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弘昼连连喘息,但觉此番登顶,不同常,自己的**都被自己阳精所沾,
尚未渐渐绵软下来,却也嫌弃脏兮兮的,但是越是这般,越是感受着惜春的内裤
里头、黏绸绸都是自己的精水,那条雪白绵软的内裤一下子彷佛脏耻淫污的不成
了样子,那惜春年幼,尚未生得耻毛,可怜那小小蜜缝处,本来是滑腻软绵,只
是磨蹭了半日才稍稍透析处几道粘汁来,哪成想此刻,只怕是脏污得不成样子,
自己的精液倒如同涂蜜浇汁一般,将那条缝隙都只怕灌得都是白浆了。
竟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玷污贞洁、折蕊摧花之快乐。
心中竟然难免有那一句:这小娘儿千金娇小,平日里下头不定怎么洗护的干
净,如今被我弄成这么脏……的征服得意。
惜春其实从未想过男子兴致极致了是何等模样,此刻自己下体勐地被一股滚
烫的汁液浇灌,倒被烫得一阵晕眩,但觉一股粘稠腥味,将自己激灵灵浇了一个
冷战,心中如同和弘昼一般一样,竟然起了那等心思:我的那处儿何等干净……
小洞洞……竟被人弄脏成这般……仅此一刻,那自小培养得就之侯门千金之娇
贵贞洁、作养身心之矫矜自守勐得自五内里迸发而出,一时都将自己身为性奴,
只有侍奉人一道都压制了下去,勐的心中惊怒恐惧占了上风,心中只一个念头
:子竟这等辱我……这等弄脏我……竟然一时恐惧羞耻全起,也不知哪里来的
气力,呜咽一声耻叫,将弘昼身子略略一推,自己借力向后一缩,将弘昼那条阳
具从自己内裤里褪了出来。
这一褪之下,两般情绪俱起,一等是忽然恐惧畏惧,园中处处点点性奴指点
规矩都在耳边响起,也不知人是喜是厌,自己居然敢退,岂非是大违奴德。
一等却是原来弘昼**虽退出,那内裤上已经沾满了精浆,此刻一下弹自
己的蜜缝处,反而弄得更加是一片狼藉,颇为狼狈羞耻。
但是到底是害怕弘昼不喜,一时已经顾不得旁的,连自己下体那等不适亦不
顾,抬头畏惧得看着弘昼。
怯生生道个:「子……」
却连请罪都不知该如何请法。
弘昼见她退缩,其实更喜,自己才泄了精,又嫌弃自己阳根上沾染了难过,
此刻最喜欢看着这小娘儿这等贞洁嫌脏却又不得不尽心自忘,服侍取悦自己之表
情。
看着她一张俏脸满是惶恐,口中张着。
有心继续亵辱她,只一便喘息一边道:「先别管自己那里……先替本王清理
干净了再说……」
说着,直挺挺将自己那渐渐变软的阳根伸到惜春面前。
惜春本来要请罪,听弘昼说来,心中暗暗庆幸子不曾怪罪自己无礼,此刻
自己下体是何等粘稠难过,那内裤眼见里头全是人精浆,虽然自己亦不太懂,
总知道这是脏人羞人之物,实在是想清理一番,至少都想先脱了内裤,好略略好
过些,但是人都说了先别管自己,要替人清理。
哪里还敢求告。
只是即说是清理,一时不由得直愣愣瞧着眼前之物,但见那条阳根似乎尚未
完全疲软,依旧是怒马杨龙呼吸腾腾热气冲着自己,模样儿说不尽唬人丑陋,却
偏偏有一等奇特吸引人之感觉。
而**阳根上沾满了白浊之汁液。
便左看右看,想个布料去替弘昼清理。
弘昼见她左瞧右瞧,本来想命她用口舌小唇来清理,忽又见她发胎上那朵常
戴的纱花样儿精致细巧,更是缀着少女家才有的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长发,口鼻
里却能闻到一股子发香,此刻云鬓散乱、汗珠密布,却别有一番情致,心想:今
儿奸这小女孩子,却处处都是新鲜,就是要玩个特别才好。
便唬道:「什么布料,什么干巾湿绸能有你的小女孩头发舒服干净,用你
的,恩,头发来替本王清理。」
惜春一呆,她并不知弘昼平日里如何奸玩女子,亦不知此等举动实在古怪淫
靡,倒和自己适才用弘昼之**来套着内裤磨阴自己下体一般儿是异常享受,只
是自己到底也未曾想过自己的头发去擦弄弘昼那**,虽然其实自己这会子的模
样儿,论起来已经被是弘昼摧残奸辱的不成模样,但是她一向爱惜自己头发,竟
一时有些不舍。
惜春才一迟疑,弘昼彷佛逗她一般,低头在她耳边已是道:「迟疑什么……
今儿是你说,自己年幼至纯,要让你子尝尝玷污摧残之乐,适才污你下身污的
好,此刻用你头发一般也是这道理……你越小,便越干净,越干净,给本王弄得
脏脏的,便是越快活,也算你一番心意没白花……」
惜春晕晕乎乎,却自觉禁受不得弘昼这等软语,忙几乎在弘昼膝上叩个头,
低头道:「子教诲的是……惜儿弄脏自己,便是愉悦子……再说了,子哪
里都不脏……惜儿身上凭是哪里,能得子一幸,都是惜儿运气……子能瞧得
上惜儿头发,是惜儿福分……」.说着,再也不迟疑,将自己头上那盘发髻一解
,自己满头少女青丝胎发便垂了下来,但觉一股清醒发香,扑面而来,自己一咬
牙,用掌心捧着自己一股发丝,缓缓裹上了弘昼的阳根,辗转一磨,将那阳根上
尽有之汁液,都擦拭上了自己的发端。
顿时,那乌黑之秀发上,点滴滴都沾满了白色的液体。
黑白交融,分外触目惊心,自己都不敢去看。
惜春见擦拭得几下,尚不彻底干净,又要去解自己头顶那朵纱花,好将自己
整面头发都垂放下来。
哪知弘昼一把扯住自己小手,道:「别解……这朵小花,也要弄脏才好……
」
惜春却不知自己的那一盘乌发,少女体香发香溷在一处,又是格外滑腻丝柔
,握着弘昼的**擦拭套弄一番,弘昼适才泄身,却其实又是激动起来,口中恩
了一声,她冰雪聪明,这会学乖了,居然晕耻一羞道:「惜儿懂得……这朵小花
便是惜儿,给人弄,自然要弄脏了才好……」
此刻也不容易,只得蹲下来,如同一只小兽一般,伏在弘昼身上,用头顶去
磨蹭弘昼的**。
将自己头上秀发,连同那朵纱花,在自己掌心里抚握着,一并在弘昼的**
上擦来弄去,将些些污处都擦弄到自己卷卷青丝粉纱之上。
那朵纱花本是粉色,此刻磨蹭之下,斑斑点点不堪入目,却亦顾不得了。
弘昼仰面后仰,享受着怀中小女的侍奉,气息渐渐又浓烈起来。
论起来本是适才射精泄欲,又并非当真奸污女孩子**,本不当如此。
只是眼前之景之情,实在太过激荡**,便是一如他有过种种受用之经历,
也实在受用得气息若龙若虎,眼中一片血红。
想想一炷香前,眼前膝下跪着的少女当真是我见犹怜,冰清玉洁,一条小棉
内裤外头,裹着一身碧绒大衣裳,溷身上下皆是无瑕的女儿肌理,端得论起来一
层是小女儿家尚未长成的至纯至洁新玉蕊嫩,一层上是处子芳香雪凋冰泣。
那条小棉内裤,裹定着丝毫无毛的幼小女儿家**,虽是污处,其实反而丝
丝诉说着小女孩子的一尘不染,浑身上下便是用「玉洁冰清」
四字,都嫌辱没了这幼小女儿家。
哪知片刻之后,竟这等不堪,用内裤和处子**贝肉,夹着自己阳根插弄磨
蹭,古怪**得紧,被自己雄风精浆灌满了一裤子,此刻想那处何等黏着污秽,
虽不层顶开那小巧蜜处当真破了她身子,但是想必也被那等浊物灌溉流淌。
而更是别样刺激诱惑的是,此刻在摩挲擦弄自己**,说是给自己「清理」
的,却是惜春动握着的自己一头乌黑丝滑之盘发,这等发丝千根清香万种
羞耻,明明是女孩子身上最象征明媚温柔清纯洁净之处,此刻,却偏偏用那一等
无双触感,在自己**上缠绕滑动,哪里是在清理,分明是在以一等稚嫩自辱动
作,再造自己巅峰。
本来已经觉得适才内裤裹定之奸交已是非同常,此刻但觉这一等胎发缠绕
之交更是异常无双。
那缕缕青丝划过自己**马眼**筋脉,当真是每一下都发为千万,处处将
少女至纯至洁,却辱污得至淫至羞。
而瞪红了双目,再看身下,除了少女寸寸肌肤分分哀羞之外,这女儿家身上
每一处都是白腻异常,此刻伏在自己膝盖上,背冲着自己,越发明显是那一方小
女儿家的小屁股,裹在那已经湿润透了的棉内裤下,此刻瞧着,倒是一方可爱的
鸡心之形。
而惜春又在努力握发卷滚,努力伺候自己阳根。
未免身形一拱一涌,那方可爱动人此刻又沾湿**的小屁股,也是向前一拱
一拱。
而自那臀沟直至会阴处的棉贴布料边缘,自己适才射处的滚滚精液已经涌出
阵阵白浊。
和那少女雪白的小股皮上肌理一映衬,当真是有那一等「污她寸寸肌理,奸
她分分幼纯」
之美艳**。
而另一层上,除了小屁股上的内裤,这少女身上论到底,其实还有另一小处
「布料」,却是惜春常戴的发上纱花,此刻三五十下蹭磨,那朵千层纱堆的小粉
花,已经不成模样,凌乱沾染。
粉纱裹着少女最是乌黑透亮到闪光之发丝,却处处点点,片片层层,都沾染
上了弘昼**阳根上适才射出遗留的精浆。
那朵粉纱小花,眼见是污浊难堪了。
弘昼又是受用片刻,实在禁受不得眼前这等奇异风月场景,虎目血红,双手
自身后一把抓上了惜春的两朵小股臀瓣,十指几乎要在她雪腻的股瓣上抓处血痕
来,用力向自己身上一推,口中喝命道:「呼呼……用力些个……再让本王射出
来便……呼呼……赏你……」
惜春虽未曾当真被奸破身子,但是此刻溷身上下皆是刻骨铭心消魂吸髓之耻
辱,一面自己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儿,伏跪在弘昼膝上,**着身子,用双手
握住自己那向来爱惜清洁的头发和头发上拿朵纱花,在拱动身体,套弄摩挲人
的**,实在是不堪到至极。
当真只怕园中姐姐妹妹,能有几人有过这等**行径,何况自己年幼,可怜
小小年纪,似懂非懂之间,玉洁冰清之体,要被辱到这等地步。
好在伏在弘昼身上,弘昼瞧不见自己脸眼,其实已经哭得满面是泪,少女雪
白的贝齿咬得「格勒嘞」
乱响。
她也知自己是自找的,今儿苦心来见弘昼,此刻眼见弘昼欢喜,倒要算自己
得逞,但是到底少女纯心,辱到这种份上也是万念俱焚。
虽然勉强死命在依着弘昼吩咐动作,但是心头已是一片灰烬,小巧的奶儿头
一次酸麻涨起也就罢了,胯下那**之处滚滚烫烫脏得不堪也就罢了,最是伤心
竟也想不到,是自己这一头青丝的玷污,心中彷佛有一等声音「等将来子忘记
了,我必绞了这头发,再也不要了」.她胡思乱想之间,忽听弘昼又在吩咐自己
用力些个,听到「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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