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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氏处安慰问候一声,便进内书房来。那鸳鸯等四个贴身奴儿,本来已经立了规矩

    处处都要跟着,却是头一来王府,但见这王府宅子比之大观园,规模景致却还

    有所不如,只是园子是在京城西南偏镇之处到底郊远,这王府宅子却是昔年燕王

    府改建,离着紫禁城不过三射之地罢了。在这内城禁,除了天家阿哥王爷,谁

    还敢僭越修建这等富丽堂皇之地。

    那弘昼王府里日常起居之处,唤作燕和堂,乃是依傍着一处松山石假山所设

    的一方院落,内里三栋品字小楼,皆是旁山望月、推窗见槐、朱楼聚耀之貌,随

    着弘昼过去,但见十几个插金缀玉的丫鬟两边雁翅排了在哪院门跪着正在迎接,

    见了弘昼,一递声的" 子安好"鸳鸯等四女也不知自己这等外头行宫里的低贱

    性奴,究竟在这里算个何等身份,只能恭恭敬敬,添着小心,也不好问候她人,

    只随着弘昼进去。堂内处处张灯、方方用烛,倒是一片亮堂。穿过小院,迈过南

    厅,有一琉璃文章门,再往里走,却是一方碧荷金鱼池,对着一栋小楼,想来是

    弘昼歇息的内书房了。那楼前却再无旁人,红梨木台阶边,深蹲万福跪着一个女

    孩子,十五六岁年纪,一身鹅黄色云纹缎子堆纱宫裙,身量玲珑有致,气质清纯

    可人,容貌仙姿绰约,体态妖娆风流,正是月姝。见了弘昼,叩了个头,道个:

    " 奴婢给子请安。子安好。一路可累着了。"

    弘昼笑笑上前,抬手唤她起来,竟了一句:" 这一路奔波,是累着了…

    …" 依旧上楼去,鸳鸯等四女侧身见过月姝,想着便是凤姐可卿,在这小女孩面

    前,都是好不敢拿大,便是年龄大她许多,依旧恭敬称她" 姊姊" 的,哪里敢在

    她面前失礼,就便儿依着对凤姐可卿之礼数,都是对着月姝施个半福礼,口中都

    称呼" 月姝姊姊安好"

    月姝瞧瞧她四人,嫣然笑笑,道一声:" 姊妹们不要多礼,我担待不起。"

    也不多说,随着弘昼就踏步上楼,鸳鸯等四女一时不辨体统,自然便在身后,只

    是再也不敢迈步向前,越过月姝身形去。

    弘昼到那楼上,推门进去,却是一间用丹鼎梅香薰暖了的卧室,里头陈设却

    也干净简洁,倒非一向来弘昼喜好奢靡舒适,用尽心思机巧布置的局面。金钏儿

    见弘昼转身,便过来依着素日服侍规矩,伺候着褪了大衣裳,自己一旁的单枝

    剑方戟衣架给挂了。弘昼见四女局促跟着,不如在园子里伺候伶俐,便知是一时

    不知王府里有甚么别样规矩,便笑道:" 明儿还园子里住,今儿就胡乱安置一

    夜。到了这里,还和园子里一样就是。你们不用都跟着,楼下有几间奴婢们陪歇

    的小房间,月姝一向伺候便睡在下头,你们几个,依着园子里的时辰定分,今儿

    晚上轮值就是了……我累乏了,洗个澡睡觉才好……"

    他这几句话一说,鸳鸯等其实从未进过王府,心里头也难免揣摩,头一条就

    是本以为这王府里也必然是如同大观园一般,莺莺燕燕佳人如云,也不知子是

    否要去哪一房侍妾这里歇息,即不提这晚上难道要在此处独眠?论起来弘昼在园

    子里也有独自一人歇息之时,这也就罢了。只是即说月姝睡在楼下,一时难免要

    想难道竟不陪子睡。再一层上,若说" 洗澡" ,便是不涉淫戏,总有要丫鬟奴

    儿伺候,本来自己几个是贴身奴儿,伺候人洗浴也有班次,但是既然到了王府,

    又怎知素常不该是哪个丫鬟或侍妾来伺候,自己若一味殷勤太过了岂非僭越,若

    不动伺候,岂非又要惹子怪罪。四女一路局促,只好偷偷看那月姝,哪知月

    姝也自红了脸,原来她虽冰雪聪明,跟着弘昼也学了个里外通达,到底只是个小

    女孩儿,又红纨未破,处子冰清的,此刻也和鸳鸯等一般儿有了小心思,也是琢

    磨着,若是往常子说洗澡,也有自己和其他几个贴身侍女服侍的习惯,只是如

    今有了鸳鸯等四女,想来园中自有一番香艳,自己若是冒了头,却不是扰了人

    的雅兴,若说自己不伺候,此处本是王府,自己身份本来就是贴身伺候的侍女,

    如何敢失了本份。

    五个女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把弘昼看愣了,一时也转过心来,明白

    了诸女一时不知如何伺候自己规矩,不由倒是逗得他哈哈一笑,忍耐不住,在身

    边金钏儿的小股上拍了一记,笑道:" 你们迟疑什么……今儿累了,奔波了四

    多里地,只是洗个澡,又不是要玩什么花样儿,你们闹什么玄虚……倒是个个害

    羞谦让起来……"

    那月姝也红了脸,几乎小小啐了一口,已是燕语莺声道:" 子莫一味打趣

    几个姊妹了。她们姊妹们自然是尽着子兴致想来……她们头来,不熟,只是

    府里不比园子里,要去大池子还要去东边,淘蹬大发了,我也估量着子今儿累

    了……就在后头备了盆老松木香汤,子洗浴,奴婢怎么敢偷懒,不嫌弃奴婢手

    笨,便是奴婢伺候的好。若是说要哪位妹妹伺候,奴婢引路就是了……"

    到底还是玉钏儿年纪小,没的心机,也墩身道:" 子,今儿沐浴,本来该

    轮到奴儿伺候的。只是头进子大府里……处处不熟,倒怕一个不留意,委屈

    了子。"

    弘昼摆摆手笑道:" 一群小蹄子,哪里这么多事故……既如此,玉钏儿你和

    你月姝姊姊一起伺候就是了……"

    众女虽然听了害羞,但是好歹有个言辞也好遵循。那鸳鸯、金钏儿、蕊官就

    自去楼下歇息,月姝和玉钏儿一左一右,伴着弘昼去那后头暖房里。暖房外头,

    自有两个丫鬟跪着等着服侍。弘昼也不搭理她们,自个进去,月姝、玉钏儿便也

    随着。这座暖房却是内外两间,外头间是个圆石地砖的水房,四角都有一只石雕

    的空心蟾蜍,也不知如何作得机关,却咕嘟咕嘟都在那口里喷着水雾香沫,正中

    有一张椭圆状月白色的松木浴盆,说是盆,其实倒有七八尺方圆,巧在外头木纹,

    也不知是天然生就还是后天雕琢,居然隐隐是个玄女飞天之形,一旁有着两排木

    架,上面满满展挂着十来条干棉浴巾,另一旁都是些水桶、水芍、胰子、花瓣、

    木锉、木梳等物件。后边一扇小门,通到里头却是火房,一路作开水,随时可以

    去取来添水,再用地龙引热到外头房里。倒也是颇为考究。

    进得里头,月姝和玉钏儿互相瞧瞧,二人其实都服侍过弘昼洗澡,虽子说

    了今儿" 只是洗个澡,又不是要玩什么花样儿" ,却也是天然得害羞。只是论起

    到了此处,这伺候规矩却是般般熟就的。也不敢如何拿捏,一个左,一个右,服

    侍着弘昼将那大红阿哥褂子都解了,又将里头小袄褪下,再里头连着贴身小衣都

    一一除下,皆都搁在一侧的竹编篮子里,瞧着弘昼一身肌肉,虽然肤色略是黄暗,

    却也是个俊朗的,那下体一条话儿,如今不勃起,却这么垂着也是看着耳热心跳,

    便是月姝未曾供弘昼奸过身子,两女也是一般儿知道此人是自己此生唯一可依之

    男子。那玉钏儿更是性奴规矩不敢忘却,才扶着弘昼跨步浸浴桶里,就跪了,奶

    声奶气循着定下的规矩问道:" 子沐浴,奴儿该是脱了衣裳伺候,还是穿点小

    衣伺候,是该进桶来陪侍,还是该在这里替子抹身,就子示下……" 月姝虽

    也服侍过弘昼洗浴,但是一则年纪小,二则弘昼怜惜她,三则到底是侍女不是性

    奴,倒未曾有过这等服侍规矩,见玉钏儿其实还比自己小一些年纪,已是如此风

    月诱致得请示人,也未免暗地咋舌这子当真是知道受用女孩子。

    弘昼也不以为意,打个哈欠道:" 就这么伺候吧。你月姝姊姊日常和你不同,

    你脱衣裳进来,她倒要脸红了……"

    月姝大窘,忙道:" 子尽胡说呢。子想怎么样受用,自然就怎么样受用。

    怎么还念着我……"

    弘昼也不再说,二女便也不再脱衣,只过来,玉钏儿便用木勺掬着水,缓缓

    在弘昼头上浇落,月姝便用一旁的一条香巾,沾了苜蓿汁,在水里替弘昼擦身。

    只是这桶儿深了,月姝一边替弘昼擦拭,一边难免沾了水,那香汤滚热,也未免

    一头被雾水沾湿了发梢脸庞,弘昼本来只是仰头闭目,受用这两个女孩子的服侍,

    一时睁眼看看月姝,但觉雾中看美人,更添几分妖娆,一时居然色意与童心并起,

    伸手过去摸了摸她小脸蛋儿。

    月姝却和玉钏儿不同,她虽伺候弘昼,而且颇得弘昼宠爱欢心,但是却从未

    给弘昼奸过身子,是个冰清处子。虽然有时一旁服侍起居,给弘昼摸摸脸蛋,小

    手,甚或拍拍香臀,乃至隔着衣衫捏捏**,都是常有;但是便是在弘昼面前宽

    衣解带,**香呈都未曾有过。她本人市买来的小丫头,伺候人起居是自然的,

    便是人瞧不上,日后发落了配小厮,配外官,以王府威赫,也算是上上份的了。

    只是即便如此,这等大家子贴身婢女,乘着年轻水灵未出阁,给人奸污身子,

    猥亵玩弄,是必然之事。将来许人,谁还敢说三道四。何况她虽年纪小,但是对

    镜自怜,自己也知自己星目樱唇、粉腮黛眉,便是强自谦着说,也是个颜色动人

    少女;若一时羞羞得度量自己身子上下,那肌肤胜雪、滑腻软柔、葱指藕臂、香

    肩柳腰皆都不提,自己那小小粉红的奶头儿、精致白皙的**儿,还有两腿之间

    娇嫩欲滴的那条细细缝儿;再怎生想来,男人都该是爱惜的,若能奸污自己,定

    也是快活的。故此早就存了个一心一意,随时候着弘昼任意风狂奸辱的心思。只

    是弘昼虽然外头风流荒唐,对自己却只是小蜜意儿轻薄,也有时略略疑惑。若说

    怜惜自己年幼,怕自己不仅风狂,那大观园里自有一等子奴儿,比自己还小,

    人随意受用身子,般儿折辱,连眼睛都不眨;若说不喜欢瞧不上自己,却又待

    自己一份亲密旖旎,何况看那园中女子,便是姿色略有三分不如自己的小丫鬟,

    也是一样禁足为奴,从来不会嫌多。故此也隐隐有些古怪。

    虽然弘昼和自己相处,轻薄一下自己身子是常用的,但是今儿倒是头一,

    旁边另一个女孩子,却是一个弘昼贴身性奴。此时倒反而添了自己几分羞涩,在

    玉钏儿面前给人轻薄,似乎有些异样的小小局促惶恐,连脸上绯红了不说,心

    窝里也是扑通扑通乱跳,自然也不敢躲,只得装作没看见没知觉,依旧替弘昼抹

    身子。

    哪知弘昼却似乎瞧出她羞了,有意逗她,竟然大大咧咧道:" 亲个嘴儿…

    …" 两女闻言都是一慌,羞惧抬头看着弘昼,却见弘昼是脸冲着月姝说的,月姝

    虽给弘昼亲过脸蛋儿,但是这般儿当着旁人,居然要自己动上去亲吻,居然一

    时羞得无地自容,仿佛要逃,虽然心下也是愿意窃喜的,但是又觉得自己这等奴

    婢,若给弘昼狂风暴雨般按在地上用些羞辱姿态奸污身子,反而妥当,若去亲吻

    弘昼嘴儿,怎么想着都有些亲昵过头,未免僭越。

    只是弘昼脾性,既然出口说了,再也不敢违逆,纵然那边玉钏儿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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