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霜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在这一片忙碌中,陆婉莹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发呆,手中一只金灿灿的判官笔在指尖飞速旋转。进进出出的人经过的时候都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跟她日子久了,没有哪个敢在陆捕头发呆的时候打扰她。
鬼手婆婆悄然出现在房中,靠近陆婉莹说了什么。陆婉莹发着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什么事?」
「李天麟少侠来了。四小姐,你见他吗?」
陆婉莹眼光一闪,随即暗下去,手指上无意识的绕着一根发丝,良久才道:「是来领玉蝴蝶的头颅的吧。我就不见了,让他直接去停尸房找仵作。」
鬼手婆婆犹豫了一下,躬身出去。按说案子还没结束,罪犯的尸体容不得破坏,只是此时没一个人想起出言阻止。
李天麟被鬼手婆婆领着去了停尸房,中间几次张嘴想询问陆婉莹的情况,最后都没有说出来。两人找到仵作,将玉蝴蝶的头颅切下来,用石灰腌好放到木盒中。
李天麟提着木盒走出来,经过捕房外的时候远远的看了一眼,里面乱哄哄的人影嘈杂看不真切,不知道陆婉莹是不是在里面,犹豫了一下,终于转头走出去。而同一时刻,房内的陆婉莹也收目光,继续发呆。
李天麟到了客店,找到了韩诗韵,两人结了账,带着玉蝴蝶的头颅骑上马出了城,一路上快马加鞭,一下午的时间已经离开了蕲州五十里路程。
天色将晚,两人找了客栈住下,草草吃了饭,各自房中。
韩诗韵坐了一会儿,房门忽然推开,李天麟端着热水进来,道:「姑姑,该洗脚了。」
韩诗韵心中一颤,脸上骤然白了,咬牙道:「你放下吧。」
李天麟放下水盆,忽然俯下身子,不顾韩诗韵的阻止,伸手给她脱掉鞋袜,将两只脚掌放到水盆里。
一对洁白的脚掌,却因为常年行走,脚底生出一层老茧,显得有些不美。李天麟低着头,不看韩诗韵羞怒交加的面容,替她洗干净脚,用毛巾擦干,才端着水盆出去,只剩下韩诗韵一个人又羞又恼,脸上通红一片,眼中含泪,一夜都没睡好。
等到第二天晚上两人住店之时,李天麟又是捧着水盆过来,韩诗韵早早将房门插死。李天麟推门推不开,隔了一会儿,一掌震断了门栓,大踏步的走进来。
仓啷一声,韩诗韵拔剑在手,牙关紧咬,宝剑抵在李天麟胸口,喝道:「出去!」
李天麟视如不见,捧着水盆直直走过去。他每向前一步,韩诗韵就倒退一步,剑尖随着退后一分,终于退到床边,脚下一拌,坐在床边。李天麟放下水盆,丝毫不顾悬在咽喉的剑刃,脱下韩诗韵的鞋袜给她洗了脚。
韩诗韵面颊通红,眼中泪光隐隐,几次都想一剑刺下去,偏偏被心底里一个声音阻止住,滚烫的泪珠落下来,溅到李天麟头发上。她呆呆的看着他揉搓自己的脚掌,清洗干净后用麻布擦干,忍不住抽泣道:「你到底要怎样?」
李天麟不答,起身又要亲她。韩诗韵慌忙闪避,却被他双手扣住肩膀,嘴唇在面颊轻轻一吻,端着水盆出去。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韩诗韵坐在房中几乎称得上是心惊肉跳,便是无数次面对强敌之时也没有如此惊慌过,好几次听见外面有人走动都惊出了一身冷汗。过不多时,李天麟果然又端着热水过来,韩诗韵眼神有些发呆,任凭他给自己洗脚,忽然忍耐不住的哭出声来,泪流满面:「求求你,天麟,你放过我……」
这样的情形发生了十来次之后,韩诗韵几乎崩溃。李天麟再进来时也不再试图阻止,整个人如同木头人一样呆呆的任凭他摆布,看着他给自己洗脚,擦拭,将自己抱上床,盖好被子出去,心底没有一丝波动。
两人离玉州越来越近,算起来只剩下两天路程,这天晚上投诉的恰好是离开玉州时候住的那家客店。将两人引进去的仍是之前那个伙计,记性甚好,提着灯笼将两人一照,笑嘻嘻的道:「原来又是二位啊。这真是巧了,今天又是客满,只剩一个房间了,不知二位如何安排。」
李天麟笑道:「还是我住在柴房。」
伙计嗯了一声,对着李天麟眨眨眼,嘴角挂着一丝怪笑,不知道又起了什么龌龊念头。
韩诗韵呆呆坐在床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抬头,心中惊异:难道天麟今晚不过来给自己洗脚了?又等了不知多长时间,眼看蜡烛都快烧完,终于确定他不会过了,心中不由一阵轻松,只是忽然间又是一酸,差一点落下泪来。
她吹熄了灯,和衣躺在床上,心里空空荡荡,分不清是什么滋味,过了老长时间,似睡非睡之际,忽然听到房门轻轻打开的声音。
韩诗韵骤然惊醒,伸手握住剑柄,心中暗道:难道这客栈中有歹人?当下身体绷紧,竖起耳朵,只待那人有异动便一剑刺过去。
那人挺了一会儿,慢慢走到床边,韩诗韵猛然转身,剑尖抵在那人咽喉,轻声道:「谁?」只见黯淡的光线下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中一颤,颤着声音道:「天麟?」
那人轻轻握住她的手,挪开宝剑,慢慢俯下身来,黑暗中看不清面容,只能听到他呼吸的声音,一股热气喷到自己脸上,几乎要把自己的面颊烧灼起来。还未等韩诗韵从慌乱中反应过来,火热的嘴唇已经紧紧覆在自己双唇上。
韩诗韵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响,山崩地坼,江河倒流,星辰逆转,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样,宝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还没有察觉,不知身在何处。
李天麟不给韩诗韵反应机会,掀开被子,双手解开韩诗韵的肚兜,手掌覆盖住那一对骄挺乳峰,黑暗中看不清形状,但手上传来的弹性和温热都令他呼吸为之一顿,手掌随即向下探到她股间,将亵裤扯开。
下体的微微凉意终于令韩诗韵清醒过来,惊呼道:「天麟,不可以……」由于怕惊动其他房间的房客,声音压得极低。伸手去推李天麟的胸膛,手掌所触是厚实温暖的感觉,登时只觉得心头一颤。
李天麟伸手握住韩诗韵的手掌,身子向下一俯,火热的胸膛紧紧贴在她胸口,随即伸出胳膊将那微微颤抖的娇躯紧紧抱住,手臂用力分开韩诗韵的双腿,昂扬的**抵住玉门外面,作势要长驱直入。
韩诗韵羞愤交加,如果手中有剑,只怕要给李天麟身上刺出几十个窟窿来,只是此时宝剑落地,两人贴在一起,又被这强烈的男子气息熏得手脚无力,所有武功招数一时都忘得一干二净,只能凭借本身力气挣扎,纤细的身子在李天麟怀中扭动,富有弹性的乳峰一紧一松的在他胸膛摩擦,**上传来酥麻的感觉,几乎令自己半身瘫软,股间又被那火热坚硬的事物紧紧抵住,微微湿润的肉缝都被撑开,眼看要插进来,终于哭出声来:「天麟,你不可如此对我……」
李天麟微微喘息,声音中带着一股压迫感道:「姑姑,不管你以前经历了什么,现在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从今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爱你,你以后不管是身边还是心里只能有一个男人,就是我。我要你做我的娘子,给我洗衣做饭,生儿育女……」
韩诗韵一边无力的挣扎,一边哭道:「不行,天麟,我们不可能」
话音未落,臀上已经被啪啪的拍了两巴掌:「闭嘴,不许乱动,乖乖躺着。」说着话**一挺,狠狠刺入韩诗韵**中,韩诗韵的哭声骤然一停,痛哼出声。
一片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偏偏下体传来的感觉异常清晰,李天麟几乎可以感受到**强行挤开层层嫩肉包围一往无前的每一个细节,整个棒身被紧窄的**裹得没有一丝缝隙,**顶上敏感部更是被弹性十足的嫩肉一下下抽搐挤压,舒服的他几乎要呻吟出声,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那颗娇嫩的**。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根巨物侵入,韩诗韵已然疼的面颊流汗,随着李天麟一下下慢慢抽动而冷哼不止,哭着哀求:「停下,天麟,好疼……」
听到身下美人哀求,李天麟的欲火反而更加高涨,**不觉又粗大了几分,伸手揉弄着她丰盈的**,**不敢大力**,强忍着**缓缓旋动,喘息道:「忍一下,就舒服了。姑姑,你慢慢动一动。」手上力道却加重几分,手指捻动**,带给韩诗韵别样的刺激。
李天麟早已在师娘和师妹身上操练的不知多少次,如今温柔抚慰,口中低声引导着韩诗韵配。韩诗韵**中被涨的难受,紧咬着牙关,偏偏无法挣脱,无奈之下只得顺从李天麟的话语,悄然扭动纤腰,过了一刻,只觉穴内缓缓渗出粘滑液体,浸润之下隐隐疼痛减弱,反而生出一股又酸又麻酥酥的舒爽感,**上被捻动时传来的奇异快感也如电流在全身荡漾。痛感消除后,反而盼着天麟动作再强烈一些才好,只是心中羞涩,不敢开口,只得悄然加大了身体扭动力度。
两人交之处渐渐动作由生涩转为柔顺,**抽动时一股轻轻的水声传出来。李天麟很快感受到怀中娇躯变得火热,柔软双臂不自觉的抱住自己身体,包裹住**的嫩肉摩弄的频率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心中知道韩诗韵已经情动,当下不再克制自己,****霎时变得狂野,一下下都深深插入美穴最深处,**啪啪的撞击声和**的扑哧声不绝于耳。
一声娇媚至极的呻吟声从韩诗韵口中吐出来,登时令她心头一颤:自己竟然在侄女婿强暴之下变得如此不知廉耻?但这种愧疚感很快被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淹没,手臂紧紧抱住天麟的身子,将面颊埋入他的胸膛,闭上眼睛任凭他大力蹂躏。
李天麟粗重的喘息,手上力道几乎要将韩诗韵的**揉碎一样,**快速在美穴中**,忽然觉得一股麻酥酥的感觉无法快感从尾骨传遍全身,呻吟道:「姑姑,我出来了。」不待韩诗韵反应过来,一股火热的精液喷洒在她美穴最深处。而几乎是同时,韩诗韵也是娇喘连连,身子不受控制的抽搐,美美的丢了出来。
韩诗韵低低的呻吟着,整个人如同升入云端的一片轻柔羽毛,又如温暖阳光下的一粒细小尘土,舒服的整个人都融化了。不知过了多久才过神来,口中突然探入一条湿热的舌头,又是吸允又是舔弄,心中一片茫然,呆呆的任凭他对自己轻柔抚爱,忽然涌出泪来,低声哭道:「天麟,你以后要好好对我,不许对我不起。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李天麟低声笑道:「放心吧,姑姑,我会爱你一辈子。」
「不许再叫姑姑。」
「嗯,」李天麟舔舐着韩诗韵面颊上的泪珠,顺从道:「以后我就叫你韵儿。」
韩诗韵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抚弄了韩诗韵一会儿,李天麟的**又一次挺立起来,正要再次攻伐,已经被韩诗韵觉察,顿时脸上发烧,急忙背转过身去,小声道:「我累了,休息吧。」
李天麟却不肯饶过她,从背后伸手抱住,低低笑道:「韵儿,时间还早呢,再让我疼爱你一次吧。」说着**顶在韩诗韵股沟中,慢慢挺入。
韩诗韵忽然啊的一声惊叫:「错了,不是那里!」正要挣扎,已经被李天麟紧紧抱住,**借着滑腻**的润滑下,一下子插入一个比之前更加紧密的地方。
韩诗韵疼得喘不过气来,连连呼痛:「天麟,快停下,好疼……」
李天麟只是舔弄着韩诗韵的脖子,感受着**被夹得又紧又疼,丝丝喘着气,道:「韵儿,忍一忍,一会儿就舒服了……」
第三十六章
两人这一觉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李天麟睁开眼睛,只见韩诗韵伏在自己怀中,面颊的泪痕犹在,想到昨夜自己做出的事情,不由得心中微微愧疚,低头在她面颊上亲了一下。
韩诗韵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呆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忽然啊的一声,双手用力,将李天麟推下床去,被子裹在身上,叫道:「你昨夜做了什么?」
李天麟赤身摔在地上,哎呦的叫了一声,佯怒道:「韵儿?」
这一声韵儿,立刻令韩诗韵记起昨夜的事情,霎时脸上通红几乎要渗出血来,心脏几乎从胸膛中跳出来,闭着眼不敢看李天麟的身体,颤声道:「你先穿好衣服,出去。我,我要起身了。」
如果是在家中面对月儿,李天麟只怕是要好呵呵的解开被子跟她再胡闹一番,而面对韩诗韵,想到昨夜两人才算真正确定关系,不敢过分,只好穿好衣服出去。一出门正好看到伙计端着饭菜从外面经过,看见李天麟从里面出来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显出猥琐的笑意,悄悄的探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
等到韩诗韵穿戴整齐,呆呆的坐在床边出神,想到自己昨夜被天麟强行占有,又羞又怒,偏偏还带着一种欣喜,心里乱糟糟的不知如何面对,明明眼中含着眼泪,却并没有多少悲伤的情绪在里头。正想着,门一开,李天麟端着热水盆进来,笑道:「姑姑,快洗漱吧。」
韩诗韵脱口道:「怎么还叫我姑姑?」话刚出口,心中一呆,低头涩声道:「你准备让我怎么面对月儿?」
李天麟也是心中犹豫,但此时不敢表现在外,笑道:「总有办法解决。对了,为了不让别人怀疑,我在人前还是叫你姑姑吧。」
韩诗韵低头不语,隔了一刻才抬头凄然道:「如果你辜负了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然后自杀。」
李天麟伸手握住韩诗韵的手,轻声道:「不用你动手,我会自己杀了自己。」
韩诗韵脸色这才好了一些,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也不避讳李天麟在身侧,洗漱已毕,让伙计上了饭菜,两人同桌一起吃完,才走出门去。
李天麟从后面牵马出来,韩诗韵扳鞍上马,**刚坐到鞍上,忽然脸色一变,痛哼一声。
李天麟急忙问道:「怎么了?」
韩诗韵恨恨盯了李天麟一眼,面颊通红,犹豫片刻小声道:「后面……好疼……」
李天麟顿时脸色通红,想到昨夜最后自己不顾韩诗韵苦苦哀求强行要了她的后庭,害得她如今连马都骑不了,心中又是羞愧,偏偏还有一丝说不出口的得意。当下小声道:「要不要给你雇一辆马车?」
韩诗韵面色通红,跳下马来,看也不看李天麟一眼,牵着马向前就走。
李天麟牵着马紧跟在后面,两人走出一段,眼看路上没什么人,李天麟一下将韩诗韵抱住。
韩诗韵惊叫:「你干什么?」
李天麟不答,将韩诗韵放在马背,随即自己上了马,让韩诗韵侧身坐在马背,一条手臂围住她的纤腰,笑道:「这样就能骑马了。」
韩诗韵脸色涨红,小声道:「万一被人看见……」
「不会的,反正没人认识。就算有人看见,也只能羡慕韵儿有个疼爱她的夫君。」说着话缓缓催动马匹,沿着道路走下去。
韩诗韵伸手抱住李天麟的腰,轻轻伏在他胸口,低声自语道:「这一辈子,你都要这么抱着我,不要放手。」
两人同乘一匹马,也不催动马匹疾行,慢慢的向前走着。初时李天麟还一门心思赶路,待到走出几里路,低头只见美人含羞在抱,白皙面颊上满是红晕,路上又有些颠簸,两人身体上下起伏,韩诗韵的**在李天麟胯下轻轻摩擦,不一刻**已经悄然抬头,隔着衣服顶在她**下面,令李天麟心神荡漾,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
韩诗韵早已觉察了李天麟的异状,只觉得那根昨夜弄了自己一整晚的东西硬硬的抵住娇臀,一下一下往上杵,哪怕是隔着两层衣服仍然可以感受到上面传来的热意,**中竟然渐渐有些湿润,心头砰砰直跳,一面暗骂天麟乱来,一面责怪自己不知羞耻竟然被他弄得有了邪念,羞得恨不得将头埋到他胸膛里去,紧紧闭了眼假作不知。隔了一会儿,忽然感觉马匹走路方向不对,急忙睁开眼睛,只见两人早已偏离了道路,四处尽是树木,不知到了哪里。
「天麟,咱们走错路了?」
李天麟不答,只是将韩诗韵抱紧,又走出一段路,前面树丛中出现一片空地,李天麟抱着韩诗韵下马,正巧空地上一块青石,光滑平整,大概是常有路过的人在此歇脚。眼看四下无人,李天麟将韩诗韵轻轻放在青石上,不由分说就要解开她的衣带。
韩诗韵吓得面颊通红,急忙按住李天麟双手道:「不行,天麟,大白天的不许乱来。」
李天麟微微一笑,忽然一口吻住韩诗韵的芳唇,舌头探进口中吸允舔弄,手掌隔着衣服握住她一只**轻柔揉弄起来。韩诗韵脑海中一阵眩晕,迷迷糊糊的任凭天麟抚弄,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身上一凉,身上衣衫已经被他褪下,肚兜一角都被解开,露出雪白的乳峰暴露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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