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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胡乱的自脑海里抛了,又思:" 可叹天爷生就我等妇人这一对奶儿,怕不仅是哺

    乳幼儿之用,更为魅惑男子而生。我等有今日,怕不也是天注定。" 想到此时,

    竟然又堪堪用力揉弄了好几把,但想今日又非自己房中解乏,岂止于此,此时自

    己一对亭亭玉立的**,已经被那手上珍珠砂涂抹得亮晶晶闪着柔媚的光泽,滑

    腻腻的指掌与那乳肉交融时发出了" 滋溜溜" 的声响。她一咬牙,一把搂着妹妹

    那腰肢,口中似蚊声一般唤了一声薛姨妈的乳名:" 姿儿" ,本想说一声" 姐姐

    替你抹匀了" ,也算足够香艳耻辱,当得奉承弘昼,只是此时竟好似鬼使神差一

    般,出口更是不堪" 我们自当粘贴匀了调和稠了,让子尝用" ,说着,将整个

    身子欺上去,将妹妹的身子贴紧自己的胸膛,那两对姐妹似与不似之艳美**,

    立刻交融在一起摩擦起来。

    薛姨妈先是一愣一急,本是候着姐姐来涂抹自己**取悦人。此时见姐姐

    如此,羞急之余,已经明白姐姐心意。无非是更进一层淫荡之意,让弘昼兴奋快

    乐罢了。姐姐一向洁身自好,名门闺秀之风姿,难为今日做这等羞耻之事如此尽

    兴,想来五内里凄苦自难以名状,听姐姐唤自己乳名,又说那等话头,心下一阵

    荡漾,想着自己更当得安慰姐姐。她便也不挣扎,便如同和丈夫恩爱一般,又如

    同幼年间伴随着姐姐听话的小妹一般,微微闭了眼,丝毫不作态,轻轻道:"

    是" ,便由得姐姐摆布。她**丰满雪坳,那王夫人**却是挺拔娇俏,此时和

    姐姐的**柔若湖波媚似襄雨一般擦来擦去,感受着那珍珠砂浆自姐姐的**上

    擦抹到自己的**上,每一粒颗粒擦拉擦拉触碰刺激着自己玉峰上细密敏感之肌

    肤毛孔,那四颗**在动作间偶尔的擦过触碰,再也难以忍耐,那口鼻里呜呜咽

    咽嗯嗯濡濡的娇喘,渐渐声响了起来,化成一声深深的" 啊……天爷……" 一声

    出口,再难禁止,连声都是呼唤渴叫" 呜呜""好羞""嘤咛""别" ,后来更听不清

    说些什么。自己的软绵身子亦开始动的上下耸动,只为了让自己的**可以更

    多次的和姐姐的**交触,**可以和姐姐的**揉,她的两只手也不在胡乱

    低垂,从身侧的木盆里胡乱沾了珍珠砂,就伸手去爱抚那王夫人被紧紧包裹在内

    裤下的臀部,亦顾不得是涂抹肌肤还是那棉质的额内裤。王夫人听妹妹已经喘息

    淫叫的不成话,既知妹妹无奈,也实在觉得这等事体着实能让自己五内里那耻辱

    心并**意交融到极致,心下又是淫意满满,又爱怜妹妹要遭此悲耻,此时二人

    口鼻不过一线之隔,看着妹妹那红润得仿佛要火烧一般的脸庞上挂满了水珠汗液,

    嘴唇战抖着,鼻翼忽闪着,也说不清自己是爱怜还是心动,干脆一声" 姿儿" ,

    一口吻了上去。

    薛姨妈此时哪里还能忍耐,嘴唇被王夫人的嘴唇一封,忍耐不住就逗引着王

    夫人的舌头到了自己的口腔里来缠绵,那唾液交融,湿濡濡黏糊糊,温软得发出

    啧啧之声,仿佛又和自己和姐姐那两对妙乳交融处发出的声响混成一体。想到这

    等缠吻自己的,居然是亲姐姐,而且只是为了表演取悦身边的子,悲耻心上来,

    更化作阵阵刺激,一时,两人几乎是伴随着身上摩擦的声响,死命的吞咽对方的

    口水来。

    二女毕生未曾如此放纵襟怀,享用如此禁忌肉味,此时一旦有了" 我乃不得

    不如此" 之念想,顿时却顾不得其他,一味死命得交吻,仿佛唇齿间的软绵摩擦,

    能够聊解心下的耻辱一般,那一对姐妹**也由普通的涂抹擦揉,渐渐变成用力

    的挤压蹭弄,一时各自又自伸手,抓捏揉摸对方的臀肉。好一派惊魂夺魄的姐妹

    互淫之景。片刻,二人气息着实难通,才略略松开唇舌,薛姨妈已是仿佛浑然忘

    却了今夕何夕,此境何景,只是勉强想着弘昼还在观赏,自己本当身子抹砂蹭弄,

    却姐妹交缠了起来,亦不知弘昼喜与不喜,不由娇喘轻声道:" 姐姐,这……这

    却不好……"

    王夫人其时也已经沉溺于与妹妹交欢肉欲淫意之中,仿佛到年轻时和丈夫

    恩爱的绣床之上,听妹妹呼唤,才仿佛拾半丝清明,喘息应答道:" 没的不好

    ……子不降罪……就没的不好……"

    一声" 子" 出口,二人才仿佛略略神,自己这等淫荡表演,虽说是姐妹

    二人也魅惑于对方的美艳,沉溺自己的肉欲,但是二人毕竟本是名门诰命,性情

    里贞洁尊贵之人,今日此等举动,究竟还是为了取悦弘昼,果然都羞答答耻哀哀

    的微微转头,去偷看弘昼神色。

    果然弘昼眯着一对眼,正兴致勃勃的瞧着这一对姐妹尤物缠绵,一只手已经

    忍耐不住,在套弄搓揉自己那根直挺挺凶霸霸翘起的话儿来,想来适才那个片段

    令自己这人颇为赏悦,已是欲火高升,要慰藉为乐了。二女对望一眼,心下又

    喜又愧,又恨又耻,尽说不透是甚么滋味。薛姨妈想着,此时自己的**上已经

    涂满了珍珠砂浆,人却在套摸自己的阳根,自己又待甚么,何不上前去用**

    蹭弄子阳根,若激得子兴起,干脆将褪了内裤,让子在自己那蜜处泄欲奸

    玩,也算尽了子之兴,行了性奴之礼,得了今日之幸。她便开口怯生生却不由

    得带着那一种媚态哀告道:" 子……贱奴姐妹倒失了分寸了,容贱奴姐妹来接

    着替子涂砂……"

    不想才要挣身上去,却不想被王夫人轻轻在自己的软臀上一扯,她不由转头

    疑惑的瞧看姐姐,不想王夫人半是对自己半是仿佛说给弘昼听:" 姿儿莫忙,砂

    儿涂不均匀,怎么好伺候子?我们尽兴再抹得匀实些……恩……麝月姑娘…

    …我们姐妹再涂抹些个,子是来受用的,岂能让子自己……你……何不…

    …伺候些个……"

    那麝月本是十八岁的妙龄丫鬟,处子闺阁,不知风月,她与薛王二女不同,

    今日来此,也不知弘昼是否真会奸污两位太太,即便真的要奸污玩弄,之余兴头

    过了,又不知是否会顺带着奸玩自己,要了自己的处女童贞。即便不奸,想来今

    日至少也要平生头,脱了衣衫,和男子做那一等没羞臊之举动。这会子瞧着两

    位往日里端庄典雅的太太,忍了羞耻,替弘昼涂砂抹浆,头又受命褪了衣衫,

    裸呈奉献那对羞人的乳儿;居然又当着子的面,相互耸揉亲吻,哪里还能和往

    日里的太太姨太太对起印象来,当真是看得面红耳热,神魂颠倒,五内里说不清

    是酸是苦是羞是淫。此时听到王夫人呼唤,才猛的想起自己是个使唤人来。她本

    来还要把持着自己的身份是奴儿,两位太太只是尚无名份的粗使下人,但是终究

    其实自小来养成的性情地步,对两位太太除了忠畏便只有敬重,习惯一般应一声:

    " 是,太太……"

    她小姑娘家,其实早已经慌了神,也混忘了自己的称呼不当,就战战巍巍上

    前去,欺近弘昼,也不知该如何举动,怯生生哀求似的瞧着弘昼。弘昼本瞧她这

    般模样儿,乌黑善良的眼珠里满是羞惧之色也是可爱,只是此时已经被薛王二女

    和那珍珠砂搓揉而起的欲火仿佛被一室沸水蒸得滚烫难耐,胯下之酸涩强硬着实

    需要慰藉,这少女虽然羞涩,到底也是个模样儿可人的,一时也顾不得怜香惜玉,

    牛喘一般仿佛是训斥道:" 跪下!弄!"

    麝月听弘昼言语不善,唬的忙跪了,仿佛要闭眼咬牙,颤抖着举着小手去触

    碰那根于她是又丑陋又凶暴之物。哪知弘昼又仿佛是呵斥道:" 用嘴!"麝月心

    中一苦,她入园子久了,虽是个处子连弘昼的面都不曾见过几,只是与那**

    事也总是多晓得了几分,隐隐知道" 用嘴" 之意,这不由想自己小小年纪,贞洁

    处女,闺阁碧玉,本也曾期待着嫁得个如意郎君,能与他举案齐眉,双宿双飞,

    在那龙凤花烛之下,新婚绣塌之上,鸳鸯锦被之中,呈现上自己那白玉般身子,

    由得郎君温柔爱惜的解开自己胸扣腰带,褪去去自己花红礼服,头一瞻看自己

    的乳儿臀儿,自己自然只需羞答答半推半就,由得郎君摸玩一番,最后才是风雨

    骤密,取了自己的元红初贞。哪知今日头次品这等风月之事,居然就是如此下作

    的要以奴儿之身份,自己用自己那清洁温软的口舌儿,去这般没羞臊的舔弄人

    那处肮脏所在。更有一层,人都不是爱惜自己年轻貌美,如花容貌,似水体态,

    只是在赏玩两位太太**得意之时,要拿自己做个拌汤佐菜,如何不添凄凉。然

    而心下悲苦归悲苦,此时如何敢犟,她又是生就的柔顺性子。凄惨惨应声是,便

    忍了酸楚恶心,伸过嘴唇来,先是怯生生温柔的啄吻了弘昼的**一小口,这嘴

    唇一嘟一触,她虽幼稚不晓风月,却总还知道自己此时耻态,然则身份使然亦是

    无可奈何,微微抬头看弘昼也不曾瞧着自己,狠了狠心,埋下头,伸出舌头开始

    自下而上,乖巧的舔弄吞吐起弘昼的**来。

    弘昼只管享用胯下之物,承受着这少女的丁香小舌之妙处。虽这麝月年幼无

    知,并不真正晓得如何取悦自己,但是毕竟是处子新羞,那小舌头舔来拨弄,也

    算聊解自己胯下之物所需,抬眼更是细瞧着眼前薛王二女。

    此时那一对已是如同连体一般缠绵在一起。她二人都似忍耻,又似是姐妹互

    相慰藉鼓励,聊解今日之羞,一边均是娇喘软呼,一边各自从那身边的小盆里一

    把一把,抓挑起珍珠砂浆,或是抹在对方身上处处美肉处,或是抹在自己的身上

    要紧处,再用自己的身子去蹭弄对方。身子交融之余,又互相亲吻作嘴,初时还

    只是互吻嘴唇口舌,进一步又开始交吻对方的肩膀、脖领、胸脯、小腹。片刻之

    间,两人竟然互相将两具白生生雪腻腻的**上抹得满满俱是珍珠砂浆。那砂浆

    妙在,珍珠本是柔腻之物,磨的略略粗了,却可在磨蹭之间,颗颗滚汗挫肌增人

    快意。两人此时都是被室内水水雾蒸腾得一身汗津津,尤其是那雪肩,**、长

    腿等可存留汗液之处,已经是满满的挂满了晶莹的汗珠,而那珍珠浆汁兑了栎树

    汁,粘稠滑腻,倒将两具艳美的身子调和得水乳难辨。

    薛王二女不停换着姿势,哪里还是涂抹砂浆,几乎有时看来,便是一对性奴,

    在为人表演甚么淫荡之舞,更妙处在姐妹缠绵之间,多有真情爱意,有时看来,

    竟仿佛是时光流转,岁月停静,是一对姊妹少女,在童年府内,涂抹泥浆玩耍一

    般,只是那抖抖的**儿,挑动着滑腻的浆汁,厮磨着珍珠的砂粒,才仿佛将这

    辗转缠绵,化作最是淫意耻涩之人间奇景来。二女口中呜咽,娇喘难止,呻吟不

    断,互相抚弄着。一时,王夫人蹲下身体,用自己的**去贴揉薛姨妈的大腿,

    将薛姨妈腿上的珍珠砂涂得更加均匀;一时,薛姨妈又将王夫人转过身来,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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