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比一般的男女操逼刺激多了!正在看的过瘾的时候,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爹,爹,在屋里不?」,德旺一听是女儿的声音,**立刻吓软了,他赶紧把书
藏好,系好裤带边走边应道:「来了,来了!」
门吱的一声开了,德旺一看还不只红艳一人,外孙根旺也一道来了,手里还
拎着条红梅香烟。
他爱怜的边拍着根旺的后脑壳边说道:「根旺也来了,想外公了是不?这浑
小子,两个月不见又长高了!」
红艳进屋边脱衬衫边和爹说话道:「爹,这不明个是您大寿吗,我就带着孩
子一起来看看您,刚好明天是礼拜天,让他在这玩两天!我这家里情况不说你也
知道,好东西我也买不起,就买了条烟孝敬您。」
根旺笑嘻嘻的道:「你给我买啥烟啊?我还缺好烟啊,穷的叮当响还瞎花钱
!」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三块钱塞到根旺手上:「旺啊,拿着,学校伙食不好
就到外边弄点鱼啊肉啊啥的补补,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天天清汤寡水的咋行?成
绩怎么样啊?」
根旺一米七几的个头,粗胳肢粗腿的,现在在镇中学读高三,他看着三张大
票子想接又不敢,眼睛一直瞟着扇电扇的红艳。
红艳转过身站起来边双手向后拢着汗湿的头发边答道:「外公给的就接着呗
!又不是别人。他读书?书读他还差不多!我就指望他能安分守己的呆到毕业就
业混个毕业证家就行!」
巩德旺对红艳的话一个字没听进去,他被女儿这一抬手间两边腋下男人似的
乌黑腋毛勾住了眼睛,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旁边老实的外孙竟也偷偷吞了吞口水
根旺初中时成绩还行,一进了高中就跟不上班了,到了高二他一看自己也不
是念书的料,就干脆自暴自弃跟着一群坏学生天天看录像打台球,那录像厅还时
不时偷偷弄些三级片放放,这些十六七的男孩子正是对性懵懵懂懂的时候,一看
那些男欢女爱的镜头,心里就种下了魔,嘴巴会说的那些就勾搭女同学或者同村
的女孩子,学着录像里的动作尝了禁果,像根旺这种老实的就只能心里意淫,顶
多钻在被窝里打个手枪。
说实话,平常根旺也没把娘和女人间划等号,娘是神圣的亲切的,而女人是
能让男人狠操**的,这两者间相去甚远!二来上高中后他也基本上没什么单独
和娘在一起的机会。
因为他是住校生,,一到寒暑假,他就到城里打点短工,挣点小钱补贴贫穷
的家里,一年也就过年时和娘在一起呆的日子多点!可刚刚娘这一抬手间,两边
腋下黑浓的毛和背心里鼓涨着呼之欲出的**,让他心里乱糟糟的,口里平生了
许多津液出来德旺在村子里熘达了一圈来,见红艳正在二儿子的屋里铺床
,便走进去问道:「根旺呢?睡了?」
红艳抹抹头上的汗道:「没呢,他在洗澡,对了,爹,让根旺和你睡一屋
不,要不就让他睡大哥房也行,可我找不到大哥屋的钥匙了!」
德旺边色色的偷看弯腰铺床的红艳背心间的大**,边说道:「老大家钥匙
我也不知道放哪了,我不要和他睡,这家伙脚能熏死一头牛,就让他也睡老二屋
呗,这不是有两张床吗,自己家孩子,怕啥?」
说话间德旺已比后面搂住了女儿,嘴在那微香汗湿的脖子上乱啃着,双手钻
进背心里乱抠着,:「好红艳,想死爹了,让爹好好疼疼你!」
红艳早就防着这一手,她使劲挣脱开爹的魔掌:「爹,上你不是发誓说再
也不这样了,你要这样我可再不来了,这让根旺看见我还咋活啊?」
说着,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德旺怕被外孙听见,忙红着老脸赔不是道:「红艳,艳哪,都怪爹不好,这
不刚才喝了几盅嘛,爹再不敢了啊,你莫哭莫哭!」三人吃过夜饭后,德旺
到房里闷头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七点四十,边上外孙根旺正津津有味的看着
电视。
他坐在床边思着有什么办法能让红艳彻底臣服于自己,忽然间他想起一事
来,「嘿嘿嘿,乖女儿,爹还收拾不了你,你是老子操你娘操出来的,知道不?
」
德旺边轻声自言自语,边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小瓶子来,他拧开瓶盖,从里面
拿出一粒黄色的小药片来。
原来上星期他去乡里开碰头会,刚好和皮长山紧挨着座位,这二道杠子的老
皮也是个出了名的采花贼,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没少糟蹋。
此时离开会还有十几分钟,各个村干部都三三两两的瞎聊着,老皮拍拍德旺
的腿,贴着耳朵说道:「老巩,我这有好玩意,一块一粒卖你,要不?」
德旺一听,不相信的嗤了一声,:「啥宝贝要这么多钱啊?一块我可
以买三斤牛肉好好喝一顿了!你少哄我!」
老皮奸笑一声,捏着嗓子说道:「嘿嘿,不要算了!你可别后悔!我这宝贝
是托人从蒙古带来的,这玩意女人吃下去,只要十来分钟,再三贞九烈也会变
成荡妇,随你摆弄!」
德旺一听马上心神荡漾:「真有这么牛?你赶紧给我来两粒,不过今天来
开会,我身上没多带钱,只有7多块!」
老皮从烟盒里往下抖出几颗黄色的药片,抓起两粒塞到德旺的手上,:「谁
叫咱是老交情呢,你给一五算了!」德旺拿了个大水杯,从大茶壶里倒了
满满一杯凉茶,再把捣碎的药倒了进去用筷子搅了搅,闻了闻好像也没啥异味,
他还是不放心,又自己抿了一小口,别说,这药也真不错,一点药味都喝不出来
。
德旺端着凉茶来到红艳睡的房子前敲了敲门:「艳哪,睡了没?爹给你拿了
凉茶来解解暑气,你开开门。」
红艳拢了拢头发,警觉的一手扶着门,一手接过了凉茶,:「爹,我困的很
,就不和你唠了,您也去早点歇着吧!」
德旺打了个哈哈,「艳哪,爹没坏心,你是爹生出来养大的闺女,爹能害你
?爹只是有时管不住自己的**,一时没忍住,你别往心里去!」
红艳听爹冲自己说什么**,哪里还听的下去,红着脸说道:「爹,我不怪
你不怪你,你早点歇着吧!」
说着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德旺到房里,屏幕上正打的血肉横飞,根旺
看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德旺有一眼没一眼的陪外孙看着电视,只是他看到的
景象却全变成了女儿的**和黑黑的逼毛。
他也是第一次用这药,也不知究竟管不管用,老皮说十多分钟就行了,现在
过了快半个钟头了,要是这药是真的现在应该发作了,要是还没发作就证明是假
的。
明天就去找老皮这孙子要钱去!德旺点着一根烟,爬起身边找拖鞋边说着:
「根旺,我去村上打两圈牌,你看会差不多就睡吧,念书伢别熬的太晚!」
根旺眼睛仍然舍不得离开电视半秒,嘴里敷衍着外公:「知道了,外公,再
有四十多分钟就结束了!」
德旺嘴里哼着小曲来到院子门旁,故意大动作的把门拉开再重重的关上,其
实他人一直没出去,只是让那母子俩以为他走了而已!红艳锁上门拉好窗帘后,
把自己三下五除二扒了个精光,刚洗的澡还没一会身上就粘乎乎的,这天不把人
热死是不罢手啊!说实话,她早知道自个的爹是个什么德行,只要是个逼他就敢
插,不管这逼和自己是什么关系,爹就是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啊!可她却离不开
这畜牧,谁叫自己命苦嫁了那么玩意,自己苦点也就算了,可她不能让根旺也穷
到底苦到底啊!她心里打定意,反正以后那老东西要是摸摸抱抱,自己也就半
推半就的应付着,想再上自己的身子却绝对不行!落地扇已开到了最大一档,正
拼命的转动着,可红艳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想睡一时不会又睡不着,她干脆爬
起身来把爹送来的凉茶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凉凉的茶水顺着嗓子钻进了肚里,真舒服啊!红艳又到床上躺了下来,电
视里中央台和省台在放打仗的,市台和县台都是香港武打片,她换了两个来后
干脆把它关了。
睡也睡不着,怎么办呢?她想起二哥平时喜欢看些乱七八糟的闲书,便在屋
里找了起来,果然在抽屉里有一迭旧杂志,她把杂志全搬到床上,随便拿起一本
就翻了起来,还没翻两下,她脸就红了,赶紧换一本,再换一本,再换一本
,天哪,搞了半天,这一迭竟没一本正经书,全是黄色杂志,里面都是写男女怎
么做那丑事!红艳扔开杂志,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花,心里盘算着:「看就看呗
,儿子都快了,有啥不好意思的,结了婚的人谁不做那事呀?再说也没人知
道我看了呀!」
过了几分钟,她一咬牙,抓起一本杂志就看了起来!红艳长这么大第一次看
这种书,书中细致裸露的性描写深深的刺激着她,看着看着,她只觉得逼里痒痒
的,好像还流了一些东西出来红艳不知道其实这有一大半是药性的作用,如
果光是看书身体不会这么快就流水出来的,慢慢的,她越看越渴望有一根粗壮的
大**狠狠的插自己,恍惚中,她彷佛看到了一根又长又粗的男人东西在自己眼前
,她抬头一看,这大**的人竟是爹!不,不,我这是怎么了?红艳赶紧忘掉这
可怕的幻想,用两根指头拼命在逼里搅和着。
德旺此时刚好来到窗外窥探着,顺着窗子角他看到女儿正光熘熘的躺在床上
扣逼,他咽了口唾沫,得意的掏出钥匙(备注:红艳不知道爹有家里所有门的备
用钥匙,以为锁好门就没人进的来。
)慢慢的打开房门,再轻轻的关上,然后迅速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红艳在药物和书的两重刺激下,正闭着眼疯狂的动着,全然不知道灾难即将
来临!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2)
红艳正陶醉在性的快感中,忽然正辛勤扣逼的手指被人拔了出来,紧接着一
根火烫粗长的东西顺着湿透的**口勐的插了进来!红艳一下子惊醒了,她睁眼
一看,爹爹德旺正压在自己身上,一边用力的拱着一边正准备吸自己的**,此
时,伦理的强烈羞耻感盖过了如潮水般的**,红艳拼命扭动着身体,嘴里骂道
:「你这老畜牧,快拔出来,你不是人啊!」
说着用力打着德旺的背,德旺力气比她大的多,他把红艳的双手死死的压着
不能动,底下老而弥坚的大**快活的在女儿的逼里进出着,:「艳哪,乖,让
爹好好日日你,你不也想被人操吗?刚才还自个用手捅哩!」
红艳一边忍受着道德上的悲痛,一边享受着身体的具大愉悦感,她咬着牙不
让自己哼哼出来,腰和小腿无力的挣扎着,以表示自己还在反抗!德旺看到身下
躺成八字型的女儿被自己狠操着,彷佛又年轻了几岁,顺着被自己压住的双手往
上,他清楚的看到女儿腋下竟长着不输自己的黑毛,那毛又多又长,看的他**
又硬了几分,他竟鬼使神差的伸头到女儿到腋下,但出腥臭的舌头舔了起来!红
艳感到一阵剧痒,睁眼一看,那老东西竟舔起自己胳肢窝的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