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让江山大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湘紫
“主子想让我们留在关州”春分很聪明,一下子就听懂了花瑶的意思。
花瑶点点头,说:“我研究过关州的地形,官道通南北,水路走四方,是四通八达的好地方。你知道我信任你们,所以这样的地方我要安置自己人坐镇才行。”
“那好,主子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做。”春分答应着,把梳好的头发给花瑶盘在头顶,又说:“那主子考虑过我说的话吗”
第398章 孤单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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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问完之后,花瑶还愣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她让自己考虑的是哪一句。
“就是把冬至收了吧。”春分试了试水温,说:“那孩子怎么看都是会贴心的。主子身边要有这样的一个能日夜陪伴着、床上床下都好好伺候着的人啊。”
花瑶拢了一下头发回头,看了春分半天,叹了口气说:“不要再这样说了,给他孩子听见,有多了份心思。他将来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也舍得给,但我不能把自己给了出去。”
或许别人看来,以花瑶这样的身份和地位是应该有男孩子在身边伺候的,或是应该有几个男人都在身边伺候。
可花瑶就算不再想着那个人,也不会让某种欲念占了上峰。她要的是身心合一的爱恋,不是谁把谁当成玩物来疏解自身的需求。
春分低头不再言语,但总是替主子有些不值。
“好了,水凉了。你出去吧,我自己来。”花瑶把春分打发出去,自己擦干了身子出来,裹了雪白的丝袍,这才让人进来把浴桶抬走了。
春分问花瑶用不用把头发烤干,花瑶也说不用了,只叫她关上门去休息,自己一会儿就要睡了。
春分答应着出去,但是却许久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她听见花瑶在屋里慢慢的走动,然后就见主子到了窗边,推开窗,凭窗而立。
今夜晴朗,一弯新月、漫天星斗。夜风寒凉,发丝未干透被吹得头皮发冷,但却是意外的清爽,心神也为之清明了许多。
月光轻移,照在花瑶的身上,把她的影子投在地上,孤单单、瘦小小的一个轮廓,格外的孤单凉薄。
春分在门外都能看到那一片仿佛是投在心底的低落,忍不住替主子心疼着。
想了良久,直到屋里有关窗子的声音,春分才叹了一口气,转身去了隔壁的房间。
冬至正在摆弄那块喜马拉雅鳄鱼皮,他看出花瑶喜欢这个颜色,而且这鳄鱼皮的韧性极好,是他最需要的材料。他想亲手给花瑶做个剑鞘。
正趴在桌上低头画图案,就听见敲门声响,然后是春分小声叫他:“冬至,睡了吗”
“没呢。”冬至连忙过去开门,问:“春分姐姐有事吩咐”
“吩咐谈不上,就是来问你一句话。”春分绕过冬至,直接进了屋,站在桌边看着那桌上的图画,问:“给主子画的”
“嗯。”冬至走过来也看着画,说:“想尽快做好了剑鞘,让姐姐能把剑一直带在身边,遇事也好有个趁手的家伙。”
“你自己打架都轮过锅盖,倒是挺在意主子的。”春分听过冬至他们打罗娜奚公主侍卫的事,此时倒是拿来当个乐子说。
冬至挠挠后脑勺跟着笑,然后问:“春分姐姐不是就为了取笑我的吧”
“当然不是。”春分又给自己多了点决心,才说:“我是想让你今晚就去伺候主子。”
“啊!!”冬至吓了一跳,愣愣的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就问:“是不是姐姐屋里添了什么要紧的东西,让我去守着啊”
“当然不是。”春分转身朝门外小声叫道:“抬进来吧。”
冬至:“”
第399章 你去好好伺候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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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满头疑问,不知道春分朝谁说话,又要抬什么进来。
然后就见两个店里的伙计抬了个大号的浴桶进来。浴桶里已经放好了大半桶热水,温呼呼的直冒白汽。
“春分姐姐,这是……”冬至隐约也是猜到了什么,可毕竟是年纪还小,只能目瞪口呆的不知所措。
春分等那两个伙计走了之后,才从袖子里取出一根什么东西,放在桌上。然后说:“我伺候主子多年,知道她的习惯,也知道她心里的寂寞。
主子喜欢你,我看得出来,想必你自己也清楚。但主子毕竟是女子,迈不过心里那道坎,还得你主动一些。
你愿意的话,现在就沐浴更衣。然后带着这支香去主子屋里。香点燃,主子就不会醒来,你就好好的伺候吧。
若是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主子好,不想让她太苦着自己。”
春分又从身边的荷包里抓出一把晒干了的花瓣,仔细看里面还夹杂着细碎的香料。
春分将花瓣和香料投在热水里,说:“这个香味是主子最喜欢的,也是我出府的时候带着的,是好东西。”
说完,春分转身出去了,还把门关严。
脚步声远去,冬至冷冷的看着那一桶热水脑门开始冒汗。
过了半晌,他才站起身来,走到桶边蹲下,用手一下下的撩着里面的水。
花瓣已经被水泡透了,显出更为娇嫩的颜色来。虽然比不上盛开时候的美丽,但也有着岁月沉淀的芳华。
冬至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又转头看看桌上的那支香,像是下了什么决定,站起身轻轻拉开了袍带,又解开了衣袢。
雪白的里衣也褪下,一双笔直的长腿迈进水里,坐在那扑满花香的浴桶里。蒸腾的白汽熏的人眼神朦胧,眼前仿佛闪过一幕幕旖旎之色。
水温略烫,泡好了出来时候,臂上的皮肤都是粉色的,透亮的白皙如瓷,连毛孔都看不见了。
冬至的头发也湿了,一颗颗水珠在肩头落下,轻轻滚在地板上,发出细碎的“滴答”声,乱人心魄。
披上一件轻薄柔软的袍子,腰带松松的拢住腰身,还露着一截凸起的锁骨。
冬至到桌边捏起那支香,凑到鼻下细细的嗅了嗅,没有特别的意味,只是安神助眠之用。但可能效果比较强烈一点。
冬至的面上看着平静无波,其实他的胸膛里盛着一蓬烈火,烧的他干巴巴的吞咽了一下,喉咙似乎都有种灼烧的疼痛。
把香凑在烛火上点燃,回手扇灭了多余的火头,又将桌上的烛火吹熄了。冬至捏着香出门,直接来到了隔壁的房门口。
伸手轻推,房门没有在里面上闩,应该是春分故意为之。
屋里一片安静,冬至提着一口气轻轻走进来,没有发出任何声息。只有指尖的香还在慢慢燃烧,香气随着他的步子一路来到床畔,本来已经睡着的花瑶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就睡的更沉、更憨了。
“殿下”冬至轻轻的叫了一声,回手把香戳在香插里,坐在了床沿上。
花瑶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柔和的月光下印成一片阴影。
第400章 世子啊,你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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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正在中天,月光将窗纱照的盈亮,一室的婉约朦胧。
冬至抬起手才发现自己的指尖都在颤抖,掌心里全是热汗,手臂却已经蓄满了力量。
“花瑶。”改了称呼,叫出口的时候像是进行了某种仪式,完成了一项契约,心也跟着一阵酸涩的颤抖。
可床上睡着的人儿没有丝毫的反应,只是呼吸又沉了一些,脸颊泛起了深睡的红晕。
“今时今日,自此以后,我一生一世伴你左右,生生世世不愿分离。”誓约宣之于口,铭记于心,纵使床上的人听不见,可他把这几句话印在了自己的心尖上。
自此以后,她都是他心尖上的那个人,哪怕……一世孤独。
冬至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隆隆”如擂鼓的心脏稍微平复一点。然后慢慢的俯身凑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可是还不够,又亲了亲她小巧耳垂和鼻尖,然后印在她鲜红如朱的唇瓣上。
从未感受过的软,出乎意料的甜,那滋味能让人瞬间迷醉跌入深渊,也能让人一下子冲入云霄、快乐非凡。
冬至的唇重重的压在花瑶的唇珠上,不舍得离开,不敢乱探,闭起的眼角酸涩涩的聚起了一颗泪珠,顺着他的脸颊落在花瑶的腮边。
久久之后才慢慢放开,又看了花瑶一眼,冬至才站起身来。后退着,一步步的远离床畔,但眼神始终停在花瑶的身上。
背后就是门,冬至反手开门退了出去,舒了一口气的同时慢慢将门关上了。
冬至很清楚,纵使心中万千的爱恋,可得不到的就是得不到。他愿意一生相守,或许有朝一日云开月明,或许到死不曾得偿心愿。
可那样又如何呢只要能够和她在一起,不管是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形式,只要能守着她就心满意足了。
想的愣愣出神,以至于身后有个人悄悄的走近了都不曾觉得。
等到冬至回过神来一转身,那高挑的男子已经站在自己身后几步之外。总是走廊里漆黑一片,也能够看到那个人的眼眸里烈火熊熊,怒意成恨。
“世子……”冬至刚叫出一声就住口了。双眼无惧的迎向楚珣的怒目,勾唇浅浅一笑:“您来晚了。”
“你做了什么”楚珣看着冬至那松散的衣袍,露出的锁骨,还有他从花瑶屋里退出来的时候那满脸的欲、羞、痴、憾,仿佛慢慢回味着千般滋味。
屋里的香气已经浓的飘出来,楚珣脑子嗡嗡作响,已经不能分辨这香气的意味,只瞠目欲裂,胸膛火烧。
“什么叫我来晚了”楚珣上前一步,伸手揪住了冬至的衣袍。
手下那衣料柔软轻滑,一扯就露出了更大片的皮肤,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玉白的皮肤上泛起的粉红。
冬至勾着嘴角,笑得美艳无比,少年的青涩仿佛在上一刻就全部褪去,此时是暗夜里最撩人的一只妖精,说:“我伺候了殿下。”
“她不是自愿的。”楚珣狠狠的咬牙,恨不得攥住冬至的脖子。
“对。她等了你那么多天。”冬至说:“可你若是心里有她,哪怕就是废了四肢,也该送个信来吧。所以我说,你晚了。”
第401章 就是要刺激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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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的话像是一把尖头的小锤子,把每一个字都敲进楚珣的心里,留下一个个深深的伤口,破开肉、冒着血,把全部的心神都痛了一遍。
“殿下心里有苦,但是她从来不说。”冬至用力把自己的衣襟儿从楚珣的手里扯出来,高傲的扬起头说:“但我心疼她。只要能够让她欢愉,哪怕是片刻,哪怕我粉身碎骨,我都愿意。
你不能,你顾虑太多,你心思太重,她对你的好你不敢承受,又不能拿出对等的好来回报她。
你自责,你怕她心思缜密难以掌控,所以不敢上前。可你想过没有,犹犹豫豫这许多天,磨掉的是她的执念爱恋,和满心期盼。
既然是瞻前顾后,你今天也不必来、明天跟不必来。从此以后都有我,宠着她、哄着她,欢她之喜,忧她之愁,解她之惑。”
说完,冬至转身走了,回了他的屋子,重新掌起灯来,愣愣的看着他之前画的剑鞘图样发呆。
脑中有灵光,手下如有神,一柄削铁如泥的剑都做得出来,剑鞘也不在话下。
一夜无眠,鼍龙皮的剑鞘做好了,柔软而富有弹性,有着美丽的天然的纹理和颜色。
冬至用白棉布将剑鞘又擦拭一遍,抹了些油脂保养,然后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桌上的烛台垂了好多蜡油,堆在一起像是一座红色的山子,还有点好看。
冬至揉了揉眼睛,准备小憩一会儿再去显宝,忽然敲门声响起。
冬至打开门,看见春分一脸疑问的表情站在门口,眼神还朝隔壁房门瞟了瞟。
冬至用食指按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姐姐还在休息,那支香的劲头太大了。”
“那你昨晚,伺候的可好”春分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因为她曾经是公主的大丫鬟,原本这些闺中的事情也是由她来掌握的。
“春分姐,进来说话。”冬至把门拉开让春分进来,然后在她耳畔小声说了几句。
“什么这……”春分惊了一下,说:“若是主子知道了,一定会怪你。”
“无妨。”冬至打了个哈欠,一脸疲惫的说:“不要让她知道。若是那个人有心,难道要计较这些吗他再回来,才看得出姐姐的真心。”
春分拧着手指头一脸的无所适从,最后咬牙说:“这事也是怪我了。早知道就不那么心急,只要再多等一天,世子他就来了。”
“春分姐,你怎么知道再等一天他就来你怎么知道他来了就一定会去找姐姐你又怎么知道,他来了就是找姐姐和好的”冬至一连串的问题,把春分彻底的问住了。
是啊,就算楚珣来了,就一定是求和吗
万一他是质问,怀疑,或是和主子摊牌的,那从此就划分界限、泾渭分明、老死不相往来太伤人了吧。
冬至轻轻叹了口气,说:“若是不刺激一下,怕是他也不知道有多少心思放在姐姐身上。这一次就让他彻底想个明白,以后就没有顾虑了。”
冬至又朝春分一笑,说:“春分姐,那桶洗澡水热的正好。和他说话的时候,我身上都还是红的跟虾子一样,他看了更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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