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外传《霜落东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浦田绝狼摆了摆手说道:「我们都不是山口组的人。」
白霜有些奇怪地问道:「那你们是什么人?」
浦田绝狼端起茶喝了一口说道:「我这个职业比较特殊,可能在香港没有,
整个中国也不太可能有。」
白霜更加奇怪问道:「你的职业是什么?」
浦田绝狼答道:「我是一名职业调教师。」
白霜猛地一愣用震惊的目光看着他,她听说过这个词,那些专门训练女人成
为性奴隶的人被称为调教师。难道坂田英雄是想把自己训练成了性奴隶,这怎么
可能,这也太好笑了,但在她暗自冷笑之时看到对方认真的表情突然觉得一阵寒
意传遍全身。
浦田绝狼显然捕捉到她神情的细微变化说道:「白小姐,你想得不错,山口
组的坂田组长委托我将你训练成为一名出类拔萃的性奴。我知道,您此刻心里一
定在想,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成为你们的性奴。这很正常,我和每个女人这
么说的时候,她们都会这样想。不过我想告诉白小姐,虽然你要走的路和贵国传
统保守的观念可以说是格格不入,但其实任何事都有其两面性。人类虽然进化到
了食物链的顶端,拥有了独立的思想,但最本能的生存**与繁衍**仍铭刻在
人类的基因之中,所以当你昨夜打晕那两个守卫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面前
的那盘饭先吃了,这是生存**强大的力量。而繁衍**也是一样,所有的生物
在繁衍之时能获得超越一切的快感,而快感的极致则是**的**,这种极致的
快感甚至会超过吸食毒品,但人类的****很短暂,研究表明人的一生能够享
受这种快感的时间最多不过超过三小时,但当你成为一名性奴之后,享受这种快
感的时候将十倍甚至倍的延长,虽然因此你会失去一些什么,比如爱情,比如
正常人的生活,比如你的价值观,但有得到也必然会有失去,白小姐应该明白这
个道理。」
白霜瞪着眼睛听完他这一番不知所谓的理论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错人的
最基本**是生存和繁衍,但正因为人有了独立思考的能力,才有别与动物,
才有了爱,有了信仰,有了比物质更高的精神追求。
浦田绝狼见白霜没说话又道:「怎么样,白霜小姐,你愿意配接受我的训
练吗?愿意真心真意成为一个性奴吗?」
白霜想冷笑着击他,但突然想到昨晚他将女儿拎在窗外的画面,话到了嘴
边又咽了去,如果他就象坂田英雄一样,以女儿的生命为挟,她没有任何选择。
浦田绝狼又象猜到她的心思说道:「放心,你女儿此时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还保证她会奶喝,虽然只是牛奶但绝不会饿着。请在没有任何其它因素干扰之
下给我一个答案,如果你说愿意,必须是真心的,也必须从心理和生理都做好准
备,如果你说不愿意,你会遭受巨大的伤害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当然我指的是
你自己本人并不涉及你的女儿。」
白霜想也没想答道:「不愿意。」如果女儿不会受到伤害,自己又怎么会
屈服。
浦田绝狼露出惋惜之色道:「虽然白小姐的答案在我预料之中,但我希望你
能尽快的改变意。还有希望白小姐注意一点,请你不要试图逃跑,更也不要反
抗,否则所伤害就不止你本人还会有你的女儿,明白吗?」
在白霜作出肯定的答复后,浦田绝狼站了起来对着两个助手说道:「北岛、
京子,接下来交给你们了,如果白霜小姐改变意,请马上停止并立刻通知我。」
在浦田绝狼转身走向门口时,白霜看到那个叫北岛十兵卫的男人眼神闪过极
为凶残的光芒,她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无论是豪华的住所也罢、狭小的囚室也罢,
地狱总究还是地狱。
[北岛十兵卫]
北岛十兵卫和中野京子弯腰鞠躬目送浦田绝狼离开。待房门关上后,北岛十
兵卫狞笑着坦克一般冲向白霜面前,一把拎住她的衣领,拖着到了床边,大手一
挥白霜一下被高高抛起然后重重地落在了床上。
望着大字形仰面而躺着绝色美人,他激动得浑身发抖,等这一天实在等得太
久了。北岛十兵卫父母在他八岁那年相继病逝,他只能去孤儿院,十岁那年孤儿
院失火,虽侥幸没死,却全身深度烧伤人变得如同厉鬼一般。过几年乞讨的日子
后他被一个地下俱乐部的老带走,在日本有不少进行**表演的地下俱乐部,
各种极为变态的淫秽表演深受富豪甚至名媛的追捧。
虽然在这些俱乐部里大多数是俊男美女,但也需要如同钟楼怪人般的存在。
在绝大多数时间里,北岛十兵卫受着那些心灵空虚、精神变态的名媛贵妇的各种
虐待,例如鞭打、针刺、舔脚、喝尿甚至吃她们拉大便等等,但偶尔也会因表演
需要扮演一个施暴者的角色,或许因为受的虐待太多太深,在有机会成为施暴者
他总会格外的亢奋、格外的疯狂。
他在地下俱乐部待了八年,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浦田绝狼把他带走,让北岛
十兵卫做了他的助手。浦田绝狼虽然对他说不上客气,但北岛十兵卫觉得自从烧
伤之后他是第一个把自己当人来看待,他又怎么不会感激涕零。而且这份工作他
也极喜欢,自己不再需要受人虐待,而供他施暴的女人个个都是人间绝色,原来
那个俱乐部的所谓美女在她们面前不过一堆庸脂俗粉而已。
在大约一年半年,浦田绝狼调教了凉子公后就一直没再接受任何的邀请。
坂田绝狼说他说自己以后可能不再干这个了,给他一笔钱让让他无需再跟着自己。
而天下之大,却哪有他的容身之所,所以北岛十兵卫苦苦哀求依然留在了他的身
边。但这十多年来,他一直作为**工具存在,他怎么过得了没有女人清心寡欲
的生活。浦田绝狼算是宽容,默许他偶尔去一下岁月场所解决饥渴的生理需求,
但每次去几乎从没有开心满足过。
虽然风月场所是金钱和**的买卖,但面对这么一个恐怖的怪人,经常是有
钱也没人敢揽这活。偶尔有年老色衰的妓女硬着头皮去了,但总会弄得不欢而散。
对于北岛十兵卫来说,她们的姿色不要说和浦田绝狼调教的女人相比,就是比以
前地下俱乐部干过的女人还差上许多,一个人吃惯山珍海味的人面对着粗茶淡饭
又怎么会有兴致。而那些妓女心里想着老娘能来已经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你却还
挑三拣四嫌这嫌那,心情自然也不会愉快。到开始做的时候,更是没有一个不后
悔的。当初浦田绝狼相中他,很大一部份原因是他不仅**极为粗大,而且有着
超乎常人的**能力。可想而知,那些妓女在面对永不止歇的狂冲乱撞下宁愿不
要这个钱也不愿意继续做下去。终于有一次,他忍无可忍,不管胯下的女人如何
哀求还是往死里干。嫖客是化了钱但也要讲个尺度分寸,每个妓院都有黑帮后台,
在劝说无效后便打了起来,虽然他身力壮但却寡不敌众,被暴揍一顿关进地下室
还说切了他的**。后来浦田绝狼出面,他才得以脱身。事后浦田绝狼虽也没过
份责备他,但他再也不敢去妓院,实在忍不住只有用手来解决饥渴。
禁欲的日子算起来已有一年,昨日浦田绝狼说又接受了新的邀请,听到这个
消息热血冲上脑袋人都差点没晕过去。而且这一次调教的对象是一个中国女人,
这更让他感到极度亢奋。他父母是死于贫穷和疾病,但他的大伯、二伯都是死在
中国战场,而且二伯的妻子也随军去了中国,来不久后便自杀了,她死的前一
天来过他家,当时他年纪小还不懂,但后来想起来,应该她在中国被奸淫过没
脸再活下去。二战结束后,日本对美国保持着相当的友好和尊敬,好象忘记了他
们曾在本土扔过原子弹,造成了数十万人的死亡;但相反,他们却对侵略过的中
国却充满着蔑视与仇恨,北岛十兵卫也是一样。
北岛十兵卫急不可待得脱得赤条条跳上了床,他身上也尽是坑坑洼洼凹凸不
平的伤疤,就象爬满了无数蜈蚣蚯蚓极为恐怖,就连胯间那大得吓人的**也是
一样。他一屁股坐在白霜的腿上,粗暴地一件件剥掉她的衣服。白霜身材高佻,
但与身高一米九、体重有二十多斤的北岛十兵卫相比却显得娇小而柔弱。
虽然北岛十兵卫欲火焚身,但毕竟他跟了浦山绝狼有五年,依然能保持着一
丝清醒。自己作为调教女人的工具,在每一次施暴后,需将自己直观感受到对方
的心理生理状态及变化向浦田绝狼汇报。一边脱着她的衣服欣赏着她美到极点的
体态,一边仍暗暗观察着她的反应,胯下的女人虽然眼神中也有隐隐的惊惶,但
却比他施暴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镇定。他记得上一次调教的凉子公,当脱她
衣服时就象骤然受惊的小鹿,手还没碰到她就尖叫起来。北岛十兵卫突然想起浦
田绝狼昨日在说接受新邀请时面色有些凝重,应该是觉得这个女人不太好对付。
他心中暗道:浦田大人,请放心,我北岛十兵卫一定竭尽所能定不辜负您的错爱,
我一定会让这胯下的中国女人痛哭流涕心甘情愿地乖乖做一个性奴的。
转瞬之间,白霜已被剥得一丝不挂身无寸缕,她似雪白绵羊般屈辱地躺在北
岛十兵卫的胯下,在巨大无比的**顶在双腿正中央之时,她脸上浮现起痛楚之
色将头扭向了一边。北岛十兵卫手扼着她细细的脖颈强行把她头扳正,她没有反
抗但缓缓闭上了美丽的双眸。
「八嘎!」北岛十兵卫在心中骂道,这个举动分明是对他表示轻视与不屑。
虽然愤怒,但浦田绝狼没有给他打她的权力,否则早就耳光巴掌劈头盖脸地扇过
去了。不会他并不担忧,很快他就会和别的女人一样臣服在自己胯下。
巨大无比的**直挺挺地刺了进去,紧致的花穴猛然强劲而有力地挛动起来,
象似一张小嘴噬咬着**。「生过孩子还这么紧!」北岛十兵卫感到无比惊奇。
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无暇再去多想,压抑了一整年的欲火令他几已失去了理智。
**继续直挺挺地前进,直到完全消失在她身体里都没有往后退过半分,这
样粗暴的的刺入自然极痛,但白霜依然没吭一声。但没出声并不表示她不痛苦,
她双手紧紧捏住了床单,娇小的双足绷得笔直,**的身体也瑟瑟地颤抖起来。
**在顶到花心后开始急速后退,然后以更猛烈的速度猛刺,顿时白霜**
的身体被撞得剧烈地摇摆起来。作为从事**表演和调教女人的工具,北岛十兵
卫有着远超常人的性能力,冲刺的力量与速度犹如排山倒海刚猛之极,而白霜犹
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好象随时都会被巨浪吞没。
望着胯下女人美丽的容貌和诱人的身体,北岛十兵卫突然有了要射的冲动,
这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从插入到现在他估摸着最多也就五、六分钟,以前他可
以用这样的节奏至少干上个把小时。难道是自己一年来没碰女人给憋坏了?还是
自己这方面的能力退步了?他额头开始冒汗,不由得心慌意乱起来。如果换了别
人,大可以放缓**的速度,或者干脆暂时不动克制一下**,但他不行。他来
这里不是享受来的,是要以自己强悍与勇猛摧毁她的信心和尊严,他不能放慢节
奏。
紧咬着他**的花穴一直挛动收缩着,这让北岛十兵卫更加难以克制,突然
耳边听到中野京子轻轻的冷笑,顿时他气一泄**不争气地开始狂喷乱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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