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要翻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百里逐月
“格格,外面有宫人说是替李府来传话的。”
碧霄看了一眼正在为苏好插宫花的青枫,又看了看苏好,苏好一听是李府传话来,那指定是李星月了。
“让他进来。”
那宫人不一会便进来了,晏新兰激动地冲着那宫人问道,“星月姐姐怎么还不来,李府让你传什么话来?”
“回格格的话,李府出了大事,李家千金已于半个时辰前病逝了。”
苏好刚端起一个小茶盏准备喝口水润润嗓子,一听这话,当即便懵了,手里的茶盏呯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这,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宫人十分笃定,连连点头道,“是,奴才不敢胡说,李府不愿张扬此时,一来是二公主出嫁的大喜日子,二来又是五阿哥纳娶侧福晋的日,这个关口丧事是万万不能传出去的,只是想着格格您与府上千金交好,情同姐妹,这事,不能瞒了您,所以,才让奴才来说了这事。”
“你退下吧。”
苏好打发走了那宫人,在屋子里坐立不安,说什么都要去送送李星月,虽然自己不是真的原主乌拉那拉氏,可好歹在这个世界里的这段日子里,最好的几个姐妹中便有她一个。
“格格,您这是要去哪?”
青枫见着苏好起了身,要往外走去,及时拦住了她,“格格,您可不能冲动啊!”
苏好转过脸,掰扯着青枫拉住自己手腕的手,“不行,我得送送她,送她这最后一程。”
青枫扑腾跪了地,死死地拽着苏好不让她走,碧霄、碧雯见势,左右为难,想帮着自家格格吧,却又怕闯了祸。
“格格,您这去送了月格格,却要害了无数人。”
“我只是去看看,就看一眼,看一眼我便回来。
”苏好的眼泪都急出来了。
“格格,您现在是去了,可是您想过没有,今个是什么日子,即便是您不在意那些,可旁人呢!皇上若是知道了您去了丧事,这,这若是怪罪起来,受牵连的可不止是乌拉那拉府,恐怕就连李府的人也得受牵连啊!”
青枫是见过世面,且明白事理的人,那话细细一分析很是在理。
今个这种日子,即便是自己不忌讳不讲究那些,去了丧事现场,可回来后呢!二公主也是今个嫁人的,且还是同自己一起从宫里出嫁。
还有五阿哥那,就算是他不跟自己计较,那个年舒敏也得趁机害自己一把,届时她再连同她阿玛和年贵妃一个鼻孔出气。
怕是到时候,真的要连累了李府的人了。
碧霄与碧雯也跟着跪在了地上,方才青枫那一席话,她们也是听明白了的。
一屋子的奴才都跪在了地上,这事,他们一个个的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到最后闹出了事,一个也别想逃。
最终,苏好还是被劝住了,她带着那份伤心出嫁了。
这事传去了弘历耳里,弘历也是知道了李星月病逝一事,可他在纠结此时要不要告诉苏好,本打算先瞒着此时,待到夜里无人时,再偷偷带她去吊唁。
只是没想到,有人竟然早一步告诉了苏好。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把这消息吞到肚子里吗?怎么,怎么还是让她知道了呢?”
“爷,这事,奴才去查了,不是李府让人传的话,是,是舒敏格格让人传的话。”
弘历听完这话,那手立刻便紧紧地攥了起来,咬牙切齿的嘀咕着,“这个女人当真同阿玛一样让人生厌。”
“爷,现下怎么办?”
“可有人安抚苏好?”
“苏好格格现下倒是没做什么冲动的事,许是被宫人们给劝住了,毕竟,若是苏好格格做了什么让人冲动的事,那些奴才们也不好过。”
“去,让嫡福晋带着二格儿去,这个时候,只有二格儿能让她静下心来平心静气的完成这场婚礼。”
“是,奴才这就去办。”
婚礼照常举行,一切规矩按步就班,并没有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自古至今洞房花烛都是两个人的事,从未有过出现第三个人,今个,五阿哥纳娶侧福晋倒是开天辟地的一改这个说法。
吃了酒宴,弘历来到了苏好的喜房外,本该还有些流程的,只是他知道此时的苏好内心是悲伤的,那些繁文缛节的事怕是她根本没有兴致去做。
索性便免了,打发走了多余的宫人。
而屋子里,苏好与二格儿坐在炕榻边上。
今个二格儿格外的乖巧懂事,不哭不闹,不多话,苏好抱起二格儿搂在怀里,抚着她的头,眼泪不自觉的便一直往下淌着。
弘历进了喜房后,见着苏好那惹人怜爱的模样,心也跟着疼了起来。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掩上了房门,走到了炕榻边,慢慢地坐了过去,静静地看着苏好,尽管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什么,可视线还是不想离开她。
弘历上前,将苏好轻轻拥入怀里,就这样温柔的搂着两个娇小的人儿,一个是他在意的人,一个是他和曾经在意的人所生的女儿。
快穿之女配要翻天 第1091章算账
就这么静静的守了苏好一夜,一夜未曾合眼。
而另一边,重华宫的另一间喜房里。
榻上端坐着一位笑的满脸开了花似的新娘子,年舒敏,她满心欢喜的等着五阿哥,因为她知道,今个五阿哥一定会来自己这里。
就算一开始五阿哥打定去苏好的房里也不怕,等他进了那间屋子,看见满脸悲伤惹人厌烦的脸后,便会唾弃她,来到自己的房里。
可惜,这也只是年舒敏的一厢情愿,或者说,是她的异想天开。
这夜,年舒敏一夜未眠,苦苦的等候着五阿哥。
当次日,天亮了之后,她才知道,五阿哥是去了苏好的屋子,并且安慰守护了她整整一夜。
“一夜未眠?”
宫人脸色为难,“是,舒敏侧福晋,爷昨个宿在,唔不,是坐着守在苏好侧福晋的身边,整整一宿,且未曾合眼,方才刚唤了宫人备下洗漱。”
年舒敏咬牙切齿,暗暗咒骂苏好,手揪着自己的旗装使劲扭扯着,视图把想要咬死谁的劲儿都使在手上。
“行了,你退下吧,也给我准备洗漱,待会便要去敬茶了。”
“是。”
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个乌拉那拉氏,竟然敢拿李星月的死去争宠,拿这事拴住了五阿哥的人。
宫人退下了,年舒敏站起身,看向窗外,遥望着苏好喜房的方向,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乌拉那拉氏付出惨痛的代价。
刚进门的侧福晋自是要给长辈和嫡室晨昏定省,去了熹贵妃和皇上那,接下来的便是去给富察氏行礼敬茶。
富察氏今日说的话,处处都是在针对年舒敏而去,年舒敏自己个也听出来了,可她此刻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公然与富察氏作对,只得暂时隐忍。
随后,其她妾侍给两位侧福晋见礼,众人坐着也没多说几句话便都散了。
苏好回了自己的寝殿,让人去备些吊唁的东西,然后吩咐碧霄。
“待会你去嫡福晋那领了腰牌,出宫一趟,你就实话实说,莫要扯谎,就直接跟嫡福晋说我差你去李府吊唁。”
“是,奴婢这就去。”
苏好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想来星月姐姐应该不会怪罪自己,她一定会理解自己此时的苦衷,不能亲自去吊唁实在是自己也难受。
偏在这时,有宫人来嚼舌根。
她从宫人那得知,年舒敏去了年贵妃娘娘那请安后,在御花园咒骂李星月,说她死了也要跟自己作对,什么时候死不好,偏要在自己大婚当日。
一听着这些话,苏好恨得牙根都痒痒,就算是李星月生前与年舒敏不对付,可如今李星月都已经病逝了,她竟然还这般跟已逝的人过不去。
尤其说的,还是苏好的好姐妹。那火,噌的一下子便蹿到了脑顶。
苏好气势汹汹的便奔着年舒敏的寝殿去了,刚巧年舒敏从御花园回来,年舒敏这一下子便瞧见了自己的死对头,那气就不打一处来,嘴里还骂骂咧咧。
啪啪!
苏好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两巴掌,这把舒敏给打的是又气又惊,瞪大了眼珠子捂着脸,看向苏好。
“你,你,你敢打我?你,你凭什么我?”
年舒敏说完,便伸手视图掌捆苏好,势必要把刚才那两巴掌的侮辱讨回来,可惜,却被眼疾手快的苏好一把给拦下了,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腕,一点点的使劲。
“你,你松手,你放开我,乌拉那拉氏,你疯了吗?你竟然敢打我,我要告诉我阿玛,告诉皇阿玛与年贵妃娘娘。”
苏好手上的劲儿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越发用力,年舒敏被掐着的手腕都感觉快血液不流通了。
“你松手啊,乌拉那拉氏,啊,你弄疼我了,我要去告诉……”
“好啊,你尽管去啊!我倒看看,如若皇阿玛知道了你是如何咒骂一个已故之人,他会如何看你,如何看待你的阿玛,年大将军当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就算与李大人政见不合,也不该教养自己的女儿仇恨李家之女,就连人家因病早逝都不放过,还要在背后咒骂人家,你当真是心肠歹毒的如蛇蝎一般。”
年舒敏心下一惊,诧异,自己咒骂李星月一事,乌拉那拉氏是怎么知道。
“你,你胡说。”年舒敏一边挣扎着手腕,一边微微低头避开苏好的眼神。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年舒敏,你好自为之。”
苏好说完便随手使劲一甩,把舒敏给甩的猝不及防,一下子失了平衡摔倒在地,苏好狠狠地瞪了年舒敏一眼后,转身离开了。
年舒敏瘫坐在那,好半晌都没缓过乏来,若不是宫人经过,搀扶起她,怕是还要在那地上瘫坐着呢。
这事,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为什么平白无故便要被乌拉那拉氏打,她凭什么打自己。
气愤的年舒敏决定去年贵妃那处告状,结果,她添油加醋,避重就轻说了个大概,年贵妃自然是恼怒了。
到了夜里,雍正帝来年贵妃这,年贵妃便那事又给编排了一番学给了雍正帝听,可似乎……
“皇上,这个苏好侧福晋当真是不容小觑的,明明是同舒敏那丫头一同嫁入潜邸伺候的,都是五阿哥的人,那便是自家姐妹俩,怎么就不能和年舒敏好好说话呢,非要动手打人,这个苏好侧福晋当真是目中无人呢!”
“哦!是吗?”雍正帝站在那,任由年贵妃为他更衣,对于她说的那事,也是不冷不热的。
“可不是嘛,皇上是没瞧见,舒敏那丫头脸都被打肿了,眼泪巴巴掉着,臣妾看着都心疼,那个苏好侧福晋怎么下得去手啊!再说了,新婚那夜,五阿哥明明是要去年舒敏那丫头的屋子去的,若不是苏好侧福晋耍了手段,硬是把五阿哥给弄回了自己房里去,啧啧啧,这个女子当真是不容小觑。”
雍正帝看着自己眼前的年贵妃,淡淡一笑,不由得问着,“若朕没记错,舒敏侧福晋是你亲侄女。”
“是啊,皇上没记错。”年贵妃一下子反映过来什么,忙哭嘤嘤的喊着,“莫不是皇上是觉得臣妾在偏袒舒敏那丫头!”
“那为何,朕听着你方才那些话,倒真像是那个意思呢!”
年贵
妃尴尬的掩嘴一笑,“臣妾是对事不对人,这事,就是那苏好侧福晋做了错事,臣妾怎能还护着她,若是如此,岂不是等同在欺君!”
“年贵妃,方才你给朕讲了个故事,朕也给你讲一个如何?”
年贵妃愣了,眨巴着眼睛不明白雍正帝什么意思,可又不敢问,只得点了点头。
结果,雍正帝将这事的前因后果想了出来,听的年贵妃都懵了,因为这其中有些事,是年舒敏并没有告诉她,或者说,是欺骗了她的。
她虽然并不喜欢敬宪皇后乌拉那拉氏这个侄女,但并不敢在雍正帝面前做的太明显。
但是没想到年舒敏竟然利用自己不喜欢乌拉那拉氏,去陷害并处处打压乌拉那拉氏,那自己不仅被她当枪使,还在皇上眼里成了一个恶人。
雍正帝说完那些话后,便又把衣裳给穿了回去,离开了年贵妃的寝殿。
次日,年舒敏见年贵妃没来唤自己去,便自己主动去了年贵妃那。
“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年舒敏上前行礼,可年贵妃并未曾理会她,一直低着头抚着茶盖当她不存在一般。
年舒敏也不知道贵妃娘娘怎么了,也不敢请一起身,那姿势保持了许久,腿肚子都酸了。
“娘娘,可是在生气,不知舒敏是哪里做错了什么?惹了娘娘生气?”舒敏又故意小声唤着,“姑母!”
年贵妃抬眉看去,眼神里充斥着不悦,那眼神让年舒敏瞬间便觉得不安,有些惊慌不已。
“你还真是演了一手好戏,舒敏,你当真是让本宫对你刮目相看了呢!”
“贵妃娘娘,是,是在说什么?舒敏,没有听明白。”
年贵妃一口气跟连珠炮似的把年舒敏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其中还说了不少不当听的话,深深的刺激了年舒敏。
骂也骂了,年贵妃的心里也舒畅多了,可年舒敏就惨了,那眼泪哗哗的流着,却又不敢哭出声,只是跪在那任由年贵妃口吐芬芳。
“往后,记住了,少招惹那个乌拉那拉氏,她再不济也是敬宪皇后乌拉那拉氏一族,皇上说什么都会顾及着已逝的敬宪皇后,别再给本宫惹事了。”
“年舒敏知错了,以后,以后不敢了。”
“行了,退下吧,最好这段时间也少来本宫这,本宫得罪了皇上,且得哄着呢。”
年舒敏跪地实实在在的行了大礼后,才敢离开。
她不敢再多说什么,生怕再触怒自己的这位姑母年贵妃,却把这些气都算了乌拉那拉氏的头上了。
本以为在宫里好歹还有姑母年贵妃能照应自己,结果,却因为乌拉那拉氏从中作梗,害的自己没了这个好成荫的大树。
对,一定是乌拉那拉氏,一定是她在年贵妃的跟前说了什么。
可她到底说了自己什么坏话,让年贵妃突然就转了性子帮着她,不帮着自己了呢?
想着想着,总觉得这些事烦心,自己还委屈的和,年舒敏便去了御花园散散心,顺便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快穿之女配要翻天 第1092章 挑唆
恰巧遇上了正在逛御花园的太子妃,那位诺敏格格,自打雍正帝下旨将蒙古札萨克多罗郡王之女博尔济吉特氏册封为太子弘晖嫡福晋,大家私下便已经开始唤这位诺敏格格为太子妃了。
年舒敏见太子妃迎面而来,笑着上前行礼,“太子妃万福金安。”
诺敏斜嘴一笑,言不由衷的唤了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五阿哥身边的舒敏侧福晋啊!”
年舒敏低头行礼,并未察觉出诺敏对她态度并不友善,甚至还有那么点敌意。
“行了,起来吧。”
“谢太子妃。”
既然年贵妃靠不住了,那自己便得寻个新靠山,虽然这个太子妃不见得就是个好靠山,不过倒是可以先拉拢一下,以免日后好利用起来。
“太子妃这是在逛御花园!”
“你瞎啊!这都要问?”
年舒敏微微蹙眉,怎么觉得有股火药味。
“是舒敏的不是,那,不如让舒敏陪太子妃一起逛逛吧!”
诺敏斜嘴冷笑,那脸上的表情写满了嗤之以鼻与不屑。
“就凭你!你也配!”
“太子妃,舒敏,舒敏没有得罪太子妃吧!不知太子妃为何如此待舒敏,可是有什么误会?”
“笑话,误会!你也好意思是误会!你让你阿玛去皇阿玛那里求赐婚于太子的时候,怎么不说那是个误会了?”
“我,我没有啊!”
“行了,别装了,谁不知道你年舒敏想攀高枝,一年前木兰秋狝时,你还曾故意栽倒在太子的怀里呢。”
“那个,那个真的是个误会,太子妃,您可千万别误会,舒敏的心里只有五阿哥,对太子殿下断断不会有什么私心的。”
“也不知你的生母是如何教养你的,竟把你生养的如此饥不择食,太子这边没戏了,便开始专攻五阿哥,真是当真不知廉耻。”
说着说着,诺敏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也是了,大概是随了你那个汉人生母吧!那个靠手段上位的贱婢潘氏。”
“你!”年舒敏从未有过的羞耻感,怒火中烧,顿时心中的那团火越烧越旺,越演越烈。
“是啊,我就是如此,不过,不及某人。”年舒敏阴冷一笑。
“你,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
“当然不是,你跟乌拉那拉氏比起来,可差得远了,她那身本是,别说是太子妃你了,就是我自己也是自愧不如的呢!”
诺敏微微蹙眉,她当即便想起了当初初来紫禁城时,她便瞧着太子弘晖对那个乌拉那拉氏很不一般。
“你这么说,是,是什么意思?”
“难道太子妃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当然是乌拉那拉氏与太子的事了!”
年舒敏把自己从收买的宫人那,以及阿玛何砷那听来的事情,添油加醋的编排了一番,讲给诺敏听,诺敏的表情立马就变了,那醋意大发。
本以为当初可能是自己误会了什么,或许太子是为了稳固自己太子之位,再加上乌拉那拉氏是生母敬宪皇后母家亲侄女,所以多加照顾。
但自从乌拉那拉氏嫁给了五阿哥,自
己那种担心和误会才迎刃而解。
可如今,听了那么多事后,才发现,可能根本就不是自己误会了,而是自己根本就被蒙蔽了双眼。
气愤不已的诺敏回了寝宫,去了弘晖的书房,这一进了书房便打发走了下人。
弘晖见诺敏来了,虽然内心并不喜欢她,但是还是愿意以诚相待,并笑脸相迎。
“怎么了?可是宫人办砸了什么差事,惹你不高兴了?”
弘晖起身上前,拉着诺敏的手,诺敏冲着弘晖喊着,“我问你,你要实话实说。”
弘晖眨巴着眼睛,不知道诺敏是怎么了。
“你问,我一定绝无虚言。”
“你是不是还喜欢这那个乌拉那拉氏?”
“……”弘晖懵了,诺敏怎么会知道这事,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你说啊!你说啊!你为什么不敢回答了!是不是你还喜欢着那个乌拉那拉氏?是不是,是不是啊!”
诺敏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她开始拉扯摇晃着弘晖。
“你先冷一下,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你一定是还喜欢着她,一定是,不然,你为什么不说。”
诺敏有些神经病,也有些歇斯底里,明明是她要弘晖说实话,弘晖要说了,她却又不让人家说。
“不要闹了!”弘晖的耐性有限,一把推开诺敏呵斥着。
“你,你竟然敢推我?就连我阿妈都还未舍得动我一下,就算是我犯了天大的错误,他至多是责备两句,你,你竟然为了那个贱人,为了那个贱人动手打我!”
啪!
这一巴掌,才叫做真正的打,但打的虽然清脆响亮,却并未用力。
前脚弘晖打了诺敏一巴掌,后脚诺敏便懵了,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
弘晖打完就开始有些后悔,可是他还是很生气,“不要用那个词称呼她,你若再出言不逊诋毁她,我就……”
诺敏捂着脸,瞪着眼睛瞅着弘晖,冷笑道,“你就,你就怎么样?杀了我不成?”
“你,无理取闹。”
弘历不想跟诺敏吵架,这样的吵闹毫无意义。
他是还喜欢着乌拉那拉氏,只是,他知道,乌拉那拉氏已经嫁给了自己的五弟了,他能做的就只是把她放在心里的最深处。
弘历的背影越走越远,诺敏像是发了疯似的开始打砸书房里的东西,嘴里还不同的咒骂着苏好。
她越想越气愤,怎么都觉得乌拉那拉氏不能留,太子的心里太在乎那个贱人了。
如果不除掉乌拉那拉氏,恐怕日后只会成为自己与太子之间的一个绊脚石,只有她死了,才能让太子死心塌地的爱着自己,不想想那个贱人。
“呦!太子妃这是怎么了?这是要打算帮太子殿下拆了书房重新盖建不成吗?”
书房外传来并不熟悉的声音,诺敏扭过脸看去,竟是年舒敏那个女人。
“毓庆宫何时任由旁人如此里出外进。”诺敏看见年舒敏便来气,“来人啊!”
尤其是想着方才御花园时,她那个故意气自己时的模样,越想越可恨。
“太子妃
,您先别着急啊!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要跟着您来嘛!”年舒敏眼嘴笑道,满脸的诡异。
宫人闻声进了屋子,可太子妃却犹豫了,又轻轻一抬,随手一摆,把人又给打发走了。
或许,她同年舒敏是一类人的缘故,听到年舒敏那么说,就觉得会有什么能于自己有利的。
屋子里就剩下了这二人,年舒敏也不客气,未曾行礼,也未曾在说什么,直接便坐下了。
诺敏也坐下了,看着年舒敏喊道,“说吧,你再打什么鬼主意。”
“我啊,就猜到了,太子妃您回来质问太子殿下后会是这个结果,不管您说什么,怎么好声好气的说,但凡只要是在太子面前再提及那乌拉那拉氏,必是会把太子给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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