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他认为自己已经彻底征服了这个骄傲的公了。
「来,用舌头舔干净。」
苏远把**递到蓝欣雪唇边,命令道,没想到蓝欣雪却是慢慢站了起来,冷
冽的眼神让他都有些发寒。
「苏远,今天够了,我绝不再舔!」
说完,蓝欣雪自顾自的整理起衣装,苏远难得的兴致全无,也不再为难她。
远处,一个黑影从头到尾观察着这一幕,深邃的目光仿佛可以穿破黑夜。他
胯下的黑色骏马一动不动,安静的配人洞察世间。
见两人离去,黑影发出「嘿嘿」的笑声,挽了挽手上的大袖,手臂上赫然露
出一个羽扇的徽记。
到马车上,蓝欣雪蜷缩成一团,感觉胃里在火热的翻腾着。
「好恶心,我竟然吞了下去。」
她心中味陈杂,悲意和怒意不断交织。
「我不能再哭了,我是大熠的女儿,身体的折磨又算得了什么。」
虽是心思复杂的悲伤着,可疲惫的身体却越来越昏沉,直到迷迷糊糊的睡去,
蓝欣雪还喃喃念叨着:「我不脏,这不是我自愿的,我只是为了活下去…」
【银耀-捭阖录】(第四章-夜村奸污)
作者:琉璃狐
25年2月/3日发表于
首发
第四章 夜村奸污
清晨的阳光才刚刚开始酝酿,茂密的林间温度还残存着夜里的一丝清凉。银
甲士兵们却已经收拾好行装,护卫着公的车驾,开始徐徐前进了。
按照计划,得在天黑之前赶到苏远探查到的村落,然后进行补给和维修,休
整一天后全速赶往易安。
马车内的蓝欣雪半夜奋战,心力疲惫,这才刚睡着没多久,卫息看到她还在
熟睡,也没叫醒她,反正醒来也是无聊赖的看着玉佩发呆,不如多休息。
「哎,可怜的孩子,要是搁在从前,颠簸的马车里怎么睡得着。」卫息叹息
着,策马走在马车旁边。
苏远夹着马赶到卫息身边,伸了个懒腰,不留痕迹的问道:「公还在睡
吗?」
「是的,还睡着呢。」
「这几日接连赶路,我也都吃不消了。」
「苏公公身体不适一直很好么。」
「再好也是养尊处优,吃不消吃不消。」
「老夫一个教书的都还没说什么呢。」
「嘿嘿,卫太傅才是老当益壮。」
卫息和苏远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赶路是唯一的单调题。
易安郡,太守府。
精致的紫砂茶具整齐的摆在樟木桌上,中间一个青铜兽炉悠悠冒出香气。太
守陆章和长史公孙培对坐在木桌的两边,正一脸思。
易安在南,周围有森林和湖泊环绕,气温四季宜人。故此虽值夏季,两人却
皆是长衫。
抿了一口茶,陆章先开了口:「我们有多少兵马?」
公孙培盘算着,也是端起茶嗅着川西贡茶的独特香气,仰颈喝完一杯才答
道:「加上各地的新兵,我们能凑出五千人。」
「离国有多少人?」陆章又问道。
「不下十万。」
「黑欲铁骑战力如何?」
「两千足以破我易安城。」
公孙培皱眉答道,之后两人便沉默了下来。
良久,陆章再次开口:「昨日有一骑来报,说帝都被攻破了,只有长平公
逃了出来,正往我们这里来求援。」
闻言,公孙培放下举到嘴边的茶杯,蓄着眼睛:「那您的意思?」
「帝都都破了,我们这里的几千军队,哪里能抵抗啊,现在离军还没攻打到
这里,是因为我们在最南边。要是我们接纳了公,决定对抗他们,那么等他们
站稳脚跟,就是我等丧命之时啊,你我做官,为了一口薄禄而已,犯不着为了亡
国的公,赔上性命吧。」陆章叹息道。
「那我们将公殿下拒之门外?」
「不,我们得捉住她,将她送到帝都。」
公孙培脸色一变:「这,这不是绝了大熠的血脉吗?」
「大熠本来就已经亡了,留下一个逃亡在外的公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思
良久,为了保住乌沙,我们得动向离国投降啊,而长平公,正是最好的礼物,
公孙啊,到时候我想拜托你亲自押送她去帝都。」
公孙培听完,站了起来,作了一个揖:「太守大人,看来您是早有决定,那
属下也不多言了,只是我现在还是大熠的臣子,恕我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陆章见公孙培拒绝,仿佛早已料到一般,只是摇头叹息:「哎,公孙,何必
呢。」
「放心吧太守,你我共事多年,我也不会出卖你的,我官也做累了,不想再
做离国的长史了,我们就此别过吧,我还是淮安老家为好。」
公孙培说完,从怀中拿出官印,轻轻放在桌上,头也不的离去。只留下愣
愣的陆章,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对着茶杯说道:「对不起啊,我有我的理由。」
行到酉时,太阳开始落下,银耀铁骑三多人终于出现在李家村。
不知道情况的村名们三五成群,远远的观望着这群官兵。一些刚从田间会来
的,还紧张的握着锄头。
李家村村长亲自出来迎接,按照之前和苏远谈好的,将一行人安排进村。苏
远如约将随身佩戴的墨玉扳指,以及从蓝欣雪身上讨来的耳环等贵重物品交给李
家村村长,换取了大量的食物和物资。
「在这里,将士们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一觉了,马匹也能好好休息。」卫
息感叹道。
「是啊,这样的逃亡,真是让人受不了。」苏远附和道。
「马车更换零件之后,就不用这么慢吞吞的走了,三两日就可以到易安。」
「那真是太好了。」苏远这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凭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到了
易安,那还不是呼风唤雨,为所欲为,公就彻底成为自己的掌中玩物和权力的
保障了。
将士们分别住进暂时腾出来的二十余间民房,而留给蓝欣雪的则是村里最富
有的人住的大房子。
入夜,蓝欣雪白皙的身体舒服的泡在大屋浴室的木桶里,享受着山间清泉特
有的清凉。
屋外,卫息带着几位银羽卫,遵守着蓝欣雪的命令,守在门外。
苏远突然捧着一套干净的衣服,走了过来,对着卫息说道:「卫太傅,公
万金之躯,那身脏衣服也该洗洗了,我给公做了件干净的衣裳暂时替着,虽然
不是绫罗绸缎,但也比粗布麻衣好得多。」
卫息拱手:「苏公公真是有心啊。」
「哪里哪里,我们做奴才的,不就得为子着想嘛。」苏远亦是鞠下腰。
「苏公公哪里的话,您是御马监掌印太监,身份比我还高,哪里是什么奴才,
不过这里只有你方便服侍公,真是有劳了。等到了易安,有了侍女,就不用委
屈您亲自做这种事了。」卫息一脸感激。
苏远却笑得更浓烈了:「不委屈,不委屈,能服侍公殿下,是我天大的荣
幸。」
此时,在公所在的大房子里,卧室的床榻摇动了几下,一个贼头贼脑的男
子推开床,从床底下探出头来。
如果房子人的女儿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男子正是她私
定终身的未婚夫婿。男子是半年前流浪到此的一名剑客,为村子赶跑山贼后就住
了下来,后来房子人的女儿对他暗生情愫,献身于他,他倒是毫不客气的接受
了,之后还挖通一条地道,时常在半夜前来与她幽会。
今天,他见到有大队外来人马进村,房子人还把房子让了出去,就知道有
身份非同一般的人物到此,便悄悄前去观看。没想到不经意间撇到走下马车的是
一名长发飘飘的绝色少女,光是那窈窕欣长的背影,就让他念念不忘。
看着一个个神武的守卫,男子知道,这个女子的身份一定非常高贵,至于为
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就不知道了,而且也不想知道。重要的是,这种身份的女
子,一定是独居的。
于是,他大着胆子潜入密道,来到大房子的卧室,瞧见没人,便蹑手蹑脚的
向其他房间一一查去。
「你怎么进来了!」一个柔美清丽的声音传到男子耳朵里,他从未听过如此
细腻动听的声音,如莺啼凤鸣一般。
「我是来服侍您的呀,卫太傅又怎么会拦我呢,公殿下。」
男子仔细倾听,又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心中大惊:「公?他居然是公!」
「滚出去,不需要你服侍。」少女有些怒意。
「我不是每次都服侍得你很舒服嘛。」男人把「服侍」二字咬得很重。
「上次本公就说过到此为止,苏公公做好自己,本公既往不咎,你若再
执迷不悟,我撕破脸也要让你性命不保!」
男子已经走到浴室门口,从另一侧的窗洞看向浴室里面,看到了令人血脉喷
张的一幕。
绝色少女坐在木桶里,大部分身子看不到,只见她微微坐立,半个白嫩的奶
子浮在水面上,气得肩膀抖动,呵斥着面前一个**的男人。
身为公的娇美少女,和一个被称为公公却有**的男人这样**的对峙着,
男子的神经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听那个公公一边走向木桶,一边神气的威胁道。
「哼!我和易安太守可是至交,已经传信联络上了,要是我死了,你绝对得
不到易安的支持,只能当亡国之女,到时候别说复国,连性命都保不住,你说没
有了背景,你会过得如何凄惨?恐怕不是被我一个人玩弄这么简单了,是会被无
数的男人当做玩物欺凌,你懂吗!」
而那个少女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显然是被男人的话震住了,一时间用颤抖
的手指着男人「你你你」个不停。
男人已经走到了木通边,继续说道:「还有银耀铁骑,为什么这么忠心于你,
不光因为你是皇室,还因为你是他们想要守护的圣洁女神啊,要是知道你已经是
个残花败柳,或者是个不知羞耻和太监偷情的**,他们还会守护你吗?」
「都是你这个变态奸污我的!」少女昂起头,眼中闪动着不安。
「那后来你在小树林撒尿呢,背着巡逻兵趴在树上翘起屁股呢?为什么不求
救?」男人挑衅的笑着。
少女一时无语,男人放肆的把手伸进木桶里:「你还**了,不要否认你很
舒服!」
「拿开你的手!」
男子在窗外已经看得下体胀痛,大致听明白了原由,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
这个太监也真是好运,没被人发现是假太监,还胁迫了如此诱人的小公,可以
享用她的**。和公比起来,自己可以随意享用的「美女未婚妻」,简直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