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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根由情怀来,她自小得王夫人照拂,怜她是个小女娃子,也不管束拘泥,倒养就

    了些个内闺柔媚放肆之性子,那宝玉还在孩提之间,就在同样是娃娃頑笑的她唇

    上吃过胭脂膏子。待到少女家怀着春情,有事乍了胆子,也敢拿宝玉、贾环等未

    成年的少爷頑笑,偶尔月暖云梦,也想过和男子交缠亲吻之妩媚,体具触碰之禁

    忌。

    只是毕竟其时闺阁礼教所束,没人瞧见想想这等事亦就罢了。此刻这等情形,

    真的和男子交吻起来,何况这个男子是随时有权任意奸玩自己的一生子,偏偏

    更是幕天席地,自己又已两眼迷离,已经不辨四周光景,又安知远岸近湖,有没

    有路过之园中眷族,若是给人瞧去了自己这等**,真正叫五内难禁之羞;更何

    况此刻子怀中还有自己小妹,却比自己更加了一层羞耻,已是宽了少女春怀,

    裸了一片雪肌**,点红椒腻,在子怀里蹭弄侍奉,这小妹的嫩奶酥胸,媚晕

    豆蔻,连自己都没怎么细瞧过。虽说小妹已经是酥软了不敢抬头看自己,只是这

    摆明了姐妹一起遭淫受辱之态,于这天光水色之中,正不知自己是几世作孽,方

    得此等命数运劫。

    她一边胡想,一边觉着口中已是酒汁渐渐干去,是被弘昼吸吮干净,只怕弘

    昼怪罪,努力尽着最后一份气力,那处一向伺候人的细心来,微微和弘昼唇舌分

    开,又用手抬着酒壶又含了一口,媚眼如丝,呵气似兰,再动下去,这

    微微抬眼,却见弘昼只是似笑非笑瞧着自己,却已是两眼冒着唬人之光耀,烈烈

    烁烁倒似要吃了自己一般。便知人被自己姐妹侍奉得已是情动,也不知此刻自

    己该是欣慰还是羞耻,只是奉着弘昼之言,又动吻上了弘昼的双唇,度送酒液

    过去。此一又是和弘昼缠绵交,唇齿催香。片刻,只是口腔继续遭受着弘昼

    扫荡,酒液又空了,只能又换一杯。

    饶是弘昼已是风月场中打滚之人,此刻也确实被这一幕春色逗弄得欲火暴涨,

    他本来只是命玉钏儿宽了衣衫来淫玩逗弄,这玉钏儿是个调皮娇俏的性子,被自

    己喝命逼迫来做些羞耻事以为调戏玩弄,亦是闭目养神惬意静思之态。虽然玉钏

    儿小女孩儿春色流离,玉骨冰肌,处子情怀,两颗娇滴滴的**儿顺着自己的小

    腹打转,亦让他受用不已,到底不曾如何难禁,只是细品消受;此刻来了个金钏

    儿,被自己命着" 托着" ,那软绵绵的**虽然还罩着衣衫,但是酥胸柔波,通

    体媚香,天光水色之下,想着一对姐妹由得自己这等随性逼迫淫弄作着这等羞态,

    但觉一时欲火竟是难耐,待到和金钏儿汁液缠吻,那口中芳香倒似激淋淋头品

    香吻玉一般。此刻一口又一口自金钏儿口中贪婪得吸吮酒汁,但觉自己胯下之物

    已是刚硬似铁,仿佛要暴涨一番。连连和金钏儿唇皮、舌苔、口腔交融缠绵,又

    在她口中品饮得四五杯欢酒,那丹田里一线热气渐起,总觉着眼前这个少女,

    温香软玉可爱煞人,神色眉宇间自有一股媚态,一时激情乍起,就着金钏儿那粉

    琢玉雕一般的嘴唇竟然一口以牙齿咬了下去。

    那金钏儿拼着最后几分气力,换着酒杯度送,此刻本已是骨软筋疲、神飞物

    外,她虽也知性奴命运,由得人奸玩,但是到底是小女孩家。本想着的那等枕

    席之事,不过是自己褪了衣衫,裸了娇躯,由得子用男子之物,塞了到自己处

    子羞幽之缝中,忍了疼痛,待到新红初绽,花苞乍破,便算是尽了性奴之礼,侍

    儿之德,那曾想这男女之交欢,竟有这许多小意儿。虽然由男子吻玩,也算羞事,

    到底内心总觉着" 这是夫妻恩爱之意" ,以子之尊,如此连番来吻弄自己,一

    时飘飘然仿佛已经忘了万事万物,难免有些小女儿家的缠绵惬意,又有三分得意

    满足。一时不防,不想这子连饮数杯,竟然换了缠绵为激烈,一口咬破了自己

    的娇嫩唇皮。

    她猛得吃疼,本能似得一声" 呜咽" 的嘤咛告饶,忍耐不住又叫一声" 疼的

    …………" ,字眼儿出口,但反而觉着伴随着唇处吃疼反而一股麻痒痒的酸软受

    用,从五内里翻腾起来,说不得是什么滋味,一时觉着阵阵刺激满足,却又不够

    刺激满足,那唇皮仿佛已经小小破裂,竟好似有血珠渗了出来,顿时,疼痛、满

    足、昏沉、羞涩、苦恼、哀怨,一起涌上心头,从丹田里化作一根暖暖的流线,

    自自己那已经酸涩不堪的下体奔涌了出来,烫烫得一股汁液从自己那羞人的处子

    **深处喷了出来,此时已经辨不得究竟是什么羞人的水儿,甚至是否掺杂着尿

    液,又化作一声惨呼" 啊……"人已经再也支持不住,瘫软了下去。

    弘昼是早已对这等小女孩子食髓知味的,知道金钏儿想来是个柔媚的性子,

    被自己撕咬唇皮时淫激得泄了身子。只是怀里的玉钏儿年幼,听姐姐接连两声娇

    呼惨叫,亦不知姐姐是怎生了,她和金钏儿虽是亲生姐妹,但是一向多了分天真

    烂漫,于那男女之事更在似懂非懂之间,今儿弘昼有命,只得升平头一遭裸了胸

    乳,虽然觉着羞惭难堪,但是去垂头只是以**蹭弄弘昼胸腹,亦觉着有几分好

    玩,只是她本不曾想到自己会被" 候补" 为弘昼的贴身奴儿,虽然自己也是园内

    禁脔自然由得弘昼任意奸污,但是真到了这等天体交缠之时,却实在不知该怎生

    举动,唯恐自己伺候不当,弘昼不喜。此刻猛得听到姐姐惨呼,顿时惶恐不安,

    惊惧难忍,竟然停了整个身子的蹭弄,慌乱得抬起头来,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小

    兽一般,目光乱扫,但见姐姐已经是脸色潮红,两目迷离,竟然好似昏死过去一

    般,忍耐不住,也不知适才弘昼是如何了姐姐,竟然脱口而出:" 子……子

    ……不要……" ,见那金钏儿唇角略略有血痕珠丝,一时更是失了分寸所以,关

    切心乱,追了一句" 姐姐这是?可没事?……"

    弘昼此刻正是欲火高升之事,听玉钏儿不懂事慌乱求告,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一时也知玉钏儿年幼无知,一时竟有些无名火气,亦不知是触动他哪根心弦,脸

    上已经现了狰狞之色,眉心一锁,抬手冲着玉钏儿的脸蛋儿就是一掌,喝道:"

    贱人!"

    其实弘昼今儿本是有些心事,旁人难以尽知,适才受用刺激,小腹要紧处只

    是由得玉钏儿**蹭弄得以安慰,一时停了,又触动心弦,发个子贵人脾气罢

    了,倒并非当真恼怒,忍耐不得玉钏儿这等小小怠慢,他动手之后,也略略觉着

    自己未免过分,只是身份地步,又不好口的。却又见玉钏儿那娇嫩欲化之少女

    粉面,本来是意催情浸,桃红潮艳,此刻却是被自己唬得苍白不见血色,一对明

    眸忽闪忽闪泪光晶莹,那巴掌过处略显一片艳红,这红白交融,竟是有了十分摧

    残之媚态。再则这少女惊惶之际已是两目摇曳流离,泪珠儿要夺眶而出,这番娇

    柔哀惶之态,种种羞意亦就罢了,只显是当真怕自己发作责罚,这等惊惧惶恐,

    不敢直视自己又要偷看自己,竟是分外动人心魄。一时倒看呆了。

    却此刻,头枕之后之金钏儿,亦被这小小变故催激得紧醒过来,她毕竟长得

    一岁,略长了见识,此刻不敢劝又不敢问,连连冲着妹妹焦急得摇头示意,她也

    知小妹为自己这耻态所误导,自己唇色之间又是适才被弘昼啄咬之血痕,以为自

    己遭了甚么罪,若为这等事情恼了弘昼,自己和妹妹不过是园中一对稚奴,如何

    禁受得起。

    她连连摇头惶恐示意妹妹求告,却见妹妹到底年幼,已经是慌乱得失了分寸,

    一时情急无奈,调匀着喘息着冲口而出:" 死丫头……子跟前,乱叫,成什么

    体统……我有什么好不好,服侍子要紧,你……你只管侍奉就是了……"

    弘昼堪堪头一看,见金钏儿这等惶急之色,也是混忘记了自己耻态,心中

    竟有些弥蒙,心下也说不得是得意知足或暴虐快恨,只隐隐一个念头" 这两个丫

    头竟然这等怕我" ,莫名升起一片任意摧残初春新柳之得意来。乘着三人都有些

    僵硬,有些想动弹,便干脆翻身挣起了身子,却舍了二女,也不知该做什么举动,

    但觉腹内的欢酒化作阵阵热流,开始流淌在自己四肢里,也懒得大动,便只改

    了躺卧为半坐,斜斜靠着湖心亭的栏杆。地上金玉二女只是衣衫不整,通体艳红

    软到在地上。亦不知该如何是好。

    弘昼此时心下欲火已升,腹内酒意也渐渐上来,难以禁耐,又觉着别样快感,

    便只故作恼怒,沉沉一笑,道:" 怕本王伤了你姐姐?"

    玉钏儿闻弘昼出声,知是责问自己,她年幼娇柔脸嫩,虽然也以性奴自诩,

    由得弘昼奸玩,只是自己小小女孩,处子身量,宽了衣衫,露了**儿去侍奉男

    子,这等自辱耻态,内心深处多少也盼望人能施以和悦颜色,略加温柔,听

    子责问,心下更慌乱,又看看姐姐,也知无奈,小女孩家未免委屈,泪珠便忍耐

    不得,顺着两腮,滴滴点点,一直流淌到了自己胸前裸露得肌肤上,更顺着自己

    雪白的小**流淌道粉嫩的**上,才形成几滴露珠滴落,她忍了又忍,亦不知

    这子此刻究竟是喜是怒,只得抽噎着求告:" 奴儿……失措了……请子责罚。

    "

    金钏儿见是话缝,忙趴下身子,伏地叩了个头,她此刻只因适才行动,鬓钗

    已乱,伏地告饶,倒是分外妖娆,口中整理着言辞求告道:" 子,我们姊妹年

    纪轻……总是无知不懂事,伺候的不是了,子金贵,总不要恼,只管责罚就是

    了。"

    弘昼倒是一笑,向前探了探身子,又胡乱收拾些怒气,托着脸腮只管张扬胡

    沁道:" 性奴侍奉本来要凭心,察觉着子的点滴心意来先一步着想,才是道理。

    要子叫你磨你才磨,子叫你脱你才脱,已是不懂事了。哪里还有念着自己

    ……停了正经差事……怕我伤了你姐姐?莫说没伤,便是伤了,你们两个的身子,

    本来就是用来做什么的?就敢让子停?"

    玉钏儿适才是慌了神,她年纪虽小,和金钏儿一般自小就是侍奉贾府长辈的,

    本是伶俐。此刻已经略略了神,隐隐听得弘昼之言,倒似果然有几分着恼,只

    是又安知不过是胡乱言语淫辱自己姐妹取乐,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既然弘昼问

    了话,总是要,也随着姐姐伏地叩了头,慌神忙泪得道:" 玉钏儿是一时慌

    了神。玉钏儿,还有姐姐……的身子,自然是只供子取乐用的。只是奴儿年幼,

    又蠢笨,不敢胡乱揣摩子心意,又……又没经过事,不知道怎么侍奉子才得

    子的意,也不敢乱猜子的心意……一切总是奴儿的错。"

    金钏儿听妹妹言辞,似乎也醒了醒神,抬眼偷偷瞧着弘昼,此刻这子,上

    身衣衫已是被解开,那下身还穿着一条绸裤,只是里头鼓囊囊的一团雄物一起一

    博的。她又怕弘昼接着话题当真责罚起妹妹来,虽说弘昼其实瞧着性子也温和,

    妹妹娇媚可怜,幼小闺稚,便是要如何处置,到底总要供弘昼奸了身子才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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