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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霜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粗大的**顶部顶住肉缝,摩弄了几下,便已经沾满了粘稠的花蜜,在一只玉手的引导下,跳开肉缝,直挺挺刺进花房,引得月儿啊的叫了一声。

    上面双舌相戏,底下**挺动,两人轻轻的喘息着,只觉得世间没有什么时刻比得上此刻最美。月儿的身子慢慢躺倒在石桌上,白天被晒得灼热的石桌此刻只余下淡淡的温暖,她探出香舌与李天麟的舌头嘻嘻,同时腰肢轻轻挺动,应和着师兄的发力,粗硕的**填满了娇小的花房,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在嫩肉上捣弄,又涨又酸的感觉混杂着一阵阵诱人的酥麻感觉,令少女畅美的如同身处云端,仿佛整个世界都离自己远去,眼中只能看见爱人英俊的面容,耳边只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和下面传来一阵阵**至极的扑哧扑哧的水声。

    「师兄……坏蛋,要……弄死月儿了。」月儿颤抖着声音,目光迷离。

    「啊,月儿,师兄才要被你弄死了呢……」

    「哼,……那就,看谁……先受不了……啊……」

    两人一边喘息着,一边彼此调笑。

    李天麟双手捧着月儿的翘臀,手指上都沾满了**的花蜜,一面用力挺动下身,感受着身下少女的浓浓爱意。无意间一抬头,余光中只见池塘靠近岸边的地方一个**的头慢慢露出了,两只美丽的眼睛惊诧的看着自己。

    「师娘!」李天麟险些叫出声来。

    正是苏凝霜。

    今晚天气实在是热的不行,苏凝霜在房中躺了片刻便出了一身汗,才发现屋子里备好的冰早已化尽。有心让仆人去冰窖取些来,又想到府中仆人都是上了年纪的,天色这么晚了,实在不宜再劳动他们。正在炎热中,忽然想到后面池塘,于是悄悄的起身,来到池塘里洗澡。

    苏凝霜本来就颇通水性,池水此时不凉不热,正是舒适。洗的正舒服,却看见月儿和李天麟两人一齐过来。自己赤身露体,怎能和他们相见?所以只好躲在水下,暗自期盼着这两人能赶紧离开。

    忍耐了半晌,只听上面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当下小心的浮上水面,只瞥一眼,整个人立刻呆住。

    只见月儿躺在石桌上,身上不着寸缕,两条腿钩在李天麟腰间,随着李天麟身子的挺动,一下下的随着颤动,白玉般的身子在月光下如同无助的小绵羊一般被李天麟肆意揉弄,两颗娇艳的鲜红**在一下下的颤动,嘴里却发出自己绝难想象的淫声。那根在女儿玉门中插弄的**,又粗又长,每一次抽动都让女儿**连连,带出一股股的**,甚至可以看见一股水迹顺着石桌流下来。

    正在此时,苏凝霜陡然看见李天麟的目光扫过来,心中顿时轰的一声,脑中一片空白:天啊,他看见我了。

    李天麟此时也是吃惊非小,下面的动作一停,立刻被月儿察觉,目光迷离的喘息着娇声道:「师兄,怎么停下来了?是不是……嗯,受不了了……咯咯……」

    李天麟心中急转,就在月儿转头的一刹那,飞快的捡起旁边月儿脱下的纱衣,刺啦一声扯下一条,蒙在月儿眼上。

    「啊,师兄,做什么怪?」月儿娇嗔道。

    李天麟下面用力,狠狠一挺,月儿的声音顿时化作一声呻吟。

    「好月儿,咱们玩一个新花样,现在,转过身去。」

    听了这话,月儿咯咯一笑:「师兄大坏蛋,总算想弄出新花样。哈……不会是……快出来了吧。」一面说着,也不将**从穴中拔出,顺从的翻了个身,将美臀翘起,蒙上双眼的面孔正对着苏凝霜的方向,脸上带着迷罪的笑容,慢慢摆动身体,一对娇小的**前后摇摆,**滴溅得四处都是。

    李天麟一面用力挺动,一面用眼色向苏凝霜示意,一面道:「早着呢,小丫头,看师兄怎么收拾你。」

    「嗯哼……谁怕谁?」

    在两人的一句句话语中,苏凝霜小心翼翼的从池塘中站起身来,凹凸有致的身体展现在李天麟面前,胸前一对高耸挺拔的**上滴下一行水珠,苏凝霜心中只觉得羞涩得无以复加,躬下身子双手护住胸口,但是那一对乳峰何等高耸硕大,两只手根本遮掩不住,只是护住了**部分。她小心翼翼地慢慢爬上岸,羞涩地向李天麟望了一眼,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快步向自己卧房走去。

    虽然没有头,苏凝霜却几乎感受到了李天麟的目光放肆的扫视着自己的后背,美臀,修长的**,禁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她心中慌乱,越走越快,耳边却偏偏传来女儿的声音。

    「好,好硬,……它,又大了……」

    「师兄,月儿快不行了,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好像,好像要把月儿刺穿似的……」

    「啊……师兄……用力,月儿,出,出来了……饶了小媳妇吧……」

    第十章

    马车飞快的飞奔在山路上,颠簸得让车内的少女几乎呕吐出来,而后面一阵阵马蹄声,夹杂着山贼们肆意的叫喊声和护卫们被砍翻时的惨叫声。

    前面的路一个转弯,马车轮子轧到了一块石头,整个飞起来,少女被甩出车外,眼看着飞向石壁,猛然旁边探过一直臂膀,将少女抱在怀中,放在马背上。

    少女仰头,只看到一双温柔的眼睛和一张英武不凡的脸。

    「你,你是谁?」

    「姑娘受惊了,」那人微笑着,笑容真好看:「在下韩剑尘。」

    笑容渐渐变得模糊,再次清晰起来时,少女惊讶的发现自己身穿大红嫁衣,桌上红烛高照,对面的英武的年轻人身穿喜服,挑起自己的盖头,温柔的眼光令自己心中砰砰直跳,羞涩的低下头去。

    一双温和的手探到自己腰间,解开腰带,慢慢褪去身上衣衫,露出洁白的娇躯,然后低头向着高耸的乳峰吻下去。

    「夫人,你真美。」

    自己是他的娘子了啊。

    然后,自己被夫君粗暴的推到床上,紧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的衣裙被褪下,火热的巨物插入玉门,随着一下下挺动,一股股酥麻舒爽流遍全身。

    「夫君……霜儿好幸福……」初为人妇的少女幸福的呻吟,满满抬起头,看着夫君含笑的面容。

    然后,那张面孔渐渐模糊,逐渐变成了李天麟的面容。

    「天麟!」

    少妇惊叫一声,奋力挣扎,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按住,身体下面玉门中巨物猛烈的撞击着,伴随着响亮的啪啪声。

    「啊!」

    苏凝霜猛地从梦中惊醒,心脏剧烈的跳动,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呆呆的躺在床上,身子轻轻抖动着,目光呆滞的望着屋顶。

    第二天一早,李天麟早早的起来练功,月儿照例到后面看自己练功。等到练完,两人相视一笑,洗漱过后去苏凝霜房中请安。

    站在门口,月儿连着叫了几声,未见应,不由的心中疑惑,示意李天麟用肩膀撞门。

    门被撞开了,两人进入房内,只见床上一团被子凌乱的揉成一团,似乎里面有人。

    月儿心中诧异,此时天气如此炎热,娘亲怎么盖上了这么一层厚被子?当下走上前去,轻轻揭开被子,叫了一声:「娘亲?」

    只见苏凝霜缩在被子里,双目紧闭,脸上的红色如同鲜血一样,拿手一摸额头,烧的烫手。

    月儿吃了一惊,急忙问道:「娘亲你怎么样了?」

    苏凝霜身子动了动,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

    李天麟急道:「师娘生病了,我去请大夫。」

    过了半晌,城中最有名的春堂赵大夫被李天麟半拖着身子进来,顾不上与月儿答话,伸手为苏凝霜号脉,又翻开眼皮看了看,沉思片刻,道:「韩夫人这病可是不轻啊。先是心中积郁不得散发,昨夜想是又心神震动,受了风寒,湿寒入体,阴阳不调,……」

    月儿插口道:「赵大夫,我娘亲有没有危险?」

    赵大夫道:「韩夫人病体沉重,虽然不会危及生命,可是也要好生调养,千万不能懈怠。而且即使病好了恐怕也是元气大损,没有两个月时间无法恢复。」

    当下开好药方,叮嘱几句,起身告辞。

    李天麟送大夫出了门,来只见月儿坐在苏凝霜床边,泪水连连,忍不住上前轻轻将月儿抱住。

    月儿将头埋在李天麟胸口,哽咽道:「娘亲怎么会这么苦?先没了爹爹,现在又受了这么重的病。如果有个好歹,我也不想活了。」

    李天麟只得安慰几句。

    早有仆人抓了药,熬好后送上来,月儿亲自捧着药碗服侍母亲用药,可是苏凝霜牙关紧咬,怎么也喂不进去,最后还是徐婆婆拿筷子撬开牙关,生生灌进去,最后还吐出大半,惹得月儿又是痛哭了一场。

    苏凝霜一整天病情不见好转,月儿坐在床头侍奉了一整天,饭都没吃几口。等到掌灯之后才草草吃了几口饭。

    眼见月儿双眼红肿,脸色苍白,徐婆婆劝道:「小小姐,小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你忙了一整天了,快去休息吧。小姐这里有我照看。若是小小姐再积劳病了,那可真就不得了了。」

    月儿此时也感到浑身乏力,勉强站起身来,对徐婆婆一礼,道:「有劳婆婆了。」

    徐婆婆疼爱的抚摸着月儿的头,笑道:「放心吧,老婆子自打小姐还在府上的时候就伺候着,说句愈礼的话,小姐跟我亲女儿一样,肯定不会出差错。」

    月儿谢过徐婆婆,由李天麟搀扶着房休息。

    徐婆婆熬好了药,坐在床头,看着苏凝霜双目紧闭,脸上痛苦神色,忍不住泪珠在眼里直转:「天杀的,小姐这么好的人,怎么还受这么大罪?」

    眼看药凉了,服侍苏凝霜喝了药,就在床边坐着守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苏凝霜轻轻的呻吟声。

    徐婆婆急忙道:「小姐醒了吗?」

    苏凝霜呻吟了几声,额头渗出汗来,断断续续自语道:「夫君,别离开我,霜儿好怕……」

    徐婆婆抹了一把眼泪,拿过毛巾,小心的替苏凝霜擦去汗水。

    过了片刻,忽然苏凝霜啊的一声,叫道:「天麟!别……别舔那里,我是你师娘啊。」

    声音渐渐低下去,苏凝霜重新进入梦乡。

    徐婆婆拿着毛巾的手凝在空中,目瞪口呆。半晌,脸上现出古怪神色,终于轻声叹了口气,温柔的给苏凝霜擦去汗水,然后坐在床头,呆呆的出神。

    第二天一早,月儿早早过来,侍奉母亲喝药。眼看苏凝霜气色有些好转,到了中午甚至清醒过来,与自己说了几句话,欢喜地眼泪直淌。

    待到晚上,月儿房休息。李天麟正要房,却听徐婆婆道:「麟少爷,老婆子昨夜熬了夜,今晚有些撑不住,能不能请你照顾一下小姐?」

    李天麟一愣,道:「婆婆身体不支,为何不找其他仆妇伺候师娘?我毕竟是男子,深夜在师娘房里恐怕多有不便。」

    徐婆婆双眼一瞪:「你是从小被小姐养大的,如同亲儿子一样至亲,怎会有什么不便?其他几个婆子粗手笨脚,还能照顾人?难道你为了顾及自己名声,就不肯照顾小姐的身子吗?」

    一番夹枪夹棒的话说出来,李天麟无言以对,只得答应。

    眼看李天麟答应,徐婆婆才连上露出笑容,陪着他在房中坐到将近亥时,才房休息。

    夜色越来越沉,四下寂静一片。

    李天麟就着烛光,只见苏凝霜面容泛红,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子伴着轻轻的呼吸上下起伏,没来由的心中一痛,仿佛有一根针一下下的刺着。搬过一把椅子坐在床前,双眼凝视着苏凝霜的面容,渐渐竟有些痴了。

    苏凝霜的脑海中一直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陡然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眼前场景渐渐变得清晰,只见床头一个人坐着,头埋在床上沉沉睡着,正是李天麟,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暖意:「原来是天麟一直在照看我呢。」

    身子刚一动,李天麟立刻惊醒,惊喜道:「师娘,你醒了?」

    苏凝霜嗯了一声,轻声道:「什么时候了?」

    李天麟道:「过了丑时了。」眼看苏凝霜嘴唇发干,问道:「师娘想喝水吗?我这就让人起来烧水。」

    苏凝霜摇摇头,慢慢道:「天气太晚,不要麻烦他们了。」眼看李天麟惊喜的样子,心中温暖,柔声道:「这两天都是你和月儿照顾我?」

    李天麟道:「嗯。师娘这两天病的重,月儿吓得哭了好几次呢。您好起来就好了。」眼看苏凝霜额头渗出汗水,急忙拿过毛巾轻轻的擦拭。

    苏凝霜含笑看着李天麟给自己擦汗,忽然觉得下面一股尿意涌来,在床上躺了这么长时间,没有解手,忽然而至的尿意来的甚急,一下子变忍不住的样子,不由的低声呻吟了一声。

    李天麟惶急道:「师娘不舒服吗?」

    苏凝霜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只是尿意越来越强烈,几乎忍耐不住,只得强忍羞意道:「天麟,房里准备了……净桶吗?」此言出口,只觉得脸上火烧一样,羞涩难忍。

    李天麟脸上一红,急忙出去将便桶拿进来,道:「师娘,净桶拿来了。」说着自己走到屏风后面,背过身去。

    苏凝霜忍着羞意,掀开被子,起身下地,脚才沾地,只觉得身上一软,扑通一下坐在地上。

    李天麟听声音不对,急忙探出头来,问道:「师娘,怎么了?」

    苏凝霜道:「没什么。」身子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两条腿又软又麻,仿佛断了一样没有知觉。偏偏此时尿意难忍,才一用力,一股尿水差一点涌出来。

    苏凝霜几乎要哭出来:「要,要出来了!」

    李天麟心头狂跳,眼看着师娘坐在地上一副难忍神色,终于咬了咬牙,走上前说了一声:「师娘,得罪了。」

    苏凝霜心中一慌,惊道:「你做什么?」

    李天麟将苏凝霜抱起,来到净桶前,将苏凝霜双腿分开,如同给婴儿把尿一般,双眼紧闭。

    苏凝霜心中羞涩到了极点:自己竟然被自己的徒儿,未来的女婿如同婴儿般把尿?只觉得羞愤欲死,叫道:「天麟,不可以,快放我下来。」

    李天麟闭着眼,心中砰砰直跳,低声道:「师娘,快点尿出来吧。」

    苏凝霜又叫了几声,李天麟只做不闻。

    尿意此时已经不可忍耐,苏凝霜哭泣着道:「小坏蛋,坏蛋……」双手抖抖褪下亵裤,闭了眼睛,脑中一片空白。

    一股尿液从苏凝霜娇嫩的美穴中泄出来,打在净桶壁上如同水箭一样。这泡尿持续时间如此之长,声音激烈的持续了老长时间,才慢慢变得轻柔,最终化作淅淅沥沥的声响,最后滴了几滴落入净桶,才最终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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