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黎明

“万物生生死死，皆有其道，不过你说的没错，没有了信徒的神灵什么也不是，也许我们所追寻的目标都错了，也许只有已经消失了的远古泰坦神灵才是真正的神灵。”死神冈恩的语气依旧冰冷，不过此刻似乎也叹了口气。
“那是，毕竟人家不需要什么信徒，更不靠信仰之力吃饭。。。行了，感谢老哥你抽出时间来和我聊天，没啥其他事儿了，你忙去吧。。。哎还有，被你扯了这么一大堆题外话，你到底知不知道鲜血之路在哪儿啊？”
“不知道，告辞。”死神的意志悠然消散，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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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跟我搁这儿装啥逼呢！
泰拉瑞尔的神灵怎么感觉都不咋靠谱呢。
“好啦好啦，都别看啦，收队回家！男的剥皮，女的调教！”
胡风带着木精灵大德鲁伊落回地面上，下令收队，准备返回诅咒堡。
根据这棵巨树的体量，一时半会儿也烧不完，所以没必要继续呆在这里参加篝火晚会了。
不过这样也好，胡风无比确定那群制门之匙的混沌法师会前来探查情况，那就让他们也好好欣赏欣赏这群混沌木精灵同行们的下场，好让大家伙知道，在巴托尼亚境内推销混沌是没有前途的，所以以后别有事儿没事儿就来巴托尼亚搞风搞雨，影响我们快乐赚钱玩资本。
与之同时，巴托尼亚宫廷也通知了卡尔卡松方面，继而又以联邦宫廷的名义对外发出公告，宣布混沌木精灵正式覆灭，近长城南境地区已经没有了任何混沌先驱。
制门之匙这个混沌法师组织现在究竟在哪儿，这个谁都不清楚，反正明面上公开可见的混沌先驱已经是没有了。
总而言之吧，对于南境地区的捷报，北境诸王国是挺酸的，毕竟他们这边的混沌野兽人依旧蹦哒的欢快，不过总体来说也算是稳中向好。
目前混沌野兽人部落经过了几次大战，整体力量已经十去其四，再加上向着大陆腹地迁徙的那一批，所以现在依旧位于近长城北境地区的野兽人部落已经处于了绝对的劣势，只能缩在荒山野岭之中，平时最多袭击一下中小型的城镇和村庄，对于大城市他们已经是无能为力了。
还是那句话：长夜之战在即，攘外必先安内，近长城地区必须尽快肃清所有混沌先驱，继而才能专注于绝境长城防线。
登上装甲列车，看着窗外那杯寒冷雾气笼罩的起伏丘陵平原，胡风的心情很是平静。
为了这个凡世而战，为了自己手中现有的权力，为了让自己得以继续统治的基石而战，为了整个王国的未来而战，自己必须要正面面对，无可逃避。
好吧，没过多久，胡风的平静心情便被打破了。
自己位于无尽之路第十五层的活体血肉遭到了攻击，第十六层的存在正在攻击被血肉覆盖的大门，试图向上移动。
哎，就是没办法安安稳稳的过上一天是吧。





往日黎明 第二百九十四章：立场与主义
巴托尼亚王国，诅咒堡。
在装甲列车抵达火车站之后，安吉丽娜的暮光之锤接手了混沌木精灵的女性俘虏，统统带往诅咒堡地牢，等待着她们的将会是一系列快乐拷问和调教。
男性俘虏们则是没有下车，继续被锁在列车内，运往绝境长城脚下的巴托尼亚集中营。
他们的下场就比较凄惨了，统统绑在x行刑架上剥皮示众，继而从中选出那些个体实力比较强悍的，当作死亡傀儡x的制造材料。
卡莲最近对于制造傀儡这个娱乐项目有些上瘾，只要一有材料便会着手开工，颇有一种要将死亡傀儡竖满城头的架势。
哦，死亡傀儡x以及核弹现在已经被正式列入了禁用武器的列表中，巴托尼亚联邦不想玩龙傲天式的发展模式，还是想要继续在人类社会里混饭吃，继续遵守游戏规则的，所以同意了《大陆文明战争法案》的更新。
死亡傀儡x这种死亡法则造物，禁止被用于大陆常规战争，且常备数量不得超过一百个，平时也只能用于国王宫殿以及重要政治以及军事地点的保护。
至于核弹，同样也被禁止用于大陆常规战争，法案规定巴托尼亚联邦持有核弹的数量不得超过十枚，使用领域只限于非人类，矮人，精灵种族的怪物和异族。
但由于巴托尼亚主义的盛行，所以巴托尼亚联邦坚持核弹可以对黑人使用，对此大家还在扯皮之中，没能达成一个定论，所以目前还是可以用核弹来炸黑人的，大陆各国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状态。
没办法，巴托尼亚的那帮右翼疯子非要说黑人不是人，我们也莫得办法啊，请各位已经得到自由民身份的黑人朋友稍安勿躁，我们会继续争取的。。。哎呀，你们不要再游行啦！就算是游行，你们能不能不要大肆砸东西烧东西啦？能不能不要暴乱啦？能不能不要透我们的妻女啦？我们是朋友啊！是平等的啊！
当然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比如目前这个整体局面，长夜之战将至，《大陆文明战争法案》暂时放开了针对死亡傀儡x以及核弹的限制，允许巴托尼亚联邦以对外支援的名义，扩张两种特殊武器的持有数量，直至长夜之战结束，超出规定数量以外的就会被监督销毁。
目前得到巴托尼亚联邦军事援助的只有守夜人军团，具体名义是支援长城北段防区，一支满编的机械仿生人军团已经进驻守夜人军团的总部：黑城堡要塞。
这支机械仿生人军团负责建造和战时使用战术核弹发射井，同时负责运送以及在长城城头安装死亡傀儡x。
也正因为此，守夜人军团和巴托尼亚联邦的关系大大提升，虽说巴托尼亚人一个个都鬼精鬼精的，核弹和死亡傀儡x都紧紧的握在自己手里，从不让外人接触，但有一说一，守夜人军团不在乎这些，更不在意什么绝密技术，他们只在意谁帮助了自己，尤其是在目前这种大战将至的局面之下。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守夜人军团没有任何经济基础，全靠大陆各王国平摊来提供军费和物资，说白了就是一座空中阁楼，要技术来干什么？别说什么武器生产线了，长城上连个土豆都种不活，要技术来有个屁用。
而巴托尼亚联邦似乎也看重这一点原因，所以对于守夜人军团的支援那是源源不断，要军费给军费，要物资给物资。
哦，最重要的，在守夜人军团内部推广巴托尼亚主义。
你还别说，其效果反响那叫一个巨大。
守夜人军团由战犯，罪犯，政治犯以及各种极端社会人组成，说白了他们就是一群失败者，在社会中已经没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回到大陆那就是个死，为了活命才来到长城加入了守夜人军团，曾经的罪行与历史则是一笔勾销。
所以这样的群体，至少百分之九十都是比较偏激的，思维极度右翼，巴托尼亚主义在他们这里极有市场。
对啊，我们的确是一群失败者，一群走投无路的渣子，为了活命才来的长城，为泰拉瑞尔大陆守卫绝境长城这座阻挡黑暗与危险的大门。
但凭什么那群黑鬼也配享受安稳的生活？一群曾经的奴隶，现在就因为一些政客的可笑左翼政策，摇身一变成为了自由人？
然后呢？烧杀抢掠，游行示威，强透妻女，各种混乱事件不断滋生，治安程度暴降。
但他们得到了什么应有的惩罚吗？没有！什么也没有！仅仅只是为了所谓的政治正确，为了那个什么可笑的“我们要弥补曾经对黑人所犯下的暴行”这样的言论，使得那群黑人的犯罪成本极大降低，这不公平！
我们犯了错被送来长城，那群黑鬼犯了错就只是关一段时间，怎么？现在我们变成二等公民了？
巴托尼亚主义在守夜人军团内部疯狂滋生，至于少数对此不怎么赞同的人，则是陆续发生了“意外”，不是尿尿的时候被人从城头上推了下去，就是被故意派去恐惧废土执行一些危险的侦查任务。
“我们守卫长城是为了身后的纯洁世界，是为了自己家人的安定生活，不是为那帮黑鬼守的！”
这样的言论在一批巴托尼亚“罪犯”加入守夜人军团之后，便愈发地响亮起来。
守夜人军团的立场至此开始产生偏移，不再像以前那般绝对中立。
巴托尼亚联邦因为极度排黑主义而失去了大陆腹地许多王国的好感，甚至是断绝了外交关系，但世间万物都是相对的，当你失去了一些东西，便也会得到一些东西。
现在巴托尼亚联邦得到了守夜人军团的友谊和紧密外交，同时在近长城北境诸王国之中也获得了极高的声誉。
聪明人心里都清楚，现在只是因为长夜之战将至，混沌先驱横行，所以大陆总体局势还是强行一片和谐，强行万众一心，共同应对灾难。
但等到这一切都结束之后，近长城地区和大陆腹地，以及大陆腹地和大陆东部地区的关系与局势究竟会变得如何，似乎已经可以隐约猜到了。
人类啊。。。战争，冲突，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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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黎明 第二百九十五章：锁链之下的野兽
守夜人军团立场偏移，长城南北两境全力备战，大陆腹地诸王国继续猛喷巴托尼亚排黑主义，世界热闹非凡。
胡老板也想蹦出来嘴炮一番，喷一喷这个，怼一怼那个，不过很快入戏，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无尽之路第十五层，锁链丛林。
通往地十六层的大门此刻被活体血肉覆盖着，并且还有虚空能量的加持，可以算是固若金汤了。
但即便如此，大门另一边依旧传来沉闷的撞击声，大门也跟着声音不断地颤动，不管第十六层里有着什么样的怪物，至少知道那鬼东西的力气很大就是了。
不过胡风倒是不怎么在意，准备开门下去，来一场反击战。
自己现在有着活体血肉本体的直接协助，还有第十五层里这所有的奴隶乖狗狗，所以怕它做甚！
“如果我是你，我就会选择继续加固大门，永远不要打开。”
嗯？
听到一个陌生的男性声音从背后传来，胡风皱了皱眉头，继而转过身看去。
有点印象，这个身穿重盔甲的年轻人类壮汉也是被奴役法则所奴役在这里的一员，和其他男奴隶一样，都被关押在大厅的“肉鸡场”中，和女奴隶的待遇完全不同。
但现在这个战士模样的人类壮汉却一改当时的态度，站在胡风身后，用力拉扯着脖颈上的锁链，似乎想要将其解开。
“所以，奴役法则对你不起作用，原因？”胡风耸了耸肩，没有接他的话，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法则就是臭狗屎，在我们眼里不值一提，混沌也是，魔法也是。”
呦呵，口气不小啊，要么是个狠茬子，要么就是个大傻子。
“凡世对我们来说就是狩猎场，我运气不好，好不容易找到了凡世通路，结果就被这破锁链困在这里。”壮汉恼怒地啊了一声，继续用力拉扯脖颈上的锁链。
“你不是说法则对你没作用么，怎么还会被困住？而且又何必装作被奴役的样子呢？”
“为了情报啊，白痴，你也不是人类吧，这些活体血肉都是你的一部分吧？嗤。。。可惜了这力量，却没有与之匹配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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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这小老弟聊天归聊天，怎么还骂人呢！
“所以，说了这么多废话，你是个什么玩意儿？老实回答我的问题，让我满意了，我就考虑放你自由。”胡风懒得和他争辩，继续追问。
“利维坦，不过你这样没有文化的凡世怪物应该没听说过我们，我们。。。嗯，怎么说呢，我们住在你们凡世的隔壁，炼狱。”壮汉放弃了拉扯脖颈的锁链，对着胡风和善地笑了笑，不过那笑容总让胡风觉得有种人类在动物园看猩猩的感觉。
“所以，下面那个什么凡世通路，是一个连通凡世和炼狱的传送门，你的同胞们现在也发现了那个通道，所以想要打上来？还有，炼狱又是个什么鬼地方？”
“啧啧啧。。。恭喜你的小脑瓜总算转过来了，我的同胞们可不像我这么友善，他们比较。。。嗯，好斗，尤其是对你们这些可爱的蠢货。”
壮汉嘿嘿笑了一声，继而拉扯了一下波经商的锁链，看着胡风。
“帮个忙？放我自由，我还想要去凡世的地面看看呢。”
“你还没回答我呢，炼狱是个什么地方。”胡风耸了耸肩膀，不为所动。
“求知欲非要如此旺盛的么？好吧好吧，看在你是这些锁链的主人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好了，不过在此之前嘛。。。”说着，壮汉来到胡风面前，握住了胡风的右手。
下一刻，壮汉的身体猛地扭曲变化，变成了胡风的样子，从躯体到长相完全一模一样。
“啊。。。是我小看你了，你竟然是血肉古圣，怪不得我闻不到你的灵魂。”
说罢，利维坦“胡风”猛地张开嘴巴，形成了一个极度不自然的开合幅度，发出刺耳的啸叫声，嘴里布满了刀锋一般的尖牙，长长的分叉舌头犹如毒蛇一般。
“我从来都不喜欢虚空的味道，准确地说，没有任何味道，这可不是好食物。”
胡风翻了翻白眼，叹了口气，对于这个碎嘴子很是无奈。
“我的问题，回答一下。”
“啊，对对，炼狱，我的快乐老家。”利维坦“胡风”拍了一下手，露出了和胡风一模一样的笑容。
“我笑起来有这么猥琐吗？”胡风见状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身心受到了伤害。
“仔细想一想，人类矮人精灵，他们死后都会站在轮回面前接受审判，但怪物呢？狼人吸血鬼魔鬼等等之类的怪物，他们死后又会如何？”利维坦“胡风”化身为人民教师，耐心讲解。
“会如何？”胡老板懒得想，直接等答案。
“他们可没有轮回，但在他们死后，灵魂会进入炼狱，如果能够寻找机会回到凡世，那么就算是复活。”
胡风啊了一声，明白了。
说白了，炼狱就是怪物们的天堂，他们没有轮回转世，但他们的特点同样明显：只要能从炼狱逃回凡世，那就是再次复活，也算是比较另类的轮回转世了。
“所以，你们利维坦呢？”
“我们利维坦是炼狱的原生生物，我们也是炼狱中唯一的活物，我们猎杀那些进入炼狱的怪物灵魂，以他们为食。”说着，利维坦“胡风”再次张开他那张大到不自然的尖牙嘴巴，口水四溅。
灵魂被利维坦吃掉，那就是永远的消失了，再无复活的希望。
利维坦的永恒追猎，是所有凡世怪物的噩梦，比起活着，死后要更加危险。
而无尽之路第十六层中，此刻就有着一道凡世通路，对应炼狱的位置应该极为隐秘，不过现在终究还是被利维坦们发现了。
他们来到了凡世，想要在这里也发起一场猎杀。
“所以我告诉过你了，加固大门，永远不要打开。。。又或者，你可以去试着摧毁凡世通路，断绝掉这一进入渠道，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我们族群数量的。”
说着，利维坦“胡风”又上下打量了一圈胡风，继而仔细闻了闻。
“不过你不用怕，你是血肉古圣，你比我们厉害，不过嘛。。。如果让我的族群来到凡世，用不了多久，你这个血肉古圣就会发现已经没有凡世生物可供你进行虚空腐化了。”
利维坦“胡风”咧着嘴笑了起来。
“毕竟，我们的胃口很大。”




往日黎明 第二百九十六章：招揽与开门
通过交谈，胡风对于利维坦这种炼狱原生生物也有了一个比较大概的了解。
利维坦，野兽型生物，常规造型犹如一头浑身长满了骨刺的巨狼，但头颅有些类似于鳄鱼。
利维坦还有一个天赋特点，他们可以变为任何被他们接触到的生物，进行完美伪装，伺机而动。
而且如果利维坦吃掉了一个生物，那么他便可以获得这个生物的全部生前记忆，继而变为这个生物，继续伪装，直到发现新的猎物。
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天赋特点，利维坦的独特之处在于他们完全不会使用任何魔法能量，属于纯物理生物，并且将肉体进化到了极致。
利维坦不会魔法，但也完全免疫魔法，别管是有益的还是有害的，统统免疫，你就是拿禁咒去轰他，连毛都伤不到一根。
甚至法则能量也无法影响到这种生物，他们就像是茅坑里的臭石头，油盐不进，别问，问就是免疫。
所以想要杀死一头利维坦，你只能靠着强悍的物理攻击去进行一击必杀，因为如果你没能杀掉他，那么他便会在一分钟之内恢复为全盛状态，然后对你继续发起同样强悍的物理攻击，而你估计就没有利维坦那样变态的恢复能力了。
他们的繁衍方式也比较奇葩，即可以无性分裂繁殖，也可以进行常规的交配，甚至可以自己干自己然后生自己。
哎呀我滴妈，真的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社会社会。
言归正传，利维坦喜欢吃灵魂，什么生物的都行，不挑食。
不过他们也喜欢吃一些饭后甜点，比如生物的躯体，只是在炼狱没有这个条件，但在凡世世界，那可就不一样了。
“我平时最喜欢吃魔鬼，他们的灵魂带有香味，咬起来嘎嘣脆，极有嚼劲。。。吸血鬼就不行了，软绵绵的，像是嚼蜡，没有什么味道。。。嗯，那个精灵不错，能给我尝尝么，我还没吃过凡世生物呢。”
利维坦“胡风”直勾勾地盯着一个被锁链拴着趴在地上的男性精灵德鲁伊，用手指敲打着嘴唇，同时吸了吸嘴角留下来的口水。
砰！
砰砰！
通往第十六层的大门依旧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那是更多的利维坦，他们想要上来。
“给我一个放你活着离开的理由。”胡风没有接话，神色平静地看着面前的另一个自己。
“啊，对我你可以放心，我会乖乖的，绝不惹麻烦，我会前往地面，吃掉一个人类，伪装成他的样子融入人类社会，我一直喜欢看书，也许我可以吃掉一个学者，去图书馆找一份工作。”利维坦“胡风”闻言立刻拍着胸脯保证，指天画地发毒誓。
“有兴趣为我干活么？你应该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的间谍。”胡风笑了笑，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嗯。。。你想利用我的能力为你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真可惜，我不太喜欢这种风格。。。不过我可以住在你的地盘，我喜欢行政工作，如果你们也有行政文案工作的话。。。我的意思是，你们这些野蛮的虚空生物只知道泯灭，从来不关心这些，对不对。”
“可以，成交，上去之后记得身份登记备案，我不希望看到一头野兽到处吃人。”胡风考虑了片刻，点头同意。
这个利维坦应该是有些用处的，所以先招募了再说。
“现在我可以用餐了么？”利维坦胡风立刻瞪大了眼睛，满怀希翼。
胡风没有答话，抬起手勾了勾，那名男性精灵德鲁伊便被锁链拖了过来。
“你的了，文雅一点，别吃的一地血。”
利维坦胡风闻言立刻瞪向胡风，一脸嫌弃。
“说什么呢，我可不是野蛮人，吃饭是一项神圣的仪式，不挑食不剩饭吃有吃相，这是对食物的尊重。”
说罢，利维坦猛地昂起头，布满了尖牙的大嘴张开，继而咔嗤一口咬掉了那名精灵德鲁伊的头颅。
鲜血如同喷泉一般涌出，洒的到处都是，溅人一身。
“嗯，吃的非常体面。”胡风点了点头，讽刺地盯着利维坦。
“经验不足，经验不足，见笑见笑，习惯了炼狱里的灵魂，他们可都是没有血液的，下次绝不会了。”
伸出分叉的毒舌舔干净的嘴边的鲜血，利维坦“胡风”闭着眼睛慢慢摇了摇头，似乎在仔细品尝精灵头颅的美味。
“完美。。。比魔鬼要好吃多了，灵魂的芳香加上肉体的美味，真是完美的搭配。。。你在干什么？”
“叫我老板，别忘了现在你为我干活了。”胡风一边操控着大门上的血肉散去，一边回了一句。
“好吧好吧，老板你在干什么？你准备毁掉下面的凡世通路？嗯。。。也许可以，毕竟你是血肉古圣。”利维坦胡风坐在地上，啃着精灵的手臂，看着自己的新老板开门。
血肉散去，虚空能量也随之消散，胡风猛地挥了一下手臂，一条粗壮的血肉触须猛地呼啸而来，撞开了大门，同时也将门后的生物一起撞飞。
进入无尽之路第十六层，发现这里已经是一片狼藉。
这一层类似于之前的次元百门阵，不过这一层的传送通道则是连接着一些次位面，比如炼狱。
通往其他次位面的通道已经完全关闭，只有通往炼狱的通道犹如一道能量漩涡般狂暴涌动着，散发出黑白相间的能量光芒。
通道守卫者是一个钢铁ai巨人，和前面遇到的一样，只不过此刻已经倒在了地上，似乎是耗尽了能量，身上布满了咬痕和抓痕。
分散在大厅中的利维坦们纷纷看向从上面一层下来的胡风，被触须撞飞的利维坦同样爬了起来，无比沉默地盯着这个来客。
他们都化为了人形，准确地说，都化为了曾经在炼狱被他们吃掉的人形怪物的模样。
“你好，食物，感谢你为我们打开了大门。”一名利维坦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