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动指头,便教猎物两度洩身,鹿杖客自豪一笑,又捧起程英脸庞。她未睁
羞眼,明明累极,还是自然而然地,把小舌细唇,凑进那黑唇白鬚:「啜……」
也许,少女的灵台,多少保有一丝清明……可她的**,已经……
「啜……」又是四唇之间,拉出长长黏稠牵丝的痴缠一吻,鹿杖客右掌抚弄
程英香腮,柔声说道:「汉人侠女,却被我这鞑子走狗玩得连洩两次?妳不知不
丑啊?」
他、他果然是知道的﹗
程英惊睁倦眼,鹿杖客左掌朝她右手一击,将那鹿角短杖打得脱手,掉到地
上﹗
「妳昨晚夜闯之时,虽蒙了面,可我这一双色眼,对女人过目不忘,早牢记
妳的身段。那甜头陀一带妳进寺,我便认出妳来﹗」鹿杖客万分得意,奸笑着熊
抱程英:「瞧妳悉心打扮,自是要使美人计;妳带来的酒葫芦,我一闻就知下了
迷药,才假意打翻它。」
「之后嘛,明知妳想伺机盗那鹿杖,必会般隐忍,我便反覆轻薄,诱妳入
彀……只没想到,宋人女子,外表清纯,内里淫蕩,连声喊老夫情哥哥,前后两
个洞儿俱被我玩到丢了,哈哈哈﹗」
刚历**,程英无力挣脱,得悉中计的其实是自己,更加羞愧无已,复觉牺
牲白费,功亏一篑,禁不住哭出两行清泪……
「老夫还未玩透妳呀﹗」鹿杖客虎爪一伸,就要撕烂她的亵裤:「就被我操
大肚皮,怀个小杂种吧﹗」
太危险了﹗不能等他快插入时才偷袭﹗我踢门冲入,遥以含沙射影瞄準:
「程姑娘﹗趴下﹗」
幸好程英尚有伏低的力气,针雨劲射向鹿杖客﹗
可他掌风一挥,将尖针全部荡开,掌劲所及,震倒了我,现出本来面目﹗
鹿杖客在桌上跪起身来,似要落地拿住我……一张黑铁面孔,突然神色大
变
正是程英俯伏在鹿杖客膝前,双掌贴上他丹田,使出北冥神功﹗太好了﹗
她得手啦﹗咦?且慢……
只见程英裸背冒烟,猛地被犹有余悸的鹿杖客,一手摔到地上去:「贱人﹗
竟懂得吸星**?」
他怎么没被北冥神功吸乾?更挣脱得这么快?
仆在地上的程英,正奋力爬向那根鹿角短杖,全身发抖,连渗寒烟……我懂
了﹗就像里,任我行用吸星**吸入左冷禅的寒冰真气,着了
道儿一样,程英误吸玄冥冰劲,同样抵受不住……
「程姑娘﹗」我忙跑上前,程英的小手终于摸着那鹿杖,倒地不起……此时,
鹿杖客在桌上飞掠过来:「老夫就当着你的面,狠狠操她﹗」
千钧一髮间,一根碧绿竹棒,劈在我和鹿杖客之间,使开棒法,将他逼开﹗
来者一身葱绿劲装,明眸灵动,正是手执打狗棒的丐帮帮黄蓉﹗
「蓉姐……黄帮﹗」救星到啦﹗
突现一个容色绝丽的少妇,鹿杖客露骨舔唇,双爪抓出:「妳的**比她大
多啦﹗」
黄蓉冷笑一声,垂下打狗棒,竟任他摸向胸前……
「哇﹗」鹿杖客双爪尚未触实,已痛极急撤,十指鲜血淋漓……喔﹗是软
猬甲﹗
「奸贼﹗竟敢欺侮我黄蓉的徒儿﹗」黄蓉怒喝追击降龙十八掌的亢
龙有悔﹗
鹿杖客伤了双手,不能运掌硬接,往旁一让,掌劲打中墙壁,轰穿一个大洞,
他瞧了洞口一眼,当机立断,退了出去。
敌人一走,黄蓉立时身跪下,抱起程英察看;我脱下蓝袍,盖住她的裸身:
「蓉……黄帮,程姑娘伤得重吗?」
黄蓉探着程英心脉,狠狠骂我:「我让好好的一个英儿跟妳同行,看你害她
成了啥模样﹗如果不是我找上那陆无双,再赶过来……你出甚么烂意色诱呀
﹗」
「师、师父?」程英颤着冒烟冰手,把鹿角短杖递给黄蓉:「解药……」
「当真……难为妳了。」黄蓉怜惜地瞧着程英:「本帮子,还有日月神
教大队,都在攻打这万安寺,有妳这解药,救出六大派,万事俱备。」
程英发冷颤抖,仍为了大局强忍:「我不碍事的……师父妳快去……」
张无忌小时候中了玄冥神掌,死去活来……我急求黄蓉:「不﹗妳先运
功帮程姑娘驱寒……」
黄蓉神色古怪地白我一眼,蓦地低头跟程英耳语……
只听得程英一口绝:「我、我不要……他救我……」
黄蓉一愣,歎道:「我也不好勉强妳,但性命悠关……」
但程英昏了过去,无法话……
「蓉姐﹗要怎样才能救得了程姑娘?」
「如果七公或靖哥哥尚在,以他俩的降龙掌气,当可为英儿驱寒;我女子之
身,先天不足……」黄蓉葱指一戳我胸口:「唯有靠你这家伙啦。」
「我?我武功超低……」
「蠢材﹗是要你的先天……」打狗棒遥指我胯间:「阳刚精气」
(待续)
柏西达后话:坚决反对**解除春药淫毒﹗寒劲却不在此限 d
《金庸逆穿越》(四十八)落英憐憐(終)
(四十八)落英怜怜(终)
作者:柏西达
25//6 发表于:第一
柏西达:停更一个多月,因为换了新工作,写作时间暴减……剧情停滞挺久
了,所以这一的肉戏不写太长啦,反正很快就会再干一次程姑娘的 d
(四十八)落英怜怜(终)
乌丝挽髻,金环束髮,一身葱绿劲装的黄蓉,虽曾跟我三度欢好,但提起那
事来,肌肤胜雪的玉颜还是淡淡一红:「英儿体内的玄冰寒劲,只能靠你男儿
之身的先天阳刚……精气,方能化解。」
「这、这样不妥吧?」我没来由地结巴巴的,乱摇双手:「太、太不尊重她
了﹗妳要我……迷姦程姑娘?」
「看你说得那么难听﹗英儿不会昏迷太久的,等她醒来……你自己问她意
愿。」黄蓉疼惜地替晕倒的女子拨开遮面乱髮,皱眉不解:「你俩离开襄阳后
在闹甚么别扭?英儿分明对你倾心,可刚才我说要你……救她,她居然宁死不从,
一口绝?」
我当然不会自揭跟陆无双好上了:「这个,一言难尽……」
「好啦﹗大战当前,我无暇管你们小儿女的情情爱爱……还呆站着干吗?快
抱了英儿,到安全无人之处去﹗」小儿女的情情爱爱?说得好像很世故成熟,其
实妳也没大上我多少岁……
抱起程英,娇躯是那么轻盈,难以想像,她适才背负千斤重担,忍辱色诱鹿
杖客,千辛万苦,拚命将那鹿角短杖拿到手。我用来遮盖她裸身的蓝袍,正是她
在襄阳贴心地送给我的……我却让她伤心难过,惨遭亵玩……
黄蓉不愧是女诸葛,一面跟我说话,一面端详手上的短杖,摸其中一
根鹿角扭动,便找到内藏的十香软筋散解药:「你俩打草惊蛇,我不得不提
早攻打这万安寺,但解药既已到手,亦算歪打正着。丐帮、日月神教,还有其他
正道人马,正从四面杀进来,你速速去吧﹗」
程英情况不妙,我也不多问了,抱着她走开两步……还是心虚头:「蓉
姐,我真救了程姑娘,妳会不……吃醋?」
黄蓉为之气结,打狗棒鞭我屁股:「我在襄阳讲过了,才不会沦落到吃你的
醋﹗英儿性命要紧,她有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总算她这一棒打得不重,我再补上一句:「鞑子手下高手不少,妳……当心
啊。」
听见我关心她,黄蓉嘴角微微弯起:「知道啦,你走时也小心了,头见吧。」
不敢再拖,我跑出墙上那被降龙掌轰穿的破洞,慎重见起,立时发动隐身技
能。
来到户外,天色已黑,只见寺内各处,攻防战异常激烈﹗守军是赵敏手下的
黄衣武士及番僧;攻方则有丐帮子、黑木崖人马,还有其他正道……
我隐了身,只须小心避开交战中的敌我双方就是……蓦地见到前方银光成
圈,一举扫蕩多名蒙古武士
一条银丝缠就的悠长软鞭,鞭端有一枚小小金球,模样甚是美观,但施展开
来,却是生人勿近﹗挥鞭者一身紫衫,双眉修长,凤眼樱唇,姿形秀丽,正是昨
晚会过的袁紫衣。
「紫衣﹗这里﹗」听得黄蓉在我背后叫了一声,袁紫衣几个起落,便横空跨
过我头上,纤腰削肩,体态婀娜:「郭伯母﹗」
我和程英全身透明,她俩都瞧不见……头望去,袁紫衣着地跟黄蓉会,
接过短杖解药,听她吩咐:「妳轻功不凡,就率一队精锐,强攻那十三级宝塔,
让六大派的朋友服下这解药。」
的袁紫衣叫的黄蓉做郭伯母?两家是世交不成?不,
先不管了,要赶快救程英﹗这万安寺兵荒马乱,该到何处去?曾阿牛客栈
太远了……
喔﹗这里是大都西城,之前庄家三少奶留给我的宅第,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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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程英放到床榻,连盖好几张被子,我匆忙跑去煮水、烧炭。赶房里,在
床畔架起炭盆,用热毛巾敷上她的额头;再抹乾净鹿杖客狼口吻过的嘴脸颈肩。
但蓝袍下面连抹胸都没穿好,便不敢乱碰……
纵使有炭火提高室温,躺着的程英,手脸肌肤始终冻得发白微蓝,长袍里源
源渗出丝丝寒气。淑女本如花高洁,却惨遭摧残,可怜如凋零落英……
「呜……」牙关格格作响,程英冻得发抖惊醒,我忙走到床畔:「程姑娘﹗」
她过神来,定睛瞧清楚我,气虚力弱,却非常决绝:「你……你别过来﹗
我不想见到你……」
「妳怪我刚刚救援太迟?我是被那神箭八雄点了穴道,才会……」
「住口……我不要听你说话﹗你给我出去……」
适才耻态毕露,她没脸面对我?可我那敢留下她一个人:「妳体内寒毒,逼
得出来吗?」
程英勉力坐起来运功,却不见有半点好转的迹像。炭火、热水俱无助驱寒,
当真要……靠我了?
我嗫嚅道:「黄帮说,我可以帮妳……」
「我不要﹗宁可……冻死,也不要你……碰我﹗」她倔强淌泪,泪水竟在眼
角凝成冰珠,鼻孔呼出来的亦尽是寒气。如此下去,只怕必会心肺冰僵……
我跨上床去坐下,从后搂住程英:「让我抱着妳吧,这样会暖和一些。」
「放、放开我……」她想挣开,已经有气没力;我忙把握机会赔不是:「这
两天妳都不愿跟我好好说话,妳听我解释好不?我真的好后悔,那天晚上我该先
追妳的﹗我选择追妳表妹,不代表我对她比妳更……」
「我不要听道歉、解释﹗」另一行泪水,在程英脸上结成冰痕:「我想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