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呈上一条幽泾,用那女儿家最羞耻的缝隙,去迎接人的阳物,好像是要将那条
小缝撑开插入,将自己也摸到过的那片圈状肉膜碾碎了、在里头肆意受用、尽兴
淫欢,然后浇灌汁液,将女儿家最稀罕贞洁处,污染到最脏乱败坏,便是人奸
玩性奴的首要了。此等事体,即是糟蹋凌辱、玷污侵犯,也是**受用、造化天
然;只是女儿家受此劫难,竟总是最耻最辱、生不如死,隔夜尚是冰清玉洁、大
家闺秀、珍宝明珠,一旦遭奸,便是万般皆休、成了残花败柳,此生只有依附此
男人做泄欲之玩物了。究竟里头细节,也是懵懂,只是大体如此罢了。今儿已是
咬牙要候着这性奴一关,却听弘昼说这「风月妍」,又是一派
找◢?请?
「这天下素轴美卷、
玉食珍馐……哪里有我的乖琴儿,十三岁
零
小女孩的身子香甜白洁,最是难得?」。
她到底是先天带来的一等雅致的妙人,虽然想到弘昼要如此淫玩自己的身子取乐,
羞的几乎要昏死过去,但是心里头却说不清道不明,觉得颇为风流惬意,虽然羞
辱,但是亦有一股子甜美泛上她一片丹心……竟还有一等「如此**,岂非美极
……又得子欢喜」的小小骄傲。
她果然有些胆气,虽然羞,居然含羞忍辱点了点头,挂满泪痕的脸蛋上,努
力露出一丝微笑来,只道:「子说哪里去了……琴儿有什么好不好的。自然是
听凭子摆布玩弄……只是琴儿算的什么好身子好颜色,倒糟蹋了这好东西。另
一则……琴儿怕痒……子别……别光画下头……别处也画画,再奸琴儿,好不
好?」说到最后几个字,竟然已经是媚眼如丝,娇音似铃,身子烫着,眼眶里一
般有泪,却不再是耻泪,简直是化出来的水儿了。
弘昼倒也一笑,想了想道:「也是……直接在你穴儿处画,太激荡难熬了,
倒怕你个丫头耻痒受不得……既如此,便还有一处,最光洁,却也好歹肉儿紧绷,
可画些……先在上头画儿,可惜你自己却瞧不到了……这也就是了」
他说的眉眼乱翻,却原来这宝琴在稻香村里受教,竟然也能听懂,她半日裸
呈,奶儿、穴儿都冲着弘昼,早已经羞的不堪,听到「光洁」、「自己瞧不见」
已经知晓必是自己小臀玉股。此刻巴不得这一声,竟然也不再问,动有小胳膊
支撑着,在弘昼大腿上翻了个身翻过来趴着,做一个小女孩给大人打屁股般的姿
态,趴在弘昼的大腿上,如此一来,甚至任凭弘昼的阳根,直愣愣抵着她的**,
却到底是翻了身,可以略略遮羞,不用去瞧弘昼的脸色,口中应道:「那就请
子……先在琴儿的小股儿上……涂画受用。」
弘昼本来见她翻过身去,那粉嫩乳豆、娇媚**、迷人**、可爱肚脐一并
儿翻了过去,未免有些可惜,然而那一方娇滴滴粉嫩嫩挺翘翘白生生圆嘟嘟的幼
女美股,就这么乖乖的拱在那里任凭自己施为,也是顿时觉得受用无比。竟赞一
句:「好个白玉幼臀、娇儿凝脂……小丫头的小屁股如此好看,自己却是瞧不见,
却有什么用处?」
那宝琴再如何也是平生头一遭供男子如此亵玩,只是此刻俯卧在弘昼腿上,
瞧不见弘昼颜色,到底可以遮些羞耻,竟也是天授风流,迷离着了一句:「琴
儿身上凭哪处,都是只有一个用处,便是给子受用的……子说要画画,这会
子就是子画绢……子等会子要奸,便是……便是……」她却到底幼稚,也一
时想不出是什么个词语来。
弘昼听得也是心酥,就手在她那两弯光洁如新瓜白肉的臀瓣上又搓又弄,搓
得那白皙的肉上泛上阵阵潮红,更是翘弹酥滑。原来这等年纪小女孩之美臀玉股,
不若成年女子多肉肥美,本该胜在紧致玲珑娇小可爱,偏偏这宝琴身材略为丰腴,
此刻在她股肉上又弄有玩,才知当真是难得的两般意趣皆有。捏弄之,当是触手
即弹,拍打之,又是清脆伶仃,抚玩之,却是滑不留手,刻划之,竟是雪里映红
……弘昼竟是玩了好一阵子,将个小妮子光这么指掌里奸玩玉股,已经是淫弄的
呜咽呻吟,才想定意要画个什么,从那桌上小碟子里,用指尖沾了「焦糖赭」、
「甜菜绿」、「胭脂红」、「柠檬黄」、「茶叶青」,一层一层,在她两片股肉
上勾勒个火苗状的圈圈。
其实论丹青一道,弘昼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远不及园中探春、宝钗等人佳
识雅艺,便是稻香村里几个教学的女儿家,惜春、宝琴等都已是天作妙笔……但
是其时无论泼墨彩描,皆更讲究形意,便是工笔,也是取钩、染、点、皴之宣毫
笔墨;而这弘昼一则数年之外得一二所识,二则到底是皇家阿哥,于那内宫里
可见其时世上少有之西洋绘描珐琅之硬笔之触,此刻倒也是构划得破为得趣。只
是可怜这宝琴翘着一对玉股由得他淫玩多时,又是用那指甲指头沾染了色色泥沫
在那里淫弄刻画,万没想到被玩**也是如此羞耻,早已经觉得阵阵**意浓,
那一圈圈刻画自己玉股之上,但觉那臀肉最里头,仿佛都有火在化开来一般,又
是酥麻,又是古怪,但觉**多肉,竟然还受得住,那小心窝里,倒觉得被人
指尖刻画的苦痒,恨不得弘昼好好打自己屁股一顿,才得那羞辱自己,侍奉人
的本意呢,忍不住把小屁股撅了几撅,倒好似送上去求弘昼刻得重些,至于这等
动作,自己那正面的**耻缝,又要和弘昼的大腿蹭弄,乃至连外头的**都翻
了几翻,里头的花芯嫩肉都触到男子要紧处也顾不得了。却也微微有些好奇,不
知道子在自己臀瓣上画了个什么……
弘昼听她口音殇软呜咽,倒好似知音,从她梳妆台上取个铜镜,对着她小臀
一照,笑道「你瞧……」。这宝琴忍不住微微头一看,真是羞得无地自容;原
来此刻才知,自己这等趴着,两片玉股这么圆溜溜的挺在那里,竟是有一等「翘
着屁股给人玩,竟是如此没脸羞惭」的滋味,而更是窘迫的是,原来自己如此
趴着,凭两条腿压的紧致,那玉股下头,原来自己两片娇媚温润的耻儿贝肉,夹
着那条粉色的蜜缝,瞧得如此清晰……只是再看自己股瓣上,她虽羞耻欲死,却
到底年纪小,风月**一途也死了心只是求奸求辱的,到底也被吸引了去,原来
自己两片雪色玉股,被搓弄了半日,早已经泛了红晕,上头居然被弘昼画了两颗
层层叠叠,五色的孔雀羽毛瓣,那孔雀羽毛的末端一条青线,婉转揉了个圈,又
渗到自己背脊和**接缝处,在那股沟顶端,陷入自己的臀瓣沟痕里,瞧着,倒
好似是自己的**,是孔雀**,生出来一段五色美艳羽毛一般……她到底是小
女孩爱漂亮,虽然觉得淫糜万分、耻辱更甚,但是看着自己玉股上这等妖娆,倒
应了适才弘昼说的上的孔雀典故……竟是忍不住心头喜欢。暗暗有
了一等痴念:「子竟这般会画儿,我能给子这般画的漂亮再奸……幸亏子
是荒唐王爷,我是被圈入园的性奴,才能有这等被辱玩的机会……否则,若是将
来嫁人……那梅公子也罢,旁个也罢,如何有这等画股入雀羽的风流。」
她想到甜处,竟是嘤咛一声娇吟,仿佛是从骨髓里叫出的媚意来,哪里还有
未成年幼女之初春闺稚,倒好似求欢一般,那下体娇处,更是连自己都感受得到,
阵阵热流潮涌,连弘昼的大腿都沾湿了。
弘昼如今早是风月场里打滚的人,如何不知道这小妮子欢喜,自己也颇为得
意,明明是阳根铁硬,却也不肯就这么生插硬奸,倒将宝琴的身子略略扶下来一
些,笑道:「这是孔雀雏鸟的尾巴,可画的好滋味?……你跪地上,依旧趴着,
奶儿蹭着……子再玩一会子你的背脊……」
宝琴算起来小奶儿、**儿、连小臀儿都已经被亵玩了半日,此刻弘昼只是
要玩自己背脊,哪里还顾得上羞耻,连忙将身子滑下来,两膝点地,却依旧趴在
弘昼腿上,自己的幼嫩**,也终于不用磨蹭男子身子,好歹略略得些休息,但
是胸前两点**,却抵上了弘昼的大腿上,饶她再幼小无知,此刻也是风流天授,
哪里还肯怠慢。几乎是动的,乖巧的,挪动胸脯,用自己幼嫩的**、刚刚有
些颜色的**,就着弘昼那梗粗壮吓人,却终究是自己该当侍奉的阳根上又磨又
蹭。不仅算是用自己的小嫩乳肉去包裹人的肉柱,更算是用自己的奶尖尖,去
点刮人的**马眼了。
她做这等动作,不仅身子要摇动,那玲珑柳腰也是自然要摇摆起来,一对雪
股也是扭动,弘昼眼见美色,体感温柔,但觉舒服的如在云中一般,眼见这小幼
女,拿自己初嫩的奶头,半懂不懂的侍奉自己,恭敬献上,和自己阳根贴体柔和,
一副乖巧玲珑,求奸受辱的模样。**本来敏感,此刻尺寸里都是小女儿家奶头
疙瘩和乳肉绵软触感……几下嘤咛,非但腿上的宝琴身子滚烫、满口呜咽,几乎
要昏死过去,便是弘昼,都觉得自己马眼上忍不住,渗了一些精水出来。最看她
玉股摇摇,那两朵青涩的孔雀尾羽也跟着摇摇,当真好似一只新稚幼嫩的小孔雀
在这里舞蹈一般。只是,哪怕当真是天竺孔雀、云贵仙鸾,又哪里能有这宝琴胸
前一对女儿**蹭弄自己阳根的淫魂媚意?
以他身份,便是先在这小妮子奶上射上一通又是如何,只是此刻但觉胯下激
荡,看着那雪白股皮上的雀羽,倒是思如泉涌,反而连连喘息平复,调笑一般在
宝琴屁股上又是啪的击了一掌,嘲辱笑道:「得了得了,先别动了……小妮子竟
简直是个狐狸精化的,处女家家又是这么小年纪,就这么会玩,你子倒受不得
了……再忍会子……等你子再画……」
宝琴此刻又羞又恼,虽然也听出来弘昼是调笑,却也忍不住呜咽调皮,轻啐
一口,用听不可闻的声音道:「是子叫我用奶儿蹭着……我难道还敢犟……这
会子又说琴儿狐狸精了……」
好在弘昼却也没听真,扶着她的腰肢,手指上又是沾了「芝麻墨」、「松子
烟」,却顺着宝琴那腰背上的一条锁脊开始描摹。那宝琴身子幼嫩,却又略略丰
腴,最是美艳绝伦,那背脊被陷进去的脊骨一分,如同两条婉转的玉石瀑布,却
又顺着女儿家肌理骨骼,略略有些色泽变迁,那腰肢上,在臀眼交界处,还有两
个陷进去的美窝。弘昼此刻越发顺心,在她美背上只顾大笔描画,用「芝麻墨」
刻外头线条,用「松子烟」在里头一棱一棱的折角点画,又换了「茶叶青」,顺
着那些折角点缀渲染。本来,这等背脊上再是美艳,到底不是女儿家最羞耻地方,
但是宝琴其实已经被玩了半日,说白了,身上但凡要紧处都被弘昼玩过,此刻便
是这么玩背,连着前头淫弄亵玩,再也忍不住,一阵阵痉挛,但觉下体里已经又
有羞人的汁液从蜜缝边上流淌了出来。
弘昼却依旧取铜镜来给她看,这一会瞧着,宝琴未免也暗奇,原来纹路甚是
简洁,却只用婉转线条,起伏饱满,分外风流,竟分明是一个水滴一般开玲珑
的鸟雀身子,一路从自己的臀瓣上婉转出入,直到自己的肩膀……她未免更是心
魂俱醉,柔声念叨着:「子……」
弘昼这会却有意炫耀,笑道:「你是个聪慧的……自然该知道,这画的,便
是适才话说的那孔雀咗花的佛典……人都说你子荒唐,偏偏就是荒唐。小琴儿
你是个难得好身子好魂魄,这通体冰洁,正是好材料儿,哪里能随便奸了,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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