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已经凝结。我们身上带的药品和干粮都丢在了沙暴里,客栈里的食物和药品都
已经被烧光了,只有地下室里密封储存的淡水还在。
我给她包扎了一下伤口,又喂她喝了些水。老娘喝了水悠悠醒转过来,有
些黯淡的双眸打量了一下这个熟悉的地方叹了口气说道:「想不到还是到了这
里。」我问她感觉怎么样,而她似乎累了,摇了摇头便又沉沉地睡去了。我也累
得不行,躺在地上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外面风暴的怒吼声将我吵醒了。我心里一惊,急忙起身察
看老娘的伤势。只见她嘴唇惨白脸颊却发红,伸手一摸才发现她正发着高烧,
我又喂她喝了些水却也不见好转。这时候,我的肚子不争气地打起了雷。我这才
想起我们大概已经有两天没有吃东西了。
我挨些饿倒还熬得住,但老娘重伤未愈,此刻又伤了头还发着高烧,就算
找不到药至少也要给她找些吃的才行啊。情急之下,我卷起裤腿摸出屠牛刀就要
往自己腿上砍去。就在这时,一只洁白的玉手攥住了我的手腕。老娘挣扎着夺
下我的刀,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操你爹的,老娘,老娘就算死,也不会吃自
己兄的肉!」
老娘倔得很,我急得直想哭,她要是再不吃东西恐怕真的要撑不住了,可
是碰上这该死的沙暴又能到哪找吃的呢?突然间,我心头灵光一闪起身爬出密室,
施展出沙里飞的功夫钻进了漫无边际的流沙。如今这客栈附近能找到的「食物」
恐怕就只有她了被流沙吞噬的邱莫言。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在流沙里钻了十几个来总算找到了陷在流沙里的邱莫
言。我将她扛密室时老娘已经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我担心她会突然醒来
看到是邱莫言的肉而不肯吃,所以只敢把邱莫言的尸体放在密室的过道里。
沙漠里气候干燥,邱莫言又埋在了流沙里,因此虽然已经死了数日却丝毫不
曾腐坏。我剥开她那被干涸的鲜血染成了黑色的上衣,露出了道夺走了她年轻生
命的剑伤。那道剑伤正在她双峰之间,已经变成了暗红色的肌肉从雪白的肌肤下
向外翻开,就好像一朵在地狱中盛开的鲜花,狰狞而又美丽。
就在那伤口旁边,两座饱满的雪峰一如生前那般高傲地挺立着。两颗还带着
淡粉色的**就像是盛开在雪峰顶上的雪莲花,等待着前来采摘的有缘人。我无
暇去欣赏这位女侠的身体,只是将手中的屠牛刀轻轻一挥,这一对曾经让无数男
人垂涎的美肉就被我无情地斩了下来。
这些年我做得最多的是烤肉,然而此时老娘的身体怕是吃不动烤肉了。于
是我将那两团柔软丰腴的肉块放到案上,屠牛刀当中一剖,那圆滚滚的**就
像一只哈密瓜一样被我一剖两半露出了里面金黄色的嫩肉。我就像从前切包子馅
一样,将那两只**细细地切开一点点地切碎,然后将切碎的乳肉放进锅里,用
不了多久,它们就会变成一锅入口即化的乳肉羹。
我又想起从前在千户府的时候听人说起过,女人胯下的那堆东西是她们身上
最滋补的肉。于是我又返过道,双手分开她的双腿,刀锋一划嗤啦一声,这年
轻女侠最隐秘的部位也暴露在了我的面前。让我吃惊的是邱莫言光洁的臀胯间竟
然连一根毛发都没有,洁白的耻丘微微隆起,仿佛一块莹润的羊脂美玉。两片满
布皱褶的粉嫩**紧密地闭着,就像一个美玉雕成的蛤蜊。我轻轻分开两片阴
唇,只见花径的入口被一片粉色的薄膜遮挡着,透过薄膜上一个新月形的小孔隐
约可以看见里面淡红的肉壁。
我没心情去欣赏那如艺术品一般诱人的处女美鲍,挥动屠牛刀一下斩在了那
光洁的耻丘上。只听咔得一声,嫩白的皮肤莹润的耻骨被我无情地从中斩开,刀
锋顺着伤口从**外侧直切至会阴又一路切**。我伸手抓住她的阴部一扯,
可怜这年轻的女侠谨守一生的处女地就这样被我扯了出来。
邱莫言柔软的**,筋道的子宫,还有两颗弹性十足的卵巢都被我细细切碎
放入了锅里。淡黄的乳肉和嫩粉的阴肉在沸腾的汤锅里翻滚升腾,终于水乳交融
变成了一锅「雪峰玉蛤羹」。虽然密室里缺少诸般调料,但乳肉的香甜和阴肉的
鲜美相辅相成,邱女侠身上最隐秘的两处美肉就组成了一道浑然天成的美味。
老娘依旧昏昏沉沉的,我盛了一碗肉羹喂给她吃,她就像一个婴儿一样,
吃了肉羹就又睡下了。我看着她睡得香甜,一颗心也放了下来,不自禁哼起了从
前爱唱的山歌。
「喝碗酒来撒泡尿啊,大漠里的汉子爱妹娇,我的娇呀的莲呀爱妹娇。」
(五)
老娘吃了肉羹之后,原本苍白的脸渐渐有了些血色。她睡得很安静,娇俏
的脸上满是恬淡和温柔的神色,根本看不出她就是那个开黑店卖人肉包子的金镶
玉。我就坐在一旁看着她,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娘一双眼睑微微翻动似乎就要醒了。我急忙凑上去问
道:「老娘,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老娘双眼迷离地看着我,脸上露出
一丝媚笑。我正要扶她起来,她却伸出一只手搭住我的脖子说道:「周淮安,你
来娶我了。」我吃了一惊,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老娘诱人的红唇已经贴了
上来。
老娘娇艳的双唇紧紧吻住了我,灵巧的舌头探进我的嘴里不断过渡着甘甜
的津液。她火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我觉得仿佛全身都要被她烧着了。老娘
一边吻着,一边将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握住我的**一阵捏弄。我这个未经人事的
小鞑子哪里受得了她这样情场老手的挑逗,当时我只觉得脑袋仿佛要炸开了一般,
头脑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要死死地抱住怀中的娇娃。
老娘咯咯地娇笑两声说道:「瞧你笨的,还得让老娘给你点蜡烛。」说着,
老娘一手托住我的后腰,一手握住我的**,引导着我走向那条早已泥泞不堪
的花径。我正埋头在老娘柔软的**间,忽然觉得下身进入到了一条紧窄湿热
的腔道之中,那种**的感觉让我忘乎所以地叫了出来。
我的心头一阵空空荡荡,只知道不停地亲吻,不停地抚摸,不停地**,不
停地追求着原始的快感。老娘纤细的腰肢款款摆动,鲜艳的嘴唇一张一,吞
吐着悦耳的音节。在老娘的引导下,我就如腾云驾雾一般在她柔软温暖的娇躯
上驰骋。一波又一波如梦幻般的快感让我忘乎所以,只想着尽情占有她诱人的身
体。
老娘下身的嫩肉像一只小嘴一样用力地吮吸着我的**,我再也忍耐不住
张口叼住老娘一只**,下身一阵猛烈地**,终于将一股股精液喷洒在了她
柔软的花心上,老娘也是一声长吟,将火热的阴精淋满了我的**。我伏在老
娘身上一阵喘息,好一会工夫才让一片空白的大脑恢复了清醒。
老娘身体还很虚弱,此刻已经又昏睡了过去。我看着满脸红晕春潮未褪的
老娘心头一时感交集。自从我和她相见的第一天起,我就对这个风情万种的
老娘萌生了爱意。可是她对我来说就如同沙漠里可望不可及的海市蜃楼,我从
不敢对她表露我的爱意。能够和她一夜**本是我梦寐以求的,可是她只是伤重
之下把我错当成了周淮安,今后我又该如何面对她?算了,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等她醒来要杀要剐我就随她处置吧。我叹了口气为老娘整理好了衣物也在密室
里睡下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听不到沙暴的声音,我钻出密室但见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终于可以带老娘去治伤了。我兴冲冲地跑到老娘身边却发现她高耸的胸脯已
经停止了起伏。我不敢相信她已经死了,吃过肉羹之后她明明已经精神了许多,
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那幸福的笑容还停留在老娘的脸上,仿佛还在做着什么美梦。我紧紧抱着
她还未完全变冷的身体,希望能留住她那最后一丝体温。可惜我的举动根本就是
徒劳的,逝去的生命并不能因此而得到挽。我不想让她离我而去,我要吃掉她,
要让她化为我的血肉。
我脱下她的衣裙,将她曼妙的身体放到一个空酒缸里,然后封住缸口将酒缸
放在火堆里用大火灼烧。我心头浑浑噩噩,只是机械地往火堆里添柴,将篝火越
烧越旺。直到篝火中传来啪的一声响,酒缸被烧裂了一个口子,一股酒香混着肉
香飘满了整个密室。我知道火候已经到了,于是扑灭了篝火用屠牛刀敲碎了酒缸。
老娘雪白的肌肤被烤成了琥珀色,在星星点点的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脸上还带着恬淡的微笑,看上去就像一尊用宝石雕琢而成的女神。我抓住她
一条手臂轻轻一扭,那条手臂就从她的身上脱了下来。我捧着那截手臂轻轻一咬,
已经烂熟的美肉一下子滑进我的嘴里。香喷喷的烤肉入口即化,我用舌头一裹,
香甜的油脂一下子顺着食道流入我的胃里。那美妙的味道充满了我的口腔,沁入
了我的五脏六腑,那种梦幻般的感觉让我禁不住为之痴狂。
我很怀疑我当时是不是已经疯了。接下来的两天里我就像一头饥饿的野兽,
只是不停地吞食着老娘美味的**。困了,吃不下了就倒头睡觉,睡醒之后就
继续吃,直到她变成了一堆白骨。我看着那堆白骨不禁悲从中来,伏在地上大哭
了一场。
哭过之后,我的神志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我收拾起老娘的遗骨放到木柴
上点燃,希望能为她进行火葬。在捡拾骨灰的时候我发现了一颗指腹大小的石头,
那颗小石头莹润如玉,在阳光下泛着黄金般璀璨的光芒。后来我听人说那叫「舍
利子」,是只有得道的高僧火化后才会出现的东西,想不到竟然会出现在这个杀
人越货的女贼的骨灰中。也许她真的是这沙漠里的女神吧,一个像沙漠一样无情
而又多情,放荡而又圣洁的女神。
当时我看着那颗如金似玉的石头只觉得一阵悲哀,我认为那是她的灵魂。她
虽然和我一夜**,却只是把我错当作了周淮安。我妄想着要将她融入我的血肉,
她却把灵魂放到了这块石头里。
我明白她的心已经给了周淮安,我永远不可能有机会。我决定带着这颗石头
去找周淮安,把这颗金似玉的石头交给他,告诉他他还欠了金镶玉一个洞房花烛。
(全文完)
美丽的熟女
现在已经是晚上零点了,我走到了二楼26听见有人说话,我轻轻走过去,原来是刘琦
在打电话,刘琦好像很高兴,我听见她说刚下班,很困了,喝点热水就睡觉了,我马上把药
涂在饮水机的热水口上,我又在冷水口上也涂了不少,份量足够刘琦睡一个晚上,而无任何
知觉,并且不影响明天起床,然后我躲在楼梯上,终于等了将近十分钟,我听见开门的声音
,继而听见拖鞋的声音,因为饮水机在2楼廊中间,所以当我听见放水的声音后,我马上轻轻
的溜进刘琦的房间,一进门就闻到一种香香的味道,但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马上钻进了她
的床下,我刚在她床下躺好,就听见脚步声,我头一斜,看见一双穿着白色的拖鞋的脚走了
进来,然后门关上了,而且又从里面锁上了,我摒住呼吸,看见那双脚在我面前脱了鞋,上
了床,又听见轻轻的喝水声,过了大约三分钟我听见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的声音,然后灯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