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跟你好上了……以后怎么办呢。」
唉,我明白了,她此来是要跟我说个清楚,乾净了断:「妳……后悔了吗?
」
她却含笑步至我身前来:「真后悔的话,我还会现身,让你知道那不是梦吗
?」
乘夜到访,含意不言而喻,我乍惊乍喜:「但妳昨夜不是说……只放纵一晚
吗?」
「姐姐教你一个乖」
黄蓉纤幼食指,轻点我额角:「女子的说话,你也相信?」
(待续)
柏西达后话:
再来一幕肉戏,就继续进行故事线,不然会像李连杰的张无忌一样,一
直都到不了大都啊……另外不少人关心的黄蓉、郭襄母女会否一箭双鵰,下将
有分解……
《金庸逆穿越》(三十四)母女之間 (上)
(三十四)母女之间 (上)
作者:柏西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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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母女之间(上)
随着黄蓉潜入房来,终教我确定彼此的交欢并非幻梦一场。她乘夜暗访,含
意不言而喻,我既惊喜,又错愕:「妳在湖里不是说……只放纵一晚吗?」
「姐姐教你一个乖」黄蓉食指一点,轻戳我额角:「女子的说话,你也
相信?」
不单此刻,她昨晚点穴迷晕我、今日白昼又装作甚么都没发生过,我真被耍
得晕头转向……但半点气都生不起来,我只忙着握她双手追问:「那妳是答应我
之前说的,我们今后都在一起吗?」
「你怎么又提起这个啊。」黄蓉一副没好气的样子:「你呀,当下兴在头上,
山盟海誓都说得出来,等日后一丢淡嘛……」
我急于表明心迹:「我不是因为……想亲热才哄妳的。我白天在郭大侠墓前
讲的都是真心话,我会尽力帮妳对抗元、清,守住襄阳。我想……照顾妳、宠爱
妳,不再让妳孤单寂寞……」
黄蓉听了,玉掌握我双手,眼神不无感动:「你拚命为我抵挡霍都、欧阳
克,你的心意,我岂会不知。可是……以我这身份地位,怎么跟你在一起呀。我
是大侠遗孀寡母、丐帮帮女侠;更别说你小我一辈,年轻我好几岁……」
她话锋一转,白我一眼:「还有呀,你身边那一大堆小姑娘呢?魔教妖女、
恆山尼姑、雪山派小公甚么的,你捨得为我,不要他们啦?嗄?」
我可是本着大开后宫的精神来进行这游戏的:「我、我……要妳﹗也要她们﹗
两边都要﹗全都要﹗」
「全都要?」黄蓉又好气又好笑,敲我一个爆栗:「要你个头﹗」
她复又摸着我额头,柔声道:「我是万不能跟你光明正大,走在一起的,知
道吗?」
「那就……偷偷摸摸地,在一起……一辈子。」
「偷偷摸摸,还要一辈子,听起来都够凄凉哦。」黄蓉忍俊不禁,蓦地将身
子靠上来:「蠢材,如今不就在一起吗?过了今晚,此去大都路上多半要露宿,
很难暪住襄儿、英儿走开……」
昨夜两度好,她是久旱逢春,我自然亦食髓知味,便遥望窗外:「再去那
湖边?」
「这里是阁楼,她俩在地下听不到……动静的。」黄蓉轻推我倒退向床边:
「好啦,你问完我,到我问你了。」
我被推得仰跌在床上……哗﹗她今晚要採取动吗?我小立时微硬
了:「问甚么?」
黄蓉爬上榻来,分开掌膝,悬趴于我上方,俯首望我:「昨晚你第二趟跟我
好……究竟动了甚么手脚?」
甚么?居然追究这个?
「我最不喜欢,有想不透的事情。」黄蓉神色好胜:「你说没偷吃春药,那
是暗中使了手段吧?」
「妳为何这么在意……我让妳舒服不就好吗?」性系统的存在我绝不会
说出来的,教她晓得,一定会小看我开外挂……
女诸葛鉴言辨色,瞬间识破:「哼,就知道你有古怪。」
「没、没有呀。」
「你上岸之后,跟在湖里第一次时判若两人,想骗谁啊?快招供。」
「我无、无供可招啦……」
「当真不招?」黄蓉狡黠一笑,低下头来,吹弹可破的香腮,轻揩我面孔厮
磨;樱桃小嘴移到我耳畔,断续呵气呢喃:「唔?」
这、这是诱我招供的手法吗?那当然是不招,好让妳继续下去呀﹗
「不招哦?」灵动妙目,挑战地瞥我一眼,朱唇初启,骚扰我耳垂:「总有
办法叫你招的。」
两片唇瓣轻扫我耳朵,浅含耳珠,贝齿微啃;呼出热气,吹入耳洞,顿时痒
得我起了疙瘩……她的**工夫,一点都不含糊呀……
檀口放过耳朵,转攻我面颊,蜻蜓点水,一下一下地连亲……诱人红唇近在
眼前,我抬起手来,正想搂住黄蓉亲过去
「不招,就不准亲。」她剑指如风,连环两点,我双手马上僵了:「妳又点
我穴道……」
黄蓉恶作剧地来亲我唇畔,却总不乾脆赏赐一吻,搞得我心痒难耐:「就
要你亲不着……」
「也摸不着。」她直起上半身跪坐,挺胸收腹,有意无意地炫耀白衫下的丰
满上围……可恶,我真的好想摸呀﹗
「但我……却能摸你呢。」两只素手自我t恤下沿潜入,婆娑肚皮,爱抚侧
胁:「不招吗?那就要捱兰花拂穴手啰。」
用兰花拂穴手来作前戏?十只滑溜指头,于我腹胸四处爬行,灵活无比
地走着纵线、横线、斜线;皮肤如虫行蚁咬,又痒又爽,毛管都竖起来了……
黄蓉推高t恤,令我裸露上身,右手食指,率先绕着我左胸乳晕打转:「你
昨晚就是这般欺负我啊。」
指腹画圆,**没几下子就硬了;指甲轻刮,刺激**,教它充血至极限;
姆指搓按,再添上食指,将乳首细握微捏……哇,我从没发觉,自己的**竟
是如此敏感……
东邪千金花样出,忽又微张丹唇,朝我右胸吹气撩拨;陡地亮出樱色
舌尖,一舔一舔地,舐起我的**来
感觉触电一般,好舒服﹗软软的丁香,暖暖地舔湿乳首,好温柔、好细腻……
第一次被女人亲**……好爽啊……
但黄蓉没让我爽上多久,蓦然停下蛇舌,促狭望我;我立刻禁不住冲口要求:
「别停……再亲……」
她晃着食指,得意摇头:「说,你是如何使诈?」
呜,被她这样子吊胃口,好要命呀……
黄蓉从我身上往旁一翻,侧卧于我右方,玉手覆盖牛仔裤裤裆,上下磨擦:
「口硬到底?那就继续受刑。」
裆部迅即隆起小山岗,裤布紧困昂起头来的分身……她适时替我脱掉裤子,
半硬的**便释放出来,斜指空中。
黄蓉遥观**,再次确认:「我就说,它跟第一趟时,截然两样嘛。」
「你一定晓得,桃花岛的另一门绝学,是甚么吧?」她笑着瞟我一眼,右掌
如化蝴蝶,缓缓地绕着茎干,转圈翻飞……是落樱神剑掌﹗
指尖沿着棍底向下,搔痒阴囊皱摺;柔荑张开,将肉袋收于掌中,轻搓旋
磨;暖和柔滑的手心,按摩两颗蛋蛋,教我双脚都蹬直了……
玉手溯往上,一圈一拉,翻开包皮,直接戏弄**:「都敏俊,你招不招?」
丝绢般幼细的指掌,抚龟冠、拂繫带、挑马眼,顷刻间撩拨得**全硬……
可快感随着小手乍停,戛然而止
我转头侧望黄蓉,今次她却非刻意捉弄,而是骤然泛起羞愧:「我是不是……
太过火啦?」
她垂低眼睫,一咬下唇:「我连对靖哥哥,都没试过……这样子。」
虽然丈夫逝世已久,但她刚刚逾矩,心里偶尔还是会放不开吧……我忙柔声
开解:「那有过不过火的?男欢女爱,互相取悦,平常得很。」
想来郭靖这种老实头,在床上自然不懂搞甚么情趣;当年初嫁的黄蓉,亦不
好意思做动……
黄蓉静了片刻,抬起脸来,释然浅笑,复又腮帮一红:「其实……我一直想
试试……在上面。」
在上面?女上男下?
「呃……妳先解开我穴道,我双手都麻啦。」
「喔,我都忘了。」
黄蓉甫解开穴道,我便突袭发难,一把将她抱住,再仰天一躺,令她俯压在
我身上:「黄帮,小人任由鱼肉。」
「啐。」她失笑拍我肩头,眼波错开:「帮我……脱裤子……」
我探手到她腰后,褪下外裤亵裤,丰臀朝天裸露,昨晚都没好好摸过,便一
手一边,一握一捏。臀肤又软又滑,股肉结实翘挺,叫人反覆搓摸,不愿放手。
俯贴下来的花丛一片潮润,显然挑逗我时动情湿了。我微微分开美人腿根,
胯间摸对準,**便朝玉门仰天进入
少妇第三次接纳我,依然敏感得全身一震,软伏在我身上。我摸着云髻秀髮,
感受玉人贴身依偎的美好:「妳怎么知道,女子可以在上面的?」
「小时候,有偷偷看过春宫图嘛。」
「那妳懂得怎么……动吗?」
「我黄蓉不懂的事情,还真不多呢。」她语气带点好胜,直起上身来,双掌
按我肚皮,试着起落腰肢,让我那话儿于私处进进出出:「就是……如此吧?」
我俩都是第一次女上男下,但黄蓉不愧是聪明人,瞬间掌握箇中窍门,分开
的双腿跪稳发力,娇躯一上一下,花径来套弄命根子……昨晚两次**都由我
攻,如今改为被动,身心都充满新鲜感……
「唔……」黄蓉鼻音连哼,显然乐在其中,对做动相当满意。素手按住我
小腹,笔直晃动腰臀;温热湿润的**,再三起来、坐下;雌雄性器相互摩擦,
持续催生快感……
惬意间,我好想亲暱地细唤她,但叫郭夫人绝不适,喊黄帮也是奇怪,
唯一选择,似乎只有:「蓉、蓉儿……」
「蓉儿是你叫的么?」黄蓉俯眼看我,眉梢嘴角,皆是春情:「小鬼,叫……
蓉姐吧。」
**凑巧磨得我茎颈一阵酥麻,我失声感叹:「呃……蓉姐……」
跨跪在我上方的寡妇,下身脱光只剩白袜,上身却仍穿着白衫,布料下的胸
部一晃一晃:「妳……脱衣服嘛。」
黄蓉遂我所愿,解钮鬆襟,脱了纯白上衣。她今早穿这一身朴素衣服来拜祭
亡夫,现在却为我脱光,看得我阳物更硬了。
上身仅余净白肚兜,气质清雅秀丽的少妇,却在导作女上男下,反差令人
倍感兴奋。我两手斜伸,隔着抹胸揉乳,在丝绸外搓摸,另有一番未见全豹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