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说欲】

    「所以呢？」

    「这只是猜测。如果你有警察的访谈，即使他们是匿名的，我都可以采纳这

    个新闻稿件，因为它有可靠的消息来源，然而你没有。因为那是你文章的核心部

    分，我不得不严谨对待。」

    「这只是一篇文章。我没要求上头」

    「你写的文章是建立在推测基础上。我不能发表」

    「你看，杰森，」露易丝叹了口气，她走在他的身后。「也许你是对的，」

    她一边说一边为男人按摩着肩膀。「我应该深入挖掘。我应该得到更多的事实。

    也许我会深入接触。」

    「不用这样，你不是那样的人。但是，好吧，如果你能得到一些具体的引述，

    我们也可以采用你的稿子。」他把右手放在女人的左手上。「记住，星球日报不

    是庸俗小报」。

    「我明白，」露易丝答。她的揉着男人的肩膀，按摩时他的手一直捏着她

    的手。

    *****

    一个星期以后

    「恭喜你，莱恩小姐！你到了头！」吉米·奥尔森说，检查着他的相机。

    「关于交通拥堵的报道不是我构思中优秀的头内容，」露易丝说，她坐在

    座位上调整了自己的灰色西装和裙子。

    「那是件新衣服吗？」

    「穿过几天了，昨天」露易丝答后陷入沉思。「吉米，你可以让你的

    朋友来聊天吗？」

    「哪一个？」

    「就是有俱乐部会员资格的那个。」

    「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

    「看看他周末能否来。」

    「没问题。我马上就去打，」摄影师一边说一边跑出办公室，差一点与杰森

    ·柯克兰撞了个满怀。「对不起，先生，」他道了歉，继续快跑。

    「你有新的题材吗？」

    「也许。记住，你想要星球日报成为这个城市新闻报道的领头羊。我想写出

    最好的文章，」露易丝·莱恩说道，她眼看着男人关上办公室门。女人理了理长

    发，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露出两条穿着崭新黑色蕾丝长袜的长腿。

    「准备去宵夜吗？」

    「吃饭？」

    「我们可以谈谈你最近的独家新闻和头文章，」男人答道。

    「真不敢相信我会这么做，」女人心想，除了丝袜从棕色变成黑色没有太多

    的改变。无所事事的他就像是切糕一样粘人，但是露易丝认为他并无恶意。他还

    很年轻，如果她手段高明的话，可以耍得这个人团团转。

    「怎么样？」

    「当然。由你安排吧，」露易丝说道。男人热情的为她开门。

    *****

    三天后

    查尔斯·罗宾逊走进俱乐部，露易丝·莱恩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他身穿黑

    色无尾礼服，女记者穿了一件黑色晚礼，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显现出来，脚上一

    对两寸高跟鞋。她画了比平时浓郁一点的晚妆，带了一对大大的耳环，里面隐藏

    着微型摄像机。当然，女人还戴着金色假发。他们进入俱乐部，优雅的坐在一张

    桌子旁。他们点了饮料，几个穿着暴露的女服务员走上俱乐部的舞台，作为酒廊

    歌手给观众们演唱。「那边还有一扇门，」露易丝指着酒吧的尽头的一扇门低声

    对查尔斯说。

    「你想让我问一下吗？」查尔斯答说。

    「我」

    「对不起，」一个秃顶的男子坐在桌边说话。「我的名字是库尔特·卡斯托。

    你一定是罗宾逊先生。」

    「是我，」查尔斯与那人握了握手。

    「你要求用现金支付全部的会员费用。大多数成员都使用特殊方式来支付他

    们的会员费用。虽然你是新来的，不过俱乐部已经指派我和你签署高级会员资格

    的工作。请注意，支付费用以后会员资格并不开通，还有一个筛选的过程。如果

    通过了自然就会接纳你为会员。然而，如果不成功，费用是不退还的。」

    「我不知道」

    「它将给我们带来更好的食物吗？」露易丝问道，假装自己是一个愚蠢透顶

    的女人。

    「更好的食物和饮料！」

    「好吧」

    「去吧，罗宾逊先生，」露易丝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刚才我们谈的是多少钱呢？」

    「三万。」秃头不加思的答。

    「能给我一本专供新会员的服务手册吗？」

    「没有服务手册，先生。我们不允许这样做。当然，一旦你通过了筛选的过

    程，我们可以向你详细讲解。」

    「我可以考虑一下吗？」

    「这没问题，先生。我会让你们两个单独商量一下。考虑到鼓励升级，目前

    的食物和饮料都是免费的，也不需要给小费。」男人离开桌子时说。

    「你怎么想？」查尔斯问露易丝，他正忙着抢拍照片。

    *****

    一个星期后

    露易丝还戴着那顶金色假发，脸上浓妆艳抹，穿着一套五件式兔子装。服装

    是一件黑色尼龙弹力纤维女式连衫衬裤，有些类似泳衣，树脂制成的白色耳朵被

    浅褐色夹子固定在头顶，一双黑丝手套直到肘部，一对白色袖口搭配小兔子纽扣，

    黑色领结，白色蓬松的尾巴，腿上是棕色长袜，以及一双两寸的黑色高跟鞋。当

    库尔特和查尔斯坐在一起时，她正端着托盘向俱乐部的顾客们饮料。

    「她在这里工作让我不舒服，特别是穿成这样。」查尔斯抱怨的说，他忆

    着露易丝写给他的剧本。

    「她穿着可是比其余的女孩要多，」库尔特·卡斯托耸耸肩。「此外，这套

    衣服是你应付会费的一部分。不会一直要求她穿成这样。我们允许你们采用分期

    付款的方式，当你开始付款，安检员就会将你的申请纳入考虑范围，但是我们不

    能给你答复，直到你将费用全额付清。」

    查尔斯手头没有那么多钱，他知道露易丝也没有。然而，他还在继续努力。

    「我真的不知道还会有这样的协议条款，你认为有必要让露西，我的女朋友穿成

    这样吗？」查尔斯指着露易丝说。

    「露西？」那人饮着酒反问道。「这是她的名字吗？」

    「你从来没有听到我叫她的名字吗？」查尔斯有些吃惊的问，他感觉有点奇

    怪，库尔特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不在乎她叫什么。女人来来去去，记住她们的名字有什么意义？除此之

    外，她是你的女朋友，不是我的。那么多漂亮宝贝我不可能关注她。」

    「你没有读过我的申请表？」

    「我只让你填写和签署协议的每一部分。你可以使用假名，据我所知其他会

    员们也是这么做的。不过安检员会整个文本。他们很细致，也很宽容。他们

    一份同，允许成员抵减一定额度的费用支出，那是非常慷慨的优惠。以你

    的女友在这里工作为条件，换来整体费用的下降这是非常大的优惠条件。让她穿

    上那套衣服，优惠就到手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据我所知，自从开业以来，

    他们还没给出过这样的优惠力度。」

    「但是」

    「看吧，她穿的那件衣服。如果她想在这里工作，必须穿工作服。跟任何一

    个女孩比它已经非常保守了，女孩们都信任我，虽然私下里有一些抱怨，但没有

    人当面指责。没有人知道安检员给你的待遇。」

    「我可以见安检员商量商量吗？」

    「不行，你只能跟我见面。」

    「他们说过穿什么不同的衣服吗？」

    「她目前穿的那身衣服，我们每个月抵减一元。她如果穿正式工作服，我

    们减二。她想穿其他尺度的衣服，我们会减更多的数目，就是这么简单。如果

    她想唱歌，那就会减更多的钱。」

    「你有服装价格目录吗？」

    「没有，她想换什么衣服可以去后面挑选。她需要签署一份同的变更协议，

    我们就可以继续进行。」

    「你能告诉我还有哪些方法能尽快升级我的会员资格吗？」

    「相信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你说会有更好的食品」

    「玩的开心不是更重要吗？」

    「例如呢？」

    「我不想毁了惊喜。」

    「还有哪些知名人士拿到升级会员资格了？」

    「这是机密。一旦你付清款并且得到会员资格，那么你会得到全部信息。但

    在此之前完全保密。」

    「我可以和我的女朋友讨论着装尺度问题吗？」

    「可以，但她必须去后面服装室挑选更换。从之前的过程看，她基本上同意

    更换其他衣服。所以最好不要先睹为快。」

    「我明白了。」查尔斯有点沮丧的答，他看了一眼露易丝。她似乎不是很

    开心，因为她能听到的一切，然后她朝着耳边的小耳机说了声谢谢。

    *****

    一个星期后

    露易丝·莱恩，星球日报的明星记者，穿着另外一身可爱诱人的兔子装。这

    套衣服由鹳皮精心缝制成短裙和吊带衫。白色吊带衫的上下各有一圈粉红色的绒

    毛，勾勒出丰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短裙上缝着小巧的粉红蝴蝶结，裙子下摆

    则有粉红色绒毛。露易丝并不介意这套情趣服装是不是丢人，因为绒毛裙子长度

    到达膝盖之上，不算是很低，而且还被允许在裙子下面穿普通内裤，也没有戴上

    特别古怪的粉红色毛绒衣领或粉红色兔子耳朵，但是距离获得俱乐部专属会员资

    格越来越近。因此，只要能从总费用里减掉几块钱的会费，同时尽快通过申请，

    她愿意穿上这样的衣服并且给顾客们端饮料服务。

    「我必须说先生，你女朋友的身材气质非常适我们的兔子装。另外我很高

    兴的告诉你，我们的顾客都很喜欢她的服务。」库尔特端起酒杯轻轻摇晃着。

    「对他们来说，她看起来像一个明星，但是他们只能调笑几句，不能对她动手动

    脚。尽管如此，好几个对她着迷的人又到俱乐部花钱消费。对此俱乐部心知肚

    明。我们非常感谢你，所以决定额外免掉一千块，你已经通过了第一步。」他一

    边说一边慢悠悠的品着伏特加。

    「看着女朋友穿这么过分暴露的衣服，你认为我心里会舒服吗？」查尔斯指

    着露易丝说，她正将一个男人伸进裙底的手打开。「这样适吗？」

    「当男人们喝醉的时候，他们难免会这样做。不过别担心，你看那儿，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