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上下翻滚了不知道几几千,苏凝霜的眼中腾起一层水雾,轻轻咬了
咬嘴唇,身体僵硬地掀开被子,将李天麟拉进去,随即将被子拉起,盖上了两个
人的头。
被子下面慢慢蠕动两下,随即激烈的抖动起来,如同暴风雨下的海浪一样,
一阵阵压抑的低声喘息和喘息声传出来,夹着低低的抽泣声。过了一会儿,一只
大手探出来,手上抓着一件红色肚兜,随手抛在地上。
「熄,熄了灯吧……」苏凝霜一把抽泣,一边低声说道。
李天麟的房中,隔得远远的,月儿看着母亲的房间灯光熄灭,脸上现出一丝
凄然的意味,吹熄了灯,自己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胸口,闭上眼睛,两行眼泪悄
悄的流出来。
「娘亲,师兄……」
自此后,每隔一天,李天麟便会晚上悄悄到苏凝霜的房里,第二天天光未亮
才返自己房中。
时间长了,府上的下人除了特别愚钝的,几乎每个人都私下里知道夫人、小
姐和姑爷之间的奇怪关系。可是连当事人都没表示什么,又有徐婆婆等几个管事
恩威并施,一面是白花花的赏钱,一面是打断双腿逐出门去的严惩,狠狠处罚几
个没有眼色的下人后,再也没人敢胡乱说什么。只是私下里,几个下人聚在一起
喝酒吹牛,嚼着花生米,乘着酒意满脸通红的低着头小声神秘秘的谈论。
「我跟你说,夫人和姑爷啊……」
「哈,小姐都不在乎,你操什么心。」
「……不过说起来,姑爷还真是有本事,呵呵……」
「乱嚼什么舌头,不怕被徐婆婆打断腿逐出去啊?喝酒喝酒。」
…………
窗外一轮明月照得天地间万物披上了一层银辉,房内灯光摇曳,两个人影交
缠在一起,古铜色的强壮肢体和雪白娇嫩的娇躯紧紧贴在一起,上面挂了一层细
密的汗水,忘情的摩擦和撞击着。
「坏蛋,坏蛋……」月儿承受着李天麟一下下猛烈的撞击,整个身子八爪鱼
一样挂在他身上,一面呻吟着,一面断断续续的喊着。两只手紧紧掐住李天麟的
胳膊,深深陷入肉里,**不知疲倦的上下起伏,骄挺的**啪啪的拍打着夫君
结实的胸膛,一根粗大**在娇小的**中一下下进出,带出一股股**。
李天麟粗重的喘息着,速度刚刚缓了一下,马上被月儿一口咬在肩头上:
「不许停!」
「月儿,歇息一下吧,都第三次了。快把师兄榨干了……」
「哼,就是要榨干你,免得,免得你明天到娘亲那里使坏。」月儿喘息着,
脸上满是汗水,两只眼睛闪烁着光芒,很有几分凶狠的味道。
李天麟低吼一声,双臂用力,将月儿整个人架在自己身上,**一下下如同
打桩一样大力冲刺,月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抽动弄得措手不及,眼睛睁得大大的,
急促的喘息,张开小嘴露出粉色的小舌头,面颊上呈现出迷人的红色,隔了片刻,
洁白的下巴高高扬起,身子一阵僵直,发出长长一声呻吟,接住如同失去全身力
量一样瘫软下来。早有准备的李天麟将她抱住,轻轻放到床上。
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长长的喘着气,几乎没有一丝力气留下。
这是自从那次之后的事情。白天里,月儿一直冷着脸,对李天麟不假辞色,
哪怕面对面也如同陌路人一样。而到了晚上,却仿佛化身为另外一个人,身体的
每个部位都几乎是疯狂的求着夫君的爱抚,不到最后筋疲力尽绝不罢休。哪怕
李天麟体力过人,却也有些吃不消。
过了好久,月儿才缓过神来,看到李天麟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冷哼了一声:
「看什么?」
李天麟出神的看着月儿,伸手抚摸着她的面颊,沉默的将小妻子搂在怀里。
月儿身体僵硬了一下,脸上神色变了变,终于慢慢变得柔和了一些,犹豫了
片刻,将身子缓缓埋入夫君的怀抱,一只小手悄悄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不算轻,
也不算重。
李天麟哼了一声,似乎很痛的样子。
月儿眉梢颤抖了一下,目光闪动着,迟疑了一会儿,再次伸手在刚才拧的地
方轻柔的抚摸了几下。只是一抬头看到夫君含着笑意的样子,小脸一,哼了一
声,翻了个身,不再理会。
李天麟无声的笑了,手掌搭在月儿腰上,探出舌头,贪婪的舔弄着月儿光润
如玉的背脊上细细的汗液。
月儿闭着眼睛,感受着背部传来的麻痒感觉,嘴了不满的哼了一声,却也没
有阻止坏蛋的动作,脸上却现出复杂的意味,隔了一会儿,头也不低声道:
「我和娘亲……那个好?」
这是一个无法答的问题。李天麟沉默着,慢慢将身子靠上去,紧紧贴在月
儿背上,手上用力,将小妻子越抱越紧。
月儿也没指望着李天麟答,闭着眼感受着后背传来的温热和心脏一下下的
跳动,心里只觉得一阵阵抽搐一般的疼,却比之前好了许多。慢慢地声音轻柔但
语气毫不动摇如同发布命令一样说道:「不许你辜负我,也不许你辜负娘亲…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我们,我们永远不分开。」
李天麟嗯了一声。
不觉天光大亮。韩府下人们打开大门,打扫庭院,忽然从大街上飞奔来一匹
马,马蹄声踏踏的在清晨的街道上十分响亮。来到府门前,马上骑手一勒缰绳,
马匹人立而起才停住。
正在门口的李伯嘟囔了一声:「大早晨的这是干什么?」眯起眼睛,只见马
上跳下之人却是一名女子,身穿月白色衣衫,下身同色裤子,脚上一双粉白色绣
鞋,身材略显瘦削,一对丰乳将胸衣高高挺起,虽是女子,却不给人软弱无力的
感觉,反而透出一股勃勃英气,一头青丝随意绑起,系着一根二尺多长红色带子,
肤色略显苍白,五官面目却清丽脱俗,稍加打扮便是一位绝色美人,两只眼睛灿
然晶亮,带着淡淡哀伤,令人见之不自觉的心痛。
李伯越看越觉得眼熟,忽然身子一颤,颤抖着问道:「可是大小姐来了?」
女子勉强一笑,道:「李伯,是诗韵来了。」
李伯颤巍巍的眼泪流下来,躬身施礼道:「老奴恭迎大小姐。」随后嚼过旁
边下人:「赶紧去禀报夫人和小姐姑爷,大小姐来了。」
那下人愣愣的问:「哪位大小姐?」
李伯劈头就是一巴掌:「是咱们韩家的大小姐,老爷的亲妹妹,诗韵大小姐
来了。」
下人赶紧奔进府里报信,心里却纳闷:从哪里冒出来个大小姐?
李伯让人牵过马,跟在韩诗韵身边,老泪纵横,道:「大小姐来就好了。
老爷泉下有知,也一定会高兴。」
韩诗韵面显戚色道:「哥哥是如何去的?我在路上听得消息不清楚。」
李伯道:「还不是那个天杀的恶贼玉蝴蝶。」当下将韩剑尘遇害经过讲述一
遍,又道:「大小姐,你这学艺一走十年,连个音信也没有,老爷嘴上不说,可
我们大家都知道,他时时牵过着您呢。」
韩诗韵面容微微一滞,涩声道:「哥哥和嫂子这些年过的怎样?」
正说话间,只见苏凝霜从里面快步跑出来,看见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
「诗韵妹妹,你终于来了。」
不待韩诗韵反应过来,苏凝霜已经一把把她抱住,哭道:「来就好了,
来就好。可惜,没有见到夫君最后一面。」
韩诗韵也是眼泪夺眶而出,姑嫂两人抱着哭成一团。过了片刻,月儿和李天
麟两人也赶出来,眼见母亲和一个女子抱头痛哭,悄悄问过下人才知道是姑姑
来了。两人对望一眼,心中惊讶不已,等到母亲哭完了,一起上去施礼。
韩诗韵眼看着侄女和侄女婿给自己见礼,擦干了眼泪,伸手相搀。
几人簇拥着进到府内,韩诗韵道:「哥哥的灵位在哪里?」
苏凝霜道:「在后面祠堂,我领你过去。」
苏凝霜领韩诗韵去后面,月儿悄悄揪住李天麟衣袖道:「咱们怎么多出来这
么一个姑姑?」
李天麟道:「那时候你还小,记不清事情。诗韵姑姑是师父的亲妹妹,那时
候还抱过你呢。她跟师父两人年纪差了七八岁,走得时候大概和你现在年纪差不
多。」
月儿眨眨眼,朦胧中似乎有些印象,不禁疑惑道:「既然是爹爹的亲妹妹,
怎么十年来都没来过,连一封书信都没有,爹爹平日里也不提起?」
李天麟皱眉道:「时间隔得太久,我当时还没到十岁,哪里记得清?印象里
好像是姑姑自己想去一个什么门派学武。不过其中有几分蹊跷,好像走之前师父
和她还大吵了一架。自从姑姑走后,师父就下令府里上下都不许提起姑姑的事情。」
月儿想了想,皱了皱眉,小声道:「无端来了这么一门亲戚,以后的日子还
怎么过……」
【月影霜华】(24-25)
作者:江东孙伯父
25年/月/25日发表于
是否本站首发(是)
第二十四章
祠堂里摆满了韩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韩剑尘的在最下面,木头还是新的,黑
色的漆面上用白笔写着名字。供桌上摆了贡品,一对白色蜡烛突突的冒着火苗,
香炉中插着一柱香,烟气袅袅,整个屋子里烟雾缭绕。
韩诗韵呆呆的看着哥哥的灵位,突然直直的跪下去,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
「哥哥,阿韵来了。」伏在地上痛哭失声。
苏凝霜站在一旁,想到夫君的音容笑貌,也是心中悲切,陪着哭了一阵,眼
看韩诗韵哭得死去活来几乎晕厥,才将她搀起来,抹着眼泪劝道:「妹妹,节哀
吧。夫君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看到你如此悲痛。」
韩诗韵双眼哭得红肿,泪水流满面颊,悲声说道:「嫂子,您先出去一会儿,
我想跟哥哥单独呆一会儿。」
苏凝霜犹豫了一会儿,劝了几句,从祠堂退出来。
过了一会儿,韩诗韵从祠堂出来,双眼仍然通红,精神略微好了一些,对苏
凝霜道:「嫂子,给我准备一间房间吧,里祠堂近些。」
苏凝霜答应一声,吩咐下人去准备,又看着韩诗韵疲惫的样子,道:「妹妹
赶路辛苦了,还是先洗个澡然后休息一下吧,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韩诗韵低声答应,走到浴室,早有下人烧好了洗澡水,当下关上房门,慢慢
脱掉衣服,露出雪白的身体,仿佛象牙雕琢一般,柔软滑腻的肌肤泛着光泽,上
面却有几处长长的伤痕,如同上好瓷器上的裂纹,让人惋惜不已。
迈步进入浴桶坐下,韩诗韵伸手解开头发洗涮,乌黑的长发漂浮在水面上,
仿佛黑色的云朵。捧起一捧热水,浇在胸脯上,雪白的乳峰上留下几滴晶莹的水
珠。她低头看着一对骄挺饱满的**,脸上现出哀伤神色,慢慢托起一只**,
轻轻揉弄着,令一只手探入水下,在**上抚弄着。
「哥哥,哥哥……」韩诗韵眼角滴下晶莹的泪滴,闭着眼睛,低低呻吟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