些,收费点拢了拢这段时间来大概收近万元了,这是红

    旗岭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收入了。村里就传开了说杨其汉有远见有能力。但是大

    家更多的是想着的什么时候给分钱?但是杨其汉说这钱不分,说新路经不起这些

    大车碾压,得再加固和修整,山沿险要的地方加上水泥墩做防护栏,防止下雨天

    车打滑翻下山去,一旦出事故大家就不敢往这边绕道了。杨其汉说得有道理,本

    身现在有些威信了,众人说说也都依了,接着就看着新路险要的地方护栏砌起来

    了,路面都倒上了一车车青石子和黑乎乎的煤渣,下雨天也就不再泥泞和坑坑洼

    洼了。杨森娘也把手头上的钱都数了数,算算手边有些富余了,就托杨其汉去村

    里林场那边弄了些木料想把棚子重新整整再加一间用做卖杂货。

    老莫是村里叫来看林场的。老莫有些干瘦的刚四十岁的人看起来像个老头,

    据说原来是当兵的,性格很古怪,和村里人不怎么接近,到现在还没有媳妇,和

    一条狼狗住在林场里边,杨森娘有些怕他,她怕老莫脸上那道伤疤,怪吓人的。

    上次杨森娘和在林场边的水田里干农活,老莫一直在田岸上看着她,杨森娘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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