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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婶的妈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就家来咯。」周叔走后我就和周浩做对家,周婶和邻居家的二丫做对家。二丫的

    父亲跟我舅公是同辈,都是在江里捕鱼的渔户,那时候还以捕鱼为生。二丫的小

    妹跟我姐是同学,所以我叫二丫为姐姐。二丫刚结婚没多久,娘家来住,她家

    就住在周婶隔壁,来周婶家串门,便和我们打起了牌。

    周婶在堂屋里搁了块光滑的塑面门乘凉,我和周浩都小,就坐在门上,

    周婶和二丫就坐在门两侧。周婶和二丫也都洗过了澡,周婶穿着宽松的汗衫,

    里面没戴胸罩,隐隐露出里面的**来,尤其是**,圆圆的,顶在汗衫上特别

    的明显。我坐在门上,视线高,还可以看到周婶的一点乳沟。周婶虽然比二丫

    大了十岁,但**比刚生过孩子的二丫还挺。因为姐姐和二丫的小妹关系好,二

    丫白天还去我家玩了,当时还给孩子喂奶,我偷偷看过二丫的**,又白又大,

    上面还有青色的血管印痕,跟二丫偏黑的脸完全不同,那**也胀得很大。不过

    就是这样,二丫的**也比不上周婶的好看。

    怪不得村里其他的妇人,甚至是讨了老婆的男人在背后说起周婶的时候都用

    「那个大妈妈」代替。嘴巴恶毒点的,就叫周婶狐狸精,我知道那都是因为这些

    人忌妒周婶。村里也有几个农妇的**和周婶一样大,甚至还有比周婶**大些

    的,但那些农妇没有周婶漂亮,没有周婶身材好,没有周婶洋气,一对**房像

    灌了水的热水袋挂在胸前样子很是低俗,不像周婶这样让人看了还想看。

    我一边打牌一边偷看周婶的**,不知不觉,我的**竟然翘了起来。我也

    没想到我的**会变成这样,我发育得晚,那时候我的**还没开始长毛,鼓起

    来也不是很大,但坐在门上,又离两个女人近,所以被二丫和周婶发现了。我

    只穿了一条平角短裤,弯腿坐在门边的二丫和周婶都能从裤管里看到我的**

    和蛋蛋。结了婚的女人什么都敢说,二丫也不例外。看到我**有些翘了,二丫

    便笑道:「啊呀,虎子啊已经长大着,好讨阿姆喽。一要你二丫姐帮你介绍个女

    朋友啦?」周婶听了也咯咯直笑。我窘得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打牌也常常出错,

    被二丫和周婶削了一晚上,弄得周浩都骂我笨。

    周婶的房间北面是个大窗户,正对着我的房间,上面挂着窗帘。我晚上睡觉

    的时候经常可以看到窗户上人影在动。周叔的身材和周婶的不一样,我能分辨出

    映的窗帘上的影子是周叔还是周婶。我不知道周婶和周叔在干什么,特别好奇。

    后来我注意到周婶房间的窗帘没有挂到顶,上面留着十来公分的空档。我只要爬

    到我家阁楼上就可以看到周婶的房间。那天晚上,我就偷偷爬到阁楼上去,是能

    看到周婶的房间,但也只能看到他们房间的一部分,只能看见周婶和周叔靠在房

    间前窗说话,他们睡觉的时候都关着灯,我什么也看不见。偷看了好多天,就有

    一次看到周婶换衣服,还只看到了周婶的背影,好像周婶知道我在后面偷看,不

    给我看她的**房。

    我的成绩还算是拔尖的,考试在学校年级能进前十。代表学校参加过县里的

    数学和物理比赛,还拿过县里的三等奖。所以我上学那会儿是个好学生,对男生

    和女生的恋爱嗤之以鼻,周婶的侄女吴敏比我大一岁,但和我同年级。以前很少

    来周婶家里,我和她只见过两三次,上初中后才见过几次。周婶的侄女遗传了周

    婶娘家良好的基因,是个漂亮的女孩,但在我眼里,她没法跟周婶相比。而且在

    我眼里,吴敏算不上好学生,因为她的成绩一般,还经常跟学校里的坏学生混在

    一起。她的班级在我班级的楼下,有一课间,我站在阳台上向下看,看见吴敏

    趴在阳台上,一个男生从后面抱住了吴敏的胸,两只手在吴敏胸口用力捏了下,

    吴敏惊叫了声转过身去,那男生却逃开了。吴敏看到我在楼上看着,红着脸让我

    别把她被男生捏胸的事情说出去。当时我就想,才不管你的破事呢,你比起周婶

    来差远了。

    我第一次真正看到周婶的**是初二的时候。夏忙的时候我们班的班任让

    我们班全体同学去帮她家里收麦子,那天下午是体育和劳动课,我们全班同学去

    班任家劳动。班任家地也不多,全班同学去没多长时间就把活干完了。我从

    班任家直接家,路过周婶上班的纺织厂。女工被奸杀事件发生没多久,周婶

    就调到了办公室里,成了现在人们口中的「白领」。纺织厂离我们学校只有一公

    里多些,周浩不用带饭去学校,而是去周婶厂里吃饭。有几我没带饭,跟着周

    浩去周婶厂里蹭过几次饭,所以知道周婶的办公室是哪间。

    纺织厂的办公室靠围墙一排,门朝西南。办公室外就是偏僻的石子路。那些

    房子都比较老,下面是一人多高用石头垒起的墙壁,上面是红砖砌的。为了防盗,

    窗户比较小,开在红砖墙上。我从班任家出来骑车经过纺织厂,突然想看看周

    婶在办公室上班是什么样子的。石头墙好爬,但站不住脚。我爬到窗户上,双用

    手力抓着窗台往里看。看到周婶办公室的大门关着,从天窗透进的光线照亮了办

    公室里的桌椅。周婶的办公桌是横着对门的,她的椅子一般都对着办公桌,但我

    看见的时候,周婶的椅子是对着大门的,周婶靠在椅背上,下半身都脱光了,两

    条雪白的大腿高高翘起,架在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肩膀上。那中年男人低着头,使

    劲地挤压着周婶。我看不见两人大腿根部是什么模样,但我知道周婶正在和那个

    男人「实屄」。那时候我连「**」这样的字眼都不知道,只听村里人讲粗话就

    是「实你家娘个屄!」

    周婶两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身上的衬衣也被解开了,胸罩被中年男人扒了上

    去,两个又大又白的**被中年男人摸着不断变形。我一下子懵了,我心里完美

    的周婶竟然和别的男人狎姘头。我想偷偷看周婶上班的样子,没想到竟然偷看到

    了周婶**的**。当时那个男人跟周婶说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周婶两个

    又白又大的**和两条白花花的翘着像羊角的大腿。那个中年男人一会儿去咬周

    婶的**,一会儿又去舔周婶的**。周婶一手扶着身边的办公桌,一手抓着那

    个中年男人的肩膀,因为用力,手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家的路上,我的脑子

    里全是周婶白嫩的**房和分开的大腿,一不小心把车骑到了路边的水沟里,

    家被我妈臭骂了一顿。

    那天以后,周婶**的模样就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男人的梦里出现女人大

    都跟性有关,这个论点很真实。我第一次梦遗就是梦见我跟周婶「实屄」,那种

    感觉很奇特,我看不见周婶的下体是什么模样,但周婶的**在我的梦里特别真

    实,又大又圆,像吹胀的气球微微向两边分开,褐色的**翘立在白皙的**上。

    我像那个中年男人一样搓揉周婶的**,然后一觉醒来,裤子就又凉又湿。就这

    样,我对周婶懵懂的迷恋持续了两年多。

    我学习偏科严重,那时候只听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所以我

    对语文和英语并不重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语文是多么重要。好比古代,把脑袋

    别在腰带上打仗的都是武将,在庙堂里动动嘴皮子就杀人于无形的都是文人。我

    中考的时候数学最后一道题没看懂题意,几分之差没上到县里的重点中学。那时

    候也不懂国家的教育体制,老师说上中专可以早点成了国家工作人员,早点赚钱,

    家境不好的我就上了中专。我姐姐就命好,中专没考上上了普通高中,最后考了

    大专,现在我姐和我姐夫在房地产吹出来的某准一线城市买了两套房,算是中产

    阶层了,而我还在工厂里干活。当然,这里面还有情商的问题。我遗传了我爸木

    讷本份的性格,而我姐像我妈,会跟人打交道。

    我是我们村里第二个吃国家粮的人,那时候农村户口转成居民户口最少也要

    八千块钱,在九十年代初,这是一大笔钱,所以村里人都很羡慕我。现在我才发

    现,这个国家粮户口一文不值,还不如村里的户口。

    到外地上了学,我的眼界也开阔了些,青春期男生在宿舍里说的东西很杂很

    乱,但女人的话题始终占据着最重要的一部分。我记得最深的一句话是我对面铺

    上说的,女人美不美,看大腿;骚不骚,看裤腰。周婶美是肯定的,我时常会想

    的是周婶到底算不算风骚的女人。除此之外,我还经常看一些半色情的,幻

    想着自己成了里的男角,而周婶成了里的女角。晚上做梦,周婶也

    常出现在我梦里。

    山床林被,芳心许我愿。

    上中专的第一年暑假,我和周婶的关系突然发生了变化。周浩中考结束后和

    他奶奶去了上海的姑姑家里。那时候城东开始建设开发,我们小镇也变得热闹

    起来,开出了不少小饭店,而江鲜是小饭店的特色。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江虾。我

    们村里的村民经常到江边摸虾去卖,个头大的能卖十块钱一斤,小点的能卖七八

    块一斤。村里人技术好的,一次能摸个三五斤,每天赚得比工厂里上班的人多多

    了。周婶有些眼红,让我带她一起去江边摸虾。周婶并不是真的眼红摸虾卖的钱,

    而是想自己摸些虾去吃,不用问别人买。

    我自然很乐意陪周婶去摸虾,周婶摸虾水平可能是村里最差的,但却是最漂

    亮的摸虾女。那天周婶穿着的确良的短袖花衬衫和青色的牛仔中裤,只是脚上穿

    了双老式的凉鞋。这打扮别说是去江边摸虾,村里的同龄妇女就是去集市赶集都

    没穿这么漂亮的。摸虾的江滩在山北,要么翻山过去,要么骑车绕过去。周婶骑

    车水平不高,所以我们选择翻山过去。山不高,花的时间比骑车绕行多不了多少。

    周婶从没去江边摸过虾,一路上问我怎么样才能摸到虾,我一边说一边给周婶打

    手势,周婶不理解的时候我还抓着她的手掌比划,教她掌握动作要领,这是我第

    一次跟周婶发生肌肤接触,虽然只是摸周婶的手,但我激动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

    跳出来了。周婶穿着凉鞋,走起山路来小心翼翼的,那双白花花的小腿不断在我

    眼前晃动。两年前中年男人舔周婶双腿的一幕又出现在我脑子里,要是我也能那

    样舔周婶的**,周婶会高兴吗?

    山北的江边有很多江滩适摸虾,我和周婶选了个人少的地方,但也不敢去

    没人的地方,因为我那时候还不懂涨潮退潮的规律。涨潮的时候就有村里的老前

    辈大声喊,要是远了听不见喊声就危险了。

    江滩上生长着很多像韭菜丝一样细长的关丝草,涨潮的时候有一人高,潮退

    了就压在江滩上。有些地方会有几公分深的积水,没有随着潮水退到江里的虾就

    会附在水底或者草根上,摸虾的人弯腰向前摸,将水里的虾抓起来。周婶的摸

    虾技术真的很菜,半个钟头没摸到一只虾。我的收获也不是很多,只有半碗样子。

    周婶摸不到虾,身上还弄得很脏,看到我笑她也咯咯直笑。我见周婶摸不到虾,

    就提议和她去洘水潭。所谓洘水潭就是找个不大的水潭,把里面的水排干,水潭

    里的鱼虾自然就就露出来,不会摸虾的人也能捉到。周婶见我带她去洘水潭,自

    然高兴。我们在关丝草滩里找了个比桌子大些的水潭,看水潭四周没人动过,便

    用我带的破瓷盆洘水。

    水很快就洘干了,周婶看到虾头冒出水面,高兴地叫起来:「虎子,快点望

    了喂,有虾还有鱼了扣了。」在那个水潭里,我和周婶共抓到了半斤左右的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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