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小京,没想到你还这么帮着妈,妈以前确实亏着你了。你放心吧,妈以后
保证不会再糊涂了。」李萱诗坐在书案后面的老椅上,身子慵懒地向后靠着,
仰着头,闭着眼睛,看样子很劳累。
我坐在沙发上,身子向前探着,对李萱诗说:「妈,您又说这个,不是说好
不提了吗,我能替您分些负担,不也是应该的,再说,我现在这样子,也就在您
这儿还能找点事做,外面别说让我出去谈业务,就算是给人看门人家也不要啊。」
我这话说得诚恳,让李萱诗听了很舒服,她离开老椅,走到我身边坐下,
拉着我的手说:「小京,你能这么想妈太高兴了,你不知道,妈这些年过得也难
啊,山庄这边一直亏,金茶油生意也不好做,挣点钱全贴这边了,我有意把山庄
顶出去,老郝又不让,太难了。」
我问道:「那为什么不让呢?」
李萱诗张张口,变了话题:「烦心事太多了,要不是你,今年过年恐怕都给
员工发不出工资了。」
李萱诗为什么没答我的问题,我想是因为郝老狗不甘心放过这个可以供他
享乐的淫窟。这个短视的小人。
我立即表态:「妈,你放心,我保证今年让您过个舒心年。」
李萱诗笑着点了点头。她又跟我说:「搬这边住来吧,山里冬天冷,你现在
住得地方地暖不好。」
我说:「还是算了,我在那儿住得挺舒服的,一个人自由自在。」
李萱诗说:「哎,我知道你想什么,甭怕,有我在,没人敢拿你怎么样的。」
我想了想说:「我听您的。」我在李萱诗面前表现的恭敬和顺服,让她很受
用。她马上拿起电话拨通了内线,让人收拾出一间空房来,并让我收拾收拾明天
搬过去。
第二天,我还真就搬了过去。内宅分为三个跨院,东边一个院子是郝奉化和
他的儿女们,正中间是李萱诗和郝老狗还有那几个女人的地方,东头住得的人比
较复杂,饭厅、书房都在这里,郝家老爷子和几个保姆也在这边住,这里还有郝
小天一个房间。另外还有几间接待亲戚朋友的客房,我住的就是其中一间。
转眼间,我已经在内宅度过一周了,白天跟着何晓月处理山庄事务,晚上就
在屋里恶补各种酒店管理知识,经常通宵达旦。我发现李萱诗人品虽然有差,对
待事业确实可敬,经常见她深夜还在书房工作。
这一天是周五,已经快一点了,我关了灯半躺在床上,看腿上笔记本里下载
的资料。就听见院里有人喊:「妈!妈!」
我撩起窗帘向外看,院子里的灯已经关了,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楚,也不知道
谁来了。
这时,书房门开了,那里还亮着灯,我看见李萱诗站在门口,她说:「小天
啊,小点儿声,别人都睡了。你不上学,怎么来了?」
原来是郝小天,他也走到了灯光下,就听郝小天说:「这不想家了吗。来
看看。」
李萱诗说:「这么晚了,你做什么车来的。」
郝小天说:「我打车来的。」
郝小天上学的城市离这里路程可不近,开车要七个多小时。他打车来,怕
不得几千块钱。果然是个败家子,郝家出了这么一个活宝,我放心了。
李萱诗说:「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郝小天说:「嘿嘿,先给点定金,然后来让老头子再给呗。」
李萱诗埋怨又无奈的说:「你呀……看见你爸了?他没数落你?」
郝小天晒道:「他哪有功夫理我啊,彤彤姐正给他嘬**呢。我一进门就让
他给轰出来了。隔着门才要来钱。」
李萱诗道:「你这孩子,说话怎么那么难听?都是你爸爸给惯得。」
郝小天说:「这怎么了,我说的是事实。」
李萱诗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行了,快睡觉去吧,有什么事明天说。」
郝小天说:「别呀,我找你有事呢。」说着,郝小天走上前去,一手按在了
李萱诗的翘臀上。我心中一惊,难道郝小天终于把李萱诗也搞上手了?
白颖曾经说过,郝小天曾经拍过郝老狗**的视频,用以威胁郝老狗,要求
白颖或李萱诗当中一人陪他,当时李萱诗牺牲了白颖。看来白颖出走后,李萱诗
终于被郝小天得逞郝宅之内,秽乱不堪。
李萱诗和郝小天推争了一番,带着郝小天进了书房。我突然想到,过去偷拍
一段二人不伦视频或者将来可以有用,披衣下床,拿了手机,轻轻开门,蹑手蹑
脚的走到了书房窗前。刚刚敞开的窗帘已经挂上,可能是因为二人比较匆忙吧,
留了两道缝隙,其中一道,正可以看见里面的场景。平房隔音不好,两人对话也
能听得非常清楚。
我躲到窗下时两人已经开始了。我掏出手机,将镜头对准了房内。
只见李萱诗坐在真皮沙发上,上衣已经脱光,一对白白的大**垂在胸前,
她身边是那个无赖郝小天。郝小天裤子脱了一半,褪在小腿上,一根不算小的阴
茎高高耸立。郝小天趴在李萱诗身上捧着一只**吃得正香,一只手也伸进李萱
诗解开扣子的裤子里面抠摸。李萱诗的手正在郝小天的那根东西上来套弄。
李萱诗两颊已经有了红潮,她说:「你也真是的,一来就烦我,要是让你
爸知道了,他又得跟我发脾气。那么多女人呢,你怎么不找她们去。」
郝小天吐出口中的**,对李萱诗道:「哎,不是我不想啊,筱薇姐和诗芸
姐对我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姨家看儿子去了,就剩下徐姨和彤彤姐,我
爸正**着彤彤姐,哪有我的份儿。徐姨我可轻易不敢找,她还不把我榨干了。」
李萱诗摇着头说:「你这小鬼头啊,你爸爸几个女人就没有你没碰过的。我
说你啊,你从小身体不好,可不能在这事上太过分了,懂吗?小心要了你的命。」
郝小天还在揉李萱诗的**,他嬉笑着说:「知道,没事儿!我这不是还没
碰过你嘛。你也就帮我过过干瘾,又不让我** 手清点,给我揉揉蛋蛋。」
「你怎么事儿这么多?」李萱诗一脸不情愿,但手还是挪到了**根部,托
起连个卵蛋轻轻揉搓,郝小天爽得直吸凉气。
「真他妈舒服,妈,什么时候让我****你啊。少活十年我都愿意。」
「别瞎说,」李萱诗的手又挪了**,快速地撸着,「你爸知道打死你。」
郝小天说:「不让他知道不就完了。你都湿透了,好妈妈,今天让我****行
不行。」
李萱诗坚定的答:「不行。」
郝小天说:「切,小气。」说完他又把头埋在了李萱诗胸口。
李萱诗似是爱怜的在郝小天的**上轻轻抚摸:「我这也是为你好,要是让
你爸知道,她还不得打死你啊?」
郝小天气鼓鼓地说:「那个老东西,吃着占着,也不怕那天马上风死了。」
李萱诗皱起眉头,在郝小天鬼头上轻轻一扇:「别瞎说。」
郝小天嘻嘻笑着说:「我这不是想您嘛,让我**一次吧,我爸不会知道的。」
李萱诗坚决地说:「不行!」
郝小天又哀求几次,见李萱诗态度坚决,不再啰嗦,又把头埋在了李萱诗胸
前,享受李萱诗的**和温柔的手交。
不多时,事必。
李萱诗整理好衣服,又用纸巾为郝小天擦净下体,温言劝走了郝小天。两人
分手时又是一记热吻。
我在这时退了房间,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拿出手机来,把刚才所拍又放了一遍,虽然已经看过了现场,小小屏幕内的
艳景仍然让我血脉喷张。
从刚才开始,我就分不清在我胸中燃烧的到底是妒火还是怒火,但是我知道
一定会有欲火。那个无赖,霸占了我的母亲,喊她妈妈,更十分下流的猥亵了她。
而我,这个正牌的儿子,却只能在寒风中偷窥。曾几何时,我和李萱诗的母
子关系,是纯净的,但是亲密不亚于次。那时我刚上初中,父亲刚走一年,我和
母亲相依为命,在那段岁月中,多少个夜晚都是在母亲的怀抱中度过。母亲也并
不忌讳在我面前展示她娇美的胸膛,还记得那次,我无意中撞见母亲更衣,上身
已经脱净,我害羞不敢直视,母亲不在乎,调侃我说我长大了,懂得避嫌了,还
说我曾吃了好几年,到现在却不敢正视。我羞愧不答,母亲也穿好衣衫。
可现在,李萱诗却为了她的继子,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叫我如何不心痛。为
我自己,也为我逝去父亲。她变了,变得我已经不认识她,到底为什么,你要伤
害爱你的人?不,你已经和我和父亲再没有关系,你对我来说甚至比陌路人更加
陌生。我不认识你,更不想认识你,可是一切并不能更改重来,你会为你的背叛
付出代价。
胡思乱想中,我隐隐希望画面里那个男人是我。
理性中,又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那个是怀胎十月把你生下的母亲,我突然想
到白颖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现在觉得非常可怕,可是又有无比的诱惑李萱诗说:
「小京还不是从我那儿出来,又进了你那儿。」这句近乎乱了伦理的淫邪艳语,
瞬间充满了我的脑海,我的每一根神经都为之紧张。
你那儿,我那儿,出来,进去……
有一天,我可以到那里吗?
想到这里,我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怎么能这么想,就算李萱诗所行已经
非人,但我决不能迷失本性,乱了伦常。岳母也曾这样教诲我,无论何时都不能
乱了方寸,无论何时,都不能迷失本性。
这一夜,我久久不能成眠,勉强睡去,眼前是李萱诗白花花的身子,不是昨
晚那次,是儿时她为我洗浴,雾气蒙蒙中仅着下裳一脸慈祥的她。
早餐时,我见到了郝晓天,那时他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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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春桃绿柳两名美貌保姆调笑,我看
见他的两只手,不老实地摸在两人的臀部。
郝晓天看到我非常惊讶,愣了一愣才说:「你,你是左京,你怎么在这里?」
看来还没人告诉他我的到来。我说:「我现在妈的公司里做事。」他想了想后撇
着嘴说:「哦,这样啊。」
这个样貌丑陋,品行不端的年轻人已经忘了他的命是我救的。他已经不再叫
我左大哥,而是直呼我的名字,他看我的眼神早就没有了羡慕,取而代之的是鄙
夷,他现在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奴才或者是一条狗。
这样的目光我接触多了,早就已经习惯,可是被郝小天这样看,又激起了我
的恨意。因为他看我从来是仰视,我曾在郝老狗和李萱诗的口中是他的榜样。到
如今,我却要陪着笑脸去看他的脸色行事。我的前半生中做的最令我后悔的事就
是救活了他,养了一条,不,两条毒蛇在我身边。最后,我的骨肉被他们啃噬的
一干二净。
农夫和蛇的故事也不过如此。
郝小天干笑几声说「呵呵,挺好,挺好。嫂子没来么?」他这个时候还有脸
问白颖。
我说:「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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