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勞德諾肩頭一聳,令任盈盈螓首低垂,瞧向乳間:「看,爺爺讓妳很舒服吧?」
任大小姐胸前的兩顆小紅豆,竟漸被老人的四隻手指,拉拔成又高又圓的挺
拔櫻桃。也許身心固然對非禮異常排斥,但未經人事的閨女,那敵得過**老練
的挑逗?
任盈盈始終淚盈於眶,神色嫌棄。但在勞德諾持續輕吻臉耳頸肩、長期撫胸
弄乳下,腮紅除因羞恥,似更源於難以抗拒的官能愉悅,連鼻息亦越重起來……
「原來盈盈喜歡被爺爺玩奶頭?」勞德諾拿起一條剛才扯斷的七弦琴琴弦,
各在兩端繞一個小圈,再往任盈盈的兩乳套去,最後拉弦收緊
悠長琴弦,橫跨雙乳,兩端各綁死結,輕輕紮緊乳蒂根部,令乳頭膨脹更甚,
充血得紅艷欲滴:「妳很愛彈琴?」
勞德諾輕拉琴弦,兩邊**便被向前扯去;待他放開弦身,一對乳頭又彈
原處;他輕彈乳溝前的弦線中央,震盪沿著琴弦向兩端擴散,波動令兩顆蓓蕾,
一抖一跳……
乳首如琴,連遭撥彈,任盈盈容顏嬌怯,或微苦、或輕痛,又像夾雜了點點……快感?
勞德諾滿意一笑,長臂兩舒,擺佈任盈盈下半身,令她坐於自己懷中,成了
m字開腳,替她脫去白靴。
他撿起餘下兩條琴弦,頭端分別繫於任盈盈兩邊**,尾端則各綁在她雙腳
的腳趾頭上。如此,全裸佳人,兩乳間先是橫著一條琴弦,又添了兩條直的,連
接左右乳頭跟左右腳趾頭。
色叢老鬼知道冰清玉潔的聖姑,不解其中奧妙,帶笑向兩隻馬猴一勾食指。
「吱~」兩隻畜生,各抓玉人美足,扳起腳,毛茸茸的猿掌,搔癢足心
腳底痕癢,本能扭動,但兩隻腳趾頭一動,便拉扯綁著的琴弦,牽連縱向連
接的乳峰紅梅,教任盈盈頓時哀哼一聲。始作誦者的勞德諾,反過來裝好人,轉
跪在她身畔,低頭湊嘴,舌舔捱痛的乳蒂:「不痛不痛,爺爺來幫盈盈緩痛。」
皺唇臭口,下舌卻處處溫柔,柔軟的舌面、濕暖的口水,四方八面呵護各纏
上了兩圈琴弦的可憐乳首。任盈盈瓊鼻輕哼,竟彷似頗為受用……
勞德諾便一手後伸,打暗號命令兩猴再搔任盈盈腳心;任盈盈腳一癢,趾
頭一動,又令弦線自扯乳頭。這時勞老鬼便手捧她吃痛的**,體貼地以口鎮
痛……
反覆幾次下來,神教聖姑,已半閉眼睫,茫然不覺地挺胸往前,將白裡透
紅的受罪**,動送予施虐者啜食紓痛……
《金庸逆穿越》(六) 不識張郎是張郎 (下)
(六)不識張郎是張郎 (下)
「吱~吱~」兩隻大馬猴各逮住任盈盈左右腳踝,毛茸茸的獸爪,連搔她滑
嫩的足心。
痕癢難當,玉足本能擺動,兩根腳趾頭扭呀扭的,使得繫在其上的兩條琴弦,
反覆拉扯著縱向連接的兩顆乳頭。
一橫、二直的三根弦線,共打了四個死結,牢牢勒住乳首根部,令本來小小
的兩點嫣紅,腫脹成大大的菓子。
腳趾頭每動一下,即形同魚桿牽動魚絲,輕拉魚餌,可這魚餌卻非它物,而
是十七、八歲少女,最不堪受壓的柔弱乳蒂。腳越想逃避搔癢,只更加苦了自
己。
嬌生慣養的任大小姐,何曾受過如斯折磨?柳眉互絞,閉目盈淚,此刻唯一
能幫她鎮痛的,就只有正在乳暈上打轉的雄性舌頭。
柔軟舌面按摩、濕熱口水降溫,教著火似的乳蒂,如吹涼風受用。滿臉乾唾
汗污,**m字開腳坐著的神教聖姑,茫然不覺地挺胸向前,將白裡透紅的受罪
乳峰,動送予施虐者啜食緩痛……
年紀足以當受虐者祖父的白髮老人勞德諾,魔掌兩捧盈握**,時左時右,
大快朵頤,賊眼難掩奸計得逞的自豪。
我環抱儀琳,以隱身技能站在木桌邊上看著,當真歎為觀止。這老色鬼,根
本是個極厲害的sm調教師嘛﹗
懷中的儀琳,先是驚聞華山派同道,居然是嵩山派臥底,勾結魔教;再驚見
和藹可親的大師兄,對跟自己同齡的小姑娘般淫辱,嚇得呆若木雞。
我乘機假作輕拍儀琳胸口安撫,隔著灰色緇衣,觸摸束胸布纏勒的c杯豪
乳;隆起的褲襠,忍不住頂著小尼姑翹臀,輕磨起來……
木桌上,跪在獵物身畔的勞德諾,手打暗器,兩隻馬猴即停止搔癢。眼的
任盈盈沒再扭腳,乳間不復痛楚,卻似未察覺,仍慣性地奉上胸脯,供獵人享
用……這調教持續下去,未經人事的處子,會否墮落更多?
勞德諾彷彿知道時機成熟,重拾之前被任盈盈咬在唇間,沾滿他倆口水的半
支斷簫:「盈盈除了**彈琴,陰戶也來吹簫吧。」
任盈盈聞言睜目,乍見老人拿著斷簫,雖是閨女,亦知其意。自幼驕矜的日
月神教一人之下,此刻再難顧尊嚴,梨花帶雨,眼色乞憐,無聲地懇求對方,放
過自己的清白……
「哎唷,別哭、別哭,爺爺心痛哦。」勞德諾憐愛地替她拭去淚水:「還記
得我一開始說,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嗎?只要盈盈不加反抗,甘願配,爺
爺保證事後,妳仍是完璧之身。」
這叫任盈盈作何應?只繼續默然灑淚……
「小妖女﹗妳要跟斷簫玩玩?」一直慈眉善目的勞德諾,首露凶相,簫指胯
間:「還是想被我狠狠破身?妳挑一樣﹗」
饒是任盈盈聰穎機敏,武功不俗,當下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真被逼到絕境。
古時女子,貞潔比性命還重要,男根、洞簫,兩害取其輕,猶豫再三,她終究抬
起淚眼,羞看斷簫,示意抉擇
勞德諾卒令俘虜屈從,喜形於色,恢復和氣,輕擁她一吻額角:「盈盈真懂
事,爺爺等下會讓妳快活到不得了。」
白頭老翁,坐擁黑髮佳人,雙手從後繞前,弄斷兩條連接腳趾的弦線示好:
「盈盈聽話,不用受苦。」
痛源消失,任盈盈明顯略鬆一口氣。但勞德諾又一彈那剩下來橫向綁著雙峰
乳頭的琴弦:「不乖的話,再綁去。」
任盈盈眼中稍現恨意,又轉瞬即逝……噤若寒蟬,被性虐前的高傲不馴,至
此已被降服得七七八八。
勞德諾懷抱裸軀,將斷簫遞到任盈盈嘴邊:「先吹簫給爺爺看看。」
一語雙關,雅好絲竹的才女,那願褻瀆嗜好?櫻唇遲遲不張。
老人一拉橫弦,扯動痛感剛平伏不少的乳蒂:「想再重綁兩條?」
任盈盈痛得下巴一昂,嘴觸斷簫……無奈淒然移唇,輕揩簫身。心愛的洞簫,
不單被一折為二,早前更被充作桎梏塞口,沾滿自己和勞德諾的唾液,又黏又
髒,可如今,她卻被逼親吻……
「伸舌出來。」蒼老話音,已教人不敢拂逆。丁香小舌,探出唇來,細舔
簫管,既舐去之前殘餘的男女唾沬,又留下新的如蘭香津。
勞德諾來橫移斷簫,引導舌尖,水平地由一端舐向另一端;又打直簫身,
放入檀口,模擬陽物,教任盈盈**:「一邊啜,一邊舔。學會品簫,以後服侍
我師父,妳會感激爺爺的。」
任盈盈既懾於淫威,亦是虛與委蛇,力求暫保貞操。屈辱地含啜簫管,兩行
晶淚,劃過臉龐……應該是想到縱過得了勞德諾這一關,終難逃左冷禪的逼娶強
姦?
良久,勞德諾微笑抽出斷簫,任盈盈小口吐氣,嘴角不雅地大流唾液。她俯
首望去,只見老人右手,正將滿是自己口水的斷簫,降向女陰
濕淋淋的竹簫,縱向貼上外陰,任盈盈敏感得渾身一震。勞德諾上下移動簫
管,輕掃恥毛,摩擦大陰唇:「毛毛少少的呢﹗人比黃花瘦,肉唇卻肥厚飽滿啊﹗」
初被撩陰、不堪淫語,任盈盈似想閉目,又不放心,低頭瞪眼,似怕斷簫隨
時會犯禁。勞德諾好整以暇,耐心地簫貼陰部,持續騷擾:「知道嗎?女子要夠
濕潤,男人的那話兒,才放得進去。」
他右手動簫,左手弄乳,老嘴更不忘細吻任盈盈雪白的後頸,前戲細膩。虐
乳過後,復改溫柔,反差之大,似令女性感官感受更深,聖姑漸止淚水,紅霞益
盛……
「咦?這是甚麼?」勞德諾刻意語氣誇張,驀地左掌一沉,探向女陰,再揚
手時,食指中指均抹上光亮水跡:「嘩﹗盈盈濕了耶﹗」
任盈盈自知己身的羞人變化,半眼都不敢瞧向那兩根鐵證如山的手指……真
怪不了她,勞老鬼這棍棒與蜜糖交替的高明調教手段,即使是清純處女,亦無法
不被逐步攻陷。
勞德諾左手探入衣服,竟摸出一隻小碗,用意不明地,放在任盈盈私處前方:
「盈盈濕了,那爺爺可以教妳,怎樣用陰戶吹簫囉。」
最危險的一幕終於降臨,任盈盈滿臉驚懼,勞德諾吻她香腮,將斷簫平放,
抵在大陰唇外:「別怕,爺爺會守信用,不損妳清白。」
他令任盈盈低頭,俯望胯前的半截斷簫:「最多只放一半進去,就不會令妳
破身落紅。不過這個長度,也夠處子的妳銷魂了。」
皺巴巴的臭口,朝貝耳作最後的哄騙脅逼:「一切交給爺爺。盈盈乖乖的,
就不會失貞。聽見沒有?」
心知怎也逃不過,任盈盈螓首垂得低低的,滴淚認命,輕嗯一聲……
勞德諾滿意一笑,左手探前,萬分溫柔,輕輕扳開處女地的入口,緊緻的大
小花唇翻開,色澤粉紅,花蜜淌流。他右手持簫,以上端吹口對準,擠貼肉唇,
逐毫釐地、逐毫釐地往前送去
驀然不由自,粉頸一仰、倒抽涼氣,任盈盈急再垂眼,果見洞簫吹口,經
已沒入花園。
勞德諾輕撫少女緊張的臉蛋:「一點都沒覺痛吧?全靠爺爺有好好疼妳,也
多得妳水做的身子。」
老淫蟲悠長充份的前戲,刺激得任盈盈愛液充沛,吹口得以毫無困難地闖
入。以水為媒,他開始慢慢移動簫管,僅在入口處試探:「唔……盈盈不愧是處
子,嘴巴好緊窄。」
任盈盈淚眼緊盯,深怕竹簫深入;但看著洞簫淺進淺出下陰,著實羞煞,妙
目時睜時閉,越看越難堪……
「習慣了吧?」勞德諾讓吹口以外的簫身,小半寸、小半寸地滑入肉縫:「再
吃深一點。」
異物持續入體,任盈盈緊張得咬住門牙,定是憂心會否**。可老於此道的
勞德諾,分寸把握得宜,斷簫插入了三分之一,並沒破瓜之兆:「看,爺爺沒騙
妳吧?來,再動動看」
斷簫緩進緩退,摩擦花徑,不再限於短小的吹口,而是用上三寸簫身,大增
插入的深度及充實感。這竹簫表面,密集雕刻著一環又環的圈狀紋飾,如今用於
女陰,無異於一支圓周凹凸不平的假陽具……
勞德諾折斷洞簫之時,顯然預見它的妙用,當下活用這凹凸環紋,進退、旋
轉、上頂、下壓,四面八方地刺激任家閨女的初開蓬門:「盈盈挑得一支好洞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