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潭边,渗出的山泉水还只有脸盆大小,三四公分深。「婶子,你还记得我们
第一次日屄是在哪个位置吗?」我抱着周婶,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周婶说谁还记
得,只知道大概位置。我和周婶到了那几棵松树边,我只记得当初我双手握住了
松树的树干能碰到手指。十八年过去,松树长粗了些,双手握着都碰不到手指了。
周婶低头在林间查看着,嘴里还轻声说道:「我记得那天坐的旁边有一块像
菱角一样的石头,很特别的,现在怎么没了。」
看着周婶认真的样子,我笑了,对着周婶说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们会来,也许
后来有人来,把那块石头搬走了。周婶还在看,突然高兴地说道:「虎子,在这
里,就是这块石头。」我走过看,果然看见一块菱角状的石头埋在不怎么厚的土
里。周婶说那时候石头露出来好多,上面没这么多泥,可能是这些年上面的泥水
流下来积在了石头上。
周婶站在石头旁的树干边,我站在低处,把头埋在周婶的胸前,轻轻蹭着周
婶的**房。鸡心领的针织衫露出的白皙肌肤还和我印象的那样白嫩。我把手伸
进了周婶的衣服里,想去解周婶的胸罩,周婶挡住了。让我别解,说她年纪大了,
**下垂了,解了胸罩就不好看了。我上前一步,抱着周婶亲了起来,周婶张开
了嘴巴,将我的舌头迎了进去,就这样,我一边吮着周婶的舌尖,一边解开了周
婶的腰带,周婶的休闲裤里面还穿件薄薄的秋裤,我伸手插进了周婶的秋裤里,
隔着她的内裤抚摸着她的小骚屄。周婶轻轻呻吟着,过了会儿,她自己抓着我的
手插进了她的内裤。
「婶子,我们日屄吧。」松开了周婶的嘴唇,我看着周婶的眼睛对她说。周
婶像少女一样羞涩地点了点头,让我从后面日她,说这样不会弄脏衣服。周婶转
过了身,双手扶在树干上,屁股向上翘起,浑圆的大屁股依然性感诱人。我轻轻
扒下了周婶的秋裤和内裤,露出她白嫩的屁股。周婶不再是当初的少妇,**里
的水不是很多,我插进去的时候有些吃力,但经过一段时间的来抽送后,周婶
的**里的**变多了些,我感觉滑爽了,便用力**起来。
我的裤子也退到了膝盖处,每次插入,我胯部的肌肤会和周婶的屁股贴在一
起,感觉周婶的屁股软软的,凉凉的,滑滑的。一切还是那么美妙。
我知道我和周婶以后日屄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所以那天干得特别用力。周
婶同样也知道我们相会的机会不多了,所以翘着屁股扭动着迎后我的插入。「婶
子,这些年你一个人怎么过的?有没有找别的男人?」我一边和周婶日屄一边问
她。
「婶子搬城里没多久就绝经了,哪还像你啊。要不是你,婶子都不会想到这
日屄的事情了。」周婶微微收起小腹,然后又猛地撅起屁股,让我的**能插得
更深些。那天我特别持久,双手用力抓着周婶的**房,把周婶**里的水都日
干了。到后来,只听见周婶的呻吟声在山林间飘荡。等我射了精拔出**的时候,
周婶哭了。我看到周婶的屄被我日肿了,就问周婶是不是把她弄痛了。周婶摇着
头说不是的,是她高兴,我抱着周婶又和她亲吻起来。整理衣服的时候,我把周
婶的针织衫卷了起来,给她戴胸罩。周婶虽然不让我脱她的胸罩,可日屄的时候
根本管不了那些。周婶的**还是那么大那么白,虽然有些下垂了,但摸在手里
感觉感觉还是很舒服的。周婶的**上面有很多红印,是我刚才用力抓出来的。
我问周婶痛不痛,周婶说不痛。周婶说话的时候眼中带着丝丝的哀伤,她知道,
这次分开,我和她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会。
去的时候,周婶走路有点异样,一看就是腿受伤的样子。我背了周婶一段
路,问周婶要不要紧,会不会被周浩和他老婆看出来。周婶说没关系的,就当她
爬山的时候扭到脚了。我用摩托车送周婶去了城的公交车站,一直看着周婶上
公交车。周婶上车后坐在了最后一排,透过车窗看着我,一直到车子从我的视眼
里消失。
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失去周婶。五月中旬的一天,我下班家。我妈跟我说
周婶在医院做手术,让我晚上带她去人民医院看周婶。我愣了下,忙问我妈周婶
得了什么病。我妈说是妈妈癌,手术切了右边的妈妈。我整个人呆住了,心慌得
厉害。我妈妈说过,我舅婆就是得乳腺癌死的。
那城晚上我和我妈去人民医院看周婶,周浩和周婶的姐姐在病房里,周婶脸
色很白,但精神还好。周婶看到我还说她没事,手术很成功。周婶躺在病床上,
右边的胸部明显没有了。我知道,**一直是周婶的骄傲,看美的周婶这时候心
里肯定很痛苦,但她为了不让我难过,还强颜欢笑。我很想坐到周婶床边,抱着
周婶痛哭一场,但我是个男人,我和周婶的关系永远都只能是个秘密,所以我只
能站在一边听我妈跟周婶说话。
周婶的姐姐在一边含着泪跟我妈说,是小静大意了,她早就觉得妈妈不舒服
了,就是不肯去医院检查。我和周浩到了吸烟室抽烟,我问周浩周婶的情况,周
浩说不乐观,但周婶还不知道真实情况。我听了心都凉了。那几天,我的心情很
不好,经常无故发脾气,我老婆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单位里的事情烦人。
周婶平时身体很好,体质也不错,手术后的情况还好。周婶出院后我和妈妈
去城里看过她两。十一月初,周浩一家又住到了我楼下,周浩说心情开朗有利
用他妈的身体。那几天,我一下班就带着老婆孩子去楼下玩。周婶爱美,在右胸
垫了棉花,身材看起来跟以前一样。周婶见了我也很高兴,还跟我老婆讲了许多
我小时候的事情。有些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周婶却还记得。
十一月十二号,天气晴。我和往常一样下班家,看到楼道外在搭油布篷,
一颗心就慌了。我有预感,肯定是周婶走了。周婶是吃安眠约自杀的,她知道给
她看病要花很多钱,她攒下的钱也不定够她看病的,她要把钱留给周浩,她不能
给周浩增加负担。她选择死在拆迁房里是因为她认为新房死人不吉利,周浩会一
直住在城里,所以她不能死在城里的新房里。也许只有我能明白周婶的苦心,不
知道周浩知不知道周婶选择自杀都是为他。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小房间里流泪,我老婆叫我,我连忙擦干了眼泪,但
我老婆还是看出来我哭过,她没有笑我,只是问我是不是心里难过。我点了点头,
说我小时候除了睡觉上学,大半时间是在周婶家里度过的。我老婆能理解我的心
情,坐在我身边陪着我伤心难过。
出殡那天,我在人群中看到了周奶奶和陈大炮。周奶奶也老了,但精神很好。
周奶奶和陈大炮在小里拿了套五十的小户,老两口过得很舒服。听人说周奶奶
和陈大炮在小外的空地上垦了两大块地种菜,以前周家条件好,周奶奶是很少
下地干活的,没想到跟了陈大炮反变得勤快了。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不但让
周奶奶不顾世俗的流言蜚语,冲突重重阻力和陈大炮呆在一起,还改变了周奶奶
的生活习性。
看着周奶奶和陈大炮幸福的样子,我又想到了周婶。要是周叔死的时候我娶
了周婶会怎么样?周婶要是过得开心,还会得病死吗?想到这里我心里又是一阵
无奈。我没有勇气去冲突这种世俗的枷锁,我心爱的周婶也没有这种勇气。
那阵子,周婶又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不过不是年少时梦见的和周婶日屄的
场景,而是梦见我和周婶在江边摸虾,在山间小路上追逐,在周家旧房子里打牌。
每当我要去摸周婶的**房的时候,周婶总会拉着我的手说,做她儿子才能摸。
转眼六年过去了。我想周婶在天国也应该安心了。她最担心的周浩已经四十
岁了,度过了他人生中最危险的时期。而且周浩继承了周叔能说会道的性格,在
单位里做了个小干部,过得比村里大多数的同龄人都好。
六年过去,我也应该把周婶放下了。但周婶是我心中最美最好的女人,她走
了总要在留下些什么。所以我决定让周婶永远留在我编织的文字里,而不是我的
心里。你们说,我能把周婶忘了吗?
【毒之花】【30】
作者:gilgamesh2
26-2-2
字数:2768
毒之花
第一章
欧阳文清走进房间,在藏爷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腿并拢,挺直着身子,看
着对面这个五十来岁的毒枭。
她身穿一件浅黑色的荷叶边蕾丝上衣,微微露出洁白的肩头。下身一件白色
的高腰紧身裙,勾勒出臀部的诱人曲线。既端庄却又不失甜美,好像大都市刚下
班的办公女郎,正准备奔赴晚宴。
然而,这个房间可没有任何都市白领的气息。半掩的窗帘隔断了大半阳光,
各式古旧感的家具在阴影中影影绰绰,空气中散发着一股低沉苦闷的刺鼻气息。
藏爷背对着阳光,半躺在深绿色的藤椅上,缓缓吐出一口白烟,仿佛文清不
存在一般。
藏爷中等个子,年纪约莫年过五十,他的身子骨粗糙而硬挺,好像一段刀雕
的老树根,如岩石般的双手异常地稳定,多年生死中熬出的磨练深深刻在脸上的
皱纹中。
良久,藏爷开口了。
「苏小姐,老鼠说你有办法帮我做事?」
藏爷的声音舒缓而低沉,依旧没有直视文清的双眼。
苏云菲,是欧阳文清自称的名字。
「是的,我」
「你有什么办法帮我把东西运过去?」
「过几天我们单位有事需要通过黑水卡,领导也会同行,他们不会细查我。」
藏爷忽然扬起眼角,利刃般的目光直刺文清面庞,仿佛医生使用的激光手术
刀,能轻易将人切开,看个通透。文清保持着镇定,毫不避藏爷的目光,脸上
一直保持着微笑。
几秒钟的时间,却过得如此缓慢,终于,藏爷开口道。
「苏小姐知道的事情不少。」
「我在档案室工作,和市里领导走的很近」
「我看过资料」藏爷一挥手,阻止了文清说下去。
文清心中一动,没想到最难的部分,就这么轻松地过去了。
藏爷微微挺起身子,略打量了她一下,轻轻点了点头,说道。
「好吧,可以了,把衣服脱掉,让我看你能带多少货。」
文清的脸还是一下涨得通红,她当然准备好了牺牲**的准备,但是这个请
求来的太突然,她一时手足无措。
「藏爷,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看你能塞进多少的货,我再开价钱。」
藏爷面无表情地说道,看文清依旧没有动作,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
「苏小姐,别这么天真。我相信你也明白,就算你跟着领导,也肯定要被
身。有些老办法可能过时了,也可能不太好看,但就是有效果,你说是吧。」
文清一下子明白了,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当藏爷亲口说出时,她才确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