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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会为了她的同性情人把我出卖,我完全不能掌控。更可怕的是,王诗芸完全是一

    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她的冷漠,她的热情竟然可以同时用来对待同一个人。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和王诗芸一起去浴室洗浴,嬉闹着给对方身体上淋水涂

    抹浴液,各处敏感部位都曾碰过,更是在花洒下长长湿吻,不过我没能再硬起来,

    王诗芸逗着我软绵绵的东西说:「这就不行啦?不及格了哦?」我说:「嗯……

    昨天太多了。」王诗芸八卦兮兮地说:「几次啊?」我眨眨眼说:「你猜!」王

    诗芸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颖颖又来过,弄得一床都是水,我让服务员

    来换被褥,都丢死人了。」

    我说:「那不也有你弄的。」王诗芸揪着我的耳朵说:「那你们不会还在那

    张床上做啊,害得我晚上没地方睡觉。只能找人来打扫了。」

    她白我一眼说:「你们俩可真行,这么多年了还那么黏。说,到底几次?」

    我算了算说:「昨天,三次吧,今天早上还有一次……」

    「小样的,没想到你也很强啊。」

    也和强,和谁比呢。

    穿衣服的王诗芸随我走出了房间,她又恢复了冷冰冰的外表。我叫上老宋,

    到前台结了账,开着车向山庄出发了。还像来时一样,老宋做司机,我在副驾驶,

    王诗芸在后座斜躺着,一言不发。

    我到山庄的第二天,又开始正式上班了。在李萱诗的办公室里,我、李萱

    诗还有王诗芸都在场。两份文件摆在我面前,一份是是需要我签字的,李萱诗准

    备好的新一份股权转让书,额度是7% ,她听了王诗芸的建议,给了我这个额

    度。李萱诗说剩下那些股权早晚也是我的。另一份是王诗芸的同意书。我拿起了

    笔想签,却觉得有些下不去手,我在逼李萱诗吗?错的明明是她,怎么这一刻我

    却觉得像是我做出了不义之事。

    两个女人都在看着我,他们对我的迟疑不解,王诗芸最先开了口:「左京,

    萱诗姐以前做的确实不对,你没必要犹豫,她给你,你就要。你不要没办法对付

    郝江化,如果你什么都没有,你怎么去对付他。」

    王诗芸的话很理智,也给了我动力,我在文件上签了字,心情却没有丝毫喜

    悦。看看李萱诗,我想我们母子的感情在我报复过郝江化之后也就走到了尽头。

    其实现在何尝不是呢,我在人前还要喊她一声妈妈,可心底,我还把她当母亲吗?

    我沮丧地拿了一份文件了自己的办公室,紧闭大门谁也不愿意见。下班时

    也是等所有人都不在了,才独自离开的。

    晚饭没有吃,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寐。睡不着,又穿上衣服出去乱走,

    这次我性出了内宅,在山庄里闲逛。上次停业整顿后,山庄的业务受到了很大

    的打击,我没有想去恢复,造成现在经营惨淡的局面。现在又是淡季,四下里静

    悄悄的,人迹全无。

    信步走着,却看见前面凉亭中有一个孤坐,仔细一看,那背影和李萱诗一模

    一样。我想避开她是完全可以的,可是我走了上去,直到进了凉亭她也没有发觉

    我的到来。

    我想了想竟然不知道该叫她什么,妈妈,我喊出来,名字,好像也不太适,

    用公司的称呼李总?那好像太生远了,我不忍,真的不忍。于我,于她都是。

    我只好假装轻咳一声,唤起她的注意。

    李萱诗过头来,看到来人是我,有些惊喜,她也许不曾想到,我还会动

    和她打招呼。她用手背抹去了眼角的泪水,轻声说:「小京,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说:「睡不着,出来散散心。」在李萱诗转给我她的股份后,我突然对她

    恨不起来了,到底因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还有很多话想和她说,可是又不知

    该从哪里提起。

    我说:「一起走走好吗?」

    李萱诗起身,和我并肩走在山庄风景优美的羊肠小路上。

    我们走了很久,谁都没有开口,可能是各有心事,却无从谈起吧。我心里有

    些享受这种漫步,那时我努力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就想着身边这个人还是母亲,

    这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陪她散步,就像小时候和她一起走在街上。

    但是,这只是最后一次。

    绕着绕着,又到了通往内宅的小路上,李萱诗在此驻足,她说:「小京,你

    有话对我说吧?我们去说吧。」

    又到了李萱诗的办公室,她没有坐到她的老台后,而是和坐在沙发上的

    我面对面坐着。

    我想了想,不知道从哪里开口,关于白颖的事情我已经知道的很多了,我没

    必要再知道。我心里最不愿接受的其实还有一个,那就是她为什么会让郝小天对

    她那样。白颖和郝小天的事情,是我心里的两块大石,这也是我为什么急着就要

    郝小天付出代价的原因。

    可这个话题我要怎样问她,会不会伤害她,但她都那样了,她还怕人说嘛?

    她那时对郝小天那么好,早就不把我这个亲儿子放在眼里,还说什么爱我?还说

    什么疼我?就算这样又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让郝小天随意亵玩,那些种种不

    堪的动作,和让郝小天压在身下蹂躏又有什么别?

    我尽力让自己平静,缓缓开口:「我只有一个问题想知道,你当初为什么对

    郝小天那么好,你把我放在哪里?」

    李萱诗惨然一笑说:「也是为了气你,让你看看我宁可对别人孩子好,也不

    对你好。」

    我点点头又说:「那后来,你为什么让他那样对你。」

    李萱诗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转瞬即逝,她故作不知问道:「哪样?」

    我说:「你别说你不知道,他打车来那天,我看到了。」

    李萱诗长叹一声:「原来你什么都知道,算了,你想知道什么就都说吧。我

    是和郝小天那个样子了,嫁给郝江化后,我们做那事儿时候从来没避讳过他,他

    从小就在那种环境里长大,你说会是个什么好东西?好几次差点强奸我,郝江化

    出面过几次,后来他也管不了了,我实在没办法才那样的,他越大我越讨厌他。

    这是家丑,又不能告诉外人,只能任着他胡来了。之后就习惯了。」

    我逼问道:「所以你为了自保,就把白颖推到了郝小天的床上?」

    李萱诗说:「白颖这件事,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那时候你还不知道白颖

    的事,郝小天偷拍了我们三个人的视频,扬言要发到上,还要告诉你,他让我

    做出选择,我或者白颖去陪他……」

    「为什么不是你?」我打断了她。

    李萱诗哀怨的看了我一眼:「看来,在你心里白颖无论什么时候分量都比我

    重。」

    我说:「我现在说的不是这件事,如果没有你当年兴风作浪,一切会变得这

    么糟糕吗?你自己做出的事情却要让别人为你承担后果,你还有脸去说在我心里

    的分量?」

    李萱诗默默点头,她接着说:「你说的没错,是我造的孽,本该我还的,可

    是郝江化不同意,为了不把事情闹大,最后只能是白颖了。」

    我嘲讽道:「郝江化不同意?这个家一直以来是你在当家做吧,你说的话

    还不管用吗?」

    李萱诗说:「都怪我,本来我不搞那些事情,踏踏实实做些生意,把这个家

    维持住,也不会有那么多事情发生。我都跟你说了吧,从头说,你肯定也奇怪,

    郝江化那种人是怎么当得官,又怎么能把那么多漂亮女人当做玩物的,对吗?」

    我没话,等着她接着往下说,算是默认了。

    李萱诗说:「上次告诉你了,我是因为什么嫁给了郝江化,对么?就从那里

    往下说吧……」

    李萱诗人长得漂亮,有知识,有能力,有个出色的丈夫,有个聪明可爱的儿

    子,一直以来所有光环都围绕着她,她是被众人追捧的对象,在她耳边的只有各

    种赞誉之声。可是被迫嫁给了郝江化,她一下子从天堂跌倒了地狱,招来了以前

    那些闺中密友的嘲讽和讥笑,其中笑话她最多的就是岑筱薇的母亲岑菁青。

    这个号称李萱诗最好的朋友,在李萱诗嫁给郝江化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郝

    江化的身份和地位,比如郝江化用过抽水马桶吗?你可得提醒你老公上床之前洗

    脚啊……这些冷嘲热讽让李萱诗怀恨在心,不过李萱诗是一个心机很深的女人,

    她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下了决心,要让岑菁青也尝尝这个乡下丑汉的滋味,

    让她和自己一起堕落。同时她也开始包装起郝江化来,她要人看看她李萱诗不是

    没有脑子的,她的男人一样是出色的。

    她是个执拗偏执的女人,不愿意让人看到她自己选择的婚姻以离婚收场成为

    笑话。

    在一个适的时机,李萱诗终于把岑菁青拉下了水,让郝江化把这个女人干

    得欲仙欲死。不过这样并不能控制这个女人,她是自愿上的郝江化的床,却被拍

    了照片,从此也只能屈从于郝江化的淫威。这一切李萱诗都没有出头,而是给郝

    江化出谋划策,让郝江化自己完成。等事情过后,她再以闺蜜的身份去劝导岑菁

    青,让她屈服。

    勾引岑菁青上郝江化床的同时,李萱诗也运作起自己的事业和郝江化的前途,

    她的山庄开业了,郝江化也走出了仕途第一步,成了村官。

    山庄在初期生意还算不错,发展很好,盈利颇丰。郝江化的仕途也平步青云,

    由村而镇,再到县里。

    这期间徐琳来了,她是李萱诗的另一个密友,她可比岑菁青圆滑多了,在李

    萱诗嫁给郝江化时,徐琳也没说过一句好话,只不过她比岑菁青说得更委婉一些。

    李萱诗气的是,当初没有一个人对她有一句善言,等她发达了,徐琳又贴了上来,

    更可笑的是,徐琳是因为欠了巨额赌债才找她来借钱的。

    李萱诗收留了她,钱却没借给她一分,在当时徐琳的欠款连本带利不过不到

    七十万。就让她不死不活的留在山庄里,找个适的机会也让郝江化把她压在了

    胯下。后来徐琳的债越滚越高,她自己也知道离不开山庄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李萱诗是完全的导,郝江化还要靠着她挣钱,给他打通

    关节,铺平官路,对李萱诗当然不敢怠慢。徐琳和岑菁青两人也对李萱诗的强势

    和能力有所畏惧,毕竟花的都是李萱诗的钱。所以谁都不敢得罪李萱诗,但是那

    两个女人明里暗里却在较劲,为的却是一个半大糟老头子。

    李萱诗的家业大了,郝江化功成名就了,两个人的心境都有了变化。李萱诗

    看着家里一个个都屈从与她,控制**更强,可是这不是她想要的,她真正想要

    控制的是我。正因为控制不了我,她才要从别人身上去找满足感。而郝江化,

    也由一个农民脱胎换骨成为县里的国家干部,慢慢自我膨胀,女人有了,钱有了,

    权也有一些,可是他还不满足,即便身边有了三名美妇供他淫乐,他还是不断的

    猎艳,还要争取更大的权利。

    岑菁青因为难产死后,他的女人少了一个,他那颗早就蠢蠢欲动的心愈发不

    可收拾。家里用上了保姆,那是郝江化专门挑选标致少女,其实就是为了充斥他

    后宫所用。强奸、拍照再以财物利诱,郝江化屡屡得手,把几个涉世不深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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