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仿佛许久,其实亦未曾有片刻,睁眼看时,平儿仍是一片痴醉,瞑目任
凭自家亵玩的样子。想到平儿的身子嫩玉一般,今夜如何可以不尽兴。
平儿听凤姐长声呻吟,紧闭得双目微微睁开一条缝隙,却听凤姐仍不知足,
是强挣扎着开了口,「好平儿,好妹妹,你脱了衣衫再来伺候我可好。」
平儿此时亦在情难尽处,但是凤姐之令,却于她毕竟是佛音一般。便只轻声
顺意道:「是,奶奶。」
凤姐便笑眯眯得退到炕上,靠着个靠枕,用手解开了自家衣领的第一个花
扣,然后手伸进衣领去托着自己的**,一边轻揉一边等着看平儿的**了。
平儿站后一步,羞羞得看了凤姐一眼。却也不敢不从。原来那平儿从前侍奉
贾琏时,也曾有两次是这般奉了贾琏的命,要她自己脱去衣衫,呈现**。她虽
然奉夫君之命到底还是从了,但是实在是觉得羞辱无比。此番对着凤姐要再次献
呈**,竟然觉得羞耻了数倍。只是她一则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用身子慰藉凤姐,
尽一尽自己对凤姐的忠心,也顾不得自家的羞耻了;二则凤姐是小,她自家身
份是奴,白天月姝说得明白,论起园子里的尊卑礼数来也容不得自己不从。三则
她刚才也被凤姐摸玩得情热。于是,便忍着耻,伸手到自己的领边,开始脱去自
己的翠绿裙衫。
一颗结缡花扣解开,露出粉脖一段。
两颗结缡花扣解开,露出白腻一片。
三颗结缡花扣解开,露出那绣着墨菊的粉绿色的肚兜。
四颗结缡花扣解开,平儿翠绿裙衫便已是解开。也不敢犹豫,两边一分,上
身那件罩着女儿家白腻碧玉般身子的裙衫便飘落到了地上。
此时的平儿,只穿了一领粉绿色的肚兜,两根粉绿色的挂绳套着脖领,两条
白玉一般的藕臂已经**裸的露出来了,胸前被小乳顶起一段尖耸,两粒刚才已
经搓揉的坚挺的**儿顶得硬尖儿在那里,只是平儿自身胸乳不是最大,所以没
有山丘高耸的气质,只是这般盈盈鸽乳,更显得清纯娇丽。胸前一段锁骨菱角突
起,凤姐也不由得暗赞自己这丫鬟,论起清纯姿色来,实在更胜自己有味。想起
来,就更用力搓揉自家的胸部来。一边冲平儿笑着用眼色示意下面。
平儿不敢违抗,双手从抱胸动作到下身,拎着自家的裤裙的束带便要退去自
己那月白牙带一点绿色的裤裙,只见裤裙从平儿那细细一握的腰部解下,慢慢扩
张,路过了平儿也不宽大只是娇俏的细臀,过了臀部便直接从一双凝脂**上滑
落了下来。平儿乖巧得向前走了一步,便是褪去了自家的裤裙,如今的下身,只
有一条月牙白色的内裤,紧紧得遮着平儿的阴部,只是这内裤被肚兜的下沿还若
隐若现的挡着,更显得摄人魂魄。
王熙凤接着示意,平儿也不耽搁,有手伸到脖子白腻处,将肚兜的绿色绳结
慢慢解开,就手一落,那片肚兜便也缓缓落了地。平儿也不敢遮掩,一对小羊脂
俏乳便在灯光下显露在凤姐眼前。
凤姐见那平儿之乳,并不高跷,却是细腻白嫩,屋内无风仿佛也要略略颤
动,乳体上细腻雪白,没有一丝杂色,那一对**儿虽然刚才搓揉已经是高耸挑
立到甚至微微朝斜上翘起,却仍然丝毫不带杂色,只是粉红色。
此时肚兜已去,平儿全身,只有一条内裤遮着私处,又不敢用手遮羞处,正
得不知怎处。却见凤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褪去了自己的外衣,只穿着胸衣,笑着
道:「过来吧……」
平儿不敢异议,只向凤姐的炕上缓步走去,准备迎接自己人生第一次伺候
女人的**,走到炕前,要吹灭灯火,凤姐却止住了,只道:「莫吹,就这么
着。」轻轻搂了平儿的身子就歪倒在炕上。
两人侧身相对着,平儿此时羞涩,便如同一只雪白小兽一般蜷着不敢动弹。
凤姐便凑上脸去,对着平儿那嫩嫩的小乳就口儿亲了上去。平儿一声嘤咛。
凤姐只顾轻轻舔着平儿的乳肉。但觉口中细腻软滑,便如一个小水袋一般波纹起
伏。
香喷喷还有一股似**又似花香一般的气息。凤姐一只手也不闲着,轻轻触
上了平儿那丝绵内裤,在那一团芳草地上婆娑,先是用指尖轻轻刮蹭,慢慢改为
两三只手指捏弄。但觉手上已经一片泥泞。水儿透着内裤就映了出来。嘴上更是
来劲,干脆直接咬上了平儿的**,那平儿的**小巧,只是如今情热心动,周
围乳晕却是一片泛红。灯光之下更显得通体娇红。而凤姐之手,已经伸进了平儿
的内裤边缘。平儿似乎吃羞,要用手去拉一下内裤向上,凤姐坚决用力一档平儿
的手,平儿也就不敢挣扎了,由得凤姐轻轻将平儿的内裤顺着臀部的线条扯下
去,还乖乖抬了一下臀配。
凤姐将平儿的内裤脱到大腿处也就停下,手儿先是抚弄着平儿的阴毛一番,
轻轻揉揉发出沙沙**之声,又将手指儿慢慢拨开平儿外**,轻轻往里伸去。
平儿但觉自己下体内壁被凤姐触摸,凤姐到底是女子,深知女子所好,从肉
芽这里揉动拨弄,待到平儿已经春潮泛滥,几乎要扭动娇臀,仿佛在乞求凤姐进
来,才逐渐向里。
凤姐嘴里淫语,「你这小**,下面真是湿透了……」
平儿已经是用牙齿要紧嘴唇,才能忍耐不大声呻吟出来。凤姐手儿已经伸了
进去,一根中指已经直没进平儿之下身,包裹在嫩肉**之中。
平儿但觉下身如同千蚁噬咬,又觉得舒坦如同直上云霄。终于忍耐不住,牙
关微微一松,发出声来,一声,「奶奶……」仿佛自魂魄里叫出,凤姐便加了力
度搅动、刮蹭、转环,进退起来。每一下,都让平儿忽云端之上忽地府之下。竟
然没有几下,一声声音虽轻音调却如同撕心裂肺一般的,「奶奶……」全身一阵
狂颤,软倒在凤姐怀里……
这真是:
楼外晚风听残荷
房内雏奴奉春
若问何事醉长夜
玉腻双交最**
【后宫·大观园记】第五回,第六回
后宫·大观园记第五,第六
作者:hmhjhc
23/6/6 首发于xiaoshuo
是否首发:是
第五 怡红院重尊花袭人,大观园初迎和亲王
话说这大观园里内诸美,各怀各样心思,本来是忐忑只候着王爷临幸。谁知
有一连月余,也不曾再见王府人之踪影,莫说王爷不来,便是那月姝姑娘也不曾
再来。只那内务府倒是常派人来,左右也不外是些园子里的世务杂差。夏守忠是
掌事太监,自然不能常常过来,他倒也识趣,安排了一个太医院名唤张友士之供
奉太医偶尔来给园子里姑娘们把脉看病,就便给园子里递送递送市面上都中之见
闻。只是也没什么旁得说的。
自那日月姝走后数日,众人也耐不住昼日寂寞,稍稍减了尴尬,亦不再整日
枯坐,都些往日打发辰光之事来做做。其实也无非和屋里的丫头们顽笑一番,
训导新分来的太监丫鬟,些妆容服饰。再几日,便也干脆各屋重新互相走动
起来,或抚琴,或着棋,或读书,或绘画,也有那通文字的吟诗作对,也有那识
曲律的唤滴翠亭里几个女孩子来唱戏取乐。
凤姐也去和可卿商议了园子里的经济琐事;宝钗也去探望了迎春,探春姐妹
;尤蓉也只管找布匹衣料给邢蚰烟,尤二姐,尤三姐等送去做衣裳;湘云更是
着宝钗宝琴姐妹赶起了围棋;李纨也去安抚了鸳鸯、金钏儿等老一辈子的丫鬟
;虽然众人都还是候着王爷临幸,只是乍一瞧着,除了那个别要强的,竟如同已
经到往日宁荣两府内院之惬意岁月一般。
便是有人有心要问问如今还在罪中的贾府男丁或者亲眷之下落,终究也没个
消息,那张友士问到旁的一副知无不答的形状,一问到贾府的案子就装聋作哑,
便也只得罢了。
这一日却正值是鸳鸯的十五岁生日,若是在往年,少不得园子里丫鬟们要聚
一聚且自高乐一番,以鸳鸯伺候贾母的头脸,差不多的子也会有赏赐。只是今
年园子里有这等巨变,一个奴儿生日,众人惊魂还未定,自然也不太顾念得。倒
是尤蓉有心,叫备了些宫点、寿面、玩意儿送去嘉萌堂,也不惊动她人,只有那
和鸳鸯要好的,如司棋、袭人、侍书、金钏儿、紫鹃、翠镂等丫鬟,且都来了,
一并喝两杯寿酒罢了,才要嬉笑着开席,平儿却也带着凤姐的贺礼,是一对翠玉
滴凝沉香耳环,来贺鸳鸯。
鸳鸯忙将平儿迎了进来,众人想着,此时大家身份仍旧一般无二,但是无论
如何,既然凤姐为小,当以平儿为尊,便推她上座。
平儿也只是推笑道:「今日自然是寿星坐的首席。」
其实几个丫头年纪都还小,也没个子在场,就也笑哄哄只管胡乱坐了。一
边小丫鬟和宫女便上得酒菜、果品、寿面来。
饮过几杯,席面上几个丫鬟自然不免说说笑笑,叽叽喳喳,倒似忘了这一月
来的沉闷,顽皮笑话也越开越买个边了,越发说起不知弘昼几时才来园子,来了
园子会先传唤哪位姑娘陪侍,小丫头家嬉笑嘴边越发没遮拦,只互相调笑着,
「子说不定先娶了你」,「你和你们家小姐一起伺候才好」,「让你这贱蹄子
胡说」,「只管灌两盅吧,谁晓得明天又是怎样」只一通胡乱打闹……
倒是平儿眼尖,看那袭人,面色沉沉竟有心事似的,便让众人哄笑问她,袭
人也是推笑着说只是今儿酒沉了昨儿也没睡好。众人也就不好强她,勉强用几杯
酒,说笑伤心胡乱折腾一通,酒过三巡也就散了……
原来是那怡红院诸婢,近日终日有些心事,院子里是有些愁云不展。自那日
月姝来暂封大观园,怡红院诸婢自袭人,晴雯,麝月,秋纹四个内房大丫头虽然
得了个奴儿的封号,却又留下了几个小的丫鬟。她们几个也不识得几个字,终日
也不过是枯坐无聊,做做女工针线,说说笑话罢了,略一聊天说笑,又竟然觉得
尴尬。原来诸房各院总有子留下,唯有这怡红院和嘉萌堂,一个原本的子是
男丁贾宝玉,一个原本的子是贾母和王夫人,如今都已经不在园子里头了。少
了人支撑,本来颇有脸面的丫鬟,竟然各房都不太理会了。众人便实实觉得少
了心骨一般煎熬。那嘉萌堂、顾恩殿好歹还有李纨去照看过,更何况原本伺候
的就女人没个忌讳。只有这怡红院,却是越发冷落了。王爷也不来临幸,房里
也没了子。里屋原本是宝玉之内室,虽然是富丽堂皇诗书钟鼎的,只是如今且
空着,几个丫鬟到底谁也不敢进去住,都还住在外头配房。
另一层不可言说之心思却是袭人:本来,这屋子里以袭人为尊。虽然明面上
没分过大小,但是都道袭人与贾宝玉有暧昧交错,既然如此,便是未来之姑娘内
房,王夫人更是看重袭人,虽没有说透,人人都当她姨娘看待,众人自然皆以她
为首。她又一向知情识趣,通情达理,兰心蕙质,上上下下得尽了人心。
只是此番进园子,宝玉早已经发配充苦役了,怡红院众女皆是幼龄处子,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