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疤在自己的**上抹点唾沫,一言不发,跪倒床上,拽住小媛挣扎的双
腿,像拽住一只小鸡一样,把小媛直接拉倒了自己的**前方。他稍稍抬起身子,
将那巨大的**压在小媛的**上,开始往里钻。
小媛捂着嘴,拼命摇着头:「不行不行……叔叔放过我……会插坏的……啊
……啊……」
吴哥拍着大腿:「你们看!人家三爷都不用干,就开口了!!哈哈哈哈!小
浪妹儿,你刚才放松点,现在还能少受点罪,哈哈!」
小媛还试图挣扎,然而刀疤的臂弯如同挖掘机的机臂一般有力,掐着她的双
腿,几乎纹丝不动。刀疤抬着头,让旁人给他点上一支烟,像一个孤傲的武林高
手一般,慢慢地插入。逐渐地,大**没入了小媛的**!小媛放弃了抵抗,只
是在那里倒吸着凉气,像是在接受一番凌迟酷刑。
众人这会儿都忘了玩弄小媛,像刀疤的拥趸一般,围成一圈观看插入的情景。
只见刀疤吸了一口烟,然后拿手指夹住烟头,忽然力量一沉,将那整根巨大的鸡
八一插到底!小媛顿时惨叫一声,身子弓起来,然后便无法再躺下,她两只手扶
着自己的膝盖,样子就像是在端详刀疤的插入一般。然而她事实上是闭着眼睛,
而且小嘴张开根本不拢。刀疤开始运动,顺手就将小媛抱起,以一个观音坐莲
的姿势持续**。小媛叫声不绝,努力撑起来的尊严被撕得片甲不留。
刀疤抱着小媛,一边**一边吸着烟,颇为闲庭信步,而小媛被干了没一会
儿,就只有乱叫的份儿。
「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
……」
她力量逐渐被那巨大的**抽走,柔软的花心像是被一个拳头捶击一样,开
闭间**四流。小媛头发散乱开来,身体的颜色由白变红,汗水如同雨下。**
了不到五分钟,小媛达到了今天的第二次**,痉挛开来,头发摇晃成一团乱草,
叫声也如同呓语般难以分辨。
刀疤抽完一支烟,又续上第二支,也不换姿势,就像玩弄一个自慰器一样玩
弄着小媛。可怜的女友此刻就像是一个洋娃娃,被肆意蹂躏,而全然没有力量做
出任何反应。第一次**之后,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就接踵而至。第三次**尤
为惨烈,让她像被起搏器电击一样,从抱着刀疤的姿态一下子弹后仰,刀疤扶
住她的两胁,更加如同在自慰一般,「拿」着小媛进行套弄。
小媛此刻大概已经意识模糊,像脱线了的木偶一样,仍由刀疤在那儿玩弄。
两个酥胸随着**,上上下下地晃动着,就像被打晕了迷失了方向一般。麻将桌
上也没有人在玩,三个人都望着这边的战况,看得目不转睛。
之后小媛经历了两次潮吹**,液体在两人身体之间弹射碰撞,滋成一片水
花。但不得不说,刀疤真像一个侠客,完全不为所动,只管继续拿捏着小媛的身
体。十分钟之后,他把小媛放倒在床上,以经典体位**,拿下已经吸完的第三
支烟,居然就那样摁到了小媛的**间!小媛被烫的一声惨叫,随即像失控了一
般开始抖动。这仿佛都在刀疤意料之中,他伏下身子,说了一句:「射了。」然
后加速**一分钟,下体开始蠕动着射出大量的精华。小媛竟然也就像他射出的
精子的一部分,蠕动着到了**的最高点。
射完之后,刀疤一把拔出**,那**沾满了精液和**,就像一把从小媛
体内拔出的,沾满血的大剑。刀疤起身,又从烟盒里拔出一支烟,坐麻将桌前:
「继续。」说着就开始搓麻。
真像一个武林高手,我内心再一次响起这个猥琐的比喻。小媛那边,还没有
缓过来,**忽然像放屁一样,噗噗噗地想起来,然后精液裹挟着**,就被气
流冲溅了出来。众人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发笑,揉捏着小媛的肌肤调戏于她。于
哥拍了已经看呆了金刚一下:「看傻了啊,继续啊!」
金刚还在**,被于哥这么冷不丁一拍,吓了一跳,当即射了,全部射在小
媛的小腹上。于哥恨铁不成刚:「真是废物,带你过来真丢人,还金刚呢。」
金刚羞愧难当,摸着头坐后排。于哥便自己跨到小媛身上,没有改换体位,
原样插入。旁边两个人这才想起拍刀疤的马屁:「三爷真是牛逼啊!江南第一**
果然不是盖得!」
吴哥得意异常,好像刚刚是自己把小媛干失神的,拍着大腿说:「告诉你们,
三爷试过的钟有几千个了,他一出手,女人没有不怂的。」
众人稍微有点紧张,吴哥马上察觉了异常,补充道:「不过你们放心,三爷
从来都只试雏儿,干净得很!老逼从来不插。而且所有女人,只干一次!」
刀疤摆着麻将,一口痰吐在烟灰缸里:「这个姑娘可以例外。国色天香,逼
紧水多,又嫩,可以赏她第二次。」
吴哥趴到小媛旁边,在她脸上拍了两拍:「听见没有,三爷说可以赏你第二
次,怎么样?高不高兴?」
小媛呓语着:「高兴……高兴……」
现场的气氛简直到了最高点,大家纷纷跃跃欲试,画面马上蔓延成我习以为
常的糜烂感觉。小媛再也没有隐忍,大声**着直到声音嘶哑。男人们轮流上阵,
毫不谦让地攻击她的各个洞穴,也间断尝试三穴同奸。小媛的**像浪涛一样一
波又一波,几乎源源不绝,而我也射精好几次……
不过刀疤自始至终就一直在玩牌,再也没有碰小媛。到了中午十点,大家都
已经偃旗息鼓,又累又乏,不管是插穴还是打麻将都已经玩不动了。小媛也早已
不省人事,两腿不拢,下身一片狼藉,脸上身上都是精液的痕迹。她的**再
次红肿起来,**也想一个黑洞一般,只有洞口干结成黄色的精液提示着受到的
凌虐。于哥这时候倒还有兴致,又掰开小媛的**,把手机电筒打开端详一番。
他大呼一声:「我操,子宫口真的干开了啊,你们看。」
几个人扶着酸软的腰凑过来,看到了也直呼惊讶。几个人纷纷表示,原来能
干进去的传说是真的。
于哥扭头问刀疤:「三爷,要不要试试?干到子宫里面去?」
三爷收起自己赢得钱,足足有好几摞红色毛席。他站起身,对于哥甩了一
句:「都成那样了还干,你是不是人。走了,明天再说。」
于哥被骂了个不知所措,缓缓松开了绷着小媛**的手。
大家终于散了。我也精疲力竭,躺在床上。十个小时,中间休息了两次,每
次不超过四十分钟,这绝对是小媛受过的最长的罪。但她所表现出的欢乐愉悦,
却也是我无法否认的。我深呼吸,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消失了一样。
未来,何去何从呢。我对小媛,到底该报以何种态度呢?
这一天,再也没有发生任何**。小媛整整睡了一天,从中午一直睡到半夜,
像是死了一样。于哥和金刚进入了旅游模式,在南京城里逛了一圈,到晚上给小
媛带了点吃的来。
她狼吞虎咽,像是一只小动物。于哥拍着她的头:「慢慢吃,别噎着。」
第九日。
这就是第九日。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十日)
十二点钟的钟声响起,小媛也吃完了饭,于哥便又将她推倒操弄了一番。
他自己并不是干穴的高手,独立一人的话,如果不用药,其实也就是发泄而
已。
小媛躺在床上,双手扶着两腿,让他发泄完之后,又洗了个澡,坐在床头给
我打电话。
我眼看着她打电话,所以瞬间就接起来了。
「喂,刘锋。」
「喂,宝贝。」
「你怎么一下就接起来了?」
「因为我一直在等你电话啊。」
这句话说出口我都觉得自己很虚伪。
但是很明显是刺到小媛的心了,她好半天不说话。
直到我问她,她才迟疑了一下说道:「对不起。」
「今天今天很忙吧?」
「嗯。」
「那累了吧?」
「嗯,很累。」
「早点休息吧。」
「嗯。」
「晚安。」
「晚安。」
我挂了电话。
然后将视线扫向屏幕。
小媛放下电话,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膝盖,像一个懵懂的孩子那样望着窗
户外面的景色。
过了一会儿,她把被子展开,又睡下了。
两个男人也是玩了一天,累得够呛,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早,小媛还在睡觉,那个吴哥就早早过来了。
于哥正在洗澡,而金刚还睡得像死猪一样,于哥只好光着身子给他开了门。
他进了门,像自己家一样把衣服脱掉,跑到床上把小媛弄醒:「怎么样,
小媛,休息好没有?」
小媛揉了揉眼睛,然后露出一个澹澹的笑容,点了点头。
吴哥把她的两腿掰开,拨弄着她的**说:「哎呦,还肿着呢?」
「嗯,稍微有点点疼。」
吴哥淫笑了一下,爬到床那头,掏出一盒药来:「这是三爷让我带给你的,
说你今天**肯定肿,让我给你消消肿。」
小媛现在看见药就怕,连忙闪躲:「不要不要!」
「你怕什么,这个真的是消肿的药。三爷说这是原来店里的小妹儿经常抹的
,消肿止痛,还能防止木耳变黑。信不信由你。」
小媛将信将疑:「真的么?」
吴哥狞笑着:「让我来帮你抹嘛,小**。」
小媛当然是不愿意,但吴哥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肯定是不由她分说。
推辞不下,小媛只好让吴哥帮她弄。
他此时**已经涨的老高,却也不急,抹下一把药膏,在小媛的私处涂抹起
来。
只见吴哥首发颇为熟练,他先是在小媛的**上涂抹,不经意地碰一碰阴蒂
,引得小媛少有闪躲。
之后便说是要给**里面也护理一下,将手指伸进了**。
他一边在**内壁涂抹着药膏,一边撩拨着:「呀,这里,这里是g点不?
」
小媛有点舒服了,扭着腰想躲开:「啊不要碰那里太讨厌了」
「嘿嘿,这还不是为了你好。来,来,g点要多抹一点。」
抹着抹着,他便将两个手指都伸进去,小媛呀地叫了一声,很快就臣服下来
。
她开始轻轻地呻吟,由着吴哥抠弄。
「啊叔叔叔叔摸得地方怪怪的」
「哈哈,是不是,这帮人都只知道操你,没有人好好爱抚你啊。还是叔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