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坏了,小妈怎么现在就穿上了,不过那老说的没错,女人穿上这个就是漂
亮啊,小妈不会穿着个出来追我吧,估计不会,可不来追我,小爷我怎么去啊,
不去呢,不行不行,这里洋妞虽多,可是没有蓉儿妈妈的奶喝了,哎,去还
是不去呢,苦也苦也……
柳月蓉看着站在门内气急败坏的向走廊望去,身着开档蕾丝内裤和露**透
明胸罩的甄妮时,先是恍然大悟,然后便抱着路惠男开怀大笑起来。
甄妮咣的一声关上门,毕竟是女人,怎么也不好意思就穿这身追出去,再一
身,看见在床上笑的直打滚的路惠男和柳月蓉,不由得气哼哼的道:「小王八
蛋,来趟香港就学坏了,学好不见他用功,跟资本义学坏倒是蛮快!」眼光在
室内更衣镜上偶一扫过,眼睛突然一亮,自顾自走穿上黑色丝袜和腰封吊带,带
上白领结和兔耳朵,再踏上高跟鞋,来到更衣镜前搔首弄姿,扭腰摆胯的,反怒
为喜道:「不过眼光还是蛮不错的,这款式、这颜色、这布料,呃,还有这身材,
中华兔女郎,啧啧!」…………
另一边在街头盲目乱逛的小长生看着手表,心头思量,按照往常规律,小妈
要是生气,一个小时以后去就应该消气了,这气压有点高,那么天亮前去
也就应该没事了吧,不过今天晚上有点凉啊,出来忘带外套了啊!
「小朋友,冷不冷啊?」正低头走着,突然旁边有人问道,小长生一抬头,
是个邋邋遢遢身着唐装的老人,头上白发用竹簪挽着一个牛角发髻,看上满面浩
然正气,应该是个好人吧,既然这么问,好歹是不是也应该借我件衣服穿穿吧,
心念至此,小长生忙抬起头,瞬间堆出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答道:「是啊,老爷
爷,真冷啊!」那老人却没有像小长生预料中的递过件衣服来,而是从兜里掏出
一本破破烂烂的线装古书,摊开道:「小朋友你骨骼清奇,实在是学武修道千年
一遇的奇才啊,我这有本武功秘籍,今天相见你我有缘,就便宜些卖给小友你好
了,只要5港币,很便宜的!」「切 ,老人家,出来混好歹要下点本钱的啊,
你这套词都烂街了,看过电影的谁不知道啊,您这年纪要说个卖身葬母、卖书养
小三什么的还能搏点同情!」小长生大怒,抱着肩膀哆哆嗦嗦的应到。
那老头脾气倒好,将那古书收怀里,灿灿的笑道:「世道不古、世风日下
啊!现在的小孩都这么精,还让我们这些老江湖怎么混啊,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说着好似感慨万千似的,伸手要抚摸小长生的脑门,小长生厌烦的一侧头,道:
「别占我便宜,我是你家小太爷!」但身子还是慢了一些,那老头的指尖还是在
小长生的脑门扫了一下。
「小友,我说的你若不信,不如我们打个赌好不好?」老头笑眯眯的看着一
脸不屑的小长生。
「你能有什么值得我赌的?」小长生不说自己身无分文,却先说老头身上没
什么值钱的事物,颇得甄妮倒打一耙的无赖术真传,弄的老头在一旁哭笑不得。
「我叫你一套吐纳的办法,5 分钟就能学会,学会了你就不怕冷了,若5 分
钟学不会,我就把身上衣服输给你!好不好?」说着伸出尾指来,要和小长生拉
钩做赌。
小长生忙伸手拉钩,大声说好。
小长生边拉钩边歪着头,大眼睛骨碌碌乱转,心想道,我就是学会了也说没
学会,就嚷嚷冷,你还能有证据说我作假么?再说你也没说我输了如何,这买卖
若不做就着实傻透了。
那老头倒也没想这么多,絮絮叨叨的先讲了些吐纳的身法、心法和息法,然
后轻念到:「夫炼者修也,息者气也,神也,精也。息气本源者,清静本气也。
观入丹田,细细出入,如此者龙虎自伏。若心无动,神无思,气无欲,则名曰大
定。真气存于形质,真仙之位变化无穷,号曰真人矣。夫胎息者;须存神定意,
抱守三关者精、气、神也。凡修行之人,每于六时,常抱守三法,则自然有宝聚
也……」小长生就跟着那老头坐在街边,默念口诀,按照这老头说的导气吐纳,
片刻后就觉得眼皮沉重,倦意沉沉,丹田中一股暖意上涌,竟然睡了过去,也不
知道过了多久,睁开眼睛却发现天色微亮,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在街边做了一宿。
微风一吹,身上寒意又起,小长生打量了一下身上,不由得破口大骂,却原
来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小裤头,衣裤已然不翼而飞,想来必定是那老骗子将自己弄
晕时扒了去,没办法,只得捂着胸口和屁股,在路人侧目下一路小跑无比悲壮的
飞奔酒店。
三位极品美人妈妈见儿子像光猪一样站在门口,不由得大惊失色,以为儿子
已经在资本义的糖衣炮弹轰击之下,没等自己下手就早早的**了,待定睛仔
细打量,看到儿子脸上咬牙切齿愤愤不已的表情,略一思便很开心的猜到,儿
子昨晚九成九是被人骗了,只是无论三女如何盘问套话软磨硬泡,这小家伙就是
咬紧了牙关,绝口不提如何走麦城的细节。
…………
三位年轻妈妈很开心的带着一脸郁闷至极的小长生结束了香港游乐之旅。
到临海市后,路惠男在工作之余,开始研究股市,并一点一点交给小长生
如何看k 线、指标、趋势,如何分析股票基本面一些东西,满以为几天后这些枯
燥的东西会让儿子知难而退,没想到小长生居然有模有样的学着操作起来,路惠
男专心做着中长线操作,偶尔抽空看一下,没想到儿子居然喜欢弄些短线操作的
东西,几天下来,虽说没赚什么钱,但是也没有亏太多,路惠男就又给儿子讲了
些短线操作的要点,就不再管他了,想着顶多让儿子把帐户里的美元亏损完毕也
就完事好了。
好在路惠男自己的操作异常稳健,虽然起步资金不是很多,但是稳扎稳打,
慢慢的投资收益利滚利的也越来越可观了,待到凑到 万的时候,路惠男就毅
然决然的冲进了期货市场,专注对粮食和贵金属的期货投资,由于资金投入不是
特别大,路惠男也很小心的控制自己的投资规模,尽可能不让人关注到自己的获
利,期货市场上居然对这位超过95% 以上成功率的大神级操盘手没有过多关注。
每天有空就带着儿子到京剧院里上班,小长生小小年纪却随着母亲对京剧很
是痴迷,老生戏和京胡都能上手像模像样的摆弄几下,并且仗着路惠男和甄妮给
打的功夫底子,学起武生戏来居然也很见功夫,京剧院里上上下下对着精灵剔透
小家伙也都非常喜欢。
而早晚时间都是甄妮领着小长生跑步练拳,越到后来小长生体能越好,身体
也越来越结实,跑起步来居然能甩开甄妮好大一截了,有时候兜过来还挑逗一下
小妈,甄妮倒也不恼,第二天就驱这两只铁背苍狼追着鬼哭狼嚎的小长生跑步去
了,自己则优哉游哉的在后面舔着冰淇淋喊着加油!
待到甄妮将挑来的翡翠原石破开,居然眼力和运气都不错,遇到了好几块
大料,一转眼赚了不止二十倍,待到再去香港想拍那块宝玉的时候,才知道那
块镇魂宝玉被那叫彼得的老外给拍走了,弄的甄妮恨恨不已。
柳月蓉则辞了医院的工作,据说在上找到了一个叫做淘宝的什么不知名
站,在家做起了服装络销售的生意,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是柳月蓉拽着甄妮
和路惠男给自己当模特,仙女范的交给老大路惠男,性感范的交给甄妮,而韩国
风的就自己出马,站交易量拜访量瞬间暴涨,这生意居然让柳月蓉做的风生水
起、声名鹊起,捧红了无数不知名的服装品牌,几家坐出名的品牌感激之余也试
探着咨询能否让柳月蓉做自己的总代。
柳月蓉对突然火爆的生意有些措手不及,紧急召开家庭会议,征求代理品牌
的事宜,没想到小长生居然厚着脸皮恬不知耻的推荐自己在香港给几位妈妈买的
情趣内衣品牌,结果毫无争议的遭到三位妈妈强烈的鄙视。
最终柳月蓉在路惠男的建议下,选了几样分别覆盖少女、内衣和职业装的品
牌尝试着做了域代理,并按照路惠男通过络和实体店的配发展方针,招聘
了几个得力的实实在在干活的农村小妹来做调度,居然也发展的也颇为顺利,短
短一年多时间,就迅速的占领了附近三、四个省份的全部二级地市点,销量迅
速提升,柳月蓉早早的过起了在家数钱的快乐老娘生活。
小长生在一旁看着蓉儿妈妈开店的经过,心头默默的盘算着自己的成人用
品店经营计划,觉得还是有几分可行的,估计要是自己的三个妈妈做模特,肯
定能让拜访的流量火爆,在加上**保护的快递方式,一定会将这情趣用品的东
东生意做的很好,不过既然现在一无资金,二无支持,也就是想想作罢了,若是
跟三位妈妈如实说了自己的想法,估计自己这辈子就得蛙跳着走路了,想了想打
了个寒颤,还是将这个想法深埋在心底,暗自嘱咐自己做梦可别瞎说梦话。
但毕竟在别人家的孩子还在疯玩瞎闹的年龄,我们的小长生脑海里就已经在
疯狂蔓延着成人用品络销售商业计划的资本义野草了。
当临海市很多家庭还在为每月 、2元工资拼搏的时候,这个不起眼小
里的小家庭里的三个极品女人就通过各自的方式,不经意间为这个家庭积累了让
很多普通人瞠目结舌的巨额资产了。但在三个妈妈穷养儿富养女的持家理念下,
依然过着普通家庭的日子,而在小长生的印象里,自己的家只是个不愁吃穿的家
庭而已,一个会唱戏炒股的妈妈,一个训警犬的小妈妈,还有一个待业在家的蓉
儿妈妈。
小长生觉得自己是这个家的唯一男人,有养家、让妈妈们过的很幸福的重大
责任,天将降大任于小人儿也!
【迷城记】 第九集 夜入魂
作者:月老
25/6/25 发表于:
是否首发:是本章
字数:63
第九集夜入魂
古北桥市场是临海市最热闹的地方之一,最早是临海市的旧物交易市场,近
年来随着文物交易的升温,各种有些年头法不法的字画、瓷器、古玩和硬木
家具等也不断在这里汇聚,偶尔也能爆出某某人不经意捡到真正老玩意一夜暴富
的新闻故事,这些新闻故事除了带来了更多懂行或不懂行的淘家和游客,也带动
了各种小吃、相声、茶馆和老饭馆的生意更加火爆,龙北市场随着规模越来越大,
俨然已经成为这个国家北方地的文玩集散地之一。
一个看上去有**岁样子的小男孩咬着跟冰棍在人潮里逛来逛去,小男孩虎
头虎脑的煞是惹人喜爱,干净利落的西瓜太郎发型,四下环顾的大眼睛明亮有神,
还带着点与这个年龄不符的狡黠,嘴角总是泛着淡淡的笑意,虽然面色有些惨白,
一看就是身体底子不太好,但却浑身上下都洋溢着阳光般的温暖感觉和乐观喜感。
「哎,小兄,来看看好东西啊,正经的缅北老坑翡翠喔!」一个热情的声
音冲这那男孩招呼道。
那男孩定睛一看,对面古玩商铺屋檐下的阴影里,蹲着个穿着破旧迷彩服的
邋遢老头,头上扣着个破边草帽,身前地面上铺着一米见方的蓝布,随意的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