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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说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他跪在一排的还有老鼠,藏爷的几个手下,和几个看不清面容的人。

    枪声响起,藏爷的头颅如西瓜般爆裂,脑浆和鲜血混着碎肉四处飞溅。然

    后,其他人也一一被爆头击毙,一时间地面流满了鲜红的,惨白的肉浆和血浆。

    看到这幅景象,文清兴奋地大吼起来,心中的仇恨在一刹那全部释放出来。

    忽然,她感到腰部传来一阵温暖,有人搂住了自己。

    过头,是亮子,以前的梦有些不同,这次他的眼神充满了渴望和**。

    文清的衣服瞬间被撕成碎片,丈夫将她向地上推去。文清顺从地倒下,却没

    有摔倒,反而悬浮在了空中。即将到来的**让她她渴望的尖叫着,拼命分开双

    腿,甚至用手拨开了**。

    当丈夫的**插入时,文清哭叫了起来,那是极度满足的呻吟。

    他们在空中摆出了无数的姿势,不知道做了多久,忽然,丈夫拔出了**,

    竟然顶住了文清的肛门。

    「不要,亲爱的,要干什么,啊」文清惊慌的叫着,却发现肛门传来一

    阵骚痒。

    仿佛有生命力一般,肛门自己张开了,吞进了丈夫的**。

    一瞬间,仿佛有无数的火花在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炸裂开来,文清在梦里达到

    了**,不是一次,是一波又一波的**。她扯开嗓子发出惊人的吼叫,疯狂地

    扭动着身躯。肛门里传来的快感简直无穷无尽,是自己从来没有体验,甚至从来

    不曾预想的快感。

    天地都仿佛在旋转,两人似乎是在龙卷风中进行着肛交。一会儿被甩在空中,

    一会儿急速地坠地,然而不管在任何时候,肛门传来的**快感都从未有过中断。

    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当**慢慢开始减退时,四周的景色也逐渐变暗,而丈

    夫的**似乎正一点点地缩短。文清惊恐地发现,他好像一座蜡像在被高温熔化

    着,肌肤变得透明。最终,**化为液体,哗地垮了下来,然后在空气中消失得

    无影无踪。

    「不!」

    她睁开眼睛,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墙壁仿佛包裹着一层黑暗的冰层,空气

    变得沉重和寒冷。文清感到自己就像被一个巨人用手死死抓住一般,手上的气息

    是污浊的,充满了腐臭的味道。

    从极度幸福的梦幻到阴冷的现实,脑海还残留的快乐和激情如同火热锅底

    上的水渍,以惊人的速度挥发而去,留下的只有空虚,寂寞和深深的无助。

    文清痛苦地闭上眼睛,全身蜷缩成一团,指甲掐进了肉里。她感到肛门处传

    来一阵抽搐般的收缩,好像在夹紧一个并不存在的东西。

    肯定是这几天不正常的行为让自己心理变态了,文清拼命告诉自己,明天就

    结束了,一切都会结束的。

    但是她感到深深的悲哀,就算藏爷被枪毙的镜头可以成真,亮子却永远也不

    可能来,永远不可能再疼爱自己了。

    第六章

    街边的小饭馆,傍晚时分。鼠哥坐在小凳上,提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将饭

    菜送入口中。鼻梁上一阵阵的刺疼让他张嘴时,只能放低下颚,上颚必须保持不

    动。他还是不能完全站直身子,肋下青肿了一大片,唯一庆幸的是骨头似乎没断。

    他约了一个人,是藏爷手下做腿的,负责传递消息。这人以前和他有点交情,

    鼠哥知道这样很危险,但他还是忍不住拨通了电话。

    「哟,鼠哥。哎,你脸上咋事,被谁打的?」鼠哥抬起头,一个身材细小,

    脸颊尖尖,看上去比自己更适老鼠这个称号的人在对面做了下来。

    「阿丹,坐,吃两口。」

    「那我不客气了,嗨,你听你那声音,更鼻屎堵了似的。」阿丹拾起筷子,

    取笑道。

    啪的一声,一个纸质饮料盒被扔在了餐桌上。

    阿丹抬起头,脸色一变,还没等他说什么。鼠哥一把抓起,把东西甩到了他

    的怀里。

    阿丹摸了一下,嘴角一咧,飞快地望了四周一下,把盒子塞进了衣服里。

    「干啥啊,鼠哥,不会是当公安的走狗,来阴我的把。」阿丹低下头扒了几

    口饭,抬起一双贼兮兮的眼睛,说道。

    「放你马屁,有事问你。」

    「哎哟,你尽管说,这一盒子我看」

    「闭嘴,你知不知道藏爷最近有没有新货?」

    阿丹耸耸肩,说道:」鼠哥,这事可不好说,要死人的!「

    「那把东西还我。」鼠哥把筷子往他脸上一扔,作势就要站起身子。

    「哎,别生气,别生气。」阿丹赶紧捂住衣服,「我就是个跑腿的,啥也不

    知道,不过要是有新货,至少也有点风声,反正我是没听说。不过呢,我的话也

    做不了准。不过啊,我听说」

    「虽说没有新货,但是藏爷的确叫人准备一些东西,具体啥玩意我也不清楚,

    但我在藏爷身边行走多了,也能察觉到!」

    「哎,你说那个女的?这个搞不清楚,似乎藏爷找人查过没问题,我猜的!

    有人找上门,谁知道是不是条子。」

    「对了,昨天有个人,看上去像是东南亚来的,个子很矮,一米六不到。藏

    爷让人接的,以前没见过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个有来头的。」

    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都是些乱七八糟的道听途说。鼠哥皱起眉头,这些似

    乎可以联系到一起,但凭自己的脑袋,好像搞不定这么复杂的推理。

    「喂,鼠哥,听到了没?我的话值你给的价吧,没事我先走了啊。」阿丹看

    鼠哥沉思不语,便打算要离开。

    「走走走,没事了我就问问。「鼠哥挥了挥手。

    「你脸上是谁膏的啊?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动鼠哥,我」

    「你他妈能闭嘴吗?烦得要死,收了钱就快滚,啰嗦个屁。」

    阿丹打了个哈,一溜烟就闪了没影。鼠哥越想越烦,胡乱扒了几下饭菜,动

    作一大,牵扯到肋下的伤口,疼得他直吸气。

    「去他妈的。」鼠哥碎碎地骂道。

    他又想起了那天**之后,女人蜷缩着身子躺在自己身边,刚刚承受过**

    的**上印着几分红晕。鼠哥靠在枕头上,感受着**得到发泄的满足感。

    「你找藏爷?这个可不好惹。」

    「我知道,我我需要钱。」

    「你能帮他什么,别告诉我是和今天一样。」

    女人半天没答话,鼠哥有点不好意思,他翻过身,想要搂住女人,但她立刻

    拨开了自己的手。

    「这个我不能说,你只要帮我带个话就行,成功的话,我还可以和你再

    再继续。」

    女人的眼睛盯住了鼠哥,她的眼神令鼠哥忆起自己见过的那些女人。吸毒

    的人眼中是疯狂的火焰,陪伴吸毒人的女人眼里透射出绝望的黑暗。

    而她的眼里有些危险的东西,甚至和有些警察类似。鼠哥记得那些死在枪下

    的缉毒警,临死前的眼神令人心惊胆战,虽然自己从未动过手,但被那样的眼神

    盯上,感觉就像背后时刻悬着一把利剑,时刻准备着刺穿自己的心脏。

    但是她并非警察,感觉和警察不一样,除了有那种狂热,还有一些悲哀的东

    西,恐惧的东西。鼠哥说不上来,但他从未见过像苏云菲这样的女人。他一向信

    任自己的直觉,这种和老鼠相同的危机预感让他躲过了无数次的危机。

    苏云菲是她的真名吗?这倒不重要。鼠哥只知道她确实再为自己做一件惊人

    的事,不管是否为了金钱还是什么。他一直有些羡慕有自己理想的人,他小时候

    也曾梦想成为足球明星,在万人的体育场打进关键进球,享受着无尽的欢呼和荣

    耀。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他最终只是成为了一个边境小城的小毒贩,每天冒着掉

    脑袋的危险讨着生活。连赚来的钱都不敢大手大脚花出去,大多数都在赌桌上

    馈了会。

    「没问题,那个,你,你住哪里。」鼠哥想找个话题。

    「」女人没有答,她站起身子,迅速穿上了衣服。

    「明天我去找藏爷,到时候怎么联系?」

    「打我的座机,这是号码。」

    女人转身将一张纸片放在了床头,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目光相对。

    鼠哥将吃完的超饭扔到一边,他双手抓起了头发,现在,自己要做一个决定,

    一个危险的决定。

    第七章

    终于到了这一天,文清穿上一身藏青色的套装,套上肉色的连裤袜,瞪上黑

    色的高跟鞋。她望着镜子整理好衣领,涂上口红,抹上眼影,轻轻吸了口气。

    怎么看来,都是一个靓丽优雅,充满活力的都市白领。但如果有人胆敢用力

    摸一下她包裹在裙下的屁股,即便隔着丝袜和内裤,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股沟之下

    那个硬硬的小东西。

    一小时前,电话打了过来,是藏爷本人。

    「把最大的肛塞插进肛门,到河边的一栋白色的小屋里来,记住要走过来。」

    无奈之下,文清只得再次重复了灌肠,抹油,然后插入的步骤。

    此刻约莫八点出头,正是人们走出家门,奔赴工作的时分。虽然是个小城,

    但街道上零零散散地也有不少人流。文清捂着嘴,低下头,尽力不去引人注目。

    她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如果走路面平整的地方,不免得碰上更多人,但如

    果选择下路,颠簸不平的石子路又会让那讨厌的东西在肛门里颤动。

    一旦发出颤动,步伐不得不慢下来,身体也会显得很不自然,反而更引人注

    目。

    通往河边的路并不远,不到一公里,但文清却像是走在无边无际的沙漠,每

    个人若有若无的目光仿佛阳光的炙烤,令人窒息。等最终达到之时,文清已是一

    身的汗水。

    她看了看四周,这里虽然离城就隔了一片小树林,却是静谧异常,一个人

    影也看不到。面前就是藏爷说的白色小屋,小屋两层楼高,是农村常见的独栋模

    样。墙上的漆面有些破损,门口的院子胡乱摆着一些杂物,门口的铁门已经是锈

    迹斑斑。

    每个窗户都加了铁栏,全部紧闭着。文清泛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刚刚街上的

    嘈杂声在这里只留下悉悉的,仿佛昆虫蠕动的细小声音。

    亮子哥,给我勇气。只要拿到藏爷的东西,一切都会结束。文清推开院门,

    向前走去。

    似乎有人察觉到了自己的逼近,小屋的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半掩的门内黑

    黝黝的什么也开不清楚,好像是一只怪兽半开着大嘴,吐出丝丝的邪气。

    文清也顾不得这么多,她来开房门,走了进去。

    眼前一片黑暗,她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灯亮了。三盏白炽灯把屋里找了

    个雪亮,甚至比外面的阳光还要强了半分。文清不由得下意识的遮住眼睛,然后

    她听到了有人在说话,但是一个字也没听懂。

    等到她看清楚四周的情景,才发现房间倒是布置的有模有样,有沙发,有桌

    椅,更是布置了一片厨房用品,好像国外经常可见的客厅和厨房一的布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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