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恭敬话:「鹿先生,她是小人的……义妹,今天来探望我。」
手捧一个大酒葫芦的程英,盈盈一福,报上事先想好的虚假名字:「小女子
冰冰,拜见鹿先生。」
昨晚闯到赵敏跟前时,程英面蒙黑布,鹿杖客自没认出她来,故作亲热,呵
呵一笑:「冰冰?妳义兄姓范,那妳即是叫范冰冰?」
好吧,低级趣味的作者……电脑,让甜头陀叫范特西,原来只是为了这个烂
梗……
「妳想饮酒?来,老夫带路。」二话不说,鹿杖客便走到我和程英之间,老
实不客气,就伸手牵她前行﹗既打算使出美人计,程英自没推却,任他黑黑的手
掌,握住柔荑……
鹿杖客拉着程英走在前头,不晓得在问她甚么,把我远远甩在后面……岂有
此理﹗连我都没试过拖住程英的小手这么长时间呀﹗
遥望那绿襦白裙的背影,心底好不安程英今晚的牺牲,会仅止于玉手被
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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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杖客热络地牵着程英,走到后院宝相精舍的一间厢房:「就在这里喝酒吧。」
程英在一张大圆桌前坐下,趁机将手掌抽去;鹿杖客亦大刺刺地就座,将
我和她隔b开。
「我来给鹿先生和义兄斟酒。」程英依计行事,捧起下了迷药的酒葫芦,她
预先服了解药;我则毒不侵,只等鹿杖客着了道儿。
「那用美人儿妳动手?我来代劳。」鹿杖客硬是取去葫芦,放到鼻下一嗅……
糟,不会被他闻出酒里动了手脚吧?
「唔,这酒还可以。」鹿杖客笑望程英,把葫芦口斟向她的酒碗。
那知他突然失手,整个葫芦掉在程英身上,泼她得半边身子俱是酒浆﹗
酒水洒满程英上襦左侧,葱绿的轻纱衣袖顿化透明,**地黏贴玉臂,一
下子骤变性感……鹿杖客乘机搭手上去,顺着袖臂婆娑,毛手毛脚:「该死﹗弄
湿妳的衣服啦﹗我来帮妳擦乾﹗」
乘机揩油﹗这家伙……故意摔落那酒葫芦﹗
「我、我自己抹乾就好……」程英匆匆掏出锦帕,拭抹左臂,鹿杖客这才罢
手……瞧她面颊乍红,耦臂又被佔便宜,可怒也﹗
程英视线低垂,一瞥掉在地上的酒葫芦,柳眉暗皱……对,出师不利,如此
还怎样迷晕鹿杖客?
「无妨,我赔妳更好的酒,再添些下酒菜吧﹗」鹿杖客双手一拍,召来那神
箭八雄的其中一人,吩咐伙房準备
不消一刻,大量酒菜,便由全体到齐的神箭八雄送到。鹿杖客似是来了
兴緻,便叫他们坐下加入酒局。
我这甜头陀的地位比这八人更低,座次立时从鹿杖客旁边移开,变成我左右
两侧各坐着四雄;如旧跟鹿杖客毗邻的程英,变成远在圆桌另一端的我对面。
看程英神情,大抵跟我一样暗暗叫苦:不单失了迷药,我方更从二对一,变
成二对九。这下子她纵然想用北冥神功去拿那鹿杖客,又岂能同时制得住另
外八雄?
只能见步行步吧?程英不愧是女诸葛黄蓉的得意子,不慌不乱,端起
酒壶,动为鹿杖客斟酒,是想设法灌醉他?只是瞧着她如此服侍别个男人,却
没我的份儿……
「鹿先生,小女子先饮为敬。」程英捧着酒碗,小呷一口,正想乾了,鹿杖
客却伸手拦住
黑面老头,竟接过程英手上酒碗,一转碗口,对準她留下的淡淡唇印,喝光
余酒:「唔,真香呀。」
哎……居然有这一手?我、我也想这样子吃吃程英的唇印呀……
「鹿先生,你……真是的。」程英假作娇羞,正想对头多喝,便捧起已为鹿
杖客斟满的他那只酒碗:「请……」
鹿杖客盘起双手不接,笑涎着脸:「妳餵我喝一碗如何?」
神箭八雄自然奉承附和:「对,姑娘妳就餵鹿先生喝一碗嘛﹗」
「嗯……」程英犹豫片刻,只得小心翼翼地手捧酒碗,奉到鹿杖客嘴边:「鹿
先生,请喝。」
臭家伙﹗好懂享受﹗襄阳英雄大会的祝捷宴上,程英都没餵过我喝酒﹗
「好喝、好喝。」鹿杖客喝光一碗,笑讚程英:「酒好,人更好。」
他招子一转,似又想出甚么鬼意来:「光喝酒也太乏味啦,就来点好玩的﹗
你们只知道,老夫的杀着是玄冥神掌,却不晓得,我另有一门绝学……」
神箭八雄纷纷接过话头,好让上司显摆:「鹿先生还有更厉害的武功?」「那
是甚么名堂?」「快让我们开开眼界﹗」
「这功夫嘛,源自大和,叫作」鹿杖客不怀好意,上下打量身畔程英的
端庄襦裙,仿似急不及待,就想将她一身衣物逐一脱下:「野球拳﹗」
(待续)
柏西达后话:喝酒、猜拳、脱衣服﹗各位客倌,欢迎光临万安寺大酒店消遣
~~(踢飞)
程英+鹿杖客+神箭八雄=p啊﹗呜呜呜……
《金庸逆穿越》(四十五)落英憐憐(中)
(四十五)落英怜怜(中)
作者:柏西达
25//4发表
柏西达:本来只打算猜猜拳,不过还是想出了绿戏的场面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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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落英怜怜(中)
「野球拳?」坐在鹿杖客右侧的南宋女子程英,并非假装,而是真的不
懂得这源自现实世界的名词:「这是甚么拳法?鹿先生你说能在酒席上……玩?」
高鼻深目,皮肤黝黑,满嘴白鬚的西域老色鬼鹿杖客,不怀好意,上下打量
身畔程英的绿襦白裙。如果用眼睛能够脱衣服,她这一身端庄打扮早就被剥清
光:「野球拳嘛,源自东海岛国大和。男女猜拳,输了的,就要脱掉身上一件衣
物。」
程英闻言既惊且羞,粉脸一红,自是没想到这野球拳虽带个拳字,竟非正经
武功,而是下流玩意。
想到程英刚才被鹿杖客牵过手儿、摸过胳膊,又餵他喝酒,那容她再玩甚么
猜拳脱衣的危险游戏?我马上反对:「不、不可﹗」
但我假扮的甜头陀人微言轻,不劳鹿杖客开口,那神箭八雄便集体反驳:「甜
头陀,不过是下酒的游戏嘛?」「你瞎紧张甚么?」「不是想扫了鹿先生的兴致吧?」
程英视线犹豫俯望,落在鹿杖客腰间横挂着的那根鹿角短杖。十香软筋散
的解药就在里面,如此贴身携带自难明抢,瞧她神色,似想赌在那野球拳上,
好藉机令他卸下鹿杖?
果然程英半真半假,怀羞笑看鹿杖客,又认真地白我一眼:「难得鹿先生高
兴,小女子就奉陪猜几拳吧。义兄,你就少管我的事情了。」
她还在恨我选择了陆无双,唉……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哦。」程英顺水推舟,请君入瓮,摆明想加快灌醉鹿
杖客:「鹿先生你不论猜输猜赢,每次都要饮三碗,不,五大碗酒。」
鹿杖客哈哈大笑,豪气地一拍胸口:「难得妳赏面猜拳,多喝几碗又算甚么?
老子就每趟都喝它一大酲好了﹗」
神箭八雄随即起哄,八双手共捧来一十六个大酒酲,高高低低地堆在圆桌
旁边。程英挖坑,鹿杖客亦中计跳坑,若真能灌醉他,再放倒八雄,或能偷到那
根鹿杖……只是,当真会这么顺利?
「剪刀、石头,还有包袱,懂吧?」鹿杖客轻摇蒲扇似的大手,笑望程英:
「别紧张,老夫怜香惜玉,点到即止,不会真要妳脱光的,呵呵。」
女子之身,却要冒险行此恶戏,程英微微吸一口气,强笑道:「还请鹿先生
手下留情。」
「剪刀~石头~包袱~」老天爷,千万别让程英输呀
程英食中二指比了把剪刀,鹿杖客摊掌出个包袱,自然败了,吁,好险……
神箭八雄见程英赢了,难掩失望;鹿杖客倒不在意,笑着捧起一个酒酲:「好,
我先喝一酲。」
瞧他喝酒像喝水似的,即使灌完整整十六酲,也许亦醉不了多少?
「再来﹗」鹿杖客晃拳示意,程英只得继续……干﹗这第二个,她的石
头输给了对方的包袱﹗
神箭八雄立时雀跃地吹起口哨来,鹿杖客亦笑盯程英:「哎呀,是妳输啦。
妳要脱……哪一件?」
是绿色上襦?还是素白长裙?我竟矛盾地吞了口水,不应该地……期待起
来……
程英不愧是黄蓉爱徒,聪明机变,略得恩师之一二她扬起手来,摘下插
在髮髻上的月牙玉朁,捉狭笑道:「这也算是衣饰之一呢。」
「喂,姑娘妳耍赖﹗」八雄不满,鹿杖客倒不介意:「哈,有意思,朁子的
确算数,再来﹗」
感觉他猫戏耗子一般,也不急色,反正程英身上仅此一件饰物,若再输一次,
便无取巧余地……
「剪刀~石头~包袱~」一来一往,第三拳,又论到鹿杖客猜输。他乾了第
三酲酒,像喝多了浑身发热,突然双手扒开战衣前襟:「我也来脱一点好了﹗」
衣襟鬆开,半露横练胸肌,皮肉黑铁似的,完全不像个老人,程英瞥了他裸
胸一眼,禁不住又面色一红……死露体狂魔,知道甚么叫唐突佳人吗?
「剪刀~石头~包袱~」第四次交锋,程英又输了……今次她再没饰物充数
了,怎么办?
但她似是早有盘算,两颊虽然绯红,仍能将局面控制住:「我就……鬆腰
带……」
对,衣裙之外,尚有腰带呀﹗即使解下来,依然不会洩露半点春光……
饶是如此,程英缓缓摸上腰带的双手,终究万分为难……鹿杖客却不轻易放
过,笑着轻拍她左臂:「站起来脱。」
这是要让整张圆桌上的九个男人,清楚看见佳人解开腰带的姿态……程英唯
有长身立起,两手触及纤腰前方绑得好好的葱绿蝴蝶结,轻轻一拉扯散……
其实并未现出半分皮肉,但看着一位清纯美女当众解下腰带,那羞态绝对引
人遐想,不单神箭八雄,连我都瞧得目不转睛……
程英紧握绿带,红着脸儿,再次坐下,鹿杖客向她竖起姆指,又喝下第四酲:
「好,说得出做得到。可敢再来?」
妙目凝望鹿杖客腰前鹿杖,程英只能选择赌下去:「可以。」
第五拳,程英两连败﹗今次非得脱下……衣、裙其一不可了?
桃花岛门下,朝鹿杖客狡黠一笑,手上原来还有筹码:「今次,我脱鞋子。」
神箭八雄正待叫嚷,鹿杖客一边依了程英,同时提出条件:「好啊,但要把
脚儿放到桌上来脱。」
程英不依地白了黑面老头一眼,还是乖乖连凳带人稍为挪后,腾出身前跟桌
子的空间,小心地让长裙覆盖左脚,慢慢斜搁上桌面去。白裙遮盖,寸肤未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