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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游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千真万确!”

    “可你觉得这正常吗?你可是拷问的行家,就不觉得窝囊吗?”

    “属下无能,可那是我们四个亲眼所见,今个儿算是开眼界了。”

    “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所以庸人看到什么就信什么。阿虎啊,你还是太年轻了。如果我所料不错之后呢?他又干了什么?”

    “那美国女人交代完以后,田中先生要把她带房去,说是要弥补今晚没能赴宴的遗憾。我们一开始不肯,可那女人哎,今天我阿虎是真服了!田中先生好手段,几下子把她调教得像条母狗似的。他给她戴上项圈和枷具,用电棍赶着她爬来爬去,叫她舔他的脚,学狗叫”

    “咳咳,接着说。”老听得喉头燥热,清了清喉咙。

    “后来,田中先生叫来几个他自己的人,押着海莉去了素察跟着他,现在正守在贵宾日本人那一片的出入口,以防不测。”

    “混账!还不快叫人!快去!”

    阿虎急忙地跑到房间外叫人,而内室里,老不禁又气又急,既惊且疑这个田中真是胆大包天!海莉是什么样的女人,田中那几下子真就能降伏得了她,只怕是上了她的当吧?

    老的手脚十分利,只用了一分钟左右就穿戴完毕。这些年来,他一贯严律己身,虽然腿脚稍有不便,但日常作息除了做饭洗衣外一向不靠佣人帮忙。当他来到房间外,阿虎已领着十来个打手齐聚等候。

    领着众人疾步于船舱内,再细想田中的所作所为,老越发生疑先是与莫馨绮接触,现在又趁自己不在将海莉半强行带走,这位田中老的身上疑点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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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这娘们儿不行了!”

    “真晦气,我们去那边,那个律师挺不错的喂,你们那边怎么样?”

    “不行了,亨特先生吃过她的亏,一用起刑来就没个完,这会正在奸尸呢。”

    “来人!来人!这边,这个也快死了!”

    宴会厅中,晚宴终于进入到“第二阶段”。

    高强度的**和折磨下,不过几个小时,多位女性当场香消玉殒。尤其是那些原本就与她们有所交集,夹带着私怨上台的贵宾,他们下手毫不留情,完全没有顾及到她们的性命。

    坚强的**军战士,在医用除颤器的过量放电中再也没有醒来;具有极端受虐倾向的女教师,因各种残忍的酷刑导致了子宫大出血;被绑架来的女律师还没等到被**,就已经被愤怒的仇家们活活鞭打致死;舍身为爱人偿还债款的太太被灌了太多烈酒,死于酒精中毒;一位身体柔韧过人的女性体操运动员,先是在拉伸刑架上给拉脱臼了四肢,惨遭**后又被生生折断了脊骨;还有几位,则是单纯地死于**。

    当超过半数的“上台”女性身亡(或完全失去接待客人的能力),晚宴将会暂停一段时间。第一批上台的贵客可选择退晚宴席边用餐边观赏或是退场房。之后,便是小辈们一展拳脚的时间,直到台上只剩下最后一个女人她可以活下去。不过,是作为一个称职的性奴隶,在无穷无尽的**和**中度过不会太长的余生。

    换场之间,宴会厅中井然有序。客人们或留或走,侍者则忙不迭地穿行其间。断了气的女人们从宴会厅后方被抬了出去,经过简单地检查后,如果确认死亡无疑,侍者们会将尸体抛入大海。

    带着人手赶往田中房间的路上,老正好撞见了侍者们他们正在熟练地为尸首套上裹尸袋,并在袋中填满石头。

    看到这一幕,老不禁感慨。

    “比去年快了很多。”

    “是的,老。不过今年的客人比往年多。”

    “现在的年轻人,一点也不懂得节制。”

    “老,今年的客人……不完全是道上人,有不少是在黑市花钱‘买票’上船的。”

    “哼,他们把‘船宴’当成什么了,嘉年华吗?以后的审查要更严格,可别再让‘老鼠’混进来了。”

    正如老所说,客人,尤其是贵客中,有少部分并不是黑道中人。他们往往是经道上人介绍或是保荐前来赴宴,当然也免不了花不少钱。这些人中不乏有商政军界的高官,黑道上大人物的家眷,也有像邢老大那样黑白两道都沾的巨贾,不可轻易拂了他们的兴致,更不宜得罪这在安保方面多了不少麻烦。

    “对了,”老想起一件事,“‘那个女人’还在里面吗?”

    “在呢,老。兄们正在打赌,她能不能挺过来。这都五年了,我看她命大着呢。不过这是她第一次‘上台’,能不能活下来还真不好说。”

    “现在是在换场吧?罢了,把她带出来,好好医治,我明天有用别忘了给客人们道歉,还要适当补偿一下。”

    “明白了,老。”麻利地将最后一条裹尸袋抛出甲,伙计头招呼他的同僚,“喂,都听到了,把那个女警察抬出来那娘们儿今晚死不了啦,你们掏钱吧!”

    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栏杆边,邢老大看到了老一行,正想上前打个招呼,谭文祖却叫了苦。他赶忙丢掉了烟头,站到邢老大侧后,挺直了身子,装作是他的随从,同时给邢老大使了个眼色。

    “老,几个月不见,看起来憔悴多啦。有些小事叫手下去办就好啦。”邢老大将烟头在栏杆上掐灭,向老打起招呼。

    “邢先生,多时不见,你却是越活越年轻了。”

    “哪的话,还不就是吃饱喝足了玩女人呗。”

    “说笑了,这位是?”老注意到了邢老大身后的男人。

    “秘书,姓谭谭老,这位可是大人物。”邢老大冲谭文祖使了个眼色。

    谭文祖没有开口,只是微微向前屈身,点头致意。

    “嗯,”老盯着谭文祖的面相看了会儿,但由于夜色正浓,实在是看不太清楚,“我还以为邢先生的秘书都是绝色美人呢。”

    “哈哈哈,您说的那是‘生活秘书’,这是工作上的秘书能干的很。”

    “噢,这样啊抱歉,我这边还有些事,先失陪一下,明日大宴时,我必定给邢兄留个上等席位。”老突然又想起什么,“对了,你和大阪联的总代今天打过照面了吧,你觉得那个年轻人怎样?”

    “您消息真灵通,那可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大阪的老爷子挺有眼光,要是我门下有那样的年轻人,将来接我班的人可就保准了我那些个不争气的门生,都得靠边站!”

    “邢兄说笑了,那我先行一步。”

    “好,您忙吧听我一句劝,到了咱们这个年纪,别再操心那么多个破事。”

    “哈哈,邢总真是豁达之人,多谢了。”

    望着一众人离去,邢老大用胳膊肘顶了顶谭文祖。

    “看上去,像是找我那位小兄的麻烦的我看你刚才听到田中的名字有点反应?”

    “……哼,那个小子,天知道在搞什么花样。”

    “认识?”

    “说来话长。”

    “那就说说呗,走,去我的房间。跟你说啊,我搞到个顶级的大美妞,包你喜欢就是这会人走丢了,手下人正在找。”

    “不用了,我有些‘正事’要和你商量。”

    “客气啥,咱哥俩还用商量您开口就是了,我的老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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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田中的卧室门前,房门还未打开,从中传出的响亮呻吟声就不绝于耳。

    宽大的西式卧床上,一个全身上下伤痕累累的女人正背对着房门,半跪半蹲地跨坐在田中腰部上方。她双手抱头,头颈高仰,丰腴结实的**上下运动,卖力伺候着好整以暇地仰躺在柔软床垫上的田中。腰肢翻动,紧实的翘臀震颤不已,不停夯击着田中的下身,将高高矗立的**吞没又吐出。她纵情高呼,气喘连连,布满在她背脊上横七竖八的暗红色鞭痕在一次次起身与蹲下中,随着田中反复大力地拍打而皴裂,向外泌着血沫。

    伴着她下身摇晃的节奏,田中毫不留情地掌掴着她的腰腹与后背,不时又揪住她的**,在她的翘臀上狠掐,又或是左右开弓猛扇她向前方抛起的丰硕**。同时田中还大声呵斥,责骂这个明显已竭尽了全力来奉侍她的女人,不断催促她保持动作的节奏和幅度。

    看到田中如此投入,推开房门后才踏入半步的老和他的手下一时面面相顾,不知该如何介入。

    “嗯哼。”老轻轻出声提醒,田中这才注意到自己房间的门口聚集了如此多的人。

    “哈,这,老见笑了这女人实在是了不得,她太棒了!”

    “田中先生,你把这个女人带房……我没有意见,但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还是把这个危险的女人送牢房为妥她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抱歉抱歉,我稍后就送她去喂,母猪,别偷懒!”

    说话时分,海莉的动作稍稍慢了些许,感到不快的田中便以指尖抵在她臀上的一处烙伤,向里抠弄。海莉吃痛,呼哧呼哧地叫唤,却表现得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她大口吸气,不顾全身的伤势,勉强跟上田中的要求的速度。不难看出,她的**已趋近极限,汗水正如雨点似地从她的后背渗出,随着她剧烈的动作点点飞溅在床褥上。她的呼吸也愈发凌乱,渐渐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很是狼狈。

    旁若无人的两人持续交媾着,田中的兴致越来越高,海莉也顺从得令人匪夷所思。

    “舌头伸出来。”田中令道海莉乖乖照做后又收了去,田中立刻就给了她一记掌掴,“是我的英文不够标准么?谁让你收去了?”

    海莉闷哼一声,以示不悦,可那刚刚萌生出的一丝反抗之心却在田中的又一记掌掴下烟消云散。她顺从地伸出舌头,让田中用手指拽着把玩。

    “哟系,哈亚库。”这次,田中说的是日语,海莉没能立刻听懂,他便狠劲抽打她臀部上的伤口海莉痛得大声嚎叫,叫唤声中竟然夹杂着呜咽。

    素察悄悄观察了一下老的脸色,此刻他的表情就如同在刑房里阿虎第一次见到田中的能耐时别无二致。

    “大阪的老爷子眼光还真是独到,近藤先生,那位刺客小姐落到田中先生手里后也是这么听话吗?”

    房间外,老叫近藤充当翻译,向周围不明所以的日本人解释了一番,同时又不禁苦笑之前还真是小看了田中,他居然搞定了这个又臭又硬的女人。而且,他只是单纯地以性手段就征服了她,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我当时不在现场,但据说,好像组里辈分最高的前辈干她时,那女人还是处女,应该是总代当时没来得及出手?”

    “这样啊”老立刻就明白过来,这想必是田中作为晚辈极懂得分寸,不敢在长辈之前动手。

    想到这里,老越加放下心来可只过了不到十秒,他又皱起眉头。

    “还有多久。”他向阿虎问道。

    “两小时四十分钟。”

    “等田中先生完事最多再等三十分钟,之后请他来见我。”

    “是。那个美国女人呢?”

    “我叫近藤先生吩咐过了,日本人会仔细看住她的,你先不用管了。”

    “老,容我我多句嘴。如果……这次船宴结束,田中先生要带她走的话?”

    “家叔的仇不能不报,田中是个识大体的人,不至于咳哼,”老咳了两声,望见田中与海莉的淫行,他只觉得此时身体里燃起一股火热,“把巴萨丽带到我房里来。”

    “是,要不要先处理一下,她现在的样子”

    “不用,房里有药箱和浴室,我要自己来。田中敢把那种女人放在身边,我留一个巴萨丽又有何妨。”

    第二篇就到这里啦要是我的论文写起来也有这么顺畅就好伤心

    本故事中,人物关系错杂,生平过往多有交集,在故事的后续篇章中将进一步揭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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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天使】十七 铁馆与吴宅
    十七

    梁德才,白羽医院的梁任,名不符实,即没才也没德。而且还很蠢。之前

    他为了报复白羽找了两个过去的病人去强奸白羽,就因为他们块头大有纹身,他

    就以为人家是黑会。当然钱也没少花,可他哪知道,这两个人虽然的确在道上

    混过,可早就洗手不干了。白拿了他的钱,也不好意思不动,就跑去想吓唬吓唬

    人,没想到没吓到人家不说,那位美丽的白医生还反过来把他们哥俩吓到。一通

    3p大战之后,哥俩和白医生成了炮友加朋友。当然这些事梁大任是不知道的

    ,他所知道的是,这两个「黑会分子」确实把白羽强奸了,也拍了照片来

    ,只可能这俩太笨,拍的照片没一张看得清脸的。当时气得梁大任嘴不是嘴鼻

    子不是鼻子,可面对两个五大三粗的人,他却怕得啥也没敢说。倒是那哥俩动

    提出,另想办法补偿,梁任也是无奈只好答应。

    当时梁任以为这事就石沉大海了,没想到拖了好些日子,却接到了哥俩的

    电话,说一切安排好了,让他赶到某工厂的老厂房。梁德才很奇怪,为什么要去

    那么奇怪一个地方,难道是给照片怕被人看见,只不过是个手机或者u 盘,弄得

    像特务接头一样,上次给照片也没有这么麻烦。虽然满腹狐疑,梁德才还是在饥

    渴的好奇心,前往了所说的。

    走进那片废旧的厂,梁德才没想到这里这么破旧,作为他这个年纪的人

    ,当然了解这个厂子过去的辉煌,虽然早听说这里破产停工了,没想到现在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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