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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短篇合集全文阅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屁股子。在她白白嫩嫩滚圆结实的光屁股上,用竹打出一道道红印。这自然

    很痛,她便颠扭着屁股,两只穿着白胶鞋的小脚,打鼓似的一上一下轮流擂打着

    地面,昂着脖子,爹妈乱叫。审问者显然对她不停颠扭的光屁股有很大的兴趣,

    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打着她,不时厉声逼问:「还跟谁睡过?说!」

    她先还是哭喊着:「我全交代了呀!别再打我啦!」屁股和半段大腿都红肿

    了。后来就痛得就地翻滚,惨叫着:「老天爷啊!没有抗啦!疼死我啦!饶饶我

    吧!」因为她的裤子被拉到膝盖以下,所以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连带着腿裆间的

    阴部,也暴露在这些审案人员的目光注视之下了,这就更加挑逗着他们的邪念。

    于是,她就被拖起来不提裤子跪着,因为穿的小红布衫的前襟挡住了下腹部,

    所以把衫子也扒脱了。把她的贴肉汗衫卷到腰间,她的肚脐和长着阴毛的**就

    完全落下众目睽睽之下。

    她臊得满脸通红,慌忙用手去捂着下腹部。审案者却嘻笑着奚落她:「你这

    骚屄让多少人**过了,还怕人瞅吗?快说呀,这屄眼还让谁**过?说!」她的脖

    根也臊红了,还是机械性的反复念叼着:「我真的全交代了呀!向毛席保证,

    再没有没交代的啦!」审问的头头就下令:「她不招,就给我拶起来!」

    「拶刑」是中国旧时官衙中对女犯人常用的逼供手段,刑具是用五根细木棍

    串在一起做成的,把受刑者的双手掌心相对拢,除了拇指之外的四对手指分别

    插进木棍的空档里,一直插到指根处,然后由两个施刑的衙役向左右两面拉紧绳

    套,木棍就夹紧了受刑者的指根,俗话说「十指连心」,痛彻心肝!

    这种刑法,在电影十五贯中苏戍娟受审时有表现,刑具在里叫「拶子」,

    制作相当不容易,在这山乡更不可能有。原来,这里施行拶刑,是用日常吃饭用

    的竹筷子做刑具,把五根筷子夹在爱刑人的指间,只要一个人双手握着筷子的两

    头一用劲,受刑者的拇指以外的八对指根就被压榨得钻心的痛。

    这次是审的头头亲自动手,把她的双手夹起来后,还得意地说:「看你还

    捂不捂你那骚屄眼子了?快招!」他把她捱夹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让她的阴部

    可以使审案人员都尽情欣赏。把这种羞辱也作为逼她招供的手段。又不时转换手

    劲的轻重,使她不停地受到强烈阵痛的袭击。

    她疼得一会儿挺起身子,使**的腹部在众人目光下左右摇晃;一会儿又坐

    到小腿肚上,使打伤的屁股触到脚跟的胶鞋底而痛苦地反弹起来。

    她先还是在痛苦的呻吟中夹进一两句:「我真的全交代了呀!不要夹了呀

    !」后来实在受不住了,变成了一声声哭嚎,发疯一样乱逛着头,交替搓着两

    只脚,把一只白胶鞋都搓脱下来了。在极度痛苦下,她小便失禁,先是顺着大腿

    淌进了裤裆里,后来竟泚了一地!引起哄堂大笑。终于,她休克了,瘫倒在地上。

    审案人员显然对这种拷问中的休克习以为常了,两个人去抬来一桶新汲的井

    水,用水舀子舀了水向她脸上泼。馋涎她美色的,还有在这用刑间隙期间,去摸

    弄她**的阴部。揪她的阴毛取乐。

    审的却把她搓脱的鞋又给她穿上,在她苏醒过来开始痛苦的呻吟时,拽着

    她的一条大辫子,把她的头拽离地面,相当和气地问她:「夹手指是不是比打屁

    股还难熬吧?招了还有谁,就不夹你手指啦,说吧!」而且用手指拨弄她被夹得

    脱了皮渗出血的指根,惋惜地说:「看看,这小手拶得多可怜,再拶哪能受得了

    啊!」

    这个姑娘痛得身体跳抖起来,哀求道:「不要再拶啦!我说,说,我还跟公

    卫生院的丘大夫睡过觉。他免费给我打过胎,他是我恩人……」于是她再一次

    被拉起来跪着,听她继续交代。

    这姑娘伤心的哭了:「我是为了报他恩,求他干我的。他是大城市来的,城

    里有家,我觉得人家也没看上我。是我硬求他跟我上炕的呀,全是我的不是,我

    不该连累他啊!」她把拶伤了的两只手,捂着脸痛哭起来。

    「那你跟他睡过几次,都什么时候?」「就一次,一次。是去年六月份。就

    在卫生院后院他住的屋里。」「真的就一次?」「真的,真的!」她抹了抹眼泪,

    又用手去捂小腹下面。

    「好吧,头再写个详细材料,把时间、地点、经过、细节都写清楚,要写

    不好,有你受的!嗯?」「我一定好好交代。」「你刚才口口声声说真的全交代

    了,怎么现在又多出来一个啦?是不是还有没交代的,说!!!」最后一个「说」

    字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把姑娘吓得全身一机灵。

    她知道还是逃不过再受刑,小脸一下刷白,身体又颤抖起来。恨不能有

    个地缝能钻下去。她不敢再重复「真的全交代了」那句话了,而换了一句「真的

    再没有了」念叼起来。一边念叼,一边开始在地上磕着响头。哀求别再动刑。

    可是她这样磕头求饶时,上下不断颠动的那对**,又挑动了审问者的邪火,

    便下令挑断她家做汗衫的肩襻,使她的一对**完全袒露出来。狞笑着把手上的

    香烟头凑近她颤悠悠的**,威胁要用通红的烟头去烧她的**。这引起她狂乱

    的哭号和挣扎。

    为了对她那对诱人的**随心所欲地施刑,打手们用麻绳勒住她的胸乳的上

    下两方,使她的**更加挺出来。又把她的双臂反捆在背后,双腕拴在一起,使

    她全然丧失了抗拒的能力,被两名打手抓着两肩跪着,听凭审者亲自用通红的

    烟头,时而凑近她的**熏烫,时而戳到白嫩的皮肤上烧出油烟和焦斑。在这样

    反复的折磨下,她终于又说出了一个名字。

    「啊哟娘啊!不要再烧啦!还有一个呀!就是公的罗公安啦。他

    到我们大队调查我的作风问题,找我谈话,说要想不公开批斗,就得跟他睡觉。

    我,我哪敢不跟他睡呀!

    他说,这个公这种事全归他管,他说要斗谁就斗谁,怎么斗也他说了算。

    我要跟他睡觉,就可以从轻处理。要不然游一街就能把我这样的破鞋整个

    半死。

    每次把我**够了,还对我说,你是声名在外破鞋,要说我干你,别人会说是

    你诬陷干部,罪加一等。你要嚷嚷出去,决没有你的好果子吃!所以我交代多少

    次,也不敢把罗公安说出来。现在真知道群专爷爷的厉害了,再不说也抗不过去

    了。说了会有什么结果,也全豁出去啦!「

    她在酷刑下最后又交代了一个「大号」的,使新成立的群专成员觉得在革委

    会中会有更大的发言权,所以很兴奋。另一方面又使审问者有籍口进一步对她用

    刑,来取得新的突破。

    大概是她在受烙时无可奈何左右摆动的两瓣光屁股,又使审问者馋涎了。他

    们把她的蓝布裤子和白布裤衩统统从她脚上脱下来,扔到一边。要她完全光着下

    身大弯腰做「喷气式」。这样,她的打得通红的屁股就高高撅起来供他们任意作

    践了。

    可是,备受刑法的女孩已经筋疲力尽,在呵斥和踢打下也难以保持标准的喷

    气式了。行刑者就用麻绳把她的两条光赤的大腿并紧了捆在一起,又把绳头绕到

    她的脖颈上套住,迫使她只能深深地弯腰低头,两条辫子倒挂着,而且,为了防

    止她下蹲或不支倒地,还在反捆她双臂的捆绳上穿了一条吊绳,吊到房梁上。

    这个可怜的女孩在这样屈辱而难熬的姿势下继续受审,像患了重病似的呻吟、

    呜咽。审者不时用一只乒乓球拍子在她的光屁股上掴打着。

    叭!叭!叭!叭!

    「还和谁睡过觉?快说!」「噢!真没有了呀!唔唔唔……」

    叭!!叭!!

    「抗拒从严,贱皮子还想多吃苦头是不是?」

    「哎呀天爷呀!疼死我啦!我全交代了呀!」

    本来勒在她**上下两旁的两道麻绳,在她挣动身体时慢慢挪移到靠近**

    的地方。在勒过被烟头烧过的地方时,疼得她尖厉地惨叫。她两条颀长的大腿因

    为支持不住而可怜地颤抖着,由于汗水浸湿而闪闪发光,,使结实的肌块的跳抖

    滚动格外分明。在她两瓣光屁股夹缝下面,因为已经久经野男人的****而相

    当发达的外阴部,吸引着审问者的目光。

    于是,开始了对她这张「骚屄」的奚落和嘲骂。审问者便判定她的奸夫一定

    不止七个!

    于是有一个年青的打手建议用一种新奇的刑法来治这张「骚屄」了。他找来

    一只黄色的晾衣用的塑料夹,在夹子的一头的穿孔上拴上一根铜丝,笑嘻嘻地对

    那个女孩说:「你这张小臭屄,捅过的人太多了,所以到底挨过多少个野汉的**,

    大概你自个儿也记不清了,是不是?不要紧,让我好好地启发启发你,就全会想

    起来了。」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去掰开她的大**,她凄然叫着:「不!

    不!「但没法阻止他。

    他又掰开了她的小**,使她的**张开了一个橄榄形的粉红色的口子,然

    后用一根食指探进她的**里,慢慢触摸着。她喘息起来,然后就颠着屁股像发

    情的野猫一样嚎起来,这招来满屋惬意的哄笑。

    这青年用另一只捏着晾衣夹的手的无名指和小指按压她的**口的下方,使

    她已经湿润的阴蒂翻出在**口边上,并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去触弄它。这种剌激

    使这个女孩像挨**一样扭腰颠屁股的折腾起来。一边喘着,一边极叫着:「喔!

    喔!「

    他得意地说:「大家看好了!二八佳人一枝花,这就是鲜花的花心。现在要

    花心采蜜啦!」便把夹子一下夹住了她的已经充血的阴蒂!我不知道这个女孩是

    什么感受,只见她双膝一软,两只穿着白胶鞋的小脚丫在地上捣腾着,嘴里一声

    声嚎。

    我以为一旦她的嚎叫停止,她也就昏过去了。可是,她竟然逐渐能耐受这种

    虐待,嚎叫变成低弱的呻吟,腰臀也不再乱扭,但仍然抑止不住粗重的喘息,潮

    红的小脸变得格外的娇艳,从一个并不俊俏的大闺女,变成有特殊娇媚容颜的美

    妞了,她双颊的汗水闪闪放光……

    那个小伙开始操纵那根拴在夹子上的细铜丝了。他兴奋地喊着:「看,采蜜

    了!采蜜了!」把夹子一下一下拉动,女孩的**里就不由自地一次次涌出淫

    液,并顺着大腿内侧朝下流淌。她因些被叱骂为「真骚情!」,「**不够的小臭

    屄」,「天生做窑姐的货」。而且好几个人轮流来操纵这根神妙的铜丝,一一过

    了「采蜜」的瘾。

    那小伙不时向她催逼说:「想起来没有?快说你还跟谁睡过觉?说呀!」

    我实在不能想象,在受这种酷刑时,这个姑娘究竟有什么样的**和心理的

    感受。在淫液狂喷时,是不是达到了**。而夹子牵动阴蒂时,究竟是奇痛难

    忍,还是在催动**的高涨。当巨大的刑伤痛苦和狂暴的**刺激的同时作用于

    姑娘的娇躯时,她那和急促的喘息间替的非人嚎叫,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在她开始受这种刑罚时,她在喘息和嚎叫的间隙会迸出几句:「再没有啦!」

    「饶饶我吧!」后来变成:「我再不跑破鞋了呀!」「老天救命啊!」

    再后来喊的就是:「我要死啦!」「我不要啦!」这或许也可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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