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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城记】H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柳月蓉被王重楼弄得双腿战栗如筛糠,几次奋力想要挣脱,无奈腰部被王重楼用手像铁箍一样环住,丝毫不能动弹,膝间又被自己的内裤儿、裤腰紧紧缠住,越想挣扎缠的越紧,挣脱不开却还怕跌倒,只得双手用力扶住饮水机,待那王重楼探指深戳之际便耸腰提臀,一双娇俏的玉足从高跟鞋里努力翘起,露出被湿润丝袜紧裹的脚跟,一双脚尖在被自己**侵泡的黏腻湿滑的高跟鞋里拼命的站稳。

    直到王重楼手指在自己下身腔道里勾弄出一股**来,柳月蓉才来得及松口气,颤抖着落实站稳身子,往往还没完整喘上口气,花径一紧又被那要命的手指捅了进来。

    柳月蓉既想夹紧那双作怪的手,有腿软身麻无力抗拒,难受至极。耳后王重楼不时几句淫词荡语就如火上浇油似得,撩拨的柳月蓉腹内热潮汹涌四肢如焚,初时还顾忌墙薄门单,忍着动静,随着王重楼的般挑逗,渐渐的开始呼吸粗重、吐气灼热,胸腔里腻腻的哼着万种风情、娇喘低吟,仿佛再忍着不出声,那腹内热潮就要从胯下化成热汤喷涌而出。

    王重楼探指入内,柳月蓉便以甜腻娇颤的轻吟做答,王重楼勾指而出,柳月蓉便吐出一口带着颤音的呼气,待到几下勾戳后,柳月蓉便慢慢适应了这甜蜜的折磨,而王重楼也随之提高中指勾戳的频率,初时柳月蓉还能挣扎出几个呼吸的喘息时间,随着王重楼勾戳之间频率的越来越密集,柳月蓉初时尚能偶尔说出的几句骚言荡语,到最后就变成那最原始的单音节甜腻鼻音了,音调也越来越激越高昂,其中却透着股婉转哀鸣的意境。

    柳月蓉那修长莹洁的双腿已是止不住的打起摆子来,原本雪白的肌肤泛起潮红,鸡皮疙瘩起了一层一层。

    看着柳月蓉春情荡漾的骚样,王重楼心中暗暗叹了一声可惜。

    再揉得几下,眼见得柳月蓉双眼翻白、檀口流涎,绯红娇嫩的**在王重楼怀里已是不住颤栗狂抖,王重楼便将手掌下探轻轻按在柳月蓉贲起的**上,中指在那湿漉漉的**内来勾动几下,在花径内约莫半指深处到了一处微缩进去麻麻的肉筋。

    王重楼用中指在肉筋出处揉了揉,突然吐气出声,掌跟和中指两下同时用力,按住**的掌跟用力按下,同时花径里点在那处麻筋上的中指迅猛勾。

    怀中柳月蓉突然嘤咛了一声,雪白肥腻的身子立时变得浑身僵硬,双膝紧扣,花径内壁肌肉绷的紧紧地,如铁一般夹定了王重楼的手,随着柳月蓉立刻双目紧闭满面愁容,臀肉收紧纤腰前挺,在泥泞不堪的花径和王重楼伸进来的手指缝隙里,猛地喷射出一股淡淡的液体,“呲”的一声射到饮水机侧壁上,汁液飞溅开来。

    随着柳月蓉接下来一波紧似一波的无意识抽搐,大股大股的淡黄汁液从花径**间喷射出来,射的饮水机塑料壁壳啵啵作响,片刻间柳月蓉双腿间的裤腰、内裤和地面上再无一处干爽之处。

    狂喷怒射了二十余次后,这劲头才渐喷渐缓,直至到后来宛若小儿沥尿,顺着黑亮阴毛点点滴滴流淌而下,柳月蓉方才渐渐止住颤栗,偎在王重楼怀里那直挺挺硬邦邦的身子也慢慢松弛萎顿下来。

    最后柳月蓉双腿一软,彻彻底底坐在道人托在胯下的手心上,若非道人臂力惊人,这妇人非得立时坐在冰凉地上。

    道人笑眯眯的在柳月蓉而后笑道:“乖徒儿,这次可喷的爽利?”

    柳月蓉双手扶在饮水机上低头娇喘,额头密布汗珠,顺着鬓边散发和脖颈流下,好半晌才止住颤抖,反手勾住王重楼脖颈,缓缓头在王重楼脸颊上轻啄了一口,看向王重楼那雾蒙蒙的媚眼里满是温顺迷恋,腻声道:“爽啊,好像魂儿都喷出去了呢!”

    顿了顿又道:“师父好坏,每次都拿徒儿试这招劳什子,刚刚感觉青鸾儿就要死了呢!”

    王重楼新到这临时收的记名子虽然相貌仅算是中上之姿,但是每次潮吹后都透着股子如同贵妃出浴般的慵懒妩媚,遂得意笑道:“我的乖徒儿是水做的妙人呐,为师保证,你这妮子只会越喷越水灵,越喷越娇媚,哈哈!”

    “哼,师父坏,还喷啊?刚才若再喷得几下,徒儿就把命都得搭上了,师父你得帮徒儿把魂儿吸来,唔、唔……”

    说着柳月蓉反手勾紧王重楼脖颈,轻渡香舌,首吻在王重楼嘴上,另一只手握住王重楼的手,撩起衣衫下摆送到自己胸脯大**上揉弄摸玩,下面双膝互扭了几下,就轻轻松松的将膝间湿滑粘腻缠绕成一圈的内裤而和小裙褪到脚面,脚跟一扭,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踢开了脚面上的内裤儿,赤足站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王重楼双手在从羊毛衫下摆伸进,几下扭动就甩出了d罩杯的透明乳罩,隔着薄薄的羊毛衫能看到那双大手粗暴的揉搓把玩那两坨肥嫩弹手的乳肉,而柳月蓉下身除了一双肉色丝袜和高跟鞋外,便是彻底的赤条条了无牵挂,白嫩光洁的屁股正用力的向后撅着,随着双膝一弯一曲,用屁股尖用力的后顶在王重楼的胯前,不住的画圈揉动,另一只纤纤给王重阳带路到胸脯前的玉手也偷偷撤来,像温热的灵蛇一样摸进了王重楼的裤腰里,去那道家秘宝金箍棒儿。

    少妇温润的小手顺着王重楼连绵至小腹处的一缕浓密毛发摸了下去,越向下去毛发越是浓密虬结,越向浓密处探去越是燥热烘手,柳月蓉小手一沉,轻轻巧巧的摸到了王重楼乱草丛中那跟粗肥低垂的**,就势抓住,上下撸动,几下子就唤醒了王重楼的欲火,低垂的**在柳月蓉的手心里迅速变得坚硬火烫,随着**从包皮里缓缓伸出,**渐渐变粗翘挺,初时柳月蓉尚能盈盈一握,待到大**如铁棍一样卜卜愣愣翘起顶在自己后腰时,再也不能满把握住滚烫**肉身。

    ”好烫手,小师傅今天很精神啊!“柳月蓉更加用力的反手在身后撸动着那兴奋勃起的大**,闭着眼娇腻腻的哼道。

    王重楼笑呵呵道:”那青鸾儿还不给你小师傅洗洗澡凉快凉快啊!?“说这搬过柳月蓉身子,让这春情荡漾的小妇人面对自己。

    柳月蓉满面羞赧道:”师傅好坏,就知道欺辱徒儿!“

    口中随时如此说着,但却像新媳妇儿一样曼妙娇羞的为王重楼解开衣扣,除掉上衣,这老道虽然年近八十,但是脱掉衣服却是露出一身精壮不亚壮年的身形,身上肌肉虬结,肌肤细腻,哪有半分衰老模样。

    待到柳月蓉蹲在老道身前解开腰带,那威风凛凛翘起的大**反到成了解脱的障碍,将裤腰高高的斜调起来,柳月蓉摸向左,那怒马横嘶的大**就像右歪去,摸向右边它却又翘了上去,弄了几次都未能拽下裤腰,柳月蓉手忙脚乱间悄悄抬头看去,正看见老道双手叉腰满面坏笑,柳月蓉立时明白过来,冲那老道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在继续纠缠,直接伸手从裤腰上面摸进去,擒住那兴风作浪的**,狠狠推了上去去,这才将裤子褪掉。

    未成想蹲在老道面前的柳月蓉甫一松手,那向上紧贴小腹的大**立刻弹了下来,柳月蓉贴的太近,躲避不及,肥硕滚烫的大**”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的弹在柳月蓉脸颊上。

    美人大怒,扶在老道腰间的玉手奋力一推,将老道推坐到身后的病床上,小娇娃挽起袖子,横握住那摇头摆尾的金箍棒,一低头咬了下去。

    老道王重楼立刻”嘶“的吸了一口长气,只见少妇徒儿蹲在床侧,将头儿埋在自己双腿之间不住起伏,觉得大**被一片温润湿热包裹住,里面还有那娇嫩小舌尖围绕自己的**左舔右撩上挑下压,偶尔舌尖如灵蛇吐信般轻点**前端的马眼,再加上不时大力叼嘬住**棒身,弄得老道双手按住柳月蓉头顶,不时长吁短叹唏嘘万千。

    柳月蓉用嘴擒住了乱草丛中的江洋大盗,一双纤纤玉手握住江洋大盗的两颗大锤,伺候的老道舒爽万分,自己也是春情火热,不知不觉间双腿间的花径也开始春潮涌动起来,小娇娃是双腿分开蹲着,时间越久越感觉湿漉漉的花径里空虚万分,那蜜汁越淌越多,渐渐顺着**开始汇聚到最低处,开始缓缓滴落,只渗得小娇娃一颗心像悬在空中不住被羽毛撩拨似得,又痒又慌,直想随便拿个物事塞进去就好。

    小娇娃几次恨不得要偷偷撤一只手,在胯下花心子上狠狠的捅捅,哪怕揉他几下狠的也是好的嘛,但顾虑这新拜的师傅煞是喜欢这吹箫的调调,绛唇含紫柱,纤手托鸾丹,那是一丝都不能含糊的。正苦熬苦忍间,忽然偷撇到老道一旁兴奋翘起的脚尖,那大拇脚指粗长异于常人,足有鸡蛋大小,小娇娃心思活泛,悄悄挪了挪臀部,将那花心子就到老道左脚之上,臀部轻点,感觉到那凉丝丝的大脚趾尖碰到自己滚烫的**,妇人再不迟疑,,先是清摆腰胯,用渗出的蜜汁涂抹在上面润滑,待涂抹均匀后,将老道大拇脚趾包到两片**之间,然后便缓慢而坚定的蹲了下去。

    老道在上边看到小娇娃一番动作,不由大乐,道:“乖徒儿,来来来,为师也服侍服侍你!”说罢脚趾用力向上一挑,便顶进了妇人下身温软湿滑的花径里,顶的小妇人“哎呀”一声低呼,臀部肌肉骤然收缩,花径口处一圈阴柔紧紧的箍住老道脚趾。

    老道觉得甚是有趣,上面捧着妇人两颊,指导着乖徒儿练习那吞吐吸纳的水磨功夫,下身脚趾除了上上下下的享受,偶尔脚尖也瞅冷子突然左摇右摆一下,小妇人上下两头手忙脚乱,上边那物事越来越粗壮坚硬,初时还能含进去一般棒身,现在嘴里那大**就足有杯口粗细,撑的檀口欲裂,稍一吞进就立时难以呼吸,下面还有个东逃西窜不省心的冤家,要时时摆腰送胯的去就它。片刻间就累得小娇娃汗透背心、气喘咻咻,柳月蓉啵儿的一声从口中拔出**,把满是汗津津的俏脸侧搭在老道腿跟上,喘着咻咻粗气恨恨的向上望着老道,道:”师父太坏了,就知道欺负徒儿,青鸾不来了,哼!“

    老道温柔的将贴在小娇娃脸颊上的几缕湿发撩在耳后,在柳月蓉的俏脸上请捏了一把,笑道:”青鸾儿休恼,为师这也是在教乖徒儿修道之门,筑基之法啊!“

    柳月蓉嘟着嘴道:”师傅骗徒儿,你就是拿徒儿开心,几时有……有这般修道的法门,难不成师傅练的是采花派的道法!?“

    老道闻言用脚尖用力一顶柳月蓉的花径,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的小娇娃娇躯一颤,嘤咛一声,老道笑斥道:”胡说,为师是正经的龙虎山玄天教掌教真人,岂是那花盗柳的小贼,青鸾儿须知,修道最终吐纳,采天地之正气,养浩然之内息,吐纳呼吸,发五官而出于七窍,纳骸而藏丹田,乖徒儿品箫之时,口不通则鼻通,鼻不通则七窍通,七窍不通则骸通,世间那凡夫俗子才只用口鼻呼吸采纳的!“

    ”那师父你下面……下面干嘛要犯坏啊,东一下西一下,想累死徒儿啊?“

    ”你这妮子,为师一番好心反倒被你冤枉,一心二用,一体两存,神游太虚而体驭青牛,这也是道家法门啊!“

    王重楼坐在病床边**躶体的讲经论道,柳月蓉则跪坐王重楼双腿之间的地上,一手轻轻上下撸动着那乱草丛中神气活现的大**儿,另一侧手肘搭在老道腿侧,掌跟撑住香腮,睫毛忽闪忽闪的眨着,满脸钦佩的看着上面一本正经的老道叹道:”师父真是厉害呢,亵玩徒儿还能玩出这般大道理来,果然是一派宗师,徒儿拜服啊!“

    说着用指尖点着大**的**,用力将**按平,低头过去在粗如鸭蛋黑紫油亮的大**上用力一吻,弄得老道哭笑不得,”你这惫懒妮子,竟敢取笑为师,现在为师要检查你的深喉之术,若有精进,为师接下来便授你三峰春之法。若无精进,为师就用那金柱锁宫法罚你禁欲三个月,好让青鸾儿专心修炼!“

    柳月蓉霎时愁容满面,娇滴滴的摇着老道大腿道:”不要啊师父,徒儿上次让您狠操了三天,结果去后发现下面肌肉硬邦邦的,除了撒尿、月事,别说自慰棒儿,连根筷子都捅不进去了,每日小肚子里都像坠了块石头似得,好难熬的!“

    王重楼微微一笑道:”那就看我的青鸾儿最近是否有偷懒啊,别说了,来吧,乖徒儿!“说着一手揽住柳月蓉后颈,一手扶着**,将那紫巍巍油亮亮的**凑到妇人嘴边。

    只见这**自乱草毛发中至**顶端,足有成人小臂长短,**粗若小儿手臂,**则更加狰狞翻起。妇人坐起身来,端端正正的跪坐在老道两腿间,将散发拢在耳后,双手扶住老道的雄伟**,叹了口气道:”小师傅最近又胖了!“

    ”别发牢骚,开始吧!“老道笑骂道。

    柳月蓉将大**向下按倒,自己则微张檀口,香唇内卷包住贝齿,顺势向上吞咽,先是将**缓缓吞入,到**楞沿最粗之处,柳月蓉稍作停顿,从鼻腔深吸一口气,然后黛眉紧锁,突然向上一吞,啵儿的声响处,最粗的**被完整吞进柳月蓉的口中,这一下实在是熟练无比,竟无半点生硬齿感,老道心头大赞。

    妇人口小,这**却实在是肥硕无比,隔着两侧脸颊都能若隐若现看到**的形状,柳月蓉感觉最粗处已经吞入,轻舒了口气,愁眉微展,轻轻仰起头,将棒身、口腔和喉管处调整至一条直线,香舌舒展垫在**之下,双手抱住老道腰侧,缓缓收力,脖颈前伸用力吞进,老道只觉得**前探到一处紧窄温热之处,心知到了喉头关键所在,双手扶住妇人脑后,轻轻向怀里一带,**用力一顶,像是通过了一道绵密的紧箍。

    在老道的帮助下,妇人竟将棒身吞进了三分之一,**依然突入喉管,妇人修长细嫩的脖颈突然变粗,喉头处隐约可见**形状的隆起,柳月蓉则满面绯红,额头淡青色血管微微闪现,双目紧闭眉关紧锁,眼睑处已是泪花闪动。

    道人见状,温声问道:”乖徒儿,可能继续?“

    柳月蓉想起上次被师父用金柱锁宫之法锁住花径肌肉,三个月的禁欲日子的辛酸苦楚实在是难熬,况且今天这深喉术最难的金龟入口和火龙破关两处都顺利通过,思量再三,含住大**的颦首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抱住老道腰侧的手轻轻拍了拍老道的屁股,示意继续。

    道人见这妇人今日居然有望练成深喉之术,心中大喜,微微站起身来,用大腿内侧夹住妇人头颈,双手环在妇人头颈后,下身前探向妇人嘴里顶去,下面柳月蓉也紧紧的抱住住道人腰部,拼了命的张开嘴儿,向上吞去,放佛嘴儿张的越大就越容易吞咽似的。

    两厢配,但见那粗如儿臂的大**从妇人檀口处缓缓的顶进妇人的喉间,眼见妇人喉间隆起处越来越长,**形状的隆起也越来越向下,妇人只觉得口鼻窒息两耳嗡鸣,初时被**顶过喉头时火辣辣的疼,但随着大**突破喉头,顶进喉管,中间虽然有几欲反呕的感觉,但是随着持续深入,喉头火辣痛感渐渐消失,微睁开朦胧泪眼,依稀看见外面剩下的棒身越来越短,眼见得鼻尖就要凑到道人胯下的毛发了,心中倒也生出几分自豪,喉间竟在被撑开的苦闷中有了丝丝快意。

    而每次要呕吐的时候,喉管便是一紧,反倒勒的老道大**爽利无比,心下暗叹这新收徒儿着实是个妙人啊,身上仿佛没有一处不可把玩亵渎的,看到自己的大**堪堪就要全部被吞入,妇人稍微有些犹豫,道人低喝一声,抱住柳月蓉后颈用力一抱,全部**尽跟插入小妇人喉中。

    柳月蓉就觉得一丛腥臊热哄的毛发顶在自己的脸上,知道终于完全将师父的大**吞了进来,完成测试,便试图推开道人腰腹,哪成想道人双手牢牢按住柳月蓉头部按在胯下,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柳月蓉只觉得渐渐地胸口发闷,两眼发黑金星乱冒,胸腔里越来越闷,渐渐感觉到胸口发胀像压了快巨石,心儿突突乱跳,小妇人觉得自己就要憋死了,双手用力去推老道腰胯,努力摇晃头部想要吐出大**,但老道内力深厚膂力也是极强,柳月蓉头部竟是丝毫动弹不得,惊慌之下双手挣扎着、推拒这,竟在老道腰部、臀部抓出数道血痕,但老道依然不为所动,低头看着胯下的小妇人涨紫的面庞,脸上满是毫不在意的表情,手脚亦是丝毫不松。

    柳月蓉心下猜测,这老道要办的事情自己今天都已经给他办完,难不成现在打算杀了自己灭口不成,突然心下大惧,挣扎着抬眼望向老道,眼神中满是疑惧恐慌和求饶之意,老道低头看着小妇人涕泪俱下楚楚可怜的面容,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小妇人瞬时满身冰冷,心头一沉,缺氧时间过长,眼前也渐渐发黑,道人那脸庞渐渐虚幻起来,最后一丝求生之念破灭,柳月蓉狠狠心,干涩的小嘴微微张开,露出一口雪白贝齿,忍着喉头不适狠狠的咬了下去,大**的根部缓缓渗出一圈血珠,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老道依然不为所动,紧紧抱住柳月蓉头颈,脸上却是渐渐阴沉冷峻下来,杀意浮现,只需这小妇人口中再加一点劲,便一掌拍在她头顶汇穴上。

    柳月蓉迷迷糊糊中闻到老道胯下熟悉的腥膻味道,想起最近一年来这老道在床底之间给了做女人最大的快乐,每次弄得自己欲仙欲死,每次的缠绵婉转,每次的蜜语甜言,又想到了结婚以来,外人羡慕不已的夫君私下竟然有龙阳之癖,只好男色,成婚一年多后自己还是处女之身,自己抢着在医院值夜班、加班,向拼命逃脱家里难言难解的噩梦般生活,结果被院里那个混蛋领导在值夜班的时候**了自己,接下来的颓废迷茫,旁人的冷言冷语,老公的刻薄阴损,家人的冷淡无视,直到后来自己性破罐子破摔的随波逐流,荒淫无度。

    想想这样的日子也实在是了无生趣,倒不如就这样死在这冤家手里,死在这给了自己无尽**愉悦的大**上好了,就是说出去会不太好听吧,自己死后大家会怎么说,会说柳月蓉这**,被大**给闷死了,死的好下贱好奇异啊,呵呵。

    生命的最后时刻,被大**从檀口直贯喉咙的俏脸上浮起一丝凄苦自嘲的微笑,到让老道微微一愣。

    生意已绝生机即灭,小妇人身子慢慢的软了下去,双手缓缓从老道腰间滑落,无力地松垂在身子两侧,眼前彻底一黑,柳月蓉就觉得坠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空间,四周寂静辽阔,只有自己就这样软软的向下飘啊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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