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要翻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百里逐月
苏好寻思寻思,神明祝福那日她见了十二国国主,怎么没见到这位。
说来也是奇怪,这位揽月国国主上任应该不久,关于他的传闻已经风扬整个天武大陆。
“好好不知道是应该的,这次神明祝福后老头将皇帝之位传给我,巫族闹的事太大了,吓的他去颐养天年了。”白印亦说的轻巧。
原来是这样,苏好点点头,嘴上带着笑意,她写信过去让姑姑派人把林郁劝走,怎么招来个国主!
气氛逐渐尴尬。
“嗯,姑姑有说让你过来办什么事吗?”苏好试探性的问。
“有!”他好似现在才想起来,“你挺不错的,做我的皇后如何?以后这小子继承皇位。”
一番话惊呆了苏好,虽然他们俩年纪差不了几岁,但是她一个大祭司,可能会去做皇后
吗?
苏好低头装作沉思一番,婉转拒绝。
“我就不必了,林郁这孩子天赋不错,皇上若是看着不错不若把人带回去培养,或者将他给我姑姑送去也可以。”
说着,她偏头看了两眼,林郁委屈巴巴的点头。
他不能给姐姐拖后腿,林郁清清楚楚记得之前她说过的话。
将人安顿好了,林郁带着他将整个巫族逛了一遍,这几天两人的关系也越发熟稔。
经过相处,这白印亦也没有那么清高,就是一稚气未脱的孩子一般,但遇到需要做决定的事,他又成熟的可以独当一面。
姑姑信任的人她自然也信任,将林郁交给他一定不会有问题。
过了几日,白印亦带着林郁离开,揽月国不能一直没有君主,几人含泪告别。
七长老那边随时更新进度状态,有了拆神像的经验后,到了别的国家拆的速度越来越快。
没拆除一国的神像,都会告诉他们,“神明祝福大家,愿在今后没有神明的日子,各国一帆风顺。”
半年后。
艳阳高照,巫族人整装待发,苏好凝望着生活了一年的地方,心里竟然有些不舍。
巫族所属地势高,在巫族便可俯瞰十二国,苏好望着远处如蚂蚁般大小的国家,心里无限感慨。
巫族的神话到此将要画上句号,今后的巫族也会慢慢从世人口中消失。
“我们要去的地方十分之远,大家一定要鼓足精神,风风光光的离开!”苏好高声说道。
临走前巫族所有的下人全部遣散,待到巫族人全部离开,巫族,成了一座空城。
他们要走的路线恰巧避开了所有国家,翻山越岭,垮河过江,一路风雨兼程。
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继续出发。
巫族百年繁荣,身为巫族人更是没有经历过这样苦难的时候,一路上有人埋怨有人想不满。
终于,有一次埋怨爆发时,苏好大喊:“巫族繁盛百年,如今出了那等丢人之事,若是还留下去,必定成为天武大陆的笑话!为了巫族的尊严,必须要撑着走下去!”
一路艰辛异常,足足走了六十天,终于到了之前划定的地点。
眼前是高耸入云的山,周围一片森绿。
苏好率先打头,带着众人慢慢悠悠的找到一条上山路。
三日后,选好地点,众位长老积极带人建造房屋,探查这片沃土是否安全。
所有人忙忙碌碌,只有苏好默默离开人群,她抱着陆泛泛去世前穿的最后一身衣服,悄悄跑到崖边。
“娘,你看,这就是我们以后生活的地方,没有十二国,什么都没有,就我们过安静的生活……”
许是赶路太累了,终于放松下来的苏好抱着那身衣服竟然睡了过去。
远处终于找到苏好的巫柯停下步子,他本要叫大祭司过去,见到这幅场面也不好打搅,轻手轻脚的上前给她盖了件披风。
做完这一切继续回去指挥。
“大祭司选的这片地方真好,山水都有!”
“是呀,虽然没有之前那样精致的府
邸,在这里却感觉无比的放松!”
一群小姑娘围在一起,怎么看怎么满意,心底对苏好又崇拜又惧怕。
下午,睡足了的苏好慢慢悠悠的逛了回来。
以前她不仅要处理巫族事物,还要将十二国上报的重要事情一同办了,还要处理各国与巫族之间的关系,每天忙的脚不沾地。
今日好不容易睡了一觉,醒来之后既不用看成堆的小折子,又不用听长老上报各国情况,简直无比轻松。
一个月后,巫族人的生活正式步入正轨,经过一个月,大家对这里的地势地形都熟悉了不少。
房屋也简单建造了不少,并为这片地方命名为——巫林。
巫族几十人在这一处暂时还不错,可时间久了难免会觉得生活枯燥烦闷。
苏好特意立了不少节日,也将带来的东西悉数分给大家。
“从今日起,巫族分为十个支派,每位长老代表一个支派,大家可自行加入。”
就这样,苏好迅速的将人分为十组,给各位长老分配要做的事,有人制药有人制物,每样都分配均匀。
巫族人的生活渐渐有了规矩,渐渐的,像是和从前一样。
时间过得飞快,十年后。
天武大陆共十二国,其中兴陆国于三年前发兵,一举灭掉繁星国,原本的十二国鼎力局面变成了兴陆国一家独大。
十一个国家逐一开始训练军队,气氛远不如之前那般和平。
嵩枝国。
新上任的国主乃是长公主,她虽是一介女子,手段非凡,强势的将嵩枝国壮大到无人敢欺。
在这般安稳的国家生活,陆家的生意越发壮大,并与皇室有了联系。
陆家的地位在嵩枝国无可撼动,甚至开始向别国延伸。
陆繁繁回到奇珍阁后便闭门不见任何人,由各位副阁主撑着。
奇珍阁的生意也越做越大,分设的地点越来越多,也开始延伸走到别国。
至于林郁,当年白印亦带他直接回了揽月国,他看上了苏好,一眼定情,奈何人家不同意,他将孩子带走,要等到她同意。
林郁在揽月国被当成太子管教,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当初陆繁繁过来问过他,“你只见了好好一面,为什么喜欢她?”
为什么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就是看到她的第一眼,他的心都要化了。
“好好无欲无求,必定没有把你放在心上,她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你就这样等一辈子吗?”
“是,我等她一辈子。”
陆繁繁劝了他无数次,毕竟是自己的至交,虽然他的年纪也只和苏好那般大小,但她依旧把他当朋友看。
其实,当年好好留给她的最后一封信,上面就说她活不过三十岁。
苏好那般通透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她也想让白印亦放下,可她做不到。
同年,十一过再次兵变,羽鹿国,磬石国相继被灭,剩下九国实力相当,再次形成鼎力局面。
九国相互制衡,表面上和和气气,都不愿翻脸。
快穿之女配要翻天 第1036章 大红花轿
五年后,林郁登上皇位,白印亦扶持他坐上皇位,自己退位让贤,四处游历,偶尔回来看一眼。
事实证明,苏好的眼光不错,经过十年磨砺,林郁的性子越发沉稳,手段雷厉风行,将揽月国的实力又向上提了不少。
又过了三年,陆繁繁算准时间,提前找到他,“好好可能没多少时间了,你若心里还放不下她,就去这里找她吧!”
就这样,白印亦带着图纸,翻山越岭一个多月,终于找到了巫林,只可惜,他还是来晚一步。
苏好并没有活到三十岁,二十九岁生辰刚过没多久,她的身体终于撑不住了。
为巫族选定好继承人之后,苏好的身体越发虚弱,她顺其自然,每日过的悠闲,直到这年春天,永远的离开。
尽管陆繁繁特意提前了一年让他过去,他还是错过了,远远的看着苏好绝色的容颜,世界好像都安静下来。
“好好,我来看你了。”
巫族众人站成两排,为苏好默哀,他们亲眼看着一个清冷尊贵的男人抱着他们的大祭司离开巫林,再也没有回来。
十几年后,有巫族后辈继续扩大巫族版图时,在百里之外发现一座坟墓,两边稀稀散散的长了些花草。
他们只看到这墓立着一块碑,上面是曾经一位大祭司的名字,碑旁,有一具身着白衣的白骨靠着石碑而坐。
……
晋国都城,靖伯侯府外。
一大红花轿落地许久,可侯府却大门紧闭,任由喜婆怎么敲门始终都无人来应门,而周遭看热闹的老百姓都在指手画脚的闲言碎语着。
今个是靖伯侯迎娶侯爵夫人的大喜日子,即将嫁进门的是褒国贵族之后有褒氏之女。
喜婆无奈之下走回花轿旁,一脸愁容的喊着,“新娘子,你再等等,这侯府还是不肯开门,我再去催催。”
花轿里的苏好气的扯下红盖头,鼓着腮帮子深呼气,撩开花轿帘子,往侯府大门那看去,不由的喃喃自语,花轿都临门了,这靖伯侯竟然还无动于衷不出来踢轿门,简直是太过分了。
这是在刁难她不成?她可是太妃与王上赐婚于他靖伯侯的,他怎么敢这么怠慢自己!难道就不怕王上与太妃怪罪?
这进不了府里,怎么完成任务?不行,得赶紧的。
“喜婆,你等等!”苏好撩着帘子冲走向大门的喜婆喊着。
喜婆回过身见新娘子怎么自己把红盖头扯了,赶紧跑了过来,“呦,新娘子,快盖回去,这多不吉利啊!”
苏好又气又急,提起红盖头盖回头上,嘴上喊着,“你去告诉侯府的人,我若进不了门,便回宫里去,索性是打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呗!总比被关在门外要好的多。”
才不会被他给刁难住呢,他不愿意娶,自己还不愿意嫁呢!若不是为了完成任务才来到这个世界里,怎么可能委曲求全嫁给他?
不过好在这原主的身份特殊,这门婚事又是先王遗命,王上
赐婚,且又有太后撑腰,那就得搬出点气势出来,看他敢不敢明着跟太后和王上作对。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侯府的大门便开了,听到了吱悠一声大门打开的声音,苏好会心一笑,嘴里念叨着,看来这招果然奏效。
可她却不知道门倒是打开了,只是新郎官并没有出来踢轿门,就连侯府的人都未曾从那道大门的门槛里迈出来半步。
喜婆无奈之下只好从轿子里把新娘子背了出来,再背进侯府里。
初来晋国,哪里知道这里的婚礼有什么规矩,喜婆背着她进府就进呗,总归是能进入侯府了,也不枉在门外等这么久。
侯府里的人把苏好这刚过门的侯爵夫人给带至翠喜别院安置后,随后竟直接打发走了喜婆。
坐在榻上的苏好等了许久也不见再有人来,更没听着再有什么动静,这心下一着急,自己个又把红盖头给扯了下来。
蹭的一下子站起身,往门边走去四处去查看,怎么这个别院除了自己一个人也没有,连只猫儿狗儿都没有。
走到院门那,左看看右看看,似笑不笑的气的肝疼,提着喜服裙摆,踮着脚尖冲着院门的方向就开喊了。
“这婚事是先王遗命,王上亲赐,你以为你作为就能当做作为?痴人说梦,你们若是就这么把我撩着不管不问,那不如继续把我关在门外呢!”
苏好叽里呱啦说了好些话,明面上没人在这别院里,但相信这府里当家主事的人,一定会让人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那些话,就是故意喊给那些听墙角的人,也让他们把话传到嬴庸与太妃的耳边,让他们认清形势。
喊累了也乏了,苏好转过身径直回了房间里,一头栽倒在床上,这窗外透进来的光线还挺晃眼,索性又把红盖头盖上了,既透气又遮光,不一会便睡着了。
而那些下人还当真是乖巧听话,把苏好喊的那些话一字不差,甚至添油加醋的传去了太妃与嬴庸的耳里。
弥勒榻上,太妃凝眉瞪着跪在地上的下人,“她当真是这么说的?”
“回太妃娘娘的话,奴才们听的真真的,那有褒氏就是这么说的。”
齐溪站在一旁,心下窃喜,清了清嗓子故作姿态,俨然一副一府主母,冲下人摆摆手,“行了,下去吧,继续去监视着。”
见下人走后掩上了房门,齐溪才敢继续说话,“母亲,这有褒氏太目中无人了,她以为她是谁,竟然敢这般叫嚣,怨不得就连她的父亲都不喜欢她,若不是她生母娘家在晋国还算是有些名望,怕是褒府早就在她生母死后把她赶出府去了。”
齐溪是太妃的侄女,自幼失去双亲,太妃便养在身边视为亲女,更试图想让靖伯侯姬侨娶了她,只可惜,这如意算盘才打到一半,便有人捷足先登了。
所以,她一听说太后与王上给靖伯侯赐婚了,这心里就恨得咬牙切,对于这被赐婚来的有褒氏之女不但不欣喜,反而十分厌恶。
太妃微微眯眼,琢磨着有褒氏的那些话,虽说毫无教养可言,但说的的确是话糙理不糙,这事不能这么闹下去了。
她勉强着自己忍住不发怒,扭过脸瞧着侧边榻桌旁倚靠着看书的靖伯侯姬侨,试探的笑问道,“侨儿啊,你说呢?”
半晌,靖伯侯姬侨都未曾吱声,仍旧装模作样般的低头看着手里的书。
太妃瞧着姬侨不吱声,扭过脸冲齐溪使了个眼色,齐溪心领神会,虽不情愿可也得面上帮着劝两句。
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只想着先稳住王上与太后,待那女人进了门后,再想法子让她被姬侨嫌弃而休了她,到时候自己便能名正言顺的做侯爵夫人了。
“侯爷,左不过就是些无趣的繁文缛节,索性就忍忍,咱们把这形式走一遍,让人把话传去王上与太后耳边,想来前些日子您与王上生出的嫌隙也就过去了,靖伯侯府自然也就不会有事了。”
姬侨闻言,噌的一下子合上手里的书,总算身子动了,端起桌上的茶杯,抚了抚茶盖,抿上一口茶,略有些讥讽的笑着,抬头看向齐溪。
平日里对她客气,全因看在太妃的面子上,当真以为自己不喜欢那有褒氏,她便能有机会做自己的夫人了?
“嫌隙!王上与本侯何时生过嫌隙,你虽然长在侯府里,但也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莫要让母妃为难才是。”
说罢,便放下手里的茶杯起了身,头也不抬的走下弥勒榻。
齐溪瞬间便觉得委屈,苦着脸低头不敢再言语,扭过身匿在太妃身侧,太妃赶忙拉过齐溪的手,轻拍几下安抚着,又冲姬侨喊着,“溪儿是无心的,往后她会注意的。”
“那便好。”姬侨站定后,给太妃行礼,“母妃,工部还有些文书要整理,儿子先告退了。”
姬侨行过礼后,转身便走,内心完全不想理那个有褒氏的事,若不是因着时机还不成熟,这婚事是绝对不会应下的。
太妃此刻心里清楚,这婚事的确不能再抗拒了,若是当真再这么闹下去,怕是王上就要问罪了。
姬侨有事,就是靖伯侯府有事,靖伯侯府有事,她这个太妃也不能安宁了。
思来想去,只得再次唤住姬侨,语重心长的劝着,“侨儿,母妃知道你心中不满,可这婚事已然是尘埃落定了,为了母妃,也为了这靖伯侯府,更为了你自己,你就忍一回吧!走走形式,把这婚事敷衍过去。”
姬侨突然停住了脚步,背着身子站在那,手在背后来回把玩着手里的翡翠把件,突然笑了,“那母亲就去操办吧,拜堂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好,母亲这就去让人张罗一下。”
太妃的内心其实是拒绝的,她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为有褒氏张罗这么喜庆的拜堂仪式,就算要拜堂也该是自己的侄女齐溪,而非那个有褒氏。
可总归是要隐忍的,不然以前所有的功夫都会白费了,如今她能走到这一步实属不易,绝不能给太后他们母子俩任何搞垮自己的机会,绝不。
“母亲,那些朝中大臣与家眷都还在附近的茶楼、酒楼待命呢,府里也还有些大臣的家眷做客,是要把他们一同请去观礼吗?”齐溪小声说道。
快穿之女配要翻天 第1037章 指桑骂槐
“都请去,让府里的人尽快张罗起来,也让那些人都瞧瞧,咱们靖伯侯府的忠心。”
齐溪会心一笑,微微行了小礼,“是,母亲,溪儿这便让人去张罗。”
也就半个时辰而已,所有宾客便都已经挤进了靖伯侯府,尽管众人皆知有褒氏被侯府的人嫌弃,可这婚事毕竟是王上所赐,又是先王遗命,谁敢不来凑热闹,大不了当是看戏喽,反正这场戏也是有意思的很。
那有褒氏在晋国可是百年医学世家,历经三朝仍旧屹立不倒,太医院里的人才一大半都是出自有褒氏医堂。
靖伯侯又是先王最宠爱的公子,早早的便被封了侯爵,且有先王遗命,可留守都城不必就藩封地。
这门婚事,可谓是一出好戏。
侯府的正厅里,挤满了人,所有人都在交头接耳,眼见着就快要到吉时了,却还是不见这侯府里的人出现。
过了许久,太妃才在齐溪的搀扶之下从后堂走了出来,坐在了上座之上。
众人起身行礼,太妃和颜悦色的笑着,很是客气,招呼着众人免礼。
这个时候,就是装也得想法子从脸上挤出一抹笑来,让这些人都做个见证,自己与靖伯侯对王上的赐婚是多么的感恩戴德。
翠喜别院那,瘫在榻上睡着的苏好被人给推醒了。
苏好朦朦胧胧睁开眼睛,隐约透过红盖头的光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几个人。
“正堂已经安排妥当,太妃娘娘唤你去正堂。”一侍女冷傲的唤道。
“正堂!干嘛去!”苏好揉搓着眼睛坐起身,打着哈欠,不急不慢的毫无淑女形象,懒散着说话。
“你去了便知,何来问咱们,当真把自己当个人物看了。”侍女很是不满的说完便转身走了。
另一个侍女上前微微行礼,说话倒还算客气,“苏好小姐,吉时就快到了,太妃娘娘唤您去正堂行礼,咱们快点过去吧,过了吉时总归是不吉利的。”
“行,那就走吧。”
苏好跟随着心善的侍女去了正堂,听着那些女眷似有些羡慕之意的闲言碎语,明摆着是来看戏且并不友好的伪装出笑容,苏好无奈的心下感叹。
站在了合适的位置后,一切准备就绪,却怎么也不见新郎官出来,等了许久,太妃才有些等的坐不住了,唤齐溪与大管家去请靖伯侯来。
又过了半晌,没等来靖伯侯姬侨,却见着几个人拴着铁链子,牵来了一只如猛虎个头的狗。
周遭传来叽叽喳喳的窃窃私语声,像是在议论什么,可又不敢大声说似的,苏好皱着眉头站在那,竖着耳朵使劲听着。
“这,这怎么回事?侨儿呢!”太妃急迫的问着管家与齐溪。
管家为难的皱眉低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这事,谁能成想,这侯爷表面上是答应来拜堂走形式,可扭脸却变了卦,硬是让人把他养的狗牵了来,要让狗代替自己跟新娘子拜堂行礼。
太妃见管家不敢说话,便冲齐
溪催问着,“他不说,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溪靠上前在太妃耳畔轻声嘀咕了几句,只见太妃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就变了,那是又气又急,还略带些尴尬。
若是一开始就死活不拜堂,非要抗拒着把这事拖下去,也不见得王上就会直接下狠手把靖伯侯府怎么地,毕竟又没外人亲眼瞧见,即便是到时候王上和太后刁难,也总有法子对付过去。
大不了,索性就咬死了说已经拜过堂了,只是新娘子丑陋不堪,为了顾及她的面子,才没请人来瞧而已。
可偏偏,眼下都把人给张罗进来了,这么多朝中大臣,各个身居要职,都这么眼巴巴的瞧着靖伯侯府里的人让一条狗代替侯爷跟有褒氏拜堂,这成何体统,若是传去王上耳边,那岂不是要问一个大逆狂悖之罪?
“这个逆子,他是活够了嘛!他嫌命长,哀家可还没活够呢!”太妃低声念叨着,咬牙切齿的吩咐着齐溪,“去,赶紧把他给哀家带过来,就是绑也得绑过来。”
齐溪脸上挂着难为之色,可实际上这个馊主意还是她那会子去姬侨书房时,偷偷给他出的主意呢。
“是,母亲,我这就去。”
齐溪转身走进了后堂,可她并没有乖乖的去请姬侨来,而是站在屏风后,等着看好戏。
过了许久,大管家瞧着也实在是不能再拖了,凑上前小声提醒着太妃,“太妃娘娘,吉时到了,这……”
“汪汪汪!”
也不知怎么的,那只穷凶极恶的狗子,突然狂吠不止,拖拽着它的几个下人都快拽不住了,在场的众人都快被吓死了。
可着满都城打听去,谁不知道这只狗是先王最得意的‘常胜将军’仅剩的幼崽,‘常胜将军’可是一只军犬,那是跟随先王上过战场打过仗的勇士。
先王临终前将这只幼崽赐给了年幼的靖伯侯,它跟在姬侨身边可是吃生人肉长大的,体型健硕,一口能咬死一头老虎,那平时出门都得用铁链子拴在好几个人的腰上才能控制得住。
“母亲,母亲。”齐溪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才假装着急忙活的样子从后堂走了出来,在太妃面前说着,“侯爷说这狗是先王所赐,又是他亲自喂养长大,所以完全可以代替他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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