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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团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花花说:「好啦,现在起床,跟我出去。我想去annies吃饭。」

    鱼试图稳住她,说:「好啊好啊。我先削个苹果咱们吃。」

    鱼说着,急慌慌下床朝厨房走去。她知道,厨房不光有苹果,还有刀子。

    ***    ***    ***    ***

    城乡结部那院子,瞎奶奶拎着芹菜摸进院门。她支愣着耳朵试图收集一切

    声响,却只听到手表秒针细微的嚓嚓声。

    她明白,院子是空的、屋子是空的。凭她多年炼就的超级听觉,不用喊就能

    判断出来,这已经是一座空宅。孙子果然跑了。

    她慢慢坐下,轻轻叹口气,来到北屋窗台,摸到电话座机,拿起话筒,开始

    拨号:「喂?」

    听筒那边一个男声:「妈又想我啦?」

    瞎奶奶平静地说:「你过来一趟。」

    听筒那边嗲声嗲气开始耍赖:「哎呀人家正工作呢。」

    瞎奶奶嗓音轻柔,但掷地有声:「立刻。」

    听筒那边:「是。马上来。」

    ***    ***    ***    ***

    鱼家。鱼一边拿刀着削苹果皮,一边偷眼扫花花。

    花花说:「我不习惯别人拿刀子。还是我给你削吧。」说着,她夺过鱼手里

    的刀子,紧紧攥住,一边说黄段子一边削苹果皮。

    鱼的心脏突突跳,眼睛死死盯着花花手里那把锋利无比的刀子。

    那是一把德国sr金快刀,上次不小心切到铁锅,居然削掉一大

    块铁。

    吃完苹果,花花对鱼说:「去开水洗澡吧。我给你洗。」

    鱼说:「哦谢谢,不了。洗澡这种事儿最好还是私人的。」

    花花说:「干吗?你各处都被我看了弄了,现在突然装起逼了?」

    鱼说:「哎呀不是啦。跟你说不清的。你在卧室等我。五分钟就好。」

    她家的电热水器被挂在厨房。

    说完,她跑去厨房调水温、打开电热水器的字阀。没注意到电热水器一直

    在漏电。

    热水开始奔流,带着电来到莲蓬头花洒,哗哗往下喷。花花脱光了衣服,抢

    先钻进卫生间。

    等鱼脱好衣服走进卫生间的时候,眼前的画面让她定住。

    看了太多低成本惊悚片,汽车旅馆的女佣见到浴室里的女尸都扯脖子厉声大

    叫。

    可现如今,鱼试图喊叫,却发不出声音。

    原来人活着是这么脆弱。原来死亡离我这么近啊。

    ***    ***    ***    ***

    城乡结部那院子。

    瞎奶奶切好了葱姜末、扔进大炒勺,放进肉馅、磕个生鸡蛋,把剁好了的芹

    菜碎扔进去,一起搅拌。

    干儿子进屋的时候,瞎逼刚和好面,盆干钵净,一看就是极会生活的女人。

    干儿子心想:老天爷长眼睛吗?人世间这么聪明能干的女人怎么是瞎子呢?

    拜干妈约等于拜大哥,这是一种民间松散结盟,其实质是经济欠发达阶层的

    弱者为扩充领地、增强作战实力而自愿进行的一种信用联盟仪式。

    拜都拜了,以后有事儿就互相照应着点儿[如果讲信用的话]。

    瞎奶奶招呼说:「来啦?」

    干儿子说:「嗯。妈找我有什么吩咐?」

    「今儿家里没别人,咱敞开了耍。」

    「墩子呢?」

    「串亲戚去了。我今儿觉得逼特别痒。骚逼流一上午水了,真叫难受。」

    干儿子大力摸她奶头,还用嘴叼着奶头往上拽。

    老逼亲着他低声说:「手扒着等你呢。你看这水都滴嗒了。」

    傻东西往下看,果然看见干妈正扒开湿逼,逼豆逼唇晶莹剔透,像浇了蜜的

    果脯。

    老逼说:「用手指干我的逼。」

    干儿子的手就伸进老女人的裤衩里开始摸,摆弄她的逼豆和逼唇。老逼又鼓

    又肥,逼唇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像嘬柿子似的。

    瞎奶奶脱下裤衩、叉开大腿,让干儿子尽情摸逼。让他摸逼的时候,瞎奶奶

    感到很舒服,觉得能找到对她感兴趣的男的,真好。

    老逼感叹说:「我好想有人来操我啊。我好想好想啊。你不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的。」说着,干儿子的手指加快了**的速度,在那条湿

    润火热的老逼里越操越快、越操越快。

    干儿子一边淫她一边唱:「老逼光脚蹬得紧,儿子粗手戳得勤。」

    老逼被**到挺了,躺在那儿喘着粗气说:「你好坏呀,看把我累的。」

    干儿子把她的背心也给扒了。脱光猪的瞎逼白胖白胖的,让你感觉你能为所

    欲为。

    她对干儿子连亲带舔,意犹未尽地说:「下去舔我的逼好么?」

    干儿子很顺从地埋头去舔,舔得老逼两腿一伸一伸的。

    瞎奶奶低声问:「我骚么?」

    干儿子说:「骚。我喜欢。」

    瞎奶奶伸出手去摸干儿子裤裆,摸到硬硬的一大团家伙。她继续揉搓,直到

    把那团家伙摸得又硬又大。

    她说:「你想了就来吧。上来吧。我不行了。我的逼要痒死了。」

    干儿子脱掉裤衩露出狰狞大**、爬到老逼肚皮上。老逼把手伸过去、扶了

    一下。那条大怪兽就顺利插进去了。

    插进去以后,干儿子一边搂着老女人亲吻、一边开始操她、一边低声念叨着

    「唉哟妈、哎哟妈」,跟念咒似的。

    老逼两条大腿贪婪地夹着怪兽后腰,两只手使劲摸着怪兽后背。

    过一会,老逼捧着怪兽的脸说:「使劲吧。」

    怪兽开始使劲操,每次都把大蘑菰头狠命顶到子宫、再抽出直到将将抽出逼

    口、然后再杵进去。

    老逼感到很疼很舒服,喊着叫着,激情不断,这样操了没多久,她就感到逼

    逼开始自然收缩,力道很勐。

    干儿子感觉**被有力夹裹,有点力不从心,想射。

    他赶紧趴在老逼身上,歇会儿操,操会儿歇。这样搞了四十多分钟,老逼有

    了好几次**,他才射。

    射完下来,老逼问:「这就射了?」

    他惊着了,反问:「这还慢?」

    老逼微笑,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条状物,交给他:「再给我杀杀痒。」

    那是她上午吃完、用过的那根玉米棒子。

    ***    ***    ***    ***

    鱼家。面对死去的花花,鱼正发愁。家里这一丝不挂的尸体该怎么处理?报

    警的话怎么解释?

    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来。鱼的腿立马软掉。会是谁呢?

    她颤颤巍巍挪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站门口按门铃的是墩子。

    鱼家庞大,家谱像湖南水系,繁密如麻。墩子是她姨姥爷堂那支上的,鱼

    家跟他们那边的人走得并不近。

    鱼打开门。墩子坦然叫了一声「姐」,然后很纳闷儿地望着鱼的脸:「怎么

    了?脸色这么难看。你刚吃了苍蝇么?」

    ***    ***    ***    ***

    城乡结部那院子。事毕,干儿子帮瞎奶奶穿衣服。

    瞎奶奶说:「你的性技巧性能力强,**又大又粗,让你操真是享受,特别

    解骚。」

    干儿子说:「是,今儿墩子不在,咱没顾忌,做得格外尽兴。」

    瞎奶奶说:「其实你嫌弃我。你不说我也知道。」

    干儿子问:「妈您说什么呢?我不嫌弃您。我就喜欢老逼这是您知道的。」

    瞎奶奶说:「墩子看不起我。我知道。我奔六十了得这怪病,瘾这么大还越

    来越厉害,真是难为情。其实我也很矛盾。我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对,可我停

    不下来。」

    干儿子说:「哎呀妈,有什么难为情的?前几天我去图书馆查了资料,人家

    专家说啊,您这属于绝经期后垂体分泌亢进,有跟您一样的人。」

    瞎奶奶说:「说这些没用。我明白我这毕竟不正常。」

    干儿子说:「谁有权界定正常、不正常?」

    瞎奶奶和干儿子穿好衣服下了床。

    瞎奶奶说:「我命苦啊,早些年干过荒唐事。墩子他爸妈都是屠宰场的,结

    果全没好下场。墩子也有病。这都是报应啊。」

    干儿子说:「妈,别说这些了。想点儿开心事儿吧。」

    瞎奶奶说:「好啊。来,咱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

    「墩子终于走了。这儿是你的了。你如愿以偿了。」

    干儿子说:「别介。您刚才说他串亲戚去了?」

    瞎奶奶说:「不知道。管他呢?反正你见不着他了。那白眼狼,我就当没那

    孙子。」

    干儿子说:「啊?那得报失踪人口啊。」

    瞎奶奶说:「不要吧?你这么想再见着他?你这么想跟一白眼狼分了我的遗

    产?你巴不得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他,对不对?跟我说实话。」

    干儿子说:「对,我恨他,我巴不得丫早一天死。」

    瞎奶奶说:「我知道你对我好。这些年,你对我这糟棺材瓤子费了不少心,

    我记着呢。你不会白付出的。我还能有多少年?我没了以后什么都是你的。」

    干儿子一边一边随声附和:「是啊是啊,这话不假。」

    忽然他警觉起来,转转眼珠问瞎老太太:「嗯?您是不是给他杀了?」




大团结 脑残前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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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ody>

    <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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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鱼家。

    鱼关上门,问:「什么事儿?」

    墩子说:「想在你这儿住两天。我奶没事儿老揍我。我放点儿水先。」

    说着,墩子大步走向鱼家卫生间。鱼在他身后说:「里边儿有人啊。」

    墩子听见这话的时候,一只脚已经跨进卫生间门坎。

    墩子低头看着瓷砖地面上光身子女尸,木磕磕头问鱼:「这什么情况?」

    鱼答说:「入户贼。」

    卫生间花洒已关,这会儿冷不丁垂下一颗泪,落地摔个稀碎,碎碴溅到花花

    脸上。那脸贴着地面瓷砖,此刻发着暗灰色。

    墩子掏出**哗哗尿起来,一边尿一边低头看着瓷砖地面上的光身子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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