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强,别玩了,放进来吧!”
永强用手将奶奶右边的奶头挤的很上,舌头一阵狂扫,左手捏着另一个奶头子快速的捻动着逗趣的问:“奶奶,放哪里啊?”
小翠急吼吼的说道:“放奶奶屄里!”
永强一只手继续狂搓大紫葡萄,另一只手伸进奶奶裤衩里,用两根手指插进**的**,一边轻轻搅动一边问道:“老屄还是小屄?用什么插啊?”
这一上下夹攻余小翠身体马上火烧火燎的,一张老脸兴奋的左右扭动着:“大孙子,用你的大**来插奶奶的老屄,快啊,奶奶不行了,快弄进来!”
永强将奶奶的大裤衩飞速的扯了下来,扶着狰狞的**在奶奶**口一阵乱捅就始终不入其门,也难怪,咱永强还是一个童男子呢!小翠闭着眼等了半天,止痒棒还是没进自己那老骚洞,**附近的肉和尿道口倒是被孙子的大**撞的生疼。奶奶一急,干脆把笨永强掀了下去:“笨孩子,躺孩,让奶奶来。”
余小翠一只手将屄洞撑开,对准孙子的**慢慢的坐了下去,‘嗯!’大**冲破泥泞的肉壁进了个大半,余小传发出一声又像痛苦又像舒服的叫声。这毛孩子人小却长了这么个吓人的**,比她爷爷的要长不少。**进到奶奶**深处时,永强也是‘啊!’的叫了出来,他这叫声不同,没有痛苦全是快活!原来这就是操屄!难怪男人女人都喜欢这事,确实是人间最大的乐事啊。那肉肉潮湿的阴肉与硬硬的**、棒身一摩擦就是无比快活,一进一出之间的快感更是不可言喻!余小翠先是浅浅的套了几下,孙子这**真是个宝物啊!就那粗度就叫人爱的不行,把个老屄里面塞的叫个满满当当,稍稍动一下就觉得骨头都酥了!这孙子的家伙长,奶奶的老屄也不浅,毕竟是生过娃操了一辈子屄的老女人,小翠慢慢套了十来下后,已经逐渐适应了孙子**的粗长。她试着慢慢的沉到最底,‘啊!永强你怎么长了这么大个东西啊?真舒坦,都顶到奶奶屄芯子了’,小翠熟练的一上一下的慢慢套着……
永强感觉自己的**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小洞,那洞有点紧,使得粗粗的棒子进出都被里面的屄肉快速的刮扫,那滋味远比自己用手套弄快活的多,**顶到奶奶软软的屄肉和屄芯上更是妙的无法形容。永强被奶奶‘操’的不停哼哼着,他睁开眼睛欣赏着‘忙碌’的奶奶,这一看快感看强让他差点射了出来:只见奶奶已把后面的发卡打开,黑白相间的半长头发娇艳的抖动着,底下是一身有点微黑的松驰白肉,两个水袋一样的瘦**随着身体性感的跳跃着,四条水波一样皱纹的小腹下不多的白色屄毛上面满是汗水和骚水,在两人身体连接处只见自己的大家伙随着奶奶的起伏一会显露一会被吞没。这时余小翠已套了快五分钟了,随着快感的加剧她的动作也是逐渐加快,永强毕竟还是童子鸡,他是咬住舌尖才挺了这么长时间,不然早就射出来了!奶奶这一提速永强立马招架不住了,棒身极快的进出使得一**快感直冲脑,他大叫道:“奶奶,快,摇快点,我要射了!”小翠可还没到火候呢,一听这话急了,她不顾性命的像年轻人一样狠命的在永强身上套着,嘴里乱叫道:“好孙子,忍忍,别出来啊,嗯嗯嗯嗯!”永强忍耐已到极限,他挺着腰肢狠狠向上顶了四五下,终于,一股股童子精又快又狠的冲进了余小翠的屄洞深处……
水生和月仙一前一后的进了家门,金娥一听动静马上迎了出去,一看前面的孙女低着脸,后面的儿子沉着个脸,马上假意骂着水生:“水生,你是不是又数落我娃了?咱月仙多懂事啊,再说这闺女都大了别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骂,她也要个脸面啊!”水生指着月仙说道:“娘,你不知道,她,她,唉……”水生半天还是说不出来,毕竟大姑娘家家的,这事还是不让娘知道为好。“她考试又没考好!”水生人老实但并不妙,关键时候把永强那事圆了过去。金娥看月仙眼圈好像女红了,这孩子从小就受不得半点委屈,忙上前搂住月仙,一边冲水生打眼色一边说道:“行了行了,这没考好下多用心考就是了。吃饭吃饭,菜都凉了!”
三个人盘腿坐在炕上吃了起来,今天月仙家,金娥大方的称了斤半五花肉,还买了一条鱼,水生脸还是着,手上却不停给女儿夹着肉和鱼,:“多吃点,吃了好给你老子受气!”月仙委屈的哇的一声扑在奶奶怀里哭了起来,金娥忙把月仙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嘴里骂着儿子:“还说还说,吃个饭也不消停!”月仙这一歪把饭桌也蹭的晃了一下,两块碗顶的红烧肉啪的一声掉在了水生这边的凉席上,水生忙弯腰用筷子去夹,腰一弯下去,人却像武侠中被人点了穴一样定在了那里,原来这一弯腰眼睛刚好对着娘和女儿的下面,月仙是斜靠在奶奶怀里,两条腿分的很开,水生顺着女儿雪白的大腿‘不小心’看到了里面紧窄的三角裤,浸染了无数汗水的内裤已变的半透明了,甚至能隐约看到里面一些黑色的毛。水生负罪感油然而生,忙把眼睛撇了过来,谁知这边也不是安全之地,娘正两腿交叉的坐在席上,水生的眼睛刚好是个斜角度,那目光不由的他想的就钻到了娘宽大的裤衩缝里去了,金娥屄门右边浓密的黑色长毛尽数落入了水生的眼底。‘不好!’水生心里叫叫一声,就这眼睛的一圈横扫,竟然把个裤裆里不安分的命根子给竖了起来:我这是怎么了!这都是自己最亲的人啊,我不能起歪心啊!要天打雷劈的啊!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油汪汪的肉块夹起来送到娘的碗里,自己夹了一筷子白菜说道:“好了好了,吃饭吃饭。”
槐树村的男少老少们 (4)
吃过饭后,金娥急着和孙女说贴已话,催着月仙和她一起洗澡,水生则拿着扁担和桶去水塘里给快见底的水缸添水,他家这水缸很大,两个瘦子坐在里面洗澡都没问题,水生跑了三个来才把缸添满。放下扁担水生掏出那不离身的宝贝烟袋点着火美美吸了一口,没婆娘的日子晚上很难打发,村里唯一的娱乐项目就是打麻将,那都是几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喜欢玩的,正经人很少去玩那个,再说也没那闲钱糟蹋。闷的发慌的水生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到接下来该干吗,算了,干脆去地里看看有没有偷菜,村里有几个爱粘便宜的婆娘常常晚上到别人家地里去偷菜,水生家种的茄子和冬瓜被偷过三四了,饶是金娥扯着嗓子从祖宗八代骂到骚屄烂屄,菜还是常常不翼而飞。
乡下不比城里,才七点多钟路上就一个人也没有,家家户户都是关着门,有的人家都已经熄灯睡觉了。水生躲在菜园边上猫了一会,偷菜贼没抓到,身上到是被那飞蛾一样的麻蚊子咬了好几个大包,他一恼火啪的一声往脑门上一拍,就着月亮的光一看,手心全是蚊子和自己混的血。算了!还是家睡觉吧!水生烦闷的起身往家走着,进了家门,他转身轻轻把院子门插好,一进堂屋左边是娘和月仙的房间,右边是自己的房间。水生想去问一下娘明个早晨是先到田里去弄一下杂草还是先到地里去,一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像叽叽咕咕的说话声,老少二人好像怕人听见似的故意压低了声音。水生心想:莫不是娘在说我相亲的事,怕我听见不好意思才这样小声说?于是他便把眼睛凑着门缝往里看去,这一看眼睛就像盯在了那里,再也拔不出来了。
金娥的房里此时灯火通明,祖孙俩正并排躺在炕上说着话,床边上一台陈旧的风扇正在晃着脑袋卖力的工作着,金娥越吹越焦躁:“这天不把人热死不收工,我这澡看来是白洗了,汗出的一下不停!”旁边的月仙也附着说:“是啊,奶奶,这风扇要修修了,好像一点不顶事似的,我看今晚是甭想睡着了。”金娥一恼火坐起来将身上唯一的背心给脱了下来,然后晃着两只肥奶凑到风扇前转着圈的把身上的汗吹干,月仙一看卟哧一笑,吐着舌头可爱的说:“哇,奶奶,你的**好大哟!”金娥神用手戳了一下月仙的额头,脸沉下来假意生气的说:“个死妮子,大姑娘家家的,也不害燥!**就**,到城里上了两年学还什么**,俺可听不惯!”门外的水生此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吧舍不得,母亲和月仙说笑话这阵那肥肥的**颠来晃去的看的他眼热心烧的;留下来继续看吧又觉得不是那事,哪有正经汉子偷看娘和闺女的,这要传出去脊梁骨都要给人戳断!
金娥站在风扇边吹了两三分钟后,用手摸了摸前胸后背,好像都干了,便又躺上炕去,看着身边的孙女还是汗衫长裙的躺在那满脸都是汗珠子,便心疼的说:“月仙,你也脱了睡吧,穿个裤衩不就行了,反正这屋里就咱俩女人,怕啥!”月仙也确实是热的浑身难受,想了想奶奶的话也是:和奶奶一起有啥不好意思的,自己从小都是奶奶帮着洗澡的,再说都是女人身上零件都一样,脱就脱呗。月仙刚把汗衫脱到脖子处,金娥也是卟哧一笑,月仙一听到笑声把汗衫重又穿身上。门外的水生此时竟有种得而复失的感觉,甚至有点埋怨母亲!
“奶奶,是你叫我脱了睡的,我脱你又笑人家!”月仙生气的边说边摇着奶奶的胳膊晃着,这一摇把金娥的两个肥**弄的像堂屋里的钟中间那个一到整点就铛铛响的钟摆,只不过块头大了许多,速度比那个也快多了。金娥止住笑说:“我是笑你胳肢窝里有好多毛啊,像男人一样,奶奶我这只有几根!脱吧脱吧,奶奶笑一下怕什么,又不是别人!”月仙重新把汗衫和裙子脱下来叠好放在床边,淘气的说:“奶奶,咱俩都把胳膊抬起来比一下毛!”门外的水生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跳变的奇快,身上燥热不安的,底下的命根子竟然已悄没声的顶了起来,说来也怪,这男人一般都是看到女人的**和屄才会硬的,撑死了加上个大腿,可今天水生看到这往日觉得骚哄哄的胳肢窝的毛竟也硬了:只见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正把胳膊抬的高高的,月仙纤细的肩下竟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又细又黑的毛,娘的胳肢窝底下大概只有十几根短毛,集中的长在正中间的位置。月仙比了比腋毛后困惑的问道:“奶奶,为什么我会长这么多毛出来呢?”这个金娥也没法和孙女解释,只好说:“这东西没什么一定的,有的多有的少,我胳肢窝只有几根毛,可是底下却长了很多啊!”月仙一听脸涨的通红,门外的水生一听**憋的更疼了!金娥好奇的看着月仙胸前可爱的小胸罩,她用手摸了摸带子:“月仙,你把这胸套脱下来让奶好好瞅瞅,怎么这城里女人都爱戴这玩意,绑着**不难受吗?我一辈子没戴过这胸套,**不也没啥毛病!”月仙一听又笑了,她边把手伸向后面解着胸罩带子边说:“奶奶,这叫胸罩,你还整个胸套出来,笑死我了。”!金娥接过胸罩却没有马上‘研究’,反倒吃惊的盯着孙子的胸前两个初出茅庐的小白兔说:“月仙,你这**怎么这么小啊,奶奶和你这么大时比你这大一倍也不止啊!”此时门外的水生看着亲闺女两个比城里早点铺卖的肉包子还要小一点的小**和那粉红色的奶头,只觉得口干舌燥,底下的**仿佛要涨断似的,他不敢再看了,一边平息着狂跳的心脏一边蹑手蹑脚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房里的祖孙二人全不知刚才自己的上半身已被这世界最亲近的男人看了个通透,月仙摸了摸自己瘦小的**,苦恼的说:“是啊,奶奶!我班的女生好像都比我的大,弄得我去宿舍澡堂洗澡都不好意思,奶奶,有什么办法能让它变大一点!”金娥看着孙女花骨朵般的**想了想说:“这玩意只要男人用手摸用嘴吸才会变大,你现在还在念书可不敢和男孩子弄这些啊,给你爹知道要打死你的!在等等吧,也有些人是发的比较晚,说不定咱妮子的明年就和奶奶的一样大了!”月仙‘哦’了一声,想着今天家路上被永强玩弄**的情形,一朵红霞不由的飞上了俏脸。金娥家里地里忙了一天,说了这么长时间话不觉睡意渐浓,她拉了一下系在床头的灯绳说:“睡吧,妮子,奶明天还要早起还和爹干活呢,地里田里一大堆事!”
水生到房间吧嗒吧嗒的抽了半天烟,娘的肥奶和闺女的小包子在眼前晃个不停,他知道刚才不该看,现在更不该想,可这脑子不由人控制啊,毕竟他是个站起来五尺高的汉子,身体壮的像牛犊子一样,身边却长久没个女人弄,这庄户人家一到天黑吃过夜饭可不就汉子婆娘床上那点事吗?水生脱的剩个裤衩爬上了床,闭着眼想睡却半天也无法入眠,脑子里老是晃着老个女人**的上半身,时不时闺女胳肢窝下的那一丛黑还会跳到眼前,弄的他**铁硬。水生的手不由自的伸到裤裆里云摸着自己的大物件,不一会,他就开始喘着粗气边想着一老一少的身飞快的套起来了,套了给四五分钟,水生心中念着:娘,月仙,啊啊啊…一股混浊的精液冲天而起落的床上地上到处都是。
早上五点半金娥就醒了,她怜爱的看了看还在梦中的月仙,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就出去做那仿佛永远也做不完的活计。这水生找不到媳妇可就把金娥给累惨了,一个人又要洗衣做饭又要下地干活,还要一日三餐的给栏里那头猪喂食。金娥忙前忙后的弄了半天,看着锅里的红芋粥已经熟了,忙去叫水生起床,月仙就让她睡到自己起来,她也难得睡上个懒觉。金娥忙的汗湿的前胸贴后背,她急匆匆推开水生的房门刚要发火,一看水生已经在穿鞋了,便把火压了下去,但口气仍然是埋怨着儿子:“水生啊,你看看几点了,也不知道起早点,你到轻快,地里田里弄一弄就没事了,我是弄完家里弄地里,弄完地里到家还要接着忙。这猪要喂吧,伙要烧吧,衣裳要洗吧,唉!水生啊,你快点找个媳妇家吧,别挑了,哪所丑点年纪大点,好歹能帮我分担点活计吧!”水生听着心中很不是滋味,觉得自己挺对不住老娘的,都快6的人了还整天忙的跟三孙子似的,他这人嘴笨也说不来那些宽娘心的话,只是埋着头应了声:“知道了,娘!”金娥说完刚要去盛粥,忽然鼻子使劲朝屋里闻了闻,“这屋什么味啊?”说着又朝里走了两步闻了闻,这时她眼睛看到了床角两团揉成一团的卫生纸,鼻子里那味道的来源立刻一清二楚了,这是儿子夜里自己‘打手铳’(这一片乡村都这么叫)弄出来的那玩意的味道!金娥脸有点红了,忙转身边往走边轻声的嘱咐儿子:“麻利点,锅里有粥,地里田里好多活要干呢!”
水生想着下午要送闺女学校,便拼了命的在地里鼓捣,一天的活半天就收拾完了。等把闺女送上城的班车到家时已是四点一刻了,刚进家门水生忽然想起要找永强奶奶理论的事来,现在两个孩子都走了,刚好可以去说说了。
小翠昨晚和孙子闹了一,今天永强临走前又缠着要了一,这大孙子也不知在哪学的,就那点事还整出不少花样,一会要自己像狗一样趴着在后面被他操,一会坐在床上把自己搂起来操,还总是喜欢吃自己的老舌头。小翠对这事看的很无所谓,不过她昨晚和今早硬是铁着心不让孙子操,这事舒服是舒服,尤其是孙子那又粗又大的**,一弄进去里面的屄肉那个舒坦劲简单说不出来,不过这男人弄这事挺耗阳气的,永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她可不想让孙子在自己这把老骨头身上把身子弄坏了!
“婶子,婶子在家吗?”水生进了院门,看小翠房门关着便喊了两声。小翠下午和孙子大弄了一,天又热,此时正脱了上衣睡的正香。水生自言自语的说道:“院门没关,人应该在家啊!”说着便轻轻把门推了推,陈旧的木门应声而开,入眼是只穿着一件裤衩的余小翠正四仰八叉的在床上睡觉,那白花花的肚皮和底下白白微皱的大腿以及胸前那软软的两个瘦**全部扫入了水生眼底,看的水生不由吞了口唾沫。小翠这时也醒了,一看是水生老脸先红了半边,忙缩身坐起来匆忙的往身上套着汗衫:“是水生啊,进来咋不出个声,得亏你婶我上岁数了,这要是年轻个2岁被你看到咋出去见人?”水生憨笑着说:“我见了两声,可能你睡着了没听见!”金娥穿好衣服边下床找鞋边问道:“你这平常一般不登我这门啊,今天是有啥事不?”水生自己找了个矮竹椅坐了下来,清了清嗓子说:“是这,我今天来找您是为了永强的事,这长栓两口子长年在外打工,我就只能跟您说道说道了。”小翠奇怪的问道:“我永强在县上上学上的好好的,再说他和你岔了一辈呢,他怎么有事惹着你了。”水生于是把昨天天黑前去接月仙碰到的事原原本本的和小翠说了一遍,小翠一听呵呵笑了,她是无所谓,这种事小伙子反正吃不着亏,“水生啊,这姑娘小伙大了自己搞对象的事很正常啊,这你家月仙和我家永强都7了,就算是处个对象也没啥说道的,说不定咱两家将来还是亲家呢!”水生一听火大了,把手上的烟袋往地上重重一磕,“她婶,你说的倒轻松,你家永强是男的当然不怕,可我家月仙是个大姑娘呀!再说你家永强这高中都是花钱买的,现在也不过是混个毕业证,反正你家长栓有路子,将来不愁没饭吃。我家那条件你也知道,就指着这闺女能考上大学,将来有点出息能帮帮家里,你家永强和月仙又在一个学校,要是他总找机会就粘乎月仙,这岁数的姑娘小伙整天粘在一起,谁能保证不整出点啥事来?那天我撞见的时候,永强那手都伸到我姑娘裤裆里去了,这要是晚去一还不,还不,还不那啥!我可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我家月仙的身子和学业两样有一样被永强毁了,我都轻饶不了他!少则打断他一条腿!”说完水生气呼呼的坐在那眼睛望着屋顶等小翠话,小翠一听吓坏了,这永强正是血气方刚想那事的时候,他连他奶奶都敢弄,何况那打小一起长大花骨朵一般的月仙,这要是真的给他坏了月仙的身子,这水生的犟脾气还不把永强打个半死?这永强要是在家出点啥事,长栓他爹来还不把她吊起来打,这老东西出门前就嘱咐她了:要是永强在家出点啥事就有她好果子吃!长栓爹年轻时起就是个暴脾气,在家里只要自己稍有过失就会被他轻则痛骂、重则暴打一顿,这脾气到老了也还没改。这可咋办呢?孙子那头她真是一点把握都没有,一来现在哪个十七八的大小伙子能听爷爷奶奶的话,二来这山高皇帝远,祖孙俩一个在农村一个在县上读书,她就是想管也管不着啊!永强那头是不成了,看来只能巴结巴结水生了,先跟他把关系搞好,这将来万一被那浑小子弄出点啥事来也好垫个底不是?小翠这脑子飞快的转着,打好意后她从抽屉里找出两盒留着招待重要客人的红塔山,笑呤呤的往水生手里塞着:“水生啊,这是长栓在家时抽剩下的,我家现在这一老一少也没人抽烟,放时间长了放坏了就可惜了,不如你拿去抽吧!”水生一看是红塔山眼睛就亮了,他可是个爱烟如命的人,这红塔山要块钱一包,村里都没的卖,要买得上镇上去。因为价格太高了,这村里人就算是办红白喜事顶多也就抽五块五一包的红梅。他活了快四十年也才抽过一次,那还是送闺女去县上读高中,闺女班上的班任李老师客气掌了一支给他,那好烟就是不一样,有劲又不呛,抽上一口结结实实的解乏。水生站起来半推半收的说着客气话:“这怎么好意思呢?这好烟给我抽不是白瞎了!”小翠笑的像一朵喇叭花似的死命把烟往水生手里塞着:“瞧,你这打小是婶子我看着长大的,还跟我外道起来了,坐,坐啊!喝口凉茶解解乏。”小翠边说着场面话脑子继续飞快的转着:这两包烟只是开个场,真要出了事他不会为这两包红塔山就放过永强的,送钱吧一来没理由,二来手上也没啥闲钱了,总不能为这点事跑到镇上去打长途电话叫长栓往家汇钱吧?怎么办呢?
小翠在动脑子的时候,水生也没闲着。小翠今天穿的是一件纯白的短袖汗衫,这还是永强初中时穿的,后来永强不穿了小翠舍不得仍掉就自己穿,穿了快五年的汗衫已经被洗的很薄很薄了,上面还有不少小小的洞眼,水生这一抬眼就能清晰的看到小翠衣服里面的瘪**,甚至连那紫黑的奶头都可以看的很清楚。水生不敢死死盯着看,可一下不看他又舍不得这好机会,只好低头抽上两口烟抬头瞅上一眼。小翠何等精明,年轻时也是个到处招蜂引蝶的,为这骚劲吃了长栓爹不少顿胖揍呢!水生那眼神的方向她一瞅就能猜个**不离十!开始她还不相信,毕竟水生比自己岁数小一截呢,长的也是五大三粗浓眉大眼的,怎么会对自己这老白菜有那歪心呢?后来一想她就明白了:这水生家里穷,负担重,还有个要等着花大钱的闺女,哪个婆姨愿意嫁过来受这苦啊?这四十岁的汉子婆娘是最想那骚事的时候,算来水生这一个人也过了好几年了,也亏他熬的过来!要是自己动一点和他弄上几,将来就算永强把月仙给睡了,他不也不好意思下狠手吗?想到这灵机一动,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新的灯泡,然后搬了张高凳子放在房间灯炮的下面,自己边往上面站着边招呼水生说:“水生,来给婶搭把手在底下扶着点,这灯炮晚上老是一闪一闪的,我给换个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