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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息。

    在监狱的生活让我养成了早起的习惯,我觉得似乎也该为岳母做些什么,于

    是进厨房做了些早餐。眼看着七点多了,岳母还没有起床。我不好去唤醒她,坐

    在餐桌前发愣。

    岳母快八点时才从房间出来,白色卡通人物的睡衣,头发乱蓬蓬的,眼睛还

    有些惺忪,她年纪也不小了,但是未施粉黛的脸上并没有显出太多的风霜,只是

    从眼角几条细微的鱼尾纹才能稍稍看到一些岁月的痕迹。不过我昨天已经发现,

    她头顶和鬓角的新长的发根已经能看到一片霜痕,看来她现在依旧乌黑的秀发是

    染过的。

    失去了丈夫的同时也失去了女儿,她这一年不知是如何挺过来的。

    早餐闲聊的时候,我得知她已经办理了病退,在家休养了半年多。餐后,我

    动收拾了碗筷。弄好之后,有点不知所措,我还没能适应我和岳母的新关系。

    「小京,我有点事想和你聊聊。」岳母在客厅叫我。

    「好。」我擦了擦手,到客厅在和她面对面坐下。

    岳母说:「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说:「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岳母脸上没有表情,对我的答不置可否,她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顿了

    顿才说:「你想见颖颖吗?」

    岳母提到颖颖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好像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一切,她用的还是

    白颖的小名。

    我说:「是该见见她。」

    岳母说:「为什么?」

    我说:「我和她始终应该有个了结的。您知道她在哪里?」我的意思很明确,

    我不可能再和白颖继续。

    岳母摇了摇头,之后又是一阵犹豫,许久才开始说道:「小京,其实……其

    实我还是希望你和颖颖不要……不要太恨对方,我不奢求你能原谅她,颖颖的确

    错的太离谱了。我知道你们也许不会再和好,可是如果你能拉她一把就拉她一把,

    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去过她们医院,她已经辞职了。现在连我这个妈妈她都

    不敢来见,我想她这么做,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怪我还为颖颖说话,毕竟她

    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能理解我吗?」说到最后岳母已经泣不成声。

    这个女人何尝不是如此呢,失去了丈夫,女儿不知所踪,她也什么都没有了。

    而我的岳母相比于我的母亲,真是有天壤之别。一个把自己的儿子亲手送进了监

    狱,另一个却还在为一个不肖女牵肠挂肚。人与人之间的差别,真的会那么大么?

    我不想原谅白颖,但是却被岳母母爱所打动。我沉思了很久,才开口:「妈,

    您放心吧,我不会太过分的,如果白颖能来,我也许……我也许会原谅她。」

    这算是敷衍,却又不完全是。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能再见到她,或许我会告诉

    她,放下以前的事情,朝前看,然后平静的把离婚手续办完。这就是我说的不过

    分,也是我说的原谅。

    之后的日子很平静,我没去找工作,因为我不知道哪里会接受一个释放人员,

    难道我要去工地上找一份工作吗?就这么就和岳母一天一天的耗着,每天她买

    菜,我做饭。有时候一起看看影碟,有时候一起出去散步。

    好像无忧无虑,其实心事重重。没了母亲,没了妻子,没了家,没了工作,

    有的只有一纸释放证明,我的未来在哪里?前途两个字还会出现在我的字典里吗?

    我不知道,我不敢去想,我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个女人,更不想看到那个男人。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对着镜子骂我自己,懦夫。

    在平淡的生活中,有时也会有一些小小的火花。毕竟是孤男寡女,岳母虽然

    也是我的长辈,但她也是一个很有姿色的女人,而我的恋母情节同样在她身上起

    了作用。

    我出狱时已经是六月中旬,过了不到一个月,最难熬的时节来到了,闷热少

    雨的气候,让空调不得不整日工作。也许是习惯了和我一起生活,岳母也对自己

    的着装有些疏忽,有时,我能看到岳母薄薄的上衣上显出两点凸起,那是她偶尔

    忘了穿胸罩。当然衣服并不透,里面的内容我无法看到。

    那是一个周末吧,虽然我们都不上班,但是还是习惯在周末来一次扫除。忙

    了一上午后,看着清洁的房间,心情也舒畅了很多。

    我先洗过澡后,只穿了一条短裤赤膊在客厅吹空调。岳母在我之后进去,无

    论哪个年龄段的女人洗澡都是很费时间的,这也是我们之间达成的默契,每次我

    先,她后。

    岳母洗完从浴室,正赶上我尿急,想去上洗手间。岳母拿着毛巾搓着湿漉漉

    的头发,向外走,我们擦身而过的时候,水迹未干的地让岳母滑了一下。正好

    扑到了我的身上,此时她当然

    '点^b"点^

    没有穿内衣,柔软的**压到了我的胸口,我们之

    间只隔着他那件睡裙,我情不自禁的拥住了她。久不知肉味的我身体迅速起了反

    应,我知道她应该感觉到我的下体顶在了她的腿上。

    岳母抬头瞪了我一眼,却正好看到我喷出欲火的双眼。那一刻她的眼神起了

    变化,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双颊也泛起红晕。我有些情不自禁,低头要去吻她

    红艳欲滴的双唇。

    岳母终于过神来了过来,腰肢一扭,脱离了我的怀抱,笑着说:「瞧这地

    滑的,将来再装修,可不能用这种地了,幸亏有你,要不然非得摔着。」

    岳母红着脸给了我们两人台阶下,我也只能陪着讪笑:「是啊,太滑了。」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却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影响。我知道岳母

    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需要,只不过她不会像我母亲一样毫无廉耻的去追

    求淫欲。

    闷热的天气还在持续,这样的天气让人也会变得躁动不安,**的种子一旦

    种下,就会迅速的生根发芽。那一晚,我们选错了一部片子。

    看电影是我们平时最大的娱乐了,那部片子是从上下的,稍微有些恐怖。

    我没想到,岳母的胆子那么小。看得时候规规矩矩,看完了各房间。半个小时

    后,岳母来敲我的房门:「小京,你要不陪我说会儿话吧,我有些睡不着。」

    我不明就里,穿上短裤和只穿着睡衣的岳母在客厅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话

    题不知不觉转到了刚才的电影上,岳母这才说,她是被吓得睡不着了。

    岳母以前是不敢看这种片子的,即使偶尔看了,晚上要么有丈夫陪着,要么

    和白颖娘儿俩做个伴,也对付过去了。现在她两个人都失去了,一时间话题有些

    伤感。

    我虽然也难受,但是我还是不愿意岳母难过,于是我假装轻松地说:「你不

    是还有我这个儿子吗,要不晚上儿子陪妈妈睡?」我们有时候也会开些玩笑,这

    种不正经的玩笑却头一次开。

    岳母把我的话当了真,她点点头说:「要不也行。」那个时候她哪里像个长

    辈,完全是个胆小的小女生。

    在岳母的双人床上,我们背对背躺着,直到那时她才感觉到了不对劲,听她

    的呼吸,一直没有睡着,我亦是如此,侧着身子呼吸都有些粗重。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许是因为晚上提到了白颖,我做

    了个梦,梦到我和妻子在梦中缠绵。

    半梦半醒间,两团软绵绵的乳肉塞进了我的手中。我抱着白颖,将脸埋在她

    脖颈发根处上嗅来嗅去,已经硬的发痛的男根在妻子圆润的香臀上来顶动。

    「颖,别离开我。」我梦中呓道。

    白颖的已经火烫的身体开始颤抖,胸前的蓓蕾已经如石子般坚硬,我来拨

    弄着两颗小石子,欲火越来越旺,腾出一只手来,将束缚在内裤中的男根放出后,

    又去褪白颖的内裤。**顺着内裤的下滑在臀缝中推进。

    内裤推到了一半,就要落到最神秘的溪谷了,白颖伸出手,坚定的阻住了我,

    迷茫间我突然想到,原来白颖已经出轨,她只会服从于那个人,而不是我这个丈

    夫。

    那一刹那,我清醒了过来,原来那只是一场梦,我正在亵玩的不是白颖,而

    是她的妈妈,我的岳母。作怪的两只手,慢慢地退了去,把怒挺的**费力地

    塞内裤,悄悄地转身,恢复了最初的睡姿,尽管哪里还是硬涨,尽管欲火未消。

    但我身旁的仍旧是我所尊敬的岳母,我不想把她给我的母爱,转化成**。

    那一晚,我没能再入睡,我能想象,岳母是清醒的,所以她在最后一刻阻止

    了我。因此我很怕天亮,我不知该如再去何面对她。

    时间是不会为任何人而停止的,该来的终究会来,结果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

    糟糕。平静的起床,洗脸刷牙。岳母仍旧和往常一样,对昨晚的旖旎,只字未提。

    只不过,岳母在洗漱完毕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清洗了内裤,我在经过岳母房

    间门口时,无意中看到,昨晚她睡的一部分,有一大片水痕。

    白天很难熬,虽然岳母嘴上不说,但是我心里却过不去,差一点侵犯了她,

    我很自责。

    这次突发事件过去了。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福是祸谁也说不清。

    一周以后的一个下午,我又要做饭,岳母说她定了餐,一会儿送到家里来。

    快到饭点时,送餐的来了,非常丰盛,我以为可以开饭了,岳母说,再等一

    等。过了一个小时,门铃又想,一个蛋糕店店员送来了一个生日蛋糕。

    我这才想起来,原来是我的生日到了。我都几乎忘了,岳母还有心想起来,

    我很感动。点蜡烛、许愿,一个生日该有的过程一个不拉,岳母一一让我完成。

    她还把那个纸质的王冠插好,套到了我的头上。那时我真的忘了许多忧愁,岳母

    也像个小女孩,嘻嘻哈哈的笑。

    许愿时,我又有些消沉,我不知道该许什么愿望,想来想去,我只有希望岳

    母永远将康快乐。这也许是我未来所有生日将许下的愿望。

    吃过蛋糕,我们开了红酒,岳母量浅,喝了一杯脸就红了起来,我许久未沾

    酒,几杯后也有些昏沉。酒入愁肠,人更易醉,岳母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开始

    说我不该继续沉沦下去,应该像个男子汉,从新振奋起来,她鼓励我,说她相信

    我,然后她又不停地替白颖向我道歉,说对不起我,之后她又说,她不希望我和

    白颖离婚,希望我们能和好。

    说真的,我不愿意听到白颖两个字,可是面对岳母,我一开始又不好打断她。

    直到她把我说烦了。

    我们本来是对面而坐的,喝了些酒后我挪了椅子,到她身边。

    也许是酒壮怂人胆,我不知怎么想的,就想堵住岳母的嘴,用我的嘴。

    「唔……」岳母说了一半的话,被我粗暴地打断了,我吻住了她,她几乎没

    有挣扎,仅仅晃了晃头,轻轻推了推我的胸膛,就被我轻而易举的撬开了牙齿,

    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岳母的舌头递了上来,把我的舌头缠住,一会儿在她的口

    中,一会儿推我的嘴里,两人的舌头翻搅在一起,口水津液已经不分彼此。

    岳母的双臂早就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一只手从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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